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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辰帝君帶著人來到了甄然仙君的府邸,他倒也沒有直接闖了進去,而是示意屬下前去叫門。
事實上,天辰帝君才到門口,清落等人便有所覺。
清落原本還奇怪天辰帝君怎么會找上門來,不過當她看到天辰帝君身邊的那個白蓮花時,忍不住冷笑了起來。
當初在修真界之時,不想以大欺小,更是懶得和白蕓蓮計較,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還敢來找她麻煩。
不過看白蕓蓮一臉崇拜的站在天辰帝君身邊,清落便忍不住失笑,果然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她倒要看看,這兩人準備要做什么。
清落發覺了天辰帝君的到來,萌萌噠和清景自然也發現了。
清落微微和他們說了幾句,幾人倒是沒有出面。
甄然仙君卻是帶著清塵幾人前去門口迎接了。
雖然當初天辰帝君和北域是敵對關系,但是戰爭已經結束,四域之首到來,這點面子還是要給的。
看到甄然仙君等人出面,沒有看到清落,天辰帝君微微有些不滿。
甄然仙君雖然不知道天辰帝君的來意,微微有些猜測,難道說清落師妹的身份泄露了?
甄然仙君雖然有此猜測,但是臉上并沒有顯露出來,把天辰帝君等人迎了進去。
到了迎客廳,天辰帝君卻驟然發難:“甄然仙君,今日我可是來興師問罪的,據我所知,你這府里的仙人,大部分人可都是修真界青神派飛升上來的,不知可都把人都聚齊過來。”
甄然仙君不知天辰帝君要做什么,正要拒絕,耳邊卻突然傳來了清落的聲音:“答應他。”
甄然仙君微微一笑,既然清落師妹不在意,他就更沒有什么好擔心的了。
沒多久,包括清落在內,所有人都聚集了過來。
在清落等人聚集在一起的時候,天辰帝君原本還微微帶著笑容的臉突然陰沉了下來:“仙君可否解釋一下,為何清景在這里。”
清景突破后,就沒有再進行易容了。
甄然仙君還沒想好怎么回答之時,白蕓蓮卻搶先說道:“帝君,這有什么好奇怪的,這清景,在修真界之時,便是清落的道侶呢,想來當初清景被人劫走,其實就是清落動的手腳吧。”
天辰帝君挑了挑眉頭:“哦,原來當初給我東域造成那么大損失的,卻是甄然仙君你的人啊。你可知道,這個人罪過可真是大了。當初若不是清落劫走清景,鄔娘便不會中了藥,導致我和隋光帝君關系破裂。而且清景是我培養的人,這般無端端把人劫走,我的顏面何在,甄然仙君,我看在你和文浩帝君的份上,并不想為難你,不過這個清落,我卻是要帶走的處罰的。”
清落有些無語的看著天辰帝君,這繞繞彎彎的,究竟是要做什么?
不過既然白蕓蓮在,想來是說了她什么壞話吧。
不過那又如何,不管有什么陰謀詭計,在絕對的實力面前,清落是一點都不怕的。
自從她在荒境無意間得到第五種力量后,便迅速突破成了帝君,而且,她覺得自己的實力,比起天辰帝君來,要強大許多。
就像現如今,她甚至可以感應到天辰帝君的仙元運轉方向。
清落笑了起來:“帶我走?不知天辰帝君是想要說什么呢?當初你困住我的仙侶,我只是想和我的仙侶在一起,又有何錯?沒錯,景是被你們培養過,可是當初我師兄卻可從未說過就白白帶回景。我們愿意付出相應的代價,為的不過是親人團聚,可帝君卻毫無人道可言,既然如此,我自然只能強搶了不是。”
白蕓蓮大喊一聲:“大膽,居然敢對帝君如此說話,你以為你是誰。”
清落冷笑:“白蕓蓮,我可曾和你說過,最好不要再遇到我,更不要再惹怒我,不然我絕對會讓你后悔的。”
白蕓蓮嗤之以鼻:“在帝君面前,你也不嫌話說的太大,閃了舌頭。”
清落眼神閃了閃,突然輕笑:“白蕓蓮,真是恭喜你了,找到了你的“祖、宗”了。只可惜,你心心念念的人,似乎并不打算認你啊,不然怎么還讓你喊他帝君呢,哈哈。我可早就和你說過了,天辰帝君這種薄情寡義的渣男,是不值得你去追隨的。你可知道,當年天辰帝君在修真界拋妻棄子,獨自飛升,不管自己的妻兒,而你的先祖,可就是那被拋棄的人呢,而如今,你倒好”
天辰帝君越聽越不對:“住嘴。”
說著,天辰帝君的手掌直接拍向了清落。
這一掌,即便是仙君,只怕都避不開,實在是太快了。
可是在清落眼里,那一掌卻猶如慢動作一般。
清落輕輕一揮手,那一掌突然改變了方向,直接拍向了白蕓蓮。
白蕓蓮正好被拍中,直接飛了出去,而那張臉,直接被打的血肉模糊,牙齒更是被打落,那模樣有多凄慘,就有多凄慘。而且那一掌,天辰帝君可絲毫沒有留手,這么拍在白蕓蓮身上,白蕓蓮沒有當場隕落,已經算是運氣了。
清落冷笑:“怎么,天辰帝君心虛了?不過也對,就你這樣的渣男,又怎會讓別人說出你的過往呢。說你渣男,都是輕的了。修真界拋妻棄子也就算了,在仙界,和仙子生了孩子,卻因為孩子實力太差,堅決不認孩子,說絕對不是你的血脈,更是把那無辜的孩子給扔下了仙界,就你這樣的人,配統御兩域么?”
天辰帝君又驚又怒,他怎么都沒想到,原本以為是仙君的人,居然能避開他的攻擊,更是可以借力打力,這女人到底是誰,到底是什么樣的實力?
天辰帝君不敢多想,他知道,這事情要速戰速決。
天辰帝君突然取出了一把金光閃閃的仙劍:“清落,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本帝君,先是搶了本帝君看好的弟子,后打傷了本帝君的侍女,今日無論如何,我都要斬殺了你。”
躲在暗處的文浩帝君卻是傻樂了起來,這個天辰帝君來著不善啊,只可惜了,他所面對的人,可不是紙糊的,看來這場好戲有的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