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三十六章:年底前搞定三河
第兩百三十六章:年底前搞定三河
岡崎城評定間,松平家和織田義信的家臣們分兩邊就坐,安靜的等待著松平家康和織田義信的щww..lā不久之后,隨著一陣腳步聲,織田義信就和松平家康緩緩走了進來。
眾人彎腰低頭施著禮,可等他們坐起身來,忽然發現一直坐在首位上的織田義信,如今卻變成了松平家康。而織田義信,則坐在了原來松平家康的位置上。
見狀,眾人雖然沒有議論紛紛,但表情或多或少有些不一樣。畢竟,一直以來,平定一向一揆的總大將都是織田義信,雖然說他的許多決定都讓眾人有些摸不著頭腦,但毫無疑問,如今三河的局面變得明朗起來,功勞絕對要記在織田義信的頭上。
而如今,松平家康坐在首位,顯然是代表著他將成為總大將。嘛……在這種時候,怎么想,似乎都有那么一點不對啊。
松平家康自然是看到了眾人的反應,老實說,在織田義信說出讓他擔任大將的時候,松平家康雖然自己腦補了一些片段,但他卻并沒有真的將這件事情看得有多嚴重。畢竟那些降將雖然暫時不服,但以后自然還有很多時間讓他們服。
只是如今看來……“還好父親大人有先見之明,將總大將的位置讓給了我。不然如果父親大人就這么直接平定了三河,恐怕三河一半以上的豪族,就算明面上歸順于我,暗地里估計也不會將我放在眼里。”松平家康暗想著,隨后干咳了兩聲,轉頭看向織田義信。
“父親大人,還請您先說兩句吧……”松平家康一臉恭敬的說道。
“嗯?說兩句?”織田義信古怪的看著松平家康,心中百思不得其解。他明明已經將總大將的位置交給了松平家康啊,怎么如今松平家康還讓自己先說兩句?不過在看到下面諸人的表情后,織田義信終于反應了過來。
“咳咳,諸位……”織田義信干咳了兩聲,看著諸人緩緩說道,“介于如今局勢已經明朗,所以我決定將總大將的位置讓給家康來擔任,畢竟三河是他的地盤嘛”
織田義信不痛不癢的說道,隨后就閉嘴裝死了。好吧,雖然這個理由有些坑爹,不過總比沒有好是吧?而且織田義信自己都沒意見,其他人還能說什么呢?
評定很快就在松平家康的主持下展開了,只是和織田義信擔任大將時玩一言堂不同,松平家康顯然是更加善于傾聽家臣意見的主,這種情況本來是很好的,只是當意見多了,而你卻拿不定主意的時候,那就是一個相當坑爹的事情了。嘛,針對這種情況,還有一個專有的名詞,叫做優柔寡斷。
于是,評定間很快就陷入了一片爭論,或許是因為織田義信在場,所以倒也沒有人直接吵起來,但顯然,這種情況和之前織田義信召開評定時一片安靜的模樣,可是大為不同的說。呃……織田義信來到三河似乎就開了一次評定而已吧?而且那次也是直截了當的告訴眾人去做什么就散會了。
不過,前田慶次等人并沒有和他們去爭論什么,事實上松平家康還有那些松平家的家臣從頭到尾都直接無視了前田慶次等人。沒辦法,你能讓他們去做什么呢?畢竟是織田義信的家臣,危險的,難保織田義信會有意見。沒啥難度的,或許人家還會認為你看不起他。那么最好的方式,顯然就是無視了。
這種爭論,足足持續了兩天,誰都無法說服的了誰。以酒井忠次為首的一邊,覺得應該繼續集合大軍,一個個將敵軍的城砦掃平。而如大久保忠世等比較激進的武士則認為,如今最大的敵人不過四大寺和東三河的吉良義昭而已,四大寺呆在寺院內完全不出來,東三河一時間也打不到。既然如此,不如直接分兵進攻,先將西三河徹底平定了再說。
清州城。
“原來如此哈哈,義信那小子干得可真是漂亮啊!”織田信長聽著本多忠勝的匯報,大笑著說道。
話說,自從得到六角家內亂的消息后,織田信長就準備和淺井家聯系,讓他幫忙牽制齋藤家,自己好騰出手來去處理三河的破事。可還沒等他想好和淺井家談判的條件,這邊織田義信竟然真的只憑借那么點人打開了局面,這讓他如何不高興呢?
而且最讓他開心的是,這一戰織田義信終于表現出了一個名將應有的潛質,無論是夜襲打破一向4萬大軍,還是隨后趁著一向軍疲于戰事后瞬間平定半個西三河。種種的一切,都讓織田信長非常的滿意。
“很好!你們回去告訴義信那小子,我在清州等他回來過年!”織田信長大笑著說道,可這番話卻讓本多忠勝三人瞬間就變成了苦瓜臉。可他們又不是織田義信,對于織田信長的話,他們除了低頭應是之外,沒有其他的選擇。
說完,織田信長沒等本多忠勝三人說話,又再次說道,“鐵炮隊你們也帶回去吧,這小子,我好心將鐵炮隊借給他,他竟然一個彈丸都不放就給我送回來了?簡直豈有此理嘛!”織田信長說著,還露出了一臉不爽的表情,仿佛被織田義信小瞧了一般。
對此,本多忠勝三人自然不敢多言,而且他們還巴不得織田信長再多派點兵過來了,畢竟距離年底,可只有一個多月的時間了。
本多忠勝三人領命而去后,濃姬就從里屋緩緩走了出來,“吉法師,你這樣是不是給義信太大的壓力了?畢竟三河的局面才剛剛打開,卻要求他在年前平定……”濃姬輕聲說著,緩緩靠在了織田信長的懷中。
“嘿嘿,那小子你還不知道?不給點壓力的話,天知道他要在三河待多久。”織田信長怪笑道。
“你倒是有理了呢”濃姬輕輕的掐了一下織田信長,順便按住了在自己身上作怪的大手。
“吉乃呢?”織田信長忽然問道。
“正帶著奇妙丸他們讀書呢。”濃姬隨口應著,扭了扭身子,試圖找一個更加舒服的方式。說起來,雖然濃姬一直想給織田信長生個男孩,但因為之前生吉的時候,那模樣實在嚇壞了織田信長,而且醫師也再三叮囑濃姬不再適合生育。所以到如今,吉乃先后生下了奇妙丸和茶筅丸,直子也生下了勝,就連織田信長新納的妾室阪氏也生下來三七,但濃姬依然只有吉這么一個女兒。
不過現在,在織田信長的寬慰,以及吉越來越出色的情況下,濃姬倒也是看來了。雖然織田信長對于濃姬一直將吉當作男孩在養這件事情頗有微辭,可在濃姬的淫威下,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
“哦?”織田信長聞言,眼神中頓時露出了古怪的光芒,一邊輕撫著濃姬的身體一邊低聲說著,“我們似乎很久沒親熱了呢”
“親熱什么啊,都老夫老妻了,也不害臊!”濃姬嬌嗔著,可身體卻又往織田信長的懷中蹭了蹭。
“嘿嘿,老夫老妻也要多親熱才是嘛”織田信長壞笑著說道。
岡崎城。
“請父親大人指點迷津!”松平家康跪在織田義信的面前恭聲說道,似乎完全沒有在意自己的叔母正衣衫不整的被織田義信摟在懷中。
“我說家康,你小子真是越混越回去了啊……”織田義信無奈的搖著頭說道,他最近不知道為啥,一直覺得眼前的松平家康已經不是游戲中全能力90的神將,和歷史上那位最后開創幕府的梟雄了。反而……有些像一個渣渣武將一般,不管什么事情都無法解決,只會跑來問自己。
“孩兒愚鈍,孩兒知錯!”松平家康拜伏在地,說著織田義信已經不知道聽了多少遍的話。不過話說回來,如果織田義信是織田信長那種性格的話,看到松平家康如此,肯定直接一腳就踹了過去,緊接著就是一套連招,對松平家康造成成噸的傷害了。而織田義信顯然不是那種人,對于松平家康如此模樣,織田義信心中除了得意之外,還是得意。
“唉真是拿你沒辦法啊……”織田義信嘆息著說道,隨后正準備提點兩句,忽然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然后就聽到本多忠勝那小子的大嗓門,“主公,屬下等回來了!”
“嗯?”織田義信聞聲,古怪的看向門外,片刻后,本多忠勝三個小子就毛毛躁躁的走了進來。
“啊!屬下無禮,還請主公和松平大人原諒。”一進門,看到屋內的場面,本多忠勝三人原本那興奮的模樣瞬間就被一臉悲催所取代。顯然,松平家康正在和織田義信商議著什么事情,而此時他們這么直接闖進來,就算不被織田義信責罰,一頓罵顯然也是少不了的。
而松平家康顯然也是這么認為的,他腦子轉了轉,正考慮要不要幫這三人少年武士求情的時候,卻聽到織田義信那懶洋洋的聲音,“算了,說吧,主公都說些什么了?”織田義信一邊吃著碓井送到嘴邊的水果,一邊隨意的問道。
“啊?是!”本多忠勝三人聞言,連忙進屋拜伏在地恭聲說道,“殿下說了,對于主公在三河做出的成績很滿意,還說……還說……”本多忠勝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冒出來這么一句,“還說等主公回來之后,一定會好好獎賞主公的!”
“就這樣?沒別的?”織田義信隨口問著。
“是!殿下還說了,會在清州等主公回來一起過年。”本多忠勝聽到織田義信這話,頓時飛快的說道,說完之后,腦袋貼著地面怎么也不敢抬起頭來,而榊原康政和上泉秀元也是一個模樣。顯然在他們看來,聽到織田信長這種強人所難的要求后,織田義信肯定會發脾氣的。
而另外一邊,松平家康聽到這個消息后直接就兩眼一黑,險些暈了過去。“天啊,1個多月平定整個三河?臣妾做不到啊!”松平家康心中在咆哮著。
只是,聽到織田信長的命令后,織田義信完全沒有像諸人想得那般大怒或者鬧什么情緒,反而直接大笑起來,“哈哈我就知道兄長那家伙肯定不會這么簡單放過我的嘛忠勝,兄長說回去會好好獎賞我的事,也是你編的吧?”
“呃……請主公贖罪!”聞言,本多忠勝連忙說道。
“主公,忠勝也是無心的,而且以主公在三河立下的功勞,殿下獎賞主公也是肯定的事情啊。”看到這種情況,一旁的榊原康政和上泉秀元連忙出來打掩護。
“行了,你們這三個臭小子,小小年紀就學會互相打掩護了?”織田義信笑罵著,隨后就在三人恐慌的注視下揮了揮手說道,“下去休息吧,估計在過年前,你們是別想休息了。”
聞言,本多忠勝三人也來不及細想,直接應了一聲后就直接離開了。只是他們是離開了,還呆在房間里的松平家康可不想也這么直接離開。“父親大人,如今殿下定下了時間,這可……這可如何是好啊!?”松平家康一臉苦逼的說道。
“行了,不是還有一個多月嘛至于不?”織田義信沒好氣的說道,隨后看到松平家康還想要說些什么,頓時揮了揮手下了逐客令,“好了好了,你先回去,讓我好好想想。”
聞言,松平家康頓時不敢多言,恭敬的退了出去,沒走兩步,卻聽到織田義信的房間內又傳出了一陣誘人的呻吟聲。頓時松平家康的臉色就變得更加凄苦了,可他又不敢再去打擾,無奈,只能垂頭喪氣的離開宅邸,準備出去轉轉散散心。
“主公!”
當松平家康剛剛走出宅邸時,卻看到酒井忠次正往自己這邊走來。
“走,陪我去喝兩杯。”松平家康說著,不由分說就拉著酒井忠次往外走。
“主公?”酒井忠次疑惑的看著表情很是陰沉的松平家康,不知道為什么,他忽然覺得眼前的主公是如此的陌生。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