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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說,你準備就這么放過你繼母和她那些極品親戚?你知道我翻看那些法律條款起草律師函多不容易嗎?你居然就這么放過那些人,是想氣死我嗎?”格蕾絲大聲的說著,拿小刀將牛角面包橫面切開抹上蛋黃醬,大口咬著,一臉滿足。
格蕾絲出生華盛頓政治世家是個地道的美國大妞,瓜子兒臉,深眼窩兒,高鼻梁兒,高顴骨,一米七五的個子,全身嗮成均勻的小麥色,配上金棕色的短發顯得精明干練,符合她律師的職業。
幾年前兩人在紐約大劇院相遇,一個是演員一個是觀眾,本來不該有交集卻因為一個姨媽巾兩人成了莫逆。相處下來才知道兩人有很多共同點,比如極限運動、芭蕾還有賺錢;又如兩人如出一轍的冷臉。
貝貝聳聳肩:“原本我就沒想做太絕,雖然這次的事讓我損失了一些,但她對我父親還是不錯。”
“哼,繼母通常才是真愛,可若是她好了,你就不好了。”格蕾絲嗤之以鼻,因為她家也是這樣的情況,不過她做的比貝貝絕,成年后直接找機構托管了自己的資產,不過現在卻交到了艾莉手中。
“這你放心,貝貝有妙招,只要有婆婆小姑這兩類生物能,貝貝繼母肯定翻不出水花。”艾莉笑著說道。
格蕾絲愣了一下,想開口詢問關于婆婆的事情,可又忍住了。手一轉又拿起一個面包切開,一臉滿足。
貝貝看著明顯比去年見面胖一圈的格蕾絲,學著她的方法為自己弄了一個,咬了一口就放下了,太膩。
艾莉輕笑,將自己面前的白開水遞過去。
“她最近被一個男人氣到了,所以暴飲暴食,口味怪的很,你學她不是自虐嗎。”
“我看她吃的很香,以后很好吃呢。”貝貝拿起水杯掩飾自己的小尷尬。
“來了,新鮮出爐的藍色多瑙河,藍莓絕對新鮮。”莊俏俏將蛋糕放在桌子中間,期待的看著三人。
格蕾絲速度最快,拿起一塊大口咬著,不時點頭稱贊。
莊俏俏見狀,拿起咬了一口,眼睛幸福的瞇起。吃到第三口的時候,突然放下手中的蛋糕,沖到垃圾桶開始嘔吐。
貝貝連忙起身拍著她的背道:“你這是怎么了?”
“是啊,這么好吃的東西你居然如此浪費,不會是做蛋糕的時候沒洗手吧。”格蕾絲做了一個與自己名字十分不符的舉動開始吮指。
“我也不知道,奶油一入胃就覺得惡心,可能吃壞肚子了吧。”莊俏俏擺擺手嗎,一臉難受。
“俏俏,你是不是懷孕了。”因為她身邊出現一個孕婦,所以順嘴一問。
格蕾絲剛要入嘴的蛋糕也放下了,看看自己最近微凸起的小腹,偷偷開始點手指算周期。
“不能吧,我都有讓他戴套套的。”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別過臉:“哎呀,你們在呢么說道這個,怪不好意思的。”
“概率事件還是有點的,不然也不會有意外懷孕一次,你還是算算周期對不對。”艾莉一臉無奈的看著有些迷糊的俏俏,真不知道這人是怎么活到這么大的。幸好碰到了為人不錯的劉文瑾,若是遭遇上渣男必定尸骨無存。
“啊,這個月過了一周了,上個月太忙我忘記來沒來了。”她開始著急:“怎么辦,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上醫院唄。”格蕾絲抓起自己的包,率先出了小包廂。
“格蕾絲......”艾莉出聲叫著,可她一閃身已經看不見人影。“我怎么覺得她比俏俏要著急?”
貝貝抓起自己的車鑰匙安撫的拍拍俏俏,對艾莉道:“你去開車,她有點不太對勁。”
三小時后,市醫保的候診大廳中,坐著四個神情嚴肅的女人。
“啊,騙子,他說不會懷孕的,怎么就懷上了?我還準備和你們去三亞沖浪呢。”
“哭個屁啊,你好歹是結婚了,我還沒結婚呢。”格蕾絲抓抓自己的短發,煩躁的想抽煙,看著來去的大肚子想到自己以后也會變成這樣,突然有點生無可戀的感覺。
她想起那個忽冷忽熱,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男人,恨得牙癢癢。靈機一動,出言道:“你們說,我把它打掉怎么樣?反正我也不喜歡小孩,更不會帶小孩。”
莊俏俏停止了哀嚎,抽噎道:“可以打掉嗎?會不會很疼。”
貝貝瞪了她一眼道:“這孩子不是你一個人的,先怎么處理好歹要問問另一個制造者。還有你,劉文瑾的歲數不小了,肯定是不會同意的,把這種想法立馬從你腦海中剔除。”
莊俏俏委屈的揉著眼睛,這次開始默不作聲掉眼淚,看見手機上的聯系人想都不想就按掉,不管響多久就是賭氣不接。
“那也要見的到人才能問啊,半個月前那男人又失蹤了,一點音訊都沒有。每次都這樣。”格蕾絲忍住吶喊的沖動,踢著墻壁發泄。
“你說那個男人不是被我抓奸在床還一臉淡定套褲子的大兵吧!不是說半年前就分手了嗎?”艾莉問道,見她不聲不響就知道自己猜對了,戳戳她的腦門道:“你不是看過相關資料,現役結婚條件多么苛刻,難道你想改國籍?”
貝貝皺眉:“你怎么會招惹上那類人群,畢竟不同國籍,很麻煩。”
“我也知道,但是他太性感了,又那么溫柔體貼,我沒把持住。”格蕾絲摸著自己的肚子,頭疼不已。
四人又陷入了沉默,兩個是被雷劈中無法回神,一個誰低頭看看自己的小腹無聲嘆息,最正常的就屬艾莉。
單調的鈴聲響起,貝貝看著名字接起。
“怎么了?”
“你在哪兒?劉太太是不是和你在一起,我辦公室內一分鐘前出現一頭霸王龍,指控你帶壞他家媳婦。”
貝貝看了俏俏一眼道:“正醫院呢,俏俏在哭呢。”
“在那個醫院,俏俏受傷了?嚴重嗎?”劉文瑾一聽立馬搶過電話,著急的說道。
“沒有受傷,可是出人命了,你來了就知道,我們在市醫保七樓。”貝貝淡淡的說著。
劉文瑾愣了一下,突然想起市醫保七樓科室,想到自己偷偷做的那件事,興奮道:“你們等著,我立馬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