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水行周第一百二十二章 驚魂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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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驚魂


更新時間:2016年04月14日  作者:米糕羊  分類: 歷史 | 兩晉隋唐 | 米糕羊 | 逆水行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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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酒肆門口劉強醉醺醺的走了出來,今日他心里高興所以喝得多了些,門外候著的小廝見狀上前攙著他并問要去何處。

劉清在張家做事故而在府中有自己的房間但他在外邊還有個宅子并納了個妾,聽得小廝問他便說回張府,不,那個府里已經沒有姓張的郎主只有姓劉的當家,如今是他阿姊當家而以后就是他了。

張家數代單傳所以沒有什么叔伯兄弟,關系遠的族人也都遠在江南陳國地界,正所謂肥水不流外人田,劉強覺得阿姊肯定不會忘了他這個幼弟。

我為張家奔波十余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張家絕了后那就該我繼承家業!

今日他阿姊張劉氏去州衙擂鼓鳴冤,進得公堂后求那位斷案如神的宇文使君做主早日判決兒媳婦張李氏給自己那被害死的兒子一個公道。

張李氏勾連賊人謀害親夫的事情證據確鑿不容置疑,劉清琢磨著新上任的宇文使君定然會秉公辦理將這女子判處死刑以平民怨。

“可惜了,多漂亮的一個娘子...”劉清不禁喃喃自語,一時間走了神。

他因為喝了酒所以騎不得馬,那小廝一手攙著他一手牽著馬走在昏暗的街道上,臨近夜晚家家戶戶煙囪升起裊裊炊煙街道上行人稀少,西陽城的門禁和宵禁也就快要開始了。

宵禁一直都有只是對于許多有權有勢的人來說就是一紙空文,即便是晚上出來遇著了巡城兵馬對方也當做沒看見,劉強沒什么權勢但他有點錢,和巡邏隊的頭頭們也熟故而平日里即使在宵禁后出來遇見巡邏的也是‘下不為例’。

不過自從宇文使君上任之后這宵禁執行得越來越嚴,自從那什么白龜獻寶給州兵破落軍戶還了債后這幫人被楊司馬組織起來夜巡,個個傻不啦嘰的人情世故都不懂見著‘犯夜’的就抓使錢都不行所以如今西陽城里大戶們沒人再敢把宵禁不當一回事了。

劉清搖搖晃晃的走著,張府離酒肆不是很遠所以不怕來不及回去,他甩開小廝的手邊走邊哼哼唱著不知名的小調,主仆二人正行走間對面駛來一輛馬車。

那是一輛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馬車在西陽城里尋常可見,依舊是兩輪式樣而不是如今大戶人家開始流行的四輪車。劉清瞥了一眼馬車見著車夫目不斜視的樣子隨即繼續前行。

雙方正要擦肩而過時那馬車里忽然竄出來兩人,劉清還沒反應過來只覺腦后一疼便被打昏在地,小廝也沒來得及喊叫便如同其郎主般被打昏在地,那兩人手腳麻利的將他主仆二人扛上車并牽上馬。

馬車并沒有放緩速度而是繼續前行。雙方交錯片刻便少了兩人卻未有人注意到,一切如同什么都沒有發生一般。

透身的冰涼將劉清冷醒他睜開眼看去只見是滿天繁星,望向左右發現自己躺在一處院子里,因為覺著后腦有些疼便摸著頭坐起身來。

到處一片寂靜,院里各處房間黑乎乎沒有一絲燈火也不見一個人影。他回想起昏迷前的情況不由得心中叫苦:這是遭了賊給擄了。

他估算了一下距離,遇襲的地點離城門也不算太遠,對方駕著馬車擄了自己定然不會留在城里而是往城外去,這樣看來這個院子莫非就是賊窩。

站起身只覺得全身酸痛,劉清揉了揉肩膀活動著四肢,看著這高高的院墻他掂量掂量自己的身手覺得是爬不出去了。

“不要緊,不要緊,做賊的都是是求財只要給了錢就沒事了...”劉清喃喃自語為自己打氣,他判斷自己給帶到城外某處所以喊破喉嚨也沒人救得了,如今之計只能等著對方來人要他寫信給張劉氏去要救命錢了。

正想著忽然一陣冷風吹過弄得他一個激靈。抬頭望去四周一片漆黑寂靜無聲,院子里房子的窗戶都是破敗不堪黑洞洞的窗口看上去如同一個個張開的大嘴,此情此景就只有他一個人故而顯得有些怪異。

劉清打了個寒顫覺得一個人待在院子里吹夜風不是個事想進到屋里至少也能坐坐或躺一下,他向主屋走去正要推門而入時卻見房里忽然亮起了光。

那光不是燭光也不是油燈的光亮,通過破敗的窗戶紙他見著房里的是一團白里帶著些許藍色的火焰,但詭異的不是顏色而是這火焰是漂浮在空中的沒有什么蠟燭或油燈。

這團火飄忽不定的在房里浮空游移著將房內染上一層詭異的慘白色,劉清看著這場景冷汗都流了下來轉身就要往回跑未曾料院子里其他幾間房內都亮起了詭異的火光。

這火光劉清認得,在自己村外邊趕夜路時路過野地荒墳堆時見過,那是鬼火!

見著院里各房間里冒出鬼火他嚇得牙齒打架,正要往院門沖去時忽然院內一隅的水井處傳來了聲音。那聲音一陣一陣的似乎是有人在哭。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隨著聲音越來越響劉清的腿也抖得不行:這奇奇怪怪的院子,恐怖的鬼火,井里莫名其妙的哭聲...這種地方怎么會有人在井里哭,井里的怕就根本不是人吧!

正所謂怕什么來什么。劉清心中恐懼可眼睛卻不由自主的往井口看,而井口那里便是慢慢冒出一個東西,在旁邊房里慘白火光的映照下他看見那是一個人頭。

一瞬間他只覺得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他看見那井口處人頭慢慢升起露出肩膀卻是個低著頭的人,嘴里口齒不清的哭泣著。

那是一個女人,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一個全身素白的女人,她就這么一點點的從井里升了上來,眼見著剛出到一半卻似乎是卡住了還是怎的忽然停住不動只是邊哭邊揮舞著手。

劉清給這一幕嚇得呆若木雞,見著那女子在井口扭動了片刻轉向自己,他膽戰心驚的看過去卻見對方一抬起了頭,面色慘白但兩眼各流出一道紅淚其狀恐怖異常,劉清腿一軟坐在地上嘴巴抖抖索索想說話卻只說出幾個字:

“你...你是誰!”

“舅舅...幫幫我...這里好苦...好難受...”那女子一邊哭一邊說著,她伸出形狀怪異的手向劉清空抓著似乎是要人來‘拉一把’,劉清借著火光隱隱約約看見那哪里是手!

手指慘白似乎就是森森白骨,指甲長而銳利甚至有絲絲血跡,這哪里是手分明是指甲長長的爪子。

“我我我不認識你,你認錯人了,快走,快走啊!!!!”劉清驚恐的坐在地上向后蹭,蹭到墻壁時猛然回過神哆嗦著起身往院門跑。

他奮力拉著門閂卻怎么也拉不動拼命哭喊著救命可哪里有人應,聽著身后那陰測測的哭泣聲他嚇得全身哆嗦轉身驚恐地看著井口。

那女子哭泣著說舅舅是我,攀著井沿折騰了一下似乎是松動了些隨即向外爬,在地面上向著劉清爬了過來邊爬邊說是他的甥媳,他時常偷看的甥媳。

“李氏!你你你怎么會...”劉清嚇得話都說不利索,他跑到院內離井口最遠的角落背靠墻站著,眼見著那女子在地上匍匐前進拖著兩條血淋淋的腿向自己爬來他癱倒在地。

“我被牢頭嚴刑拷打被活活打死...牛頭馬面來勾魂時想著舅舅對我做下的事咽不下這口氣....”

“我我我我...冤有頭債有主,你自己去找賊算賬來找我做什么!”劉清驚恐萬分的看著那女子靠近這里,此情此景他已經明白這是那關在牢里的甥媳死后來找自己。

“舅舅...要不是你買通人誣陷我...我哪里會死得這么慘...”

“不不不不不,我沒有誣陷你...你死便死了與我何干!”

“張郎在等著你,他讓我帶你去見他...你好狠啊...”那女子越爬越近,劉清已經能夠看見她那留著血淚的眼睛里沒有用瞳孔而是一片慘白。

“不不不,我不要了,我不要了!”他嚇得屁滾尿流,褲襠里濕跡越來越明顯,“張家的財產我不要了,我什么都不要了!”

“舅舅...你為何要害我...為何不去州衙說清楚...”女子手中舌頭垂下來足有半尺長,劉清見著這女子吐著猩紅的長舌愈發恐怖的模樣嚇得面無血色。

“我去,我去!都是我不好,我不該買通獄卒寫什么血書誣陷你。”劉清哭喊著,他靠著墻壁絕望的揮舞著雙手試圖阻止面前這女子近前,眼見著對方就要來到面前雙腿不停的亂蹬。

他已經沒有逃跑的勇氣也逃不掉,只要能夠擺脫面前這女鬼他什么事都愿意做。

“你為何要勾連賊人害我夫妻性命!”女子忽然叫起來,聲音尖銳可怖唬得劉清淚如泉涌褲襠盡濕一股尿騷味撲鼻而來,他口吐白沫的哀嚎著:“不,不,我沒有勾連賊人,我只是想要張家家產才構陷你,我沒有勾連賊人啊!”

話音剛落,院子里忽然人影攢動隨即許多火把亮起照的院內如同白晝,一群人推開院門走了進來,當中一人年紀輕輕身著官服但劉清不認得是誰。

“劉清,你構陷無辜該當何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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