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喬一開始還裝出一副氣勢十足的模樣,但是很快,她就在秦正陽的逼視下敗下陣來,她雙手交叉,擋在了胸前,道:“秦正陽,你用這種眼神看著我,你想干什么?你這個樣子看著我,讓我感覺很危險。啊,讓我找找,我的防狼噴霧劑呢?”
秦正陽順手把杜喬不知道丟到哪里去的防狼噴霧劑找出來,丟給她后,撇嘴道:“我該說你笨,說你胸大無腦?長了一副閉月羞花的模樣,你自己難道不知道嗎?還往酒吧里面跑,那不是告訴那些豬,我是一顆又白又嫩的大白菜,快來拱我嗎?”
“你才是白菜。”杜喬氣的反駁道。與此同時,她的心中還有一絲竊喜掠過,這似乎還是秦正陽第一次夸自己漂亮。
“好,我是白菜,你要不要做一頭拱我這顆大白菜的豬呀?來吧eOn,Baby!”秦正陽張開雙臂,朝著杜喬就抱了過去。
“死豬,滾開。”杜喬轉身跑來,她跑到了主臥里面,從里面把房門反鎖上,然后依靠在門上,她的纖手撫著起伏的胸口,嘴角浮現出迷人的笑意。
秦正陽看著杜喬跑走,又一揮手,一股微風旋起,卷著杜喬遺留下來的清香沖到了窗外。不行,明天得讓杜喬走,她在這里,攪得自己心猿意馬,什么都干不了。
轉眼到了第二天,杜喬早早就起床了。她走到次臥門口,從隔斷玻璃往次臥中張望了一眼,發現秦正陽似乎是一夜未睡,他此時竟然像電視劇中演的那些道士一樣,盤腿打坐,腰桿挺得筆直。
“搞什么鬼?”杜喬打了個哈欠,就到洗手間洗漱去了。
洗漱完,杜喬又到廚房,打開冰箱,看了看,發現里面沒有什么吃的,她便敲了敲次臥的房門,喊道:“秦正陽,快起床,姐帶你去外面吃飯。”
回屋換好衣服,杜喬拿著她的坤包,回到客廳,秦正陽已經收拾好了,問她道:“杜喬姐,你晚上還過來住嗎?”
杜喬搖了搖頭,說道:“你想什么呢?我當然要回家住了。難道還要繼續住在你這里嗎?”
“行啊,你只要愿意,我舉雙手雙腳歡迎。”秦正陽嬉笑著跟杜喬開起了玩笑。
“美不死你。”杜喬才不上秦正陽的當,“你快點收拾,咱們倆現在就去外面吃飯去,順便我再給你取點錢。”
小區里面就有賣早餐的,攤子很簡陋,地方也顯得臟亂,賣的也都是些豆漿、豆腐腦、胡辣湯之類的尋常小吃,不過因為方便快捷再加上便宜的關系,生意還是很不錯的。
杜喬一身職業套裝,飄逸的長發,美輪美奐的容顏,彷佛從畫中走出來的一般,這樣的妙人出現在這樣的地方,多少顯得有些違和,不少正在吃飯的男女老少都詫異地看著她,尤其是幾個精力旺盛的年輕人更是目瞪口呆地盯著杜喬看。隔得老遠,秦正陽都能聽到他們吞咽口水的聲音。
杜喬和秦正陽找了個地方坐下,讓攤主送了兩碗小米粥過來,又讓旁邊賣里脊燒餅的攤主給送兩個燒餅過來。
很快,兩碗熱氣騰騰的小米粥就放到了兩人的面前。
秦正陽拿起勺子剛要吃,杜喬一伸手奪了過去,她從包包中取出濕巾來,很仔細地把勺子擦干凈后,又把勺子還給了秦正陽。
滴滴……
伴隨著急促的喇叭聲,一輛寶馬車駛了過來。早餐攤就在十字路口旁的便道上,這里聚集了不少人,路顯得有些擁堵,寶馬汽車的速度不減,直直地往這邊沖了過來,駭得路人驚恐地沖到了馬路牙子上。
路邊有個下水道口,賣早餐的攤主經常把污水往里面倒,因為地勢坑洼不平的緣故,下水道口那里積了不少臭烘烘的污水,寶馬車的輪子刷地從污水坑中碾壓了過去,登時污水濺了出來,不少直接落在了正在吃早飯的客人身上,這些倒霉的客人全都跳了起來,指著剛剛過去的寶馬車罵了起來。
秦正陽和杜喬沒有坐在路邊,但是這么多污水濺了過去,臭氣哄哄的,兩人頓時沒有了胃口。
杜喬的纖手捂著口鼻,黛眉微蹙,幾欲作嘔。剛才那污水還沒有泛起來的時候,還不覺得如何,這會兒的臭味全都蔓延開來,直沖腦漿,讓人光想著把隔夜飯吐出來。“什么人呀,這么沒有公德心。”她惱道。
見杜喬不開心,尤其是寶馬車的車主還打擾了他們倆的第一次“約會”,秦正陽多少有些生氣,他手指一勾,污水坑中飛起一滴黑漆漆的水珠來,他的手腕一轉,那水珠宛若出膛的子彈一般激射而出,瞬間追上了剛剛過去的寶馬車,射在了寶馬車的輪胎上。
遠遠的就聽到噗的一聲響,寶馬車的輪胎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地癟了下來。寶馬車在路上一陣搖晃,嘭的一聲撞在了路邊的一棵大樹上,這才停了下來。所幸,剛才寶馬車橫沖直撞,早就把路上的行人嚇得躲了起來,這才沒有人讓爆胎的寶馬車給撞了。
剛才讓污水濺了一身的眾人發出了一片歡呼聲,全幸災樂禍地看著倒霉的寶馬車,大家嘴里說的都是“活該”、“報應”之類的話,愣是沒有一個人同情他的。
寶馬車的車門打開,一個梳著“地方支持中央發型”、挺著啤酒肚、油光滿面的中年男子費力地推開彈射出來的安全氣囊,嘴里罵罵咧咧地從車上走了下來,看他的樣子,似乎是氣的不輕。
看到這個男子,杜喬臉色微微一變,美眸中飄過一絲恚怒。“秦正陽,我們走。”
秦正陽注意到了杜喬的異樣,他問道:“杜喬姐,你是不是認識這個家伙?他是不是曾經想欺負你?沒關系,你告訴我,我來替你出氣。”
杜喬白了秦正陽一眼,氣道:“你知不知道他是誰?他是咱們市十大民營企業家之一,陸通天,身價數億,黑白兩道通吃,有權有勢,你一個學生,怎么替我出氣?”
有些話,杜喬不方便在秦正陽的面前說出來。她大學畢業找工作的時候,曾經慕名到陸通天的公司,沒想到陸通天色膽包天,在初次見面的時候,就動手動腳,在被她嚴詞拒絕后,他甚至當場用強,意欲墻間。那天如果不是陸通天的老婆突然到了公司,說不定她清白的身子就要讓陸通天給強行霸占了。
事后,杜喬曾經到派出所報案,結果警察只是口頭答應給他立案,卻直到現在,都沒有消息反饋給她。今天她親眼看到陸通天光明正大地出現在這個小區中,就知道警察根本就沒有把她的案子當一回事。
秦正陽臉上看不出來什么變化來,他笑道:“這么說,他不是好人了。杜喬姐,看我替你出氣。”
陸通天正在打電話,似乎是在報警,別人或許聽不到他在說什么,但是對于秦正陽來講,只要是他想做的事情,就沒有做不成的。
陸通天在電話中,先是自報姓名,然后說他出車禍了,懷疑是有人對他進行打擊報復,在他的車上搞破壞,他要求警方立刻、馬上派人過來,對現場進行勘察。
陸通天或許真的是個了不起的大人物,也就是兩三分鐘的時間,就有兩輛警車鳴著警笛開了過來。車停下后,幾名警察從車上下來,其中一名警察開始拉警戒線,幾名刑偵技術人員拿出了勘察裝備,開始對現場進行仔細的勘察,最引人矚目的還是一名頂著二級警司警銜的警察親自出馬,這位至少也是一位分局隊長級別的老警察了,他陪在陸通天身邊,對陸通天好言撫慰。
突然,陸通天提高了聲調,嚷道:“老子都差點讓人給害死了,你們竟然還讓老子忍耐,讓老子等,你信不信老子給你們局長說一句話,馬上扒掉你這身皮。”
“陸總,請冷靜。”那名警司臉皮一陣漲紅,他好歹也是一個堂堂的分局刑偵隊長,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了,什么時候讓人這樣呵斥過,尤其是呵斥他的還只是個有點臭錢的奸商。
“冷靜?你讓我冷靜?”陸通天這會兒是有苦難言,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根本就管不住自己那張嘴,難聽的話,不經大腦,脫口而出,想攔都攔不住。他突然做了一個連他自己都嚇了一大跳的動作,他的手往前一探,朝著警司腰間抓了過去。
這次出警,七八個警察,只有兩個帶了槍,警司就是其中一個。這東西絕大部分就是個擺設,一般情況下出警的時候,憑他們身上的警服就能夠鎮住場子了,故而從心理上來講,那警司根本就沒有想到陸通天會暴起奪槍。
陸通天肥胖的身軀異常的靈活,準確無誤地將槍套打開,將槍抓在了手中,然后將槍口對準了警司的太陽穴。
“你干什么?快點放下槍。”那幾個負責勘探現場的警察全都嚇壞了,另外一個配槍的警察把他的槍拔了出來,將槍口對準了陸通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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