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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皇太一繼續說,“你同學的這種情況,最嚴重的結果就是魂不附體,那你昨晚遇到的就是妖魔,但是如果長期離魂,就算是魂魄歸體,也可能變成僵尸!”
王崇陽不太懂這些,不過聽東皇太一這么說,頓時想起了那些恐怖片和小說里描述的那些僵尸情況,想起藍心潔變成僵尸的情況,不禁心下駭然。
他立刻問東皇太一,“修真之人不是都講萬事都有因有果,也沒有解決不了的事么?你肯定有辦法!”
東皇太一卻說,“因果是佛家的道理,不是道家的,道家講究的是順其自然,你既然提到因果,老夫倒是想起一件事,一般離魂之人,都是因為凡是還有留戀之人或事,你必須找到這個因才行!”
王崇陽一聽東皇太一這么說,立刻問,“是不是找到原因就可以救她?”
東皇太一說,“中醫里不是有一句叫對癥下藥之說,不管能不能救,先找到原因再說!”
王崇陽本來聽東皇太一那么說,已經不抱希望了,不過此刻即便有萬分之一的希望,他也不能放棄。
但是問題是現在他只能找到躺在病床上的藍心潔,昨晚遇到的藍心潔,又去哪里找呢?
東皇太一說,“一般離魂之人,白天是不會出現的,只有夜間才能出行,你要找她,還需等到晚上再說!”
王崇陽暗想看來是要等到晚上了,不過又想起醫院醫生說藍心潔腦子受損的事,立刻又問東皇太一有無治療的辦法,雖然藍心潔可能暫時醒不來,那也要先治好她的腦子才行,不然即便救過來,變成腦癱或者白癡,又有什么意義?
東皇太一說煉丹之事你最好還是問問群里的專家,畢竟當年東皇太一煉丹根本無需他自己動手。
這就好像古代的帝王一樣,雖然坐擁天下,無所不有,而且看似無所不能一般,其實大部分事都是手下的大臣做的。
王崇陽立刻拿起微信問古書真君,“腦損傷有沒有什么靈丹?”
古書真君回復,“最近前輩對丹藥似乎很感興趣,而且涉獵很廣啊,這又是解酒丹,又是腦損傷的?”
王崇陽回復道,“既然學煉丹,那什么都要涉足一下嘛,有沒有?”
古書真君說,“前輩最好還是將病人的真實病例發我一下,畢竟這不是其他丹藥,要對癥下藥才行!”
王崇陽回復,“醫院的CT這些可否?”
古書真君說,“行,俗世的醫學晚輩也略懂一些!”
王崇陽回了一句稍等后,立刻又趕赴醫院。
到病房見藍心潔的母親正昨早藍心潔床邊打盹,暗想看來藍心潔母親為她累的不行,是不是該給藍心潔請個護工。
王崇陽剛進門,藍心潔母親就醒了,一見是王崇陽,立刻站起身來,“小伙子,你又來看心潔了?”
他問藍心潔母親,“阿姨,我找到了一個腦科的權威、專家,想看看心潔之前的一些病例,看看能不能對心潔的病情有所幫助的!”
藍心潔母親一聽王崇陽都找到腦科專家了,立刻激動的不行,“我現在就去找,你等著!”說著就離開了病房,還讓王崇陽暫時照看一下藍心潔。
王崇陽坐在藍心潔的病床前,伸手握住她的手,嘴里喃喃道,“心潔,你到底是對什么放不下?才有離魂的癥狀?晚上你來找我吧!”
藍心潔依然雙目緊閉,躺在病床上一動不動,依然只有儀器的滴答聲。
王崇陽最終一嘆,什么也不說了,只是靜靜地看著藍心潔,隨即又給何飛打電話,“我看心潔母親一個人照看心潔蠻累的,你幫我找一個護工吧!”
何飛滿口答應,“行,兄弟,這事就包在我身上了!”隨即又問,“心潔現在什么情況?”
王崇陽一嘆,“還能什么情況,還那樣吧,你沒和群里同學說吧?”
何飛說,“沒有,這事太稀奇古怪,我就算說了,也未必有人相信!”
王崇陽嗯了一聲,再次提醒何飛找護工的事后就掛了電話。
過了一個多小時,藍心潔母親才又敢了回來,將收拾好的病歷單都交給了王崇陽,她還握住王崇陽的手說,“阿姨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只有謝謝二字!”
王崇陽則和藍心潔母親說,“阿姨,我們都是為了心潔,你不要著急,有消息我立刻告訴你!還有,我會替心潔找一個護工,讓你也好休息一下!”
藍心潔母親連聲說,“這怎么好意思,小伙子,你已經幫了我不少忙了,我還支持得住!”
王崇陽這時不禁問藍心潔母親,“阿姨,為什么不見心潔的父親?”
藍心潔母親臉色頓時一動,半晌沒有說話。
王崇陽知道自己多言了,連忙說,“哦,阿姨,我先把病歷單拿給專家看看去,就先走了!”
藍心潔母親嗯了一聲,“好,有消息就告訴我!”
等王崇陽拿著病歷單走后,藍心潔的母親坐在她的病床前,握住她的手,“心潔,這個小伙子不錯,這么關心你,媽媽很滿意,比起你那無情冷血的父親,要強太多了!”
王崇陽回到住所將病例一一拍照發給古書真君,古書真君收到實物后,回復了一句,“前輩稍等,晚輩需一些時間,看完答復!”
這一等就是大半個小時,終于古書真君發來了回復,“該病患的后腦損傷比較嚴重,按著現在醫學的名詞來說,就是腦組織嚴重損傷,需要修復腦組織才行!”
王崇陽不關心過程,只問結果,“古書道友有沒有辦法?”
古書真君說,“晚輩知道有一種九生再造丸,之前煉過,但是一直沒有成功過,可能幫不了前輩了!”
王崇陽立刻說,“你可有配方,發我一份,我自己研究!”
古書真君立刻發來了一個配方,除了一些尋常的中藥之外,還有兩個罕見的名字,一曰情人淚,二為仇人血。
王崇陽不禁問古書真君,“這情人淚和仇人血是什么?”
古書真君說,“情人淚,當然是病患的情人或者愛人的眼淚,仇人血顧名思義,就是病患仇敵的鮮血!”
王崇陽頓時傻眼了,如果自己算是藍心潔的情人,這情人淚還好弄,倒是這仇人血怎么辦?
這兩樣東西,就算是去修真雜貨鋪也不可能買得到啊,自己哪知道藍心潔有什么仇人?
東皇太一提醒王崇陽,“你這位同學不是出車禍的么,那撞她之人,也算是仇人!”
王崇陽心下一動,立刻拿起電話撥通了藍心潔的手機,接電話的是她母親。
他電話里問藍心潔母親,“阿姨,當時撞心潔的人,你有聯系方式么?”
藍心潔母親說,“還聯系方式呢,當時撞完就跑了,到現在警察還沒抓到人呢!”
王崇陽一陣沉默,這就難辦了,肇事者找不到,去哪找仇人血?
藍心潔母親問他,“小伙子,專家怎么說?”
王崇陽道,“阿姨你放心,專家還在看病例沒給我答復呢,有答復我立刻告訴你!”
掛了電話后,東皇太一又提醒王崇陽,“看來現在的辦法只有等到晚上,你想辦法找到你同學的離魂,從她口中問問有沒有其他什么仇人了!”
王崇陽暗想看來也只能如此了,不過昨晚是藍心潔自己出現的,她今晚要是不主動出現,自己去什么地方找她去?
東皇太一和王崇陽說,“離魂之人有一個必去場所!你可以去那邊試試運氣!”
王崇陽連忙問,“哪里?”
東皇太一說,“陰氣重的地方!”
王崇陽想了片刻,“火葬場?”
東皇太一說,“老夫看出在東北角有一處陰氣較重……哪里應該是古戰場……”
王崇陽突然想起來,他父親和他說過,抗日戰爭時期,山陽淪陷后,小鬼子在東北方向的某處搞過萬人坑,殺了不少同胞。
東皇太一卻又說,“老夫也想起來了,周雅琪那妮子的祖宅好像就在那附近!”
聽東皇太一這么一說,王崇陽也想起來,周雅琪貌似回祖宅已經兩三天了吧,怎么至今未歸?不會有什么事吧?
東皇太一說,“既然擔心她,正好你也要找陰氣重的地方,不妨過去看看!”
王崇陽立刻說,“那現在就出發!”
出門時,見胡仙兒正在狗籠子里打盹,它似乎完全不抗拒這狗籠一般。
王崇陽一想自己這一去,不知道幾日才能回,胡仙兒在家豈不是沒人照顧了,想著也將胡仙兒給帶上了。
車子一路往北開去,路上胡仙兒突然醒轉,一見自己在車上,立刻站起身來,朝車窗外看了看。
東皇太一則和王崇陽說,“當年周雅琪的母親,就是知道那陰氣重,所以才住在那,方便抓鬼給老夫吃的,這么一說,老夫也好久沒回那看看了!”
王崇陽問東皇太一,“老子問你個問題,這么多年,周家祖祖輩輩都在抓鬼抓妖給你吃,你至今為止吃了多少,你記得么?”
東皇太一冷笑道,“數以億萬計吧!怎么?”
王崇陽不禁說,“那世上陰氣最重的豈不是你的五臟廟?”
東皇太一又是嘿嘿一聲冷笑,“如果這么說的,你說的也不算有錯!老夫的肚子這么多年來,容納的鬼混,估計要比地府閻羅殿還要多了!”
這時卻聽胡仙兒突然朝著車子后窗叫了幾聲,王崇陽不禁從后望鏡里看了一下胡仙兒。
此時才注意到,車子后面的那輛白色大眾,好像從縣城開始就一直跟在后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