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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16日。
3天,呂義軍對安土城的圍攻足足持續了3個日夜,中間沒有任何的停歇。不管是呂義軍還是朝廷軍,都損失很大。只是呂義不下令停止進攻,誰也不敢止步不前。而朝廷軍就更沒得選了,只能硬著頭皮不斷防守著。
或許,最幸運的事情就是有不識和不知兩人可以輪替指揮,可就算如此,不過三天的時間,也足以讓他們焦頭爛額。
呂義軍的攻城方式并沒有什么特殊的,就是強攻,不斷的強攻!可就是這么簡單的手段,不識和不知卻沒有絲毫的辦法讓守城變得更加輕松,只能不斷用人命上去堆。
不單單只是因為士氣不高,同樣也不是因為火器比對方少很多,最大的問題是,朝廷軍這邊根本沒有呂義軍那么多的猛將!
是,猛將在戰爭中不可能像小說中那么的夸張,什么萬軍叢中取上將首級啊,什么以一敵千是敵軍如無物啊,僅憑一己之力就足以改變戰爭走勢啊,呃……好吧,呂義的實力似乎確實可以做到這一點。
不過除了呂義等寥寥數人之外,其他的猛將最大的用處就是在率領精銳部隊時,能夠輕易的撕破敵人的陣勢。兵是將的膽,將是兵的魂,一員猛將率領的精銳,絕對不是一名普通武士率領的精銳能夠比擬的。
但在城戰之中,猛將的用處無疑就小了很多,畢竟面對城墻人人平等,猛將比小兵強的,也頂多是不那么容易被擊退,而且還有很大的幾率生還。
如果是一般情況下,不知和不識根本不會理會什么猛不猛將的,因為除非久攻不下逼的,不然一般情況下根本不會派猛將去攻城。
只是……呂義軍中的強大武士太多了……多到可能都可以組織一支千人部隊了。畢竟,這可是匯聚了近乎整個日本的部隊啊。于是,猛將率隊攻城成為了常態,而對此不識和不知唯一的辦法就加派人手。
好吧,北條家也有一些猛將,但在不識和不知的眼中,這些人是不到萬不得已時,絕對不能派上去的殺手锏。
只是這么拼下去,他們又能撐多久呢?兵力、武士數量、裝備等等一切影響戰爭的因素均形成了碾壓的趨勢,哪怕不識和不知最強的指揮,也根本無法和呂義軍這邊抗衡。
“真是一場無聊的戰爭呢……”上杉謙信一臉無趣的嘆息著,同時心中很是憤慨的想著,“真不知道我那沒用的兄長大人是怎么想的……”
上杉謙信一直都知道長尾景虎的存在,只不過在她心中,這位兄長就只是一個被家臣趕走的廢物而已。所以雖然知道,卻也沒有在意,哪里想得到最后竟然來了這么一出?這讓上杉謙信很是擔憂和憤怒。
擔憂是因為她的兄長參與到刺殺呂信這件事情之中,讓呂義會疏遠她。而憤怒,也同樣是這個原因,在她看來,不識老老實實的呆在比睿山念經就好了,沒事給她填什么亂?要知道這段時間,呂義雖然沒有責怪她什么,但卻也沒有再和她同房過。
6月17日,在日夜不斷的猛攻下,安土城外城告破。6月18日,內城告破,在這種情況下,不識和不知等人只能沿著延綿山路,占據高地進行防守。雖然依然擁有地形上的優勢,但任誰都知道,朝廷軍徹底的敗亡的時候,已經到了。
6月20日。
不識、不知、松永久秀、北條氏政先后被活捉,雖然為此,呂義軍付出了十數條人命,但在呂義的命令下,沒有人敢陰奉陽違,哪怕是武田勝賴他們知道,一旦被活捉,等待他們的必定是非常凄慘的結果。
“結束了……”天守閣展望臺上,織田信忠跪坐在地上,身穿白衣,手持短刀,表情淡漠的暗想著,隨即一凝神,手中短刀就向腹部刺去。
“鏘!”就在這時,一聲金鐵交鳴聲響起,織田信忠手中的那把短刀直接被擊飛了出去。
“桀桀,主公嚴令,必須要活的”加藤段藏出現在織田信忠的身旁,俯視著他怪笑道。
“呂義麾下的忍者嗎?”織田信忠聞言面色不變,只是淡淡的自語著,“看來他非常恨我呢,連切腹的機會也不給。”
“桀桀……”加藤段藏聞言依然怪笑道,卻并沒有多言,只是飛快的將織田信忠制住,同時用布料塞住了他的嘴巴。
而在另外一邊,多羅尾光俊率領大量忍軍正在不斷圍攻著影率領的天皇護衛隊。此時,地上已經躺滿了尸體,有忍軍的,也有天皇護衛隊的。不過對此,雙方都只是沉默的繼續廝殺著。不遠處,正親町天皇等人瑟瑟發抖的躲在角落里,或許在祈求自己的祖先能夠拯救自己?
黃昏時分,呂義率領諸人踏入安土城天守閣,一路上,呂義一直沉默著,絲毫沒有任何勝利的喜悅。
而對此,雖然李華梅等人很是焦慮,卻也沒有任何的辦法。因為他們知道呂義為何如此,但卻不知道如何讓呂義恢復過來。雖然,如今的呂義似乎很符合李華梅心中那種絕世霸主的形象,但李華梅卻不希望是通過這種情況進行轉變的。
“帶上來……”
隨著呂義的話,正親町天皇、諸多公卿、織田信忠等人紛紛被壓了上來。看到堂堂天皇如今卻一副階下囚的模樣,眾人的表情頓時變得異常復雜。不過,也就如此而已。
“織田信忠,給我一個理由……”呂義并沒有理會其他人,只是示意將織田信忠的口中布條拿去。
“理由?”織田信忠聞言頓時就笑了,很是瘋狂的大笑著,而呂義就這么默默的看著他。好半響,織田信忠才停止了笑聲,表情猙獰的看著呂義咆哮著,“你不知道嗎?!憑什么?!我身為嫡長子,能力又哪里差了?憑什么?!憑什么無法成為家督?!”
“這就是你的理由嗎?”呂義聞言低喃著,他不知道嗎?他知道,但他還是想要聽織田信忠親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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