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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者,合眾弱以攻一強也;橫者,事一強以攻眾弱也。“
和石之軒相比,劉若水此時的武功可以說是只強不弱,但石之軒的一項本身卻是劉若水遠遠不及的。
那就是“群戰”!
雖然因為“歸墟玄功”的緣故,劉若水也擅長于群戰,但絕對沒法像石之軒一樣在六七名武道宗師的圍攻下,也能夠來去自如,甚至能夠以一己之力,覆滅整個大明尊教。
因此,對于石之軒的群戰之術,劉若水一直是垂涎不已,而劉若水的“格物心經”最擅長的其實就是“學習”,每和石之軒交戰一次,劉若水就能夠從石之軒身上“偷竊”到一點東西。
而上一次,劉若水就從石之軒身上揣摩到了不死印法最關鍵的精義:縱橫之術。
結合自己的“歸墟玄功”,以及從綰綰身上竊取的部分“天魔**”,劉若水開發出了自己獨有的群戰之術。
那就是“連橫”。
感受到曲傲的攻擊之后,劉若水并沒有絲毫慌張,因為他知道,當他接下晁公錯的“七殺拳”之后,結果就已經注定了。
當曲傲的鷹爪抓到劉若水的胳膊上,還未等他驚喜的時候,異變突生。
在劉若水的胳膊上竟然爆發出了一股至剛至強的拳勁。
因為曲傲從未和晁公錯交過手的緣故,他并未見過晁公錯的“七殺拳”,但劉若水此時若是和晁公錯交手的話。這一道拳勁卻是他剛剛使出的那一記“七殺拳”,其中的威力竟然沒有絲毫減弱。
這一道拳勁之強,絕對不遜色于曲傲自己的“凝真九變”。甚至隱隱還超過幾分。
曲傲不由得大為驚駭,他無論如何也猜不出,劉若水是如何再硬接晁公錯的“七殺拳”之后,還能夠發出這樣比他的凝真九變還要勝過一籌的恐怖的拳勁。
這一抓實是曲傲畢生功力所聚,在偷襲的前提下,他依然傷不到劉若水,那對他信心打擊之大。確是難以估計。
若是早些年,曲傲還可能會越挫越勇,但自從被畢玄擊敗以來。他的心境就有了破綻,稍稍遇到挫折,就是難以想象的打擊。
一時之間,曲傲就生出了退意。
登時。曲傲就要趁著拳爪交接的反推力。像天空處遁去,好似狼狽逃走的燕雀一樣
只是曲傲想逃,但他卻逃不了了,事實上,他此時逃跑才是真正的下下之策。
因為,劉若水的“連橫”其實只是剛剛用了一半,還有剩下一般并沒有施展。
如果他不逃的話,雖然也是個死。但死的至少會像一個真正的武者。
在發出那一道拳勁之后,劉若水整個人似乎沒有受到絲毫影響。無需調息。也無需回氣,整個人身體微微一扭,直接騰空而起,追了上去。
此時的曲傲,剛剛使出“凝真九變”,正處于舊力剛去,新力未生的時候,莫說想要反擊,就算是想要逃走,也是力有不逮。
不過,曲傲好歹是宗師級的人物,他雖然已經膽怯,但他好歹明白,其實若是要逃走的話,恐怕只能夠引頸受戮,若是不逃的話,還能指望那那位“同伴”來出手相助,無奈下,他只能猛提一口真勁,壓下翻騰不已的血氣,全力下撲,無比要抵擋住這一招。
“砰!”
兩人氣勁相交之后,令晁公錯和另一位武道宗師驚駭無比的一幕發生了。
因為,只聽一道爆鳴聲,半空中的曲傲直接炸成一片血霧!
怎么可能?
雖然他們兩個都算是見多識廣,也見過那種血肉成泥的景象,但卻從未見過有這種下場的武道宗師。
須知,凡是達到宗師級的強者,雖然有高下之分,但其實并沒有本質上的差別。一般來說,宗師交手,往往是以弱者敗逃的結果收場。除非是三大宗師級數的強者,沒人敢說自己一定能留下另一名武道宗師。至于殺的對方尸骨無存,那只應該存在于強者對弱者的碾壓而已。
晁公錯還好一點,他的額頭上雖然出現了細密的冷汗,但至少一動不動,小心的盯著劉若水。可是,另一名武道宗師卻在曲傲斃命的那一刻,便收回了那一道無形的網勁,竟然直接逃走了。
“倒還識時務!”
看到那人狼狽的身影,劉若水冷笑道。
“可惜,太遲了!”
說罷,劉若水身子一扭,追了過去。
雖然劉若水并不擅長輕功,但他的爆發力卻極為恐怖,十丈左右的家距離幾乎就是一步邁過,直接躍到了那人身后。
到了那人身后之后,劉若水的袖子輕輕一抖,一把木尺就落在了他的手心,不著煙火氣的朝著那人的后背敲了過去。
戒尺!
劉若水的戒尺,就算是石之軒也接不得,何況是他?劉若水這一尺下去,直接將其從半空中打了下去,跌落到了地上,掙扎不起。
劉若水落地之后,一把將其抓了起來,也不和他說話,更不管他的求饒,直接運轉起“歸墟玄功”,吞噬他體內的真氣。
不過須臾功夫,他體內的真氣就被劉若水吞噬的干干凈凈,直接氣絕而亡。
“原來是那位‘天君’席應。正好,不僅還了石青璇的一點人情,還送了一番人情給單美仙”劉若水將他的尸首扔在了地上,冷笑道。
“天君”席應,乃是魔門八大高手之一,魔門兩派六道之中的“滅情道”傳人。席應因本門和「霸刀」岳山的一些小怨,登門溺戰,僅以一招之差落敗,含恨下竟趁岳山不在以兇殘手段盡殺其家人,由此種下深仇。岳山臨死前,也對此深恨不已。
劉若水和岳山并沒什么交情,因為劉若水來到大唐世界的時候,岳山已經死了很多年了。不過,從另一面講,劉若水和岳山之間也有點關系。畢竟,石青璇乃是由岳山撫養大的,而“東溟夫人”單美仙更是他的親生女兒。
劉若水將席應的尸體踢到一邊之后,便朝著晁公錯走了過去。
席應死了之后,晁公錯看上去反而放松了幾分,不僅沒有逃走,反而不斷地提升自己的氣勢,醞釀著下一記“七殺拳”。
如此作為,到讓劉若水高看了他一眼。
如此作為,倒也能算是一名武者。
劉若水略想了想,便將身后的長槍拔了出來,說道,“你倒也算是一個武者,那我就給你一個屬于武者死法,讓你死在我的‘戾槍’之下吧。”
晁公錯冷笑道,“哈哈,就算老夫今日難逃一死,也要給你一個難忘的教訓!”
話音剛落,晁公錯便猛然揮出了“七殺拳”,給人一種以卵擊石的悲壯感。
“一夫拼命,萬夫莫擋”,或許是因為自知必死的緣故,這一記“七殺拳”尤為駭人。晁公錯此時的氣勢,已經不亞于石之軒,讓劉若水都能感到了一絲威脅。
劉若水大笑道,“那好,接槍。”
一股暴戾之氣便從劉若水身上散發開來,他手中的槍不停的顫抖,好似一條毒龍在嘶吼一樣。
只是眨眼的功夫,這一槍便穿過了晁公錯的胸膛。
經歷了無數次戰場廝殺之后,“戾槍”的“戾”字已經是名至實歸,當劉若水動槍的時候,晁公錯便是一個死人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