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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害得他想吐血
三個人一起來到了距離組委會不遠的某家大飯店,他們也沒有進雅間,而是在大廳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盧子揚讓服務員把菜單交給了袁心怡,讓她菜。√∟頂點說,..
袁心怡翻了翻制作精美的菜單,她沒有沖著那些價格昂貴的菜去,而是選了價格適中的菜,了兩個,然后就把菜單讓給了秦正陽。
秦正陽也隨便了兩個菜,然后把菜單交個了盧子揚,盧子揚了兩個貴菜,還要接著的時候,袁心怡道:“夠了,六個菜就夠我們吃了。再多就要浪費了。”
盧子揚先是一愣,然后呵呵一笑,對秦正陽道:“秦,你真是有眼光,選了這么一個會過日子的弟妹,你有福了。”
袁心怡俏臉刷地就紅了,秦正陽則是笑了笑,他看了一眼嬌羞不已的袁心怡,道:“班長,聽到沒有?盧大哥夸我有福氣呢。”
袁心怡狠狠地瞪了秦正陽一眼。“占我便宜,是不是?看我回去后怎么收拾你。”
盧子揚要了幾瓶啤酒,然后給秦正陽和袁心怡都滿上,他端起酒杯,道:“來,讓我們一起為秦干一杯。”
三人一起喝了幾口酒,又吃了兩口菜,袁心怡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她接通后,跟那邊了幾句話,臉上突然有一抹驚喜閃過。“什么?真的?他答應了?哎呀,太好了。表哥,你等著,我馬上回去。”
袁心怡掛斷了電話,飯也顧不上吃了,她拿上自己的東西,道:“秦正陽,我表哥給我打電話來,是那個和我配型成功的人,愿意將他的腎捐獻給我媽了。我必須要馬上趕回去,跟他好好談談。”
“真的?那真是太好了。對了,你別著急,先吃飯,等吃完飯,我跟你一起回去。”秦正陽不放心袁心怡一個人坐火車,自然要陪著她一起回去。至于兩人一起在帝都游玩的時候,此時也只能放棄了。
“對,弟妹,還是要吃飯的。帝都往青羊市方向的火車有很多趟,什么時候你趕到帝都西站都能夠坐上火車的,也不急在一時。”盧子揚也道。
袁心怡又重新坐了下來,不過她明顯加快了吃飯的速度。
眼看著一頓飯就要草草結束,這時,有幾個人從飯店的大門外走了進來,他們直接就朝著秦正陽這邊走了過來。
這幾個人一個個人高馬大的,都是穿著西裝,打著領帶,皮鞋锃亮,身上的氣勢也是極為凌厲。很快,他們就在秦正陽就餐的餐桌旁停住了腳步。
一共五個人,為首的那個把墨鏡往下拉了一下,掃了秦正陽一眼,聲音冰冷地道:“你就是秦正陽?很好,我們嘉少請你走一遭。”
“嘉少?”盧子揚的手猛地哆嗦了一下,“幾位可是的馳遠經紀公司的嘉少?”
“不錯,我們就是馳遠經紀公司的。既然你們知道我們是誰,那就別啰嗦了,跟我們走吧。”那男子的聲音依舊是冷冰冰的。
盧子揚把頭往秦正陽這邊伸了伸,道:“秦,這個嘉少可不簡單,他上面有人,家里權勢很大,咱們惹不起,還是去一趟吧。”
秦正陽蹙了一下眉頭,這時,袁心怡道:“要不要我陪你去?我媽那邊有我爸在,我不回去也是可以的。”
秦正陽搖了搖頭,道:“不,我自己去就行了。盧大哥,麻煩你送班長坐高鐵回家,我自己去會一會那個嘉少。”
盧子揚叮囑道:“秦,千萬不要沖動。你記住了,能屈能伸才是大丈夫。嘉少,我們得罪不起。”
盧子揚就是個普通的老百姓,帝都這樣部級高官遍地走的龍興之地,不知道有多少人能夠碾死他這樣的老百姓,他真擔心秦正陽年輕氣盛,做出什么沖動的事情來。
袁心怡也是滿臉擔憂地看著秦正陽,她也是擔心秦正陽會太過沖動,把帝都的人給得罪了。這里可不是青羊市,在這里,秦正陽跟她一樣,都是人生地不熟的。
秦正陽笑了笑,道:“放心吧,班長,我不會有事的。盧大哥,先送班長走吧。各位,你們找的是我,讓我家班長和盧大哥走人,可以吧?”
“我們嘉少找的是你,其他人要干什么,我們不管,當然,前提是他們別做什么傻事。”那黑西裝冷冷地道。
“盧大哥,聽到沒有?這事跟你們沒關系,趕快帶著班長走吧。”秦正陽不想讓袁心怡涉入其中,也不想讓袁心怡過多地看到不好的一面。
“弟妹,快走吧。”盧子揚知道自己幫不上什么忙,他這會兒能做的就是趕快帶著袁心怡走,不要讓自己和袁心怡成為秦正陽的拖累和負擔。
那幾個黑西裝果然沒有阻攔袁心怡和盧子揚離開,他們的目光一直是死死地盯著秦正陽,看他們的架勢,只要秦正陽敢做出一動作,他們就會毫不猶豫地動手。
秦正陽拿起了筷子,還想再吃幾口的時候,為首的那個黑西裝道:“不要再吃了。我們嘉少不習慣等人。”
秦正陽好像是沒有聽見一樣,徑直拿著筷子,朝著一塊牛肉夾了過去,那黑西裝臉上一沉,朝著左右示意了一下,他的兩個手下就朝著秦正陽撲了過去,他們的大手張開,好像是四把虎鉗一樣,朝著秦正陽的兩條胳膊就抓了過去。
秦正陽筷子在另外兩個盤子里面撥了兩下,幾粒玉米粒飛了起來,它們如同出膛的子彈一樣,擊打在了撲來的兩個黑西裝的身上,頓時兩個黑西裝的身體變的僵硬,無法再挪動半步。他們僵直地站在了原地,胳膊向前伸著,樣子要多古怪就有多古怪。
為首的那個黑西裝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冷道:“我你為什么這么囂張,原來是有功夫在身。哼,在下西昆侖苗輝,你又是何門何派?不知道古武者在世間歷練的規矩嗎?”
“你是西昆侖的?不知道你認不認識曾明輝這個家伙?”秦正陽夾了一塊牛肉,放到了嘴邊,一邊嚼著,一邊含糊不清地反問道。
“曾明輝?您是外門長老曾偉清的侄孫曾明輝曾師弟嗎?我沒有見過他,但是我知道他這個人。怎么,你跟曾明輝是朋友嗎?”苗輝的態度變得客氣了一,古武者也是有人情講的。
秦正陽笑了笑,道:“算是老朋友吧。曾明輝跑到我們青羊市抖威風,結果運氣不好,遇到了我,我打斷了他的五肢,然后把他送到了看守所吃免費的牢飯了。你看我做了這么好的好人好事,你這個做師哥的,可得請客。”
“什么?”苗輝臉色大變,“好啊,你敢欺負我們西昆侖的人?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今天,我就拿下你,將你押到我們西昆侖帝都分舵去,請那里的長老定奪。”
著,苗輝就閃電般出掌,大手朝著秦正陽的肩頭抓了過去。他練過大悲掌,三四寸厚的青石板,可以一掌拍裂,在西昆侖帝都分舵負責管理的弟子中,算是比較優秀的一個了。
眼看著這一掌就要拍在秦正陽的肩頭,這時,苗輝眼中卻是看見了一抹寒光,那是一把明光閃閃的叉子,吃飯用的,不銹鋼材質,尖頭朝上,正好擋在了他的手擊落的方向。
苗輝頓時連忙把大悲掌后撤,他又換了一個方向,將大悲掌的功力運轉到了五成以上,又朝著秦正陽拍了過去。
秦正陽輕描淡寫把叉子挪動了一下,又擋住了苗輝拍過來的巴掌。
苗輝無奈,又撤掌,之后,再拍,這一次,依舊又讓秦正陽給擋住了。
一連幾次,苗輝每次要擊中秦正陽的時候,那把叉子都會不依不饒地擋在他的手掌前面,苗輝那個郁悶勁兒,真是不用提了,胸口一口怨氣越積越多,害得他想吐血。
苗輝知道再這樣下去,自己飛得憋出內傷不可,他大吼一聲,大手往旁邊的一張桌子一拍,那張實木質地,制作考究的餐桌讓他一巴掌拍得四分五裂,把所有在大廳里面吃飯的食客們都嚇得驚慌失措,不少人連賬都顧不得結了,放下碗筷就跑。
秦正陽隨手把不銹鋼叉子往桌子上一拋,又拿著筷子,夾了一塊牛肉。
苗輝收起了對秦正陽的輕視之心,他道:“秦先生,你跟我們西昆侖的恩怨,可以先押后再處理,現在還是請你跟我們走一遭,去見一下嘉少。”
秦正陽不緊不慢地道:“等會兒,沒見我還沒吃飽飯嗎?”
苗輝恨得牙根癢癢,但是卻沒有絲毫的辦法,只能咬牙忍著。
足足過了半個多時,秦正陽估摸著盧子揚應該把袁心怡送到了帝都西站,坐上了回家的火車,這才慢慢地放下了筷子,撤了一塊餐巾紙過來,擦了擦手,又擦了擦嘴,這才站了起來。“好吧,我這就跟你們去回回那個什么嘉少。”
“秦先生,我的兩個同伴,還請你……”苗輝指了指那兩個動彈不得的黑西裝,想讓秦正陽出手化解他們的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