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剛才在樓下玩了幾把游戲機,贏了一些錢后,郭靜就匆匆忙忙趕過去,阻止他繼續玩下去的時候,秦正陽就感覺到千金會所的資金實力不是多么雄厚,要不然是不會冒著敗壞千金會所名譽的風險,而去組織他的。
秦正陽跟千金會所既沒有仇,也沒有什么怨,他也不想把千金會所往死里面逼,故而能夠現在就罷手,他是沒有任何意見的。當然,要是千金會所非要想著從他這里把錢要回去,那也要他們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夠不夠了。
郭靜臉色猶豫不定,張建勇是老板高薪聘請來的,可以說是千金會所所有荷官中賭術最高的一個,他都自承不是秦正陽的對手,那么派其他人上場,就只有找虐的份兒了,可是就這樣認輸,放秦正陽走,秦正陽贏了那么多錢,根本就不好跟老板交代。
就在郭靜猶豫不決的時候,一位穿著女士西裝的女子小跑著跑了過來,伏在郭靜的耳邊說了幾句話。郭靜臉色微微一變,她露出了有些僵硬的職業化笑容來。“秦少,我們了,愿意交你這樣一個朋友。以后還請你常來我們千金會所玩。只是有一件事,還懇請秦少你高抬貴手,我們千金會所是小本生意,經不起你這樣的高手折騰。”
秦正陽吃軟不吃硬,他點了點頭,道:“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我給這個面子。”
“太感激你了。秦少,請跟我來,我這就給你兌換你手中的籌碼,另外我們了除了全額兌換籌碼外,再額外給你五百萬,算是你的茶水費。還請你務必收下。”郭靜這會兒很是客氣,言語間就是把秦正陽當成了最尊貴的客人,這是千金會所的大股東要求她這么做的,讓她一定要安撫好秦正陽,千萬不能讓他繼續在賭場圈錢了。
在郭靜的安排下,籌碼的兌換很快就完成了。秦正陽的卡中又多了近千萬出來。
這時,張建勇走了過來,他笑道:“秦少,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咱們倆能不能找個地方一起喝杯茶?”
秦正陽很干脆地答應了下來。
兩人一起離開了賭場,在外面找了一個涼亭,他們倆剛剛坐下,就有人送來了茶壺和茶碗,一股令人精神一振的茶香從茶壺嘴那里裊裊升起。沁人心脾。
張建勇給秦正陽倒了一杯茶,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后他把茶杯舉起,道:“秦少,今日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秦正陽端起茶杯,淺嘗即止,他這會兒沒有什么喝茶的興致。“張兄。我有件事想問你,你是什么門派的?為什么會出現在千金會所?”
張建勇道:“在下來自千圣門。這個圣字不是圣人的圣,而是賭圣的圣。從我們祖師開派一來,我們千圣門已經出現過數百個賭術超一流的高手了,一流的高手更有數千之多,二流、三流的就更多了。我在本門也算是一個一流高手了。我之所以出現在千金會所,乃是因為師門讓我出來歷練。順帶著賺點錢。秦少,你呢?”
“我剛才不是說過了嗎?我無門無派,全靠自學。嗯,我還有一個問題,你們千圣門算是古武門派了?”秦正陽再次問道。
張建勇有問必答。“當然算是了。不過我不是滅自己師門威風,我們千圣門的專長在于精研各種賭術,對武道涉獵的就比較少了。如果說是比賽推牌九、打麻將、擲骰子,我們千圣門可以稱霸整個古武界,但是要論起打架的本事來,我們千圣門只能敬陪末坐了。”
“原來是這樣。那古武者是如何劃分的?”秦正陽繼續問道。
“我也就知道個大概,不敢說是百分之百準確,所以,我姑妄說之,秦少你姑妄聽之。據我師傅告訴我,古武者分天地玄黃四個等級,其中天為最,黃為末,這里面每個等級的高手又分為九階。所謂黃級高手是古武者中最低級的存在,他們煉筋骨,壯大氣力,精研身法,玄級高手則是苦修內力,強化精神,地級高手則可以內力外放,摘花飛葉,無所不能,天級高手在普通人眼中,可能就是神仙了,據說他們隨便派出一掌,就能夠把幾十米外的摩天大樓給震塌,具體有沒有這么牛,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據我所知,暫時沒有一家古武門派出現過天級高手,能夠有地級高手,那就是霸主一樣的存在了。”
秦正陽恍然,他總結道:“也就是說黃級高手練肉身,玄級高手練內力,地級高手練暗器,天級高手煉拆遷?”
張建勇有些尷尬地道:“秦少,你要是真這么認為,也不能說錯。不過地級高手可不是練暗器,他們只是可以讓他們的內力達到暗器的效果,無聲無息,比暗器更霸道。”
秦正陽呵呵一笑,道:“我知道了。還有一個問題,古武界中大門大派都有哪些?是不是每家門派都在紅塵中歷練?”
張建勇道:“大門大派就多了,但是最頂級的只有八家,具體的,我不方便透露,我怕他們知道了,回頭會找我麻煩。我唯一可以告訴你的,就是八家,他們都沒有親自出面,但是都暗中扶持了代理人,或者暗中控制了一些人,替他們出面,在紅塵中為他們斂財、拐人。斂財就是替他們賺錢,發掘各種資源,拐人就是在大千世界中發現適合練武的好苗子,然后用盡各種手段,送到門派中練武。不過那些古武大家都自視甚高,想讓他們垂青,引入宗門中習武,可不是那么簡單的事情,里面有很多的內情,秦少要是想聽,我可以給你詳細說說。”
秦正陽擺了擺手,道:“我對這些沒興趣。這帝都水太深,你們誰愿意在這里混,那是你們的事兒,我還是喜歡呆在家鄉,那里才是生我養我的地方。張兄,相逢就是有緣,來,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張建勇連忙和秦正陽碰了一下杯,然后又喝了一碗茶水。
秦正陽站起身來,道:“我也沒什么事了,該走了。”
張建勇心中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又突然涌起一股沖動來。“秦少,不知道你是否聽說過葉珊這個人?她和我一樣,都是來自古武門派,不過我是來自千圣門,她是來自百草門。百草門最善藥草種植和行醫問藥,據我所知,葉珊一會兒就要來千金會所一趟,她要主持一場慈善拍賣會,不知道你是否有意參加?”
秦正陽停下了腳步,一副很有興趣的模樣。“還有這種事?那我肯定要留下來看一下的?”
秦正陽重新坐下,他又和張建勇東拉西扯地聊了起來。
張建勇一直在想方設法地套秦正陽的話,他根本就不相信秦正陽無門無派,他想把秦正陽的師門套取出來,然后告訴自己的師父,再集合師門的力量,研究出一個對付秦正陽的方法來。
秦正陽敏銳地感覺到了張建勇的小心意,他敷衍了張建勇幾句,然后就把張建勇的房本逃了出來。“趁著時間還早,咱們倆不如玩兩把?我要是贏了,你賠我一萬塊,我要是輸了,就把房本還給你,怎么樣?”
張建勇讓秦正陽給整怕了,他小心翼翼地問道:“怎么賭?”
秦正陽從亭子外面折了一根樹枝下來,然后把樹枝裁了一小段下來,然后把折斷樹枝展現在張建勇面前,笑道:“游戲的規則很簡單,我會把樹枝放到我兩只手中的任何一只中,然后我會握上手,把兩只手都亮出來,你來猜樹枝藏在我哪只手中。這個游戲規則夠簡單直接吧?每次猜中的概率都是百分之五十,你不至于運氣差到一次都猜不著吧?”
張建勇猶豫了起來,他道:“你保證樹枝肯定在你兩只手的某一種中?”
“那是當然,每次猜完后,咱們可以當場查驗。”秦正陽笑的跟個小狐貍一樣。
張建勇渾身直打冷戰,直覺告訴他,秦正陽絕對沒有懷好意,但是一想到要是不答應秦正陽,那么他可能就要和他那套房子差身而過了,錯過今天,他以后可能就沒有機會把房子拿回來了。另外,秦正陽有一句話最打動他,那就是每次輸贏的概率都有一半,他運氣應該不會差到一次都猜不中。只要一次猜中,價值將近三千萬的房子就能拿回來了。
“好,秦少,我給你賭。”張建勇下了決定。
“那咱們開始。”秦正陽把手背到了身后,然后把樹枝在兩只手中相互倒了倒,然后把兩只手都賺成拳,之后把手亮了出來,“可以猜了。”
張建勇仔細地觀察了一下,沒有發現什么異常后,他指了指秦正陽的左手,秦正陽馬上把左手張開,里面沒有樹枝,他又把右手張開,那根樹枝果然靜靜地躺在他的掌心。
“好了,你輸我一萬了。”秦正陽笑道。(未完待續。)u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