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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崇陽扶起殷氏兄弟,朝二人道,“學藝是為自己,并非是為報仇,如果你們不能看透仇恨,只怕我也幫不了你們!”
殷洪則朝王崇陽道,“難道大仙的意思是,我們母后的仇就不用報了,她就這么白死了不成?”
王崇陽則朝殷洪說道,“仇可以報,但是不代表報仇就是你們以后的唯一目標了,你們的母后要是還在,她難道希望自己的兩個兒子整日活在仇恨之中?”
殷郊聞言立刻朝王崇陽拱手道,“大仙的意思,弟子明白,學藝的最終目的是匡扶天下!”
王崇陽拍了拍殷郊的肩膀,“希望你能記住你今日的話,不然你兄弟二人遲早會死在仇恨的種子之下!”
殷郊和殷洪立刻相視一眼后,跪拜在地,高呼道,“師傅在上,請受弟子一拜……”
王崇陽卻連忙又扶起殷氏兄弟道,“我與你二人福緣淺薄,不適合做你們的師傅,我有更好的人選!”
說著王崇陽腳下祥云陡起,一手拉著一個殷氏兄弟,隨即就騰云而起了。
王崇陽知道這殷郊的師傅應該是廣成子,住在崆峒山,而殷洪的師傅是赤精子,住在太華山,也就是后世的華山。
這兩個地方相距不是太遠,王崇陽先帶著兩個兄弟去了太華山找到了赤精子。
赤精子一聽是王崇陽來了,連忙出來跪拜,高呼師叔公。
王崇陽在玉虛宮講壇之前見過赤精子,他立刻朝對方說道,“這二位是商王的兩位王子,母后在朝歌遇害,逃難至此,所以想請你留下作為徒弟!”
赤精子朝王崇陽拱手道,“弟子已經久候多時了!”說著朝著王崇陽身后的殷郊和殷洪亮兄弟走去,最終將目光留在了殷洪的身上,伸手將他拉到身邊,朝王崇陽道,“就他了!”
殷洪卻立刻問赤精子道,“我兄弟二人是一起的,為何不能兩個都收下?如果是這樣,我寧愿不拜師了!”
殷郊沒有吭聲,不過看他的表情似乎也是這個態度,他看了一眼王崇陽,似乎是想讓王崇陽幫他說情。
赤精子則朝王崇陽一笑道,“師叔公,弟子我已經選中了,至于為何只選一個,相信師叔公能和他們說明情況!”
王崇陽暗罵了一句,我怎么知道你為什么只收一個,但是聽赤精子這么說,心下也是一陣猶豫,隨即朝殷郊殷洪道,“你們二人還記得我在朝歌和你們說過的話么?”
殷郊和殷洪二人不住地點頭,表示還記得。
王崇陽則說道,“既然如此,你們也應該知道你們兄弟為何不能跟著一個師傅了!”
殷洪表示不解道,“弟子不是很明白!”
王崇陽又看向殷郊道,“殷郊,你呢,你也不明白么?”
殷郊似乎比殷洪要精明一些,立刻朝王崇陽道,“大仙是為了我們兄弟二人在一起,會因為看到對方而想到死去的母后,加深我兄弟之間的仇恨之心?”
王崇陽本來讓殷郊自己說,也著實自己因為自己也不知道為何兩個兄弟不能師承一脈,如今聽殷郊這么解釋,立刻拍手道,“不錯,你兄弟二人在一起,只會互相提醒對方不要忘記仇恨,這樣不但會讓你們的仇恨之心更強,也實在是影響你們二人的修行,所以你兄弟二人必須分開!”
殷洪比較依賴他的兄長殷郊,這時朝王崇陽以及赤精子道,“大仙,師傅,我們保證不去想仇恨的事還不行么?”
赤精子微嘆道,“想念是人之常情,保證也沒有用!”
殷郊這時深吸一口氣道,“行了,洪兒,大哥我走后,你要好好照顧好自己,跟這位道長好好的修行!”
殷洪詫異道,“王兄,你……”
王崇陽則朝殷洪道,“殷洪,你也十三四歲了,不要對你兄長過于依賴,要學會自己成長!”
說完王崇陽朝赤精子道,“既然你只收一個,那我就借著安排下一個了!”
赤精子朝王崇陽拱手道,“那弟子就不送了!”
王崇陽隨即帶著殷郊騰空而起,而站在赤精子身側的殷洪反狂都泛紅了,估計長這么大還沒和親人這樣生離死別過呢。
殷郊看著殷洪,心下也不是很好受,索性轉過身去,不再去看殷洪。
王崇陽不禁暗贊這個殷郊雖然只比殷洪大一點,但是明顯性格上要比殷洪成熟了許多。
很快到了崆峒山,廣成子顯然也早知道王崇陽要來一般,早早就在這里恭候了,一看王崇陽來了立刻行禮,“弟子廣成子,拜見師叔公!”
王崇陽不禁朝廣成子道,“看來你和赤精子都知道我要來?”
廣成子卻撫須笑道,“非也,非也,弟子不知道師叔公要來,弟子沒有那般神通,算不到師叔公的來去!”
王崇陽則詫異道,“既然如此,怎么我去了太華山,赤精子好像早早就等著了,現在來你崆峒山也是如此!”
廣成子笑道,“師叔公,我和赤精子師弟雖然算不到師叔公,但是都算到我倆今日將得一弟子!既然我們都沒有打算下山收徒,那這徒弟肯定是不請自來了!”
王崇陽聞言不禁一笑道,“原來如此!”
廣成子此時看了看殷郊,隨即朝王崇陽笑道,“看來這赤精子已經選過了,那弟子就沒的選嘍!”
殷郊聽這話,感覺自己好像是被選剩下來的一樣,不悅之情立刻表現在臉上了,不過但是畢竟是來拜師,他也不敢造次。
盡管如此,殷郊的表情還是被廣成子看在眼里,朝王崇陽一笑道,“我這個小徒弟似乎還不快呢!”
王崇陽朝殷郊道,“大王子,這是你命中注定的師傅!還不上前拜見師傅?”
殷郊仔細地打量了廣成子一般,見他白發蒼蒼,看上去已經老的可以了,不禁心下一陣猶豫。
廣成子則朝殷郊一笑道,“也罷,我收弟子,日后可是要助周伐商的,你是商王王子,他日如果讓你帶兵攻打朝歌,你想必也未必肯,以我看,你我師徒緣分淺薄,還是速速下山去吧!”
殷郊一聽這話,詫異道,“做你徒弟,還要助周伐商?”
廣成子立刻點頭道,“不錯,你是如此,你的弟弟也是如此!你還要不要拜師,你自己看著辦!”
殷郊心下一陣糾結,自己的確著急學藝報仇,但是日后卻要反商,這一點他從來沒有想過,一時之間心下無法接受。
王崇陽也看出了殷郊的心結,立刻朝殷郊以及廣成子道,“不來都已經來了,要不這樣吧,你們二人慢慢相商,總歸是會有一個解決的辦法的!”
廣成子卻道,“此事沒商量,我收徒弟的唯一條件就是助周伐商,避開這條縱使是天縱之才,也決計不收!”
王崇陽這時看向殷郊,卻見殷郊臉上幾經變化之后,立刻咬牙道,“也罷,反正父王也從來不把我兄弟當兒子,整日沉迷酒色,這樣的江山即便周不伐之,日后也必然有人伐之!”
廣成子哈哈一笑道,“孺子可教,孺子可教也!”
王崇陽立刻道,“既然如此,那就恭喜二位了!”
廣成子卻連忙朝王崇陽道,“師叔公且慢!”
王崇陽剛準備騰空而去,這時聽廣成子叫自己,立刻轉身道,“還有何事?”
廣成子朝王崇陽道,“弟子不久前遇到混鯤師叔的兩個弟子、接引道人和準提道人,他二人似乎在這中原之地,到處在找有緣之人,說是什么佛法眾生之類的!”
王崇陽聞言不禁道,“他二人如今已經創立了西方教,是西方教的大小教主,但是膝下卻沒有什么得意門生,一個教派成立,總不能只有大小教主二人吧,他們尋找有緣弟子也是情理中事,此事有何奇怪?”
廣成子卻說道,“如果他二人收弟子和我以及赤精子師弟這般也就罷了,但是這二人都是在我闡、截兩教之中游走,似乎有游說我兩教弟子脫離的嫌疑,這就有點不妥了吧!”
王崇陽聞言暗道,事實證明,這接引道人和準提道人最后收的弟子,還真的都是這闡、截兩教的弟子被游說過去的。
他想著朝廣成子道,“此事,你可曾向你師傅元始天尊提及!”
廣成子立刻說道,“弟子也是不久前才見過這兩位師兄,尚未有時間去見師尊,告訴師叔公,就是向讓師叔公若是有機會遇到接引道人和準提道人之時,勸說一番,二師叔混鯤雖然不在了,但是畢竟我等都是玄門弟子,如此實在有礙觀瞻,要是被外人知道,豈不是要笑我玄門內斗?”
王崇陽心下一嘆,這玄門內斗已經是鐵板釘釘的事了,就算準提道人和接引道人沒唱這么一出,闡、截兩教的廝殺也快要濃重上演了。
不過王崇陽并沒有說出這話來,眾仙殺劫已經是闡、截兩教甚至大多數修真者的不可說破的共識了,只是殺劫未到,很多人選擇佯裝不知而已。
王崇陽朝廣成子道,“若是有緣遇到,我會和他二人說道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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