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崇陽此時已經趁著畢方和飛廉詫異之時,迅速的撲向了兩人,在飛撲的過程中口中一團黑火迅速的噴出,朝著兩人而去。
飛廉和畢方為了躲避王崇陽噴出的黑火,立刻分別朝著兩邊飛了過去,想要借此分散王崇陽的注意力。
王崇陽從剛才的交手當中已經看出了,飛廉的修為似乎要比畢方低那么一點,他所以選擇了率先去追飛廉。
幾個箭步就到了飛廉的身后,一個飛撲,直接將飛廉從空中撲了下來,隨即一口咬住了飛廉的脖子。
飛廉最終叫了一聲,“師傅,畢方師弟……”就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王崇陽幻化成的金毛犼,并沒有嗜血的習性,他沒有去吸飛廉的血,不過他口中有天地之火。
一陣火熱之后,飛廉的脖子上立馬被燒出了一個洞來,黑火瞬間傳遞到全身,飛廉的整個身體頃刻開始發黑,隨即化作一團黑煙,煙消云散。
畢方見狀不禁朝著飛廉消散的地方怒吼了一聲,“飛廉師兄!”說著化身為畢方五彩神鳥,瞬間就從空中朝著王崇陽俯沖而去。
王崇陽見這畢方的架勢明顯就是要找自己同歸于盡的樣子,他也不含糊直接朝著畢方飛來的方向一口黑火噴出。
畢方立刻閃避身形,躲避開噴來的黑火,瞬間到了王崇陽的頭頂,對著王崇陽的頭頂就是一陣亂啄。
王崇陽吃疼,立刻伸著爪子去頭頂撲畢方,那畢方似乎認定了王崇陽幻化成金毛犼后的身形笨拙一樣,就是在他的頭頂處盤旋,逮著機會就啄兩下王崇陽。
王崇陽被畢方啄煩了,立刻一口黑火噴出,周身的金毛瞬間變成了一團黑色的火焰,那畢方便再也不敢靠近王崇陽了。
王崇陽此時低頭看了一眼在地上正在酣斗的旱魃和應龍,兩人戰的難解難分,而且均都受傷了,剛準備俯沖下去去幫應龍,這時畢方立刻擋在了自己的身前。
畢方似乎看出了王崇陽意圖,立刻朝王崇陽一聲冷笑道,“要想對付我師傅,先過我這關!”
而就在這個時候,就聽天空兩聲鳥鳴,王崇陽轉頭一看,卻見無瑕仙子和公孫跋正乘坐著比翼鳥朝著這邊飛來呢。
剛到了王崇陽的上空,無瑕仙子立刻一拍比翼鳥的腦袋,“去攻擊那鳥!”
比翼鳥本來就好斗,一看還是自己的同類,更是精神抖擻,一展翅膀就朝著畢方沖了過去。
這天空中突然多了一只比畢方還要大的鳥,而且看上去有兩個腦袋,格外的怪異,畢方也是心下一凜。
還沒等他回過神來,比翼鳥已經到了畢方的眼前,立刻兩只鳥頭同時就朝畢方攻擊而去。
王崇陽一個躍身跳到比翼鳥身側,示意無瑕仙子和公孫跋跳到自己的后背上。
無瑕仙子立刻一個躍身就跳到了王崇陽的后背上,公孫跋卻不敢,她印象中就是被王崇陽幻化的這怪物咬傷的,不禁一陣遲疑地看著王崇陽。
王崇陽則朝公孫跋喊話道,“是我!”
公孫跋更是奇怪了,王崇陽怎么會變成咬傷自己的怪物。
王崇陽知道公孫跋的想法,立刻朝公孫跋道,“你看看下面,那只才是咬傷你的旱魃!”
公孫跋俯瞰地面,的確還有一只和王崇陽類似的怪物,這才仔細一看,她也看出了區別,王崇陽身上的金毛顏色更純,而下面那只的顏色細看有些雜。
而當時咬傷自己的確實是下面那只毛發有些雜的怪物,她略微一想,立刻一個躍身也跳到了王崇陽的后背。
王崇陽立刻載著無瑕仙子和公孫跋到了地面,公孫跋此時看到了自己的父親正在泥潭之中,立刻朝公孫熊沖了過去。
公孫跋扶起公孫熊,“父親,你沒事吧?”
公孫熊不禁一陣詫異,在他的印象中,公孫跋已經死了,而如今眼前的又確確實實的是自己的大女兒公孫跋,他不禁怔怔地看著公孫跋,“跋兒,你怎么……”
公孫跋立刻道,“是陛下救了我!”
公孫熊一陣感激地看了一眼王崇陽,隨即朝公孫跋一嘆道,“跋兒,這一次為父是一敗涂地了!”
公孫跋卻朝公孫熊道,“父親,莫要以一時成敗來論英雄,更何況誰輸誰贏還說不定呢!”
而此時的王崇陽問無瑕仙子道,“你怎么來了?”
無瑕仙子立刻朝王崇陽道,“公孫姑娘不放心她父親,我正好也不放心你,就乘著比翼鳥來看看了!”
王崇陽此時抬頭看了一眼天空,畢方和比翼鳥戰的正酣呢,居然不分上下。
王崇陽也沒指望比翼鳥能戰勝畢方,他只要比翼鳥能托住畢方就行,這時讓無瑕仙子去找公孫跋,自己則一個躍身朝著旱魃的方向跳了過去。
他剛剛到了旱魃和應龍的身側,立刻朝著旱魃一聲怒吼。
旱魃此事正被應龍纏著呢,何時聽到這一聲怒吼,回頭一看,頓時心下一凜,一個躍身跳開了。
王崇陽這時立刻一個躍身朝著旱魃沖了過去,嘴上還和應龍道,“應龍先生,你先休息一會,接下來的就交給我好了!”
應龍此時立刻幻化成龍頭人身,站到王崇陽的身后,沉聲朝王崇陽道,“這家伙不好對付,你要小心了!”
王崇陽冷哼一聲道,“我是他師叔祖,他能把我怎么樣?”
應龍不禁一愕道,“師叔祖?”
旱魃不禁也詫異地看了一眼王崇陽,怒喝道,“什么師叔祖?”
王崇陽立刻朝旱魃道,“你是原始的徒弟,原始又是鴻鈞的徒弟,而鴻鈞是我大師兄,我是不是你師叔祖?”
旱魃頓時愣住了,眼前的這個家伙居然是和鴻鈞是師兄弟?
正想著呢,王崇陽一個飛撲已經朝他而來,乘著他晃神的過程中,立刻一下子壓在了旱魃的身上。
王崇陽用利爪死死的壓住旱魃道,“看到師叔祖還不行禮?”
旱魃不服道,“什么師叔祖,別說你是不是信口雌黃,你這么小的年紀,這么低的修為,怎么可能和鴻鈞同輩了,就算你說的是真的,老子已經被元始天尊趕出了師門,師傅都沒有了,又哪來的師叔祖?”
王崇陽聞言立刻一掌拍在了旱魃的腦袋上,“拍死你這忘祖背宗的家伙!”
旱魃立刻一個掙脫,從王崇陽的爪子下面跳了起來,隨即朝著王崇陽一聲怒吼,齜牙咧嘴的樣子十分可怖和憤怒。
王崇陽也朝著旱魃一聲怒吼后道,“怎么,還敢和你師叔祖叫囂不成,別忘記了,你之所以犼化,還是被我的寵物所咬呢!”
旱魃一愣道,“寵物?”
王崇陽立刻笑道,“咬你、將臣、后卿和贏勾師兄弟四人的金毛犼,正是我的寵物!”
旱魃立刻道,“那你這樣子,也是被金毛犼所咬?……”
王崇陽立刻哈哈一笑道,“想不明白吧,你師叔祖我和你可不是一個概念!”說著乘著旱魃不注意,立刻又是一個飛撲上前,將旱魃壓在了身下。
旱魃立刻怒吼道,“別師叔祖師叔祖的自居,老子可不認你!”說著立刻一個翻身,一口就朝著王崇陽的脖子上咬了上去。
王崇陽隨即一爪子拍在了旱魃的腦袋上,直把旱魃打的暈頭轉向,旱魃立刻前爪如同刀鋒一把伸出,也開始朝著王崇陽身上劃了過去。
王崇陽剛準備還擊的時候,頓時感覺身上的血液在倒流,他心中頓時一凜,暗道不好,看來是自己犼化的時效要到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旱魃一個飛身撲來,立刻將王崇陽壓在了身下,要用抓在在王崇陽的腦袋上劃了幾道口子。
王崇陽感覺自己的身體正在恢復原形,暗道這樣下去,自己很快就要落入下風了。
他想著立刻掙脫了旱魃的爪子,忍痛一個躍步跳開,就在這個時候,身上的金毛逐漸的消失不見了,身形也開始逐漸的恢復到了人形。
旱魃見狀不禁一聲冷笑,“看來師叔祖你還不能完全的控制自己體內的犼力,那就讓我來教教你吧!”
王崇陽雖然心下一凜,但是嘴上卻朝旱魃道,“你這是等于承認我是你師叔祖了?”
旱魃心下一動,立刻朝著王崇陽飛撲了過來,“管你是不是師叔祖呢,今日神擋殺神,佛擋**,何況是你!”
王崇陽立刻祭出了天闕,在身前一橫,在旱魃飛撲過來的時候,立刻揮舞著手中的天闕,瞬間就將旱魃的爪牙給砍斷了。
旱魃看了一眼王崇陽手中的巨刃,心下一凜,脫口而出道,“天闕神刃?”
王崇陽不禁冷笑一聲道,“還算你小子有點見識,居然認識我的天闕!”說著立刻又是一揮天闕,“那就讓你再見識一下天闕!”
隨即王崇陽一個躍身跳起,手中的天闕直接朝著旱魃劈了下去,而且于此同時在天闕之上祭上了天地之火,那一刀下來,烽火連城,瞬間感覺四周的空氣都被這一刀給帶動了一樣。
王崇陽的這一刀看似不快,但也不慢,招數簡單明了,那旱魃雖然完全看清了王崇陽的刀法,但當他感覺自己完全能躲開這一刀的時候,那天闕還是朝著他的腦袋上劈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