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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緩緩前行,坐在車廂里的宇文十五拿濕毛巾擦臉醒酒,待會回國公府還得沐浴更衣,因為有事要向夫人匯報,若是一身酒氣就太失禮了。
他和宇文溫一起長大,是心腹中的心腹,所以在國公府里行走基本上沒什么阻礙,但即便如此,該守的規矩也得守。
父親千叮嚀萬囑咐,侍奉郎主萬事都得細心,因為既然是心腹,一旦失去郎主的信任,一出事就是大事,無他,死人是不會泄密的。
忠心不二,宇文十五知道郎主最在意的就是這點,經過當年黃阿七的事情,這種在意愈發明顯。
府里招仆人,寧可對方老實得過分,都不愿對方心眼多,當然具體情況具體分析,聰明不是不行,就是心眼不能長歪了。
人心隔肚皮,一個人心里怎么想外人看不出來,但平日里的言行舉止會露出馬腳,所以宇文十五一直謹言慎行,不想造成誤會,讓郎主心存芥蒂。
因為他曾經失去信任,不能再有第二次了。
大象二年二月,宇文溫娶親,不知何故竟然疏遠了“發小”宇文十五,這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我好像沒做什么錯事啊?郎主怎么...怎么像換了個人似的?
換了個人?這種事情想想就行可不能較真,宇文十五沒敢往深處想,可宇文溫不信任他的事實,再明顯不過。
被派去給遠在豫州的杞國公送信,這事情乍一看上去沒什么,能送信的肯定是受信任,但事后一想總覺得不對勁,因為他離開長安的這段時間,府里發生了很多事。
主母入宮赴宴,被不懷好意的皇帝灌酒,結果隨后差點被刺客干掉,郎主當晚行蹤不明,其中必有蹊蹺,這種關鍵時候,郎主竟然把他支開了,這說明什么?
說明郎主不相信他!
都到了玩命的時候了,居然不帶十五去,郎主,十五到底做錯了什么?
宇文十五當時十分驚恐,沒了郎主的信任,從小在宇文家長大的他,就只能是條喪家犬,所幸后來宇文溫又不把他當外人,此事才算是過了。
但宇文十五不敢掉以輕心,他總覺得那段時間是自己的言行造成誤會,讓郎主起了戒備之心,所以往后的日子里,一直小心謹慎不敢大意,久而久之已經養成了習慣。
對郎主要恭敬,對主母也要恭敬,連帶著對女眷都得恭敬,所以一會馬虎不得,可不能一身酒氣去見主母。
“宇文頭領?”
坐在對面的賈牛低聲詢問,將宇文十五從遐想中拉回現實,他將毛巾放好,開始聽對方的“簡報”,看看城里有沒有人敢亂來。
宇文溫領兵出征遠在關中,總管府的日常事務由長史和其他佐官負責,正所謂山中無老虎猴子稱霸王,邾國公府耳目的職責就要找出誰是那只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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