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公豹則朝胡仙兒道,“什么都不要,只是要求姬昌留在朝歌,甚至是商王殺了姬昌,這樣姜尚的封神大業就不能繼續了!”
就在這個時候,申公豹的肩膀突然一沉,身后傳來了王崇陽的聲音道,“申公豹,你這個欺師滅祖的東西,連我都敢欺騙?”
申公豹心下一動,緩緩轉過身去,見王崇陽正滿面怒容地盯著自己看,這時朝王崇陽一笑道,“師叔公,弟子豈敢!”
王崇陽手上立刻稍微一用力,就聽到申公豹的肩頭立刻傳來骨頭碎裂的聲音,王崇陽冷笑道,“你忘記你當初在姬昌府外是如何要求見我,又如何和我聲淚俱下的說老君要制裁你的話了?”
申公豹額頭滿是冷汗,忍著疼痛朝王崇陽道,“師叔公你也莫怪,這姜尚已經得有天旨,又何必師叔公如此人物相助呢,弟子也只是略施小計的支開師叔公而已,對師叔公沒有絲毫的加害之意啊!”
王崇陽此時松開了手,冷哼一聲地朝申公豹道,“你兩位師傅難道都沒告訴過你,我這個人很記仇的,你騙過我一次,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申公豹此時一手握住自己的肩頭,一邊看著王崇陽道,“那師叔公要如何?”
王崇陽則朝申公豹道,“現在有兩條路給你走,一是我廢掉你的修為,你安心的在朝歌做你的國師,二就是放了姬昌,你要與姜子牙一較高下,那就真刀實槍的見個分曉,何必要做這些為人不齒的小動作?”
申公豹沉吟半晌沒有說話,他知道以王崇陽的修為,要廢掉自己的修為,也只是分分鐘的事,他剛才出現在自己的身后,自己居然絲毫察覺都沒有。
而且王崇陽摁住自己的肩頭的手法,自己居然完全無法躲開,只能任由王崇陽捏碎自己的肩骨,可見王崇陽的修為已經高深到何種地步了。
如今王崇陽雖然給了自己兩條路走,其實也就是一條,即便自己選擇了被廢掉修為,姬昌也還是會被救走。
想到這里,申公豹一嘆道,“師叔公教訓的事,這本是我和姜尚之間兩個人的事,的確不該將姬昌牽扯在內!”
王崇陽冷笑一聲道,“算你覺悟的還不算太遲!”說著便看著申公豹一言不發。
申公豹知道王崇陽這是要自己解咒呢,立刻口中默念了幾句咒語。
王崇陽又朝胡仙兒一使眼色,胡仙兒隨即到床邊叫醒了帝辛,眼中一紅,頓時又將帝辛給魅惑住了。
這一次的確沒有再在中途中斷,胡仙兒朝帝辛道,“既然大王也看著姬昌礙眼,這就將他叫來,把他打發走吧!”
帝辛聞言立刻朝著門外道,“來人,立刻將姬昌叫來!”
片刻功夫,兩個士兵押著姬昌走了進來,進場進門后見到這個場景也不禁一陣愕然,這里王崇陽居然也在?
帝辛見姬昌來了,立刻朝姬昌道,“姬昌,寡人見你也是年邁了,看你在朝歌也是無親無故,心下不舍,你還是回西岐去吧!”
姬昌早就在盼著這一天呢,一聽這話,立刻激動不已,不過表面上卻裝著很是平靜,甚至表現的對帝辛有些不舍。
他立刻跪倒在帝辛的面前,“大王對臣下的恩情,臣下尚未報答,如何能現在就回西岐?”
帝辛不耐煩地朝姬昌說道,“姬昌,你就不要和寡人說這些浮于表面的話了,寡人讓你回去,你就回去,即刻回去!”
姬昌居然痛哭流涕道,“既然大王這么要求臣下,臣下作為臣子自是無敢不從,只是臣下這一走,大王務必要保重身體啊!”
帝辛連連揮手,頗為生氣地道,“趕緊走,走,走……”
姬昌這才起身出了酒池宮,姬昌臨出門前,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本來走的還是不急不緩的,一聽到身后的宮門關上之后,立刻撒開了腿就走。
等姬昌出門后,胡仙兒伸手在帝辛的面前一晃,帝辛立刻又沉沉地睡去了。
申公豹見狀,隨即朝王崇陽道,“師叔公,我已經完全按著你的要求做了,這下您該滿意了吧?”
王崇陽點了點頭后,隨即怒目一瞪,立刻雙手捏住了申公豹的雙肩,頓時申公豹就感覺自己的丹田之中,真氣修為正在源源不絕的朝外涌出。
胡仙兒也沒料到王崇陽會突然對申公豹下手,正詫異著呢,卻見王崇陽突然一只手朝自己這邊一伸,瞬間她的身體就自動飛到了王崇陽的身邊。
胡仙兒心下大駭,王崇陽達到了目的,該不會開始痛下殺手,立刻就將自己和申公豹一起解決了吧?
而當胡仙兒到了王崇陽身邊之后,王崇陽一手立刻搭在了她的肩頭,隨即她就感覺到王崇陽的手心有源源不絕的修為傳遞到自己的身體內。
申公豹怔怔地看著王崇陽,“師……叔……公……你這是……為……為何?”
王崇陽一直沒有說話,一直到他將申公豹體內的千年修為全部吸盡,又轉移了一大部分到了胡仙兒的身上之后,他這才松開了申公豹和胡仙兒。
胡仙兒頓時感覺精力充沛,不時身后的尾巴豎起來,就和孔雀開屏一般,居然又是不多不少的九只尾巴。
申公豹卻如同虛脫一般癱坐在地上,不解地看著王崇陽道,“師叔公,你不是說過弟子只要放走姬昌,你就放過弟子的么?”
王崇陽冷笑一聲道,“你倒是把我的話記得清清楚楚,但是你難道沒聽到我另外一句話?我這個人是很記仇的,當初你騙我一次,現在我也騙你一次,不是很公平么?”
申公豹聽王崇陽如此說,自己還真是一時語塞不知道如何回答了,畢竟自己誆騙王崇陽在先。
而且怪也怪自己,這次完全是自己掉以輕心的選擇了相信王崇陽,以為王崇陽憑著自己師叔公的身份應該不會騙自己。
想到這里,申公豹一嘆道,“也罷,也罷,這也是弟子咎由自取罷了!弟子理應成為廢人!”
王崇陽看了一眼申公豹道,“你也不要妄自菲薄,你這個人最厲害之處,并不是你千年的修為,而是你的三寸不爛之舌,我要真讓你廢了,就不是收了你的修為,而是直接一刀割掉你的舌頭!”
申公豹立刻緊閉嘴巴,不再說話。
胡仙兒則立刻朝王崇陽一笑道,“你還真是說話算話啊!”說著又朝申公豹得意的一笑道,“國師大人,多謝你的修為了!”
申公豹面色幾經變化,此時滿心恨意,卻不知道如何施展了。
王崇陽則朝胡仙兒道,“此后這申公豹即便是國師,在這朝歌之內,也無人能把你如何了,你也應該安心了!我不禁還了你千年修為,還給你留下一個安全的朝歌,這下你也應該滿意了吧!”
胡仙兒笑嘻嘻地道,“滿意,滿意,自然滿意!”
王崇陽一點頭后,立刻身形虛幻,片刻功夫就在酒池宮中消失不見了。
胡仙兒則立刻追出了門口大聲道,“你要去哪?”
卻再也沒有聽到王崇陽的聲音,胡仙兒頓時一陣失落地站在酒池宮的門口,看著茫茫的天際一陣發呆。
申公豹見王崇陽走后,立刻盤膝坐下,開始運息,好在王崇陽心慈手軟,沒有將他的修為全部吸盡,自己只要勤加修煉,加上通天教主的逆天神功,自己遲早還是會恢復到來的修為的。
胡仙兒回頭看了一眼申公豹的樣子,不禁一陣詫異地走到了申公豹的面前,在申公豹的身邊轉了一圈之后,立刻一掌拍在了申公豹的背后。
申公豹本來僅憑這一口真氣不散,想要護住丹田,不想突然被胡仙兒偷襲,立刻真氣四散,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申公豹回頭怒目瞪向胡仙兒,“妖孽,你要如何?”
胡仙兒朝著申公豹得意的一笑,“你之前居然敢要挾我?現在我要讓你嘗嘗本妖孽的手段!”說著蹲下身子,一把扯住了申公豹的衣領,眼中紅光一閃。
申公豹頓時趕到眼前一陣迷糊,立刻對胡仙兒惟命是從了。
胡仙兒朝申公豹道,“跪在地上給我學狗吠!”
申公豹立刻不加猶豫的跪倒在地上,“汪汪汪”叫個不停。
胡仙兒得意的大笑不止,這時隨手朝著門口一伸手,門外的一個侍衛,瞬間就感覺心頭一疼,再低頭看去,自己心口一道血紅,心臟已經不翼而飛了。
胡仙兒一口吃下士兵的心,抹了抹嘴邊的鮮血,這時看了一眼床上躺著的帝辛,又看了看跪在地上學狗叫的申公豹,頓時又是得意大笑,“現在我已經恢復修為,這朝歌之中還有誰能奈我何,這朝歌自此進入我胡仙兒統治的時代了!”
說著立刻一腳踩在地上申公豹的腦袋上,稍微一用力,申公豹立刻全身趴在地上,嘴上依然還是狗吠不止。
胡仙兒得意萬分,隨即眉頭一皺,“我還是將我的徒子徒孫們都帶到這朝歌來,讓他們也見識見識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