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水行周第七十八章 嫌疑人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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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嫌疑人


更新時間:2016年08月11日  作者:米糕羊  分類: 歷史 | 兩晉隋唐 | 米糕羊 | 逆水行周 

“席勝?這么巧啊”宇文溫笑道,笑聲里聽不出喜怒,張\定發點點頭,本來席勝就是嫌疑人之一,而事發當日對方府里有人來大牢‘領人’,所以嫌疑就更大了。

“據劉壺所述,事發之日,席勝府上來人,將之前傷人的兩名仆人帶走,當然這種事情他區區掌囚做不了主,對方還找了上級,畢竟有席家的名號”

“所以就這么放人走了?”宇文溫冷笑一聲,從古至今許多權貴可都是逍遙法外,即便是區區仆人,其地位、待遇都要比老百姓高得多。

“正是,在下問過劉壺,他說來提人的并不是席勝本人,而對方來大牢的時間,正好和郎君被抓進去的時間重合。”

“席勝那日在壽春城外,一群手下跟在身邊,見過我的可不少,你的意思是席勝的人有可能是認出了我,然后就話說那日進大牢前,門外路邊確實是停了兩輛馬車。”

“郎君,那日大牢外停的就是席府的馬車,只是后來有一輛先行離開了。”張\定發說道。

大爆炸當日,宇文溫被禁暴抓走,張魚派了三個護衛遠遠跟著,見著郎主被關進秋官府大牢,其中一個護衛跑回來報信,剩下兩個護衛就在大門外等著。

他們也看到路邊停著兩輛馬車,待得郎主被抓進去后,沒過多久其中一輛馬車便離開,當時護衛們也沒在意,只當留下來的馬車是來接人的。

果不其然后來有三人出來,其中兩人神情憔悴,看樣子應該是在牢里蹲過,而送這三人出來的,根據護衛事后辨認,正是那掌囚劉壺。

這兩輛馬車之前就停在路邊,比宇文溫被關入大牢要早,前一輛馬車走后,沒過多久又有人來大門處叩門,那兩名護衛沒有看清對方的樣貌,而此人進去后沒多久便出來,在前來救援宇文溫的邸令趕到前便已離開。

“你的看法是什么?”宇文溫問道。

“沒有證據,沒有證據證明此人是受席勝指使,”張\定發回答得很干脆,“那李御醫,也未曾往來席府。”

張\定發是將兩件事一起說了,另一件事指的是底也伽事件,宇文溫聞言點點頭:“是啊,也許是巧合而已,也許幕后真兇是鄴梟”

“若是鄴梟,恐怕一時間難以追緝,不過依在下看來,不太可能是鄴梟。”

“因為他們要么就不動,要么就把我給殺了,費那事閹人作甚!”宇文溫點點頭,他最開始懷疑過鄴梟,只是靜下心后也曾想過,對方不殺他卻只是閹人,說明不會是欲致他于死地的死敵。

鄴梟聽命于他的便宜岳父楊堅,楊堅為了救回女兒楊麗華和外孫女宇文娥英,已經多次派人到巴州來展開行動,這位對宇文溫可謂是恨之入骨,為其效命的鄴梟如果有機會絕不會手下留情。

與此類似,若是鄴城里有某勢力要對付宇文溫,要動手就直接殺人,結果搞個‘閹人’,這種行為更像是一般仇家所為,可宇文溫在鄴城沒得罪什么人。

“所以還是席二郎的嫌疑最大啊。”宇文溫摸了摸下巴,隨即轉向一人問道:“他來鄴城了么?”

“回稟使君,席勝正在鄴城。”鄭通答道,他負責調查席勝是否在鄴城,先于張\定發進來,只是宇文溫沒問,所以就沒開口。

“你的看法是什么?”

“沒有證據。”鄭通答道,此事非同小可,根據數日來的調查,他和張\定發的看法一致:事發之日在鄴城的席勝,嫌疑越來越大,但是沒有證據。

席府派車來大牢接人,馬車有兩輛,沒有證據證明先行離開的馬車里,坐的是席勝;沒有證據證明,后來找張翎‘幫忙’的人是席勝指派。

這也許就是純粹的巧合,席勝府里派人來大牢接人,而這個時候恰好宇文溫被抓進大牢,對方也許接完人就走了,并沒有注意到宇文溫。

畢竟宇文溫當時身著道袍,席府的人不一定認出他來,所以若是公堂上對峙,對方完全可以這樣解釋,當然按著雙方事先已結仇看來,還是席勝的嫌疑最大。

鄭通推演過案發流程:席勝府里的仆人因為傷人,被關入秋官府大牢,那日席勝派人來大牢,憑著席家的權勢把人提出來,也許是怕對方不配合,所以親自坐車前來。

當然一開始不用他親自出面,所以就在馬車上靜候佳音,正巧此時被捕獲的宇文溫來到大牢,坐在馬車里的席勝認出了這個仇人。

宇文溫在揚州壽春城外,和席勝起了沖突,把對方打成豬頭,這個仇可就是結下了,也許席勝見著宇文溫被抓進牢里,未必知道原因卻極有可能心生惡念。

席勝要報仇,卻沒有買通掌囚殺人,也許是顧忌后果,也許是怕掌囚不愿接這買賣,所以退而求其次,用的是閹人這一招。

他要救府里的仆人,走的是劉掌囚的路子,所以另外派來的人,便是先找到劉掌囚,確定是哪個掌囚負責宇文溫,再經其引見去談‘買賣’。

席勝和宇文溫有仇,其府里人來大牢‘辦事’,恰逢宇文溫被抓進大牢,所以宇文溫一旦出事他們的嫌疑就很大,那么席勝另外派來的人自然要是生面孔,不留下任何把柄。

推論就是這么推論,但唯一的關鍵就得有證據,可如今就沒能找到證據——那個和張翎接觸的人。

“使君,一切的關鍵就在那個人身上,若真是席勝臨時起意,那么短的時間內,他能用的又靠得住的,只有身邊的親信或者心腹仆人一類,要真是這樣,怕是很難找到了。”

“鄭主薄說的是,一切的關鍵就是在那人身上,要是找不到人,絲毫證據都沒有,一切就只能是猜測了。”張\定發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那日在壽春城外,我對席勝說了什么,你們都記得吧?”宇文溫緩緩說道,見著張\定發和鄭通默默搖頭,他繼續說道:

“我說過要閹了他嘿嘿,有充分的動機,有說得過去的一套犯案流程,不敢殺人卻又要把我閹了,這幕后真兇除了席勝,不會再有第二個!”

“使君!請冷靜,若無真憑實據,還請以大局為重!”鄭通急道,他瞥見宇文溫耳朵動了一下,知道這位心情激動,怕是起了殺心,趕緊勸解。

“郎君,若無真憑實據,還請以大局為重!”張\定發也勸道,他也覺得席勝嫌疑最大,可若是貿然對席勝動手,即便事情做得天衣無縫,和席勝有仇的宇文溫同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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