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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果然是你做的!【求推薦求收藏】


更新時間:2016年03月16日  作者:米糕羊  分類: 歷史 | 兩晉隋唐 | 米糕羊 | 逆水行周 

第七十章果然是你做的!求推薦求收藏

類別:穿越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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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官府大堂上,聽得上官一聲令幾名衙役將兩個籮筐擺上來,籮筐里各盛著五把長刀。最新章節閱讀

一名小刑部站在籮筐邊大聲陳述著事實:左邊籮筐中有四把刀是從宇文溫府內搜出來的,每把刀的鋒刃都有許多缺口當是使用過的。

第五把是在行刺丞相現場找到的兇器,經過鐵匠鋪工匠確認,這五把刀都是強練委托,由他們的鐵匠鋪同一天同一批打造好交付給強練的,有隱秘的記號可為憑證。強練為宇文溫座上客時常居住府中兩人關系十分可疑,強練涉嫌刺殺丞相,宇文溫亦脫不了干系。

右邊籮筐中的五把刀是從強練藏身處找到的,據小院主人楊瓚說是他讓強練打造好做比武之用。

關于這五把刀的來歷是宇文智及指認宇文溫行刺的第一項證據,如今當著兩人的面讓鐵匠鋪的三位工匠再度辨識兩個籮筐里的刀是否是他們鐵匠鋪所打造。

工匠們先是將左邊籮筐里的五把長刀仔細端詳了一遍,確認是他們鋪里打造,宇文智及聞言得意的看向宇文溫。

這五把刀都是強練定做,有一把是行刺現場撿到的,另四把是在你府里搜到的看你如何狡辯

工匠們又將右邊籮筐里的五把刀拿起來仔細端詳,片刻之后三名工匠目瞪口呆隨即又將左邊籮筐里的長刀拿起來反復比較。

“什么?這邊的刀也是你們鋪里打造的?左右兩邊長刀上的記號一模一樣?”大司寇元孝矩聽完工匠的鑒定結論之后難以置信。

正經鐵匠鋪打造刀具的時候會留下獨特的標識,標明打造匠鋪日期甚至還有批次以便事后官府查詢。

在元孝矩的要求下工匠們又細細的對比了一番,他們大眼瞪小眼看了半天總算有了結論:左邊那批從西陽郡公府里搜出來的刀以及刺殺現場遺落的刀是贗品,標記做得和他們鋪里的差不多但還是有細微差別。

“本公從未用過這幾把刀,不知為何出現在府中。”宇文溫瞥了一眼黃阿七緩緩說道,“黃阿七所說新刀俱是博安侯所贈。”

博安侯楊勇是楊堅的長子若是宇文溫說謊很快就會穿幫,所以在場眾人均為對博安侯贈刀之事未有質疑。

小刑部在一旁念著新線索:搜查宇文溫府邸時是在后廚柴房找到的四把刀,據府內仆人舉報曾見過丞相遇刺當天下午黃阿七拿著一捆用布包得嚴嚴實實的東西放到柴房,那東西尺寸和長刀差不多。

“那是你讓我拿去放的我看過都是些長木條”黃阿七急了眼爭辯道。

“你說如何便如何咯。”宇文溫攤攤手。

購置兇器的指控不成立,黃阿七所指證的西陽郡公府邸里那四把刀不是強濟從鐵匠鋪打造的,反倒被人指證是他自己特意放的,如此一來便有了栽贓嫌疑。

小刑部提到下一條罪證:刺客行兇潛逃時利用的臨街店鋪為強練所買,房內有新打通的隱秘側門。

對于這個問題被押到大堂上的強練給出了證據:一個是竟陵郡公楊瓚剛出具的文字說那店鋪是他讓強練買下準備做生意用的。

另一個證據是長安幾處有名貨棧的訂貨契約,是這家店鋪進貨準備做生意的證明。

那新弄的隱秘側門當然是以防萬一免得被賊人堵在店里,至于刺客是如何知道店鋪里有側門的情況那就天曉得了。

如此一來強練有預先安排好逃跑線路的嫌疑之事似乎也不那么確定了,就算再確定也不能確定因為誰敢拖竟陵郡公楊瓚下水那么丞相楊堅就會讓他死。

接著是第三條:黃阿七指控宇文溫家仆林有地私下制作一種叫做連珠蟲的暗器,為長棒狀似乎能連續發射鐵珠,與刺客當日用的一種兇器有些類似。

于是再度搜查宇文溫府邸后找到一件奇怪的物品形狀與黃阿七所述類似,這東西如今也已拿到大堂上來。

“黃阿七,確認這是你見過的什么連珠蟲么?”主審官問道。

黃阿七拿起拿東西仔細的看了數遍終于點點頭說確定就是那連珠蟲,坐在大堂左側隔間里的丞相楊堅先前也看過了那件東西,覺得和當日刺客所用物品相似。

“可要想清楚了,莫要被拆穿了又說是本公掉包什么的。”宇文溫在一邊不陰不陽的哼哼著。

黃阿七聞言再次看了看隨后肯定的說就是那什么連珠蟲。

“也罷,本公便演示一遍免得爾等大驚小怪。”宇文溫征得同意上前拿起那把外形和“威力巨大之大象二年甲型氣動力連珠銃”有些類似的東西。

只見他拿在手上也不知動了什么機關那東西竟響起音樂來如同空谷鳥鳴清脆悅耳,宇文溫將東西放到地上雙手遠離,那東西繼續發出音樂來,只是聽著聽著音樂似乎是重復演奏。

“長安物價太高奈何俸祿不夠花,本公想了個點子讓家仆林有地照著制作了一個能自鳴樂曲的小玩意拿去賣了掙錢。”宇文溫瞥了一眼目瞪口呆的黃阿七。

“此物喚作機發自鳴演奏蟲也不知你說的連珠蟲是不是這東西?”

看著那仍然響著樂曲又似乎很復雜的機括之物大司寇元孝矩陷入了沉思,這東西哪里是黃阿七所說能連發鐵珠的什么連珠蟲,果然是演奏蟲啊

話說這玩意果然有意思,也不知道西陽郡公愿意作價幾何出售...

“咳咳”元孝矩眼見堂下眾人都愣愣的看著他老臉一紅隨后輕咳一聲,“此物看起來并不能連發鐵珠不像是暗器,宇文智及你有何疑問?”

宇文智及茫然的搖搖頭,他心中暗生不詳之感覺得有一個天大的陰謀在進行著,似乎要把整個局面扭轉過來。

這怎么可能宇文溫怎么可能知道我暗地里盯著他,這廝成日里花天酒地四處晃蕩我派出去的人都看在眼里,府邸也有朝廷耳目他不可能躲得過那么多眼睛啊

看他胸有成竹的樣子似乎早就做好應對之策?

宇文智及開始驚疑不定起來,他瞥了黃阿七一眼見對方看起來很鎮定卻是額頭冒汗。

不要緊,那日強練入府時身上血跡斑斑應當是身負刀傷,這是黃阿七親眼所見應該錯不了,只要驗一下他身上有無刀傷即可。

元孝矩示意小刑部繼續念下一條指控,現場存活侍衛回憶五名刺客里有一人刀法連傷十余人厲害但也被護衛們砍中身軀,而當日黃阿七目睹強練負傷回府后又撞見仆人張魚焚燒血衣。

待其念完元孝矩便命令強練脫去上衣,宇文智及和黃阿七緊張的望向強練,他們翻盤的機會就剩這一個了

強練似乎在猶豫脫衣的動作慢騰騰,宇文智及看著他拖時間恨不得沖上去親自將其剝光。

全場焦點都集中在強練一人身上,就連坐在大堂左側隔間的丞相楊堅相府長史鄭譯也偷偷瞄出去。

當然太后楊麗華依然端坐原位,絞著雙手面色一陣紅一陣白,方才前三項指控一一落空,如果此次再落空就說明一件事:宇文溫是被冤枉的,他沒有行刺丞相。

回想起剛才那痛快淋漓的兩巴掌楊麗華開始有些后悔,覺得自己為什么會那么沖動竟然就動手打人。

為什么,為什么一見他我就控制不了自己情緒?

所以為了證明自己那沒得逞的兩巴掌打得對,楊麗華也萬分期待著那什么強練身上有無數刀傷,雖然不能直接證明宇文溫參與行刺但這樣好歹面子上過得去。

“有傷,真的有傷”

聽得外邊大堂欣喜若狂的歡呼聲楊麗華猛然一喜差點起身要探頭親眼看一下那刀傷,想了想還是坐下等待最后結果。

大堂上宇文智及和黃阿七喜極而泣抱在一起大聲歡呼著:“他身上有傷,他身上有傷”

差一點,差一點就讓這宇文溫反撲了只要咬定強練身上有傷誤導了自己的判斷,丞相就不會治他倆構陷之罪

宇文智及更是有一種劫后逢生的感覺,先前的證據一個個被推翻會讓丞相認為自己是因為私怨構陷宇文溫,可只要這強練有刀傷自己就能轉危為安。

燒血衣是黃阿七親眼看見的,雖然口說無憑但只要自己死咬就可以證明是立功心切,畢竟任誰看見一個人身負刀傷又燒血衣都會起疑心吧那混蛋宇文溫是弄不死了,但也不會被他反咬一口,我這是立功心切一時不查而已

宇文溫哼了一聲讓這兩個歡呼雀躍的家伙看向自己,隨后對著強練方向努努嘴:“看清楚再說”

他倆定睛一看隨即面色發白,那強練身上是有傷卻不是刀傷,粗一看上去一長條似乎是刀傷可仔細看清楚可以看出是紅腫的長條印痕。

“這是今日禁軍捉人時用刀鞘打的。”強練光著膀子原地轉了一圈,讓眾人看清楚他身上并沒有刀傷。

“不,不可能,一定是其他人身上有傷,那個宇文十五,那個張魚”黃阿七急了眼。

宇文溫攤攤手說那三個現在都被打得不像人了全身是傷口,你愛怎么說就怎么說咯。不過一旁的獄卒稟報說這三人用刑前已仔細檢查過未發現有刀傷。

“不,不可能,我明明看見的...”黃阿七語無倫次起來。

“說不定本公全身都是傷口呢?話說以本公刀法格殺十幾個護衛也不是難事嘛。”宇文溫不陰不陽的說道,大司寇元孝矩還未來得及出言阻止就見他嗖的一下將衣服脫掉露出光膀子。

眾人一片肅靜,不是驚訝宇文溫身上無傷而是驚訝他脫衣的速度。

臭小子你等這一刻等了很久了吧,要不然那有人能這么快脫衣啊誰都知道你一雙手臂受傷怎么可能格殺十幾名護衛,你這是趁機露\體吧暴露狂

“黃阿七,說好的強練身負重傷呢?說好的張魚燒血衣呢?”宇文溫笑瞇瞇的看著黃阿七,“喔,反正沒憑據,你說燒血衣就燒唄。”

黃阿七癱坐在地上舌頭打結說不出話來,他用求助的眼光看向一邊的宇文智及卻見其扭過頭去。

“構陷宗室可是要千刀萬剮的”宇文溫在黃阿七耳邊咆哮著,那聲音之大連大堂屋頂上停著的麻雀都嚇得跑光了,“說是誰指使你構陷本公的”

“是他,是他指使我的”黃阿七被其咆哮嚇得全身一哆嗦隨即抬手指向宇文智及,宇文溫聞言轉身一把扯住宇文智及領口張開血盆大口一聲暴喝:

“你竟敢構陷宗室”

宇文智及被這一吼弄得心理防線崩潰無力招架只是不住的說這都是誤會。

“那些刀是不是你讓黃阿七栽贓的”宇文溫嘴炮第二發。

“不不,不是這樣的...”宇文智及試圖解釋。

“你買通黃阿七監視本公對不對”宇文溫嘴炮第三發。

“不不,這...”宇文智及語無倫次。

“你對本公懷恨在心是不是”宇文溫嘴炮第四發。

“饒,饒命...”宇文智及眼眶溢出淚水。

“那晚宮宴是你讓人用鴛鴦壺毒殺本公”宇文溫嘴炮第五發,音量輸出達到最大值。

“不是啊,我只是讓她下助興的秘藥啊”宇文智及被逼急了不假思索就順著宇文溫發問將心里的秘密說了出來,話剛出口他愣住了隨即面無血色。

這句話在場之人都聽到了,再沒有挽回的余地。

“哦果然是你做的”宇文溫將宇文智及衣領松開,拍拍他的肩膀隨后轉身向旁人說道:“大家都聽到了,是他讓人下的藥”

他看著宇文智及心中不住冷笑:魂淡,我演苦肉計演得這么辛苦不光翻盤讓你玩完,摟草打兔子還就真套出這句話了,果然是你指使人做的啊臭小子

竟然敢在皇宮里對人下藥,我要把濮陽郡公一家都扯進來

從大堂左側傳出“砰”的聲音似乎是什么東西被踢翻動靜極大。

眾人聞聲望去發現一個身著白色宮裝的女子從側門沖出大堂,后面慌慌張張跟著幾名宮女。

隨后從左側屏風轉出兩個人來,宇文智及看過去嚇得坐地不起,那兩個人一個是面色鐵青的丞相楊堅,另一個是面無表情的相府長史鄭譯。

“丞相...不,不是這樣的。”宇文智及已經嚇得語無倫次了,他被宇文溫逼著無意中將上月底對宇文溫下藥的事情真相說了出來,

那可是在皇宮酒宴上動用內線下藥,這已經是觸逆鱗了。

“宇文智及,你好大膽”楊堅強忍著憤怒說出話來,上月底女兒楊麗華在宮宴上誤飲藥酒狼狽不堪他這個做父親的憤怒異常,但更憤怒的是竟然有人有能力在皇宮里下藥

這次是助興秘藥,那么下次呢?這次是要捉弄宇文溫那下次呢?原本以為密不透風的宮禁竟然潛伏著別人的班底,若是哪天不慎自己豈不是也會在宮里當場毒發身亡

宇文述,你在宮里到底有多少暗線宇文述,你的兒子好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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