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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合一些邪‘門’‘藥’物,由高階修士以元神之力吹奏出的樂聲,能最大能力的麻痹那些圣徒,讓他們感受無上的愉悅,仿佛登上極樂高峰。最新章節全文閱讀,最新章節訪問:。并且在飄飄‘欲’仙的樂聲中修煉,事半功倍速度極快,而且毫無瓶頸。
圣城的筑基修士多如牛‘毛’,當然就是這個原因了。
連筑基丹都不消用,讓那些拼命殺妖獸賺靈石的人情以何堪啊!
唯一的缺點當然是長期服用這種‘藥’物,人會變得愚蠢并且傷及壽元。不過這并不是個大問題,修為高而人愚昧,才是最合適最忠心的圣徒。至于他們什么時候死,更加不是問題,反正可以再去搶更多具備靈根的孩童。
為何挑選在音律上造詣極佳而又相貌上乘的‘女’修,其原因就更加簡單了,圣母是‘女’子,圣‘女’當然也是‘女’子。
住在大修仙城很安全,只要不自己犯蠢,帶著巨寶與陌生的人去一些‘私’人的地下拍賣‘交’流會。在那種的地方,難免會遇到邪修或者是心懷叵測之人。
這點步青蘿與林芷綺當然明白,出入的都是大地方,回家也是趕在天黑之前。
但是她們不犯蠢,不等于圣徒們不會膽大包天。
在大修仙城無故打架殺人,先動手的那一方會被管城修士們當街擊斃。這點誰都清楚,圣徒們即使明白這個規矩,卻也阻擋不了他們劫擄圣‘女’的腳步。
負責搶劫和訓練圣‘女’的圣‘女’城,很快就來了幾個金丹和一批筑基圣徒,在兩‘女’沒有設防的時候,以眾擊寡,兜頭兜腦就是無數張漁網罩上去。[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
這種漁網是圣城的特有寶物。由金丹修士催發更加不同凡響。
在失去知覺之前,兩‘女’慌忙發出求救的傳音符
林芷綺不是擅長言談的人,說話很是顛三倒四,不過鐘珍自行猜測,填充了她漏掉的細節,略加思索便將整件事給‘弄’清楚了。
聽她講話就覺得此‘女’十分單純,鐘珍十分詫異。記得另外那兩名妙音島的修士雖然沒怎么說話。卻要比懂得人情世故,說出來的話沒那么幼稚。
哪里有人會說“我因為長得太美,不敢到處走動”。
就算長得好看。肯定等著人家夸。正常的人偶爾會自嘲,卻絕對不會夸獎自己。她心想,林芷綺要么臉皮厚得很,如黃雅致那種愛照鏡子的自戀之人。要么便是真的心‘性’單純,很少與人說話。
能在幾年的時間。不厭其煩天天對著她唱歌吹奏樂曲,試圖將她喚醒,林芷綺應該是后者,一個簡單善良的姑娘。
鐘珍真心向林芷綺道謝。
她忽然笑著轉頭對袁志說道:“袁道友。林道友是不是很美啊!”
這種時候是不是該關心點別的,再說他一個男子哪里好評判人家的長相,袁志猶豫了一下才講道:“我不懂看人是否生得美。不過心美才是真正的美。林姑娘與鐘姑娘都是極美之人。”
聽起來似乎是在稱贊,聞言鐘珍不得不‘露’出笑臉。可心中卻在嘀咕,又是個不懂得說話的。說人家心美的意思是:你的人不大漂亮。
不過她只是隨便扯兩句吧,主要是眼前的氣氛太嚴肅了,不用眼睛看都可以感覺到周遭氣息的厚重,一片愁云慘霧。
鐘珍回到正題,“我在哪里?”
這個問題倒是很容易回答,袁志趕緊答道:“此處是蒼穹劍宗,我的‘洞’府。”
這只是個開場白,鐘珍遲疑了片刻,終于忍不住問道:“我記得在圣‘女’城昏‘迷’過去之前,見到一個男子從高塔走出來,他他是誰?”
她仿佛記得是獨孤破城,然而這是不可能的,那么肯定是腦子‘迷’‘迷’糊糊,眼睛被毒了不大好使看錯人了。
袁志仔細回憶了當日的情景,“是我派的慕師叔,他早幾日便到達圣‘女’城。”
“慕師叔原來是慕青松嗎?他結元嬰了。”鐘珍喃喃說道。既然袁志稱呼其為師叔,自然是元嬰修士。
原來不是獨孤破城。
她略微失望,其實心中早料到了。
隨即她便呵呵笑了笑,“我與慕前輩從前便認得,當時需要跑一趟遠路,雇他當個腳力,一道同行過大半個月。”
蒼穹劍宗的弟子們,誰沒給人干過類似的活計,袁志一點都不意外,點點頭講道,“師叔也提起過,他此刻正在‘門’派,改日我去尋他過來與你敘舊。”
慕青松并未離開師‘門’,回來之后先陪同袁志去尋千毒寒雪蛛,后來又有結嬰大典。當然還有一些其他的繁瑣事宜,既然是元嬰期了,怎么也得分個小山頭,收幾個弟子。
蒼穹劍宗是上古就傳下來的大‘門’派,事關‘門’派傳承,一絲一毫都馬虎不得。
既然他一直沒有出現,那么他便沒有得到多少獨孤破城的記憶,鐘珍如此想到。
修士收回‘精’血,有的人如慧言一般,仿若親歷。更多的人只是做了個無傷大雅的夢,連人臉都不記得。不過慧言與常人徹底不同,乃是個開了天眼的佛修,乾坤鏡中的一切,對于他來講與本人的經歷幾乎并無太大分別reads;。
雖然一直昏‘迷’,鐘珍卻并未徹底失去知覺,她的耳邊只有袁志與林芷綺的聲音,偶爾還有另外一個仿佛有些熟悉的男子聲音,卻絕非慕青松。
“看來我得學會怎么當個瞎子,至少在升到七階之前。”鐘珍自言自語說道。手可以‘摸’,耳朵可以聽,神識也可以查探四周的動靜,但是它們都代替不了眼睛。
比如說,沒有眼睛她就無法覺察到人臉上的細微表情,分不出人家是否帶著善意或者惡意。
再比如,不管是耳朵還是神識,是無法得知前方是否有一堵墻。
神識能夠查探所有的活物,連一只蒼蠅是在往上飛還是往下飛都知道,但是墻壁卻不會飛,它老老實實堵在前方的路上,除非一頭撞上去才曉得。
問題是,她也不能隨時隨地放出神識查探四周,對于元神來講,實在是很大的負荷,經不起一直這樣高強度的使用。
鐘珍‘摸’了‘摸’身下的‘床’鋪,不知道是誰的主意,竟然很貼心。作為一只鳥,背后有翅膀就無法睡太硬的‘床’,肯定會硌得慌。
因此當初朱子陵很貼心地‘弄’了個鳥窩讓她躺了四十多年。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