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水行周第一百零五章 剝皮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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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剝皮


更新時間:2016年08月28日  作者:米糕羊  分類: 歷史 | 兩晉隋唐 | 米糕羊 | 逆水行周 

作者:米糕羊書名:類別:歷史軍事更新時間:2016/08/2812:50:41字數:4617

席山走在街道上,今日是他和相好“小聚”的日子,一想到那白花花的身形,他就有些急不可耐,雖然已有婆娘,但對于男人來說,偶爾采一采野花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他是席府的仆人,憑著一身力氣和武藝,做了二郎君席勝的護衛成為心腹,此次隨著二郎君來鄴城,家眷留在徐州,基于一個正常男人的需求,他有了‘外室’。

也就是露水情緣罷了,一個姿色尚可的寡婦,獨力拉扯著兩個小子過日子,生活有些拮據,小子飯量大,做娘的收入微薄,所以需要人幫忙。

機緣巧合之下,席山就幫忙了,他身強力壯,年輕寡婦也是孤枕難眠,大家各取所需,真是皆大歡喜。

席山手上提著個包裹,其中除了銅錢,還有一些是給便宜侄子的小玩意,他作為‘阿叔’,自然是要大方客氣些,也免得和寡婦在房中獨處時,兩個傻小子拍門打擾。

“快馬常苦瘦,剿兒常苦貧,黃禾起贏馬,有錢始作人。”

他哼著小調,步伐輕快,一掃在席府時的壓抑,如同脫韁的馬兒般輕快,席勝遇刺,行刺的是府里的仆人,此事如今弄得府里人人自危。

二郎君怕是廢了,再不能人道,席山作為一個男人,能夠理解席勝此時那種悲憤的感覺,所以愈發的夾著尾巴小心伺候,不敢惹怒這位隨時可能爆發的可憐人。

郎主遇刺,隨行護衛有保護不周的責任,所以那日在大門外的護衛多多少少都要倒霉,不過這和席山無關,席勝遇刺時他被派出去辦事不在現場。

但即便如此,他還得小心翼翼做人,如今席府只是看上去平靜,等到郎主席毗羅派來的人到了,一番整治可就免不了,他們這些席勝的親隨,多多少少都要挨罵。

所以席山憋了一肚子火,就等著一會好好發泄發泄,花樣都已經想好了,先來個觀音坐蓮,接著是老漢推車,如果不盡興,再來個陰陽魚。

轉過街角,再走不遠便是小小的安樂窩,席山心中想著火熱的場景不由得加快腳步,迎面走來一人,兩者正要交錯而過,席山忽然心生警惕,那是他多年歷練養出來對危險的直覺。

電光火石間,那人忽然揮拳向他打來,席山堪堪躲過,正要拔腿開溜并高聲大叫,卻聽得腦后風聲響起,隨即腦袋挨了重擊,雙眼一黑失去知覺。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悠悠醒來,只是雙眼被蒙住看不見四周情況,動了動手腳發覺自己似乎被綁在一個柱子上,嘴巴被堵著也無法說話。

他的右手被綁著向前伸出,食指有些疼似乎是被割破了,耳邊傳來滴水聲,似乎是面前放著個盆接水,滴水聲聽起來有些滲人。

“血快滴滿了,倒到外面大盆再接!”

一個沙啞的聲音傳來,隨后腳步聲響起,似乎有人在席山面前端起什么東西,腳步聲越來越遠,然后依稀聽到倒水的聲音。

“掌柜的,這人血拿去冒充羊血,瞞得住食客么?”

“調料加多點就行,一會血放得差不多了,趁熱把心肝活挖出來,買家就著酒囫圇吃了,那味道可是不錯。”

席山聞言嚇得渾身抖個不停,他拼命掙扎著,口中發出嗚嗚嗚的聲音,試圖引起對方注意,他知道自己遭了黑店,要被做成各種“牛羊肉”,如今之計只能靠口舌來挽回。

“莫要鬧了,別指望會放了你,別怪我等無情,是有人買了你全身,要吃肉扒皮敲骨吸髓。”那沙啞的聲音頓了頓又說道:“放心,本店做人皮囊的手藝一流,刷了秘藥之后,包管栩栩如生。”

“掌柜的,這血滴得太慢了,要不直接砍斷手還快些?”

“夯貨!買家要整張人皮!你把手砍了,能縫得天衣無縫么?”

“可這般放血,也不知要滴到何時,要不剪斷舌頭還快些。”

“剪斷舌頭?噴得滿地你收拾啊!擠擠就行,再放完兩盆也就差不多,坑挖好了沒有?”

“挖好了,水銀也準備好了。”

席山聽到這里嚇得渾身發軟,對方討論殺人就像是討論殺豬般淡定,他知道情況不妙,拼命掙扎卻無濟于事,腳步聲響起有人走近,然后緊緊捏著他右手食指。

一陣痛感傳來,但這種疼痛其實算不了什么,可讓席山驚恐的是那滴水聲明顯快了更多,這讓他想到了一個可怕的情景:他的手指在不停滴血,對方這是在放血。

磨刀聲響起,然后一股香味傳來,似乎有人在燒香,而伴隨著磨刀聲的是那沙啞的聲音:“跟著學了這么多年,今日該你出師了,活剝人皮的竅門都記住了。”

“記住了,把人往地上的坑里豎著一埋,只留頭在地面上,然后在頭頂上用刀割破頭皮,成十字的破口,然后把頭皮拉開,往里面灌水銀...”

“水銀從頭往下走,把人皮和人肉扯開,然后那倒霉鬼會痛的不停扭動,但卻無法掙脫,就這般扭啊扭啊,最后哧溜一聲,就從頭頂光溜溜鉆出來,留下一張皮在土里...”

腥臭之味沖起,席山已經大小便失禁,他聽得如此駭人的剝皮之法,活活嚇得崩潰,誰都怕死,可是如此恐怖的死法,已經超出了席山的認知。

他見過很多死法,戰場上鮮血四溢,戰死之人死得花樣百出,腦花子、腸子到處都是,還有斷手斷腳他都習以為常,而虐殺那些倒霉鬼的花樣也見過,可從沒聽說過如此的剝皮法。

一想到頭頂被割開口子,然后水銀從破口灌入流遍全身,將自己的皮肉強行分離,那種感覺一想起來,席山只覺得全身一陣發涼,然后什么都控制不住了。

“果然嚇尿了,早知道就該堵住大小洞眼。”

“夯貨!這屎尿就是得放出來,要不一會剝皮時光溜溜鉆出來,可是要趁熱把這廝往釜里一扔直接煮熟,如果肚子里有屎尿,那釜人肉湯怎么喝!”

“嘔!”席山胃部翻騰嘔吐起來,直接將堵口之物沖開,嘴巴得了空閑,他沒有咬舌自盡而是聲嘶力竭的喊著:“好漢饒命,好漢饒命,小的愿意把身家交出來!”

“好漢開個價,小的要贖命啊!”席山奮力喊著,他還沒活夠,所以不想死。

“掌柜的,席山說要贖命...”

啪的一聲響起,似乎有人被打了耳光,那沙啞的聲音氣急敗壞:“夯貨!你說出他名字作甚,壞了行規老子會倒霉的!要是這廝化作厲鬼回來,你花錢去請高僧做法啊!”

“不,不會的,小的不會化作厲鬼!”席山喊著,他從對話中似乎聽出了一線生機,就如同溺水之人撈著根稻草般,要豁出去了。

他拼命賭咒發誓,說只要對方開價,他無論如何都會湊夠贖命的錢財,事后也不會報官或者尋仇,只要對方愿意放他一條生路,那么回去后便會立牌位做生祠每日供奉香火。

“供奉?誰稀罕要你供奉,時辰差不多了,堵嘴!剝皮!”

“好漢!小的愿意花錢,只要好漢開價,小的一定會湊夠的!”

“小子,是你招惹了仇家,然后那人雇了我等來辦一席人肉宴,錢既然收了斷無不做買賣的道理,不是我等和你過不去,要怪就怪自己得罪人了!”

“好漢!請和那位說聲,就說席山若是得罪了,愿意為奴為仆做牛做馬贖罪,還請行個方便啊!小的原意把身家都給好漢了!”

他耳邊響起低估聲,似乎有人在商量著什么,片刻后一人說先去探探口風,席山聞言心中稍定。

仔細回想往事,席山不記得自己招惹過什么仇家,雖然跟著席勝出行時有些作威作福,但也最多是打罵過什么人,至于強搶民女之類他沒做過。

可從那兩人的對話來看,確實有人買兇指名道姓要對付他,這樣一來莫非他真就是招惹了什么仇家,只是怎么想都想不起來。

滴水聲在繼續,那連續不斷的水聲愈發滲人,席山知道是自己手指傷口滲出血液,然后落入盆中的聲音,這聲音將他折磨得苦不堪言,只覺得自己全身血液開始變少,似乎漸漸地失去力氣。

頭也開始發暈,右手變得冰涼,席山覺得自己連呼吸都開始軟弱無力,全身的血液都在往右手食指處流淌,然后滴到盆子里。

按著滴血的速度,那水盆很快就會裝滿他的鮮血,倒出去后繼續接,然后又裝滿一盆...

那盆子有多大?是洗手的小盆,還是洗臉的面盆,還是洗腳的腳盆?可是一個人哪里有那么多血啊!

席山越想越驚恐,汗水濕透前胸后背,雙腿發軟,嘴巴哆嗦起來,牙齒開始打架,若不是被捆在柱子上,如今的他早就癱倒在地化作一灘爛泥。

腳步聲響起,激起了席山的求生**,他已經做了決定,無論什么條件都要答應,即便是****喝尿都要做,只要能保住性命,為奴為仆都可以。

“席山是吧,那位說了,你害死她相好的,斷沒有饒命的道理!”

“不,不!小的沒殺過什么人,一定是弄錯了,一定是弄錯了!”

“殺人就殺人,莫要狡辯了,那位說若是能找到尸骨也就罷了,如今連哭墳都沒地方哭去,你做事也夠絕的啊,到時做成人皮鼓,讓未亡人整日里敲吧。”

“別,別啊!”席山已經是聲嘶力竭的喊著,“小的什么都肯說,只是不知那位所說是誰,一定是弄錯了,一定是有什么誤會!”

“是誤會?”

“是誤會,一定是誤會!”

“那人叫什么來著?好像跟你一個姓,叫席安...對,就叫席安,小娘子如今連相好的死在那里都不知道,所以要扒你的皮...哎,都姓席,那席安是你什么人?”

“席安?”席山聞言一愣,對方提起的這個名字,觸動了他掩藏在心里的一個秘密,那秘密原本是要帶入黃土里的。

“呸,浪費時間,開工剝皮!!”

“不要啊!我說,我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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