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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崇陽并非是不聞不問,現在的自己上去找淳于蔚文,不過是去自取其辱罷了,根本不是人家的對手,還上去做什么?
不過淳于蔚文這幅丑惡的嘴臉,也實在讓王崇陽有些作嘔,本來自己和比他比劍,也只是普通的切磋而已。
但是淳于蔚文居然如此的在乎輸贏,現在又這么纏著自己,非要打敗自己為止,他想想也是醉了。
他此時看淳于蔚文抓著公孫瑤兒,完全就是為了羞辱自己,他不禁朝著淳于蔚文說,“你能不能像個爺們一樣?”
淳于蔚文嘿嘿一笑,朝著王崇陽說,“我怎么就不像個爺們了?我從來沒感覺我現在這么爺們過,一會我會讓你看到我更爺們的樣子!”
王崇陽冷笑不止道,“欺辱人家女的算什么爺們,有本事你過來,我和你打!”
淳于蔚文這時冷哼一聲,朝著王崇陽說,“現在你的妞在我手里,我現在讓你干嘛你就要干嘛,我喜歡干嘛就干嘛!你能把我怎么樣?”
王崇陽看了看淳于蔚文,微嘆一聲,“就你丫的也配是四大家族的人?”說著又看著一眼公孫瑤兒,隨即朝淳于蔚文說,“她并不是我的妞,你以為抓住她,你就能要挾到我了?”
不過沒等王崇陽話說話呢,淳于蔚文捏著公孫瑤兒的手立刻一緊,公孫瑤兒立刻喘不過氣來,臉上憋的發紅了。
王崇陽現在沒能力對付淳于蔚文,只好舉手朝淳于蔚文道,“好吧,你贏了,我投降!說吧,你想我怎么樣?”
淳于蔚文立刻得意的一笑,“你給我跪下!”
王崇陽卻冷哼一聲說,“不好意思,我的膝蓋是直的,天生就不會下跪!爹娘我都沒跪過,跪你?你喝多了吧?”
淳于蔚文一臉的無所謂,捏著公孫瑤兒的手又重了一些,“你不跪我也無所謂!我有的是時間!”
王崇陽卻朝淳于蔚文說,“你可別忘了,你手里的公孫瑤兒是公孫世家宗主公孫爵的獨生女,你想一下,你要是傷了她,公孫爵會怎么對付你?”
淳于蔚文頓時臉色一動,之前自己只想著用公孫瑤兒來要挾王崇陽,卻忘記了公孫瑤兒的身份。
公孫爵的脾性,淳于蔚文是多少了解一點的,要是自己真傷了公孫瑤兒,只怕公孫爵非要鬧的他們淳于家雞犬不寧了。
想到了這里,淳于蔚文的手稍微的松了一下,他雖然想到了不能傷害公孫瑤兒,但是此時已經得罪了,放了公孫瑤兒,她也不會感恩。
不如趁著王崇陽還算關心公孫瑤兒,再逼著王崇陽做一些事,他嘴上裝作無所謂道,“不下跪也可以,你背對著我,慢慢向我靠近!”
王崇陽一聽這話,就知道淳于蔚文的目的,肯定是想趁著自己背對著他的時候,對自己施毒手。
他才不傻呢,其實他已經看出了淳于蔚文還是忌憚公孫爵的,立刻冷笑一聲,“我說你腦子是不是有屎,整天就做白日夢?”
淳于蔚文被王崇陽這么一罵,臉色頓時一動,剛想再捏公孫瑤兒的脖子,但是想到可能對王崇陽也起不到什么作用了。
他立刻一把將公孫瑤兒朝著王崇陽推了過去,在公孫瑤兒朝著王崇陽沖過去的時候,手中的寒龍劍也跟在了公孫瑤兒的背后。
公孫瑤兒幾個踉蹌到了王崇陽的身前,王崇陽立刻一把摟住了她的腰,一個轉身將她扶住。
公孫瑤兒滿眼感激地看了王崇陽一眼,剛看清了王崇陽的臉,就聽王崇陽悶哼了一聲,卻見王崇陽的胸口已經多了一個劍頭。
而王崇陽身上的傷口處正在不住的結冰,瞬間功夫卻見王崇陽渾身已經發白了,沒等公孫瑤兒反映過來呢,王崇陽立刻變成了一個冰雕。
公孫瑤兒臉色大變,立刻朝著淳于蔚文大罵道,“你這個卑鄙小人!”
淳于蔚文此時正站在王崇陽的背后呢,手上稍微一用力,就將插在王崇陽身上的寒龍劍拔了出來。
他寒龍劍一收,立刻冷笑一聲,“兵不厭詐,哪來的什么卑鄙不卑鄙的,只怪他學藝不精,算不到我有殺手招而已!”
公孫瑤兒見淳于蔚文這個時候還能給自己的卑鄙找到堂而皇之的借口,對他是發自內心的鄙視。
她雖然知道不是淳于蔚文的對手,但還是用紅綾朝著淳于蔚文攻擊而去。
淳于蔚文冷笑一聲,一個躍身就躲開了,“瑤兒妹妹,我勸你還是別浪費自己的精力了,多在這陪陪這小子吧,中我寒龍劍的人,最多只能活一個時辰,之后便是冰裂而亡!”
公孫瑤兒聽到這話,心中頓時一動,立刻看了一眼冰雕狀的王崇陽,感覺鼻子之間有點酸酸的,居然有種要哭的沖動。
淳于蔚文這時收起了寒龍劍,看向王崇陽冷哼一聲道,“你小子也算個人物,可惜還是要栽在我的手里,怪就怪你什么人不好惹,偏偏惹上了我?”
公孫瑤兒卻冷笑著朝淳于蔚文說,“你以為你這樣,就算打敗了王崇陽了?他只是念了自禁咒而已,如若不然,你以為你會偷襲成功?你以為你贏了?你在王崇陽面前,永遠都是他的手下敗將,一生一世都是,這個恥辱會永生跟著你!”
淳于蔚文聽公孫瑤兒這么說,臉色頓時一動,“他念過自禁咒?”
公孫瑤兒冷笑道,“不然呢,以你的三腳貓功夫,會是他對手?”
淳于蔚文卻也冷笑道,“你騙誰呢,我才不信!”
公孫瑤兒說,“你愛信不信,反正你這輩子都丟不掉這個恥辱了,我一定會在修真大會上說出你今日的丑惡嘴臉,看你還有什么臉面留在這,看你們淳于世家的臉往哪擱?”
淳于蔚文聞言臉色頓時一動,冷冷地看著公孫瑤兒,“別以為你爹是公孫爵,我就真怕了他了!”
公孫瑤兒一昂頭說,“既然不怕,還等什么?來啊,來殺我啊,殺了我,你今日的丑事,就不會有人知道了!”
淳于蔚文心思幾經反轉,這時突然朝著公孫瑤兒嘿嘿一聲冷笑,“你想死?想和王崇陽雙宿雙棲?別做夢了!要死你自己死去!我才懶得理你呢!”
公孫瑤兒卻朝著淳于蔚文道,“你不殺我,我就定然會向眾人暴露你是什么人!”
淳于蔚文冷笑一聲,“你空口無憑的,誰會信你?”
公孫瑤兒嘿嘿一聲冷笑道,“王崇陽現在這樣,恐怕也只有你淳于家的寒龍劍,才會置他如此吧?他就是證據!”
淳于蔚文心下一動,看了一眼冰狀的王崇陽后,這才將心一狠,一步一步地朝著王崇陽的冰雕走了過去,嘴上還陰冷地朝公孫瑤兒說,“你說的沒錯,好在你提醒我,我是得毀滅證據才行!”
公孫瑤兒一聽這話,臉色頓時一動,本來她也只是想奚落怒罵淳于蔚文幾句,以解心頭之恨罷了,但是沒想到自己一句話,倒是提醒了淳于蔚文,他此刻就要過來毀壞王崇陽的冰雕了。
她想著立刻擋在了淳于蔚文的面前,“你想做什么?”
淳于蔚文看都不看他一眼,立刻一把將她推開,徑直地朝著王崇陽走了過去。
公孫瑤兒幾次過來要阻止淳于蔚文,都被他推開了,她突然想到自己姑姑還在附近呢,立刻大叫道,“姑姑,姑姑你快出來!”
淳于蔚文聞言臉色頓時一動,立刻本能的退后了一步,四周看了一圈后,才朝著公孫瑤兒冷笑一聲。
他現在都不想和公孫瑤兒說話了,這種無聊的騙人把戲根本阻止不了自己殺王崇陽。
此時淳于蔚文已經走到了王崇陽的身前,雙手已經搭在了王崇陽的雙肩之上,他盯著王崇陽冰封的臉看了一會后,這才淡淡地說了一句,“對不住了!”
公孫瑤兒見狀立刻一個躍步沖了上來,從后面死死的抱住淳于蔚文的后背,知道自己不是他對手,立刻對著他的脖子就是一口。
淳于蔚文脖子上吃疼,立刻修為斗轉,悶哼一聲,一陣真氣從他體內散發而出,公孫瑤兒立刻被震飛了出去。
未免夜長夢多,現在就得下手,想著他雙手立刻運動真氣,準備將王崇陽的冰雕震碎。
淳于蔚文的手上剛剛開始發力,就聽得王崇陽的冰雕開始發出清脆的爆裂聲音。
公孫瑤兒此時剛剛爬起身來,見王崇陽的冰雕身上已經出現了無數地裂痕,立刻又朝著淳于蔚文沖了過來。
不過沒等公孫瑤兒近身呢,淳于蔚文回頭就是一掌,將剛剛跑來的公孫瑤兒又震飛了出去。
淳于蔚文此時雙手摁住王崇陽的肩頭,開始逐漸往雙手上灌入真力,而就在這時,他居然發現王崇陽的冰雕上居然在開始往地上滴水。
他不禁臉色一動,按理說自己的真氣又不是熱氣,怎么可能會使得王崇陽的冰雕化冰滴水呢。
正想著呢,卻見王崇陽的整個冰雕已經開始不住的往地上開始冒水,那水就好像下雨一般,稀里嘩啦的往地下落。
甚至連淳于蔚文的手上此時都滿是水,他立刻本能的退后一步,詫異地看向王崇陽,我去,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