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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骨折、內骨也被撞斷了兩根的泰山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看了一眼旁邊中槍倒地的陳新武向他行去,剛才要不是陳新武提醒和斬殺黑鬼的話,他就死定了。
“怎么樣沒事吧?快起來他們還有不少同伙,聽到剛才的槍聲一定會追出來的。”泰山蹲在陳新武身邊用右手拉扯了一下他的衣服道。
陳新武聽到泰山的話后也知道事情還沒結束。捂著胸口爬了起來。泰山走到的士車前扯下已經死的不能在死的司機,自己坐到駕駛位上發動汽車向灣仔方向駛去。
安德烈帶人追到剛才的四人搏殺的地方,看著遠去的的士狠狠的吐了口痰道“回去收拾東西,這里待不住了按之前的計劃行動。”
基科夫扛起被打暈的亞瑟,看了看表道“還有48分鐘,不等俊了嗎?”
安德烈抽出腰間的手槍對著已經快不行的劉易斯道“該死的黑鬼,這么簡單的事都被你搞砸了。下輩子打死我也不在跟你這個白癡做隊友了,上帝請讓這個雜種下地獄吧。”
“嘭”的一聲眉間中彈的劉易斯永遠的被留在了香港。
低頭沉默了10秒的安德烈抬頭看了看香港的夜空,這算不算俊常說的出師不利?轉身向別墅而去。
陳新武癱倒在椅子上看著一旁的泰山道“我叫陳新武,現在去哪?”
一只手開車的泰山看也不看陳新武道“現在當然去醫院了,不想死的就少說話保持清醒。我叫郭泰,你可以叫我泰山,以后欠你一條命了。”
陳新武咳嗽了兩下后繼續道“這群是什么人?為什么追殺你?”
聽到陳新武的咳嗽聲,泰山趕緊看了眼身旁陳新武道“叫你不要說話了,我怎么知道他們是什么人啊。草,阿麗,不對曼玉還在別墅,這下她可慘了。”說著泰山想起自己剛剛在酒吧里帶回的床拌。
灣仔醫院的鐘俊見吸引到警察的注意力后,開始往走廊的另一邊撤去,他準備從乃猜的反方向撤離,以便扛著尸體的乃猜能順利的摸出去。
從走廊另一邊沖上來的警察正好看到一個穿白大褂的身影,當即高聲喊道“別動,我們是警察。”
在警察看到鐘俊的同時,鐘俊也看到警察,本來還準備發揮一下演技的他,看警察樣子就知道沒戲了。抬手對這第一個警察就是兩搶,同時飛身竄進一旁的病房里面。
沖在最前面的馬軍看到鐘俊抬手的動作就知道不好,當即一個前滾翻躲開了鐘俊的槍口,馬軍身后的那名軍裝就沒那么好身手了,一槍正中胸口,一槍打在了肩膀上。
馬軍看眼中槍的師兄,小心翼翼的向鐘俊躲入的病房靠了過去,快速伸出頭在窗口瞟了一眼的他發現病房里沒有了疑犯的身影,拿著槍再次檢查了一遍的馬軍立刻判斷出疑犯應該是從另一邊的窗口跳了出去。
不在遲疑的馬軍也沖到窗口跳了下去,跟著馬軍沖進病房的軍裝可沒他那么勇,說是2樓可是醫院一樓的層高比一般的住宅房可高多了。只能拿著對講機報告起這邊的情況來。
鐘俊本來不想從這邊跳下的,因為這離乃猜的距離太近了。站起來的鐘俊一邊向前跑一邊用葡萄牙語道“放棄尸體,突圍。”他知道乃猜一定躲在附近。
果然他的話音剛落一旁的樹后面就奔出了乃猜的身影,兩人一前一后的向醫院的圍墻處跑去。
周圍警戒的兩名警察發現情況后立刻沖兩人的位置開起槍來,一來天色太暗,二來距離較遠,三來兩名警察的槍法也不怎么樣,四來專門練過戰地躲子彈的鐘俊二人很會利用周邊的環境做掩護,所以連開十二發子彈的兩名警察連兩人的毛都沒碰到一根。
跟著跳下來的馬軍見狀也放棄了射擊的打算,對著兩人的背影就快速追去。
冷月一腳踹開天臺的大門沖上天臺,之所以選擇寶善大廈作為藏身的窩點就是因為旁邊的大廈離寶善大廈只有兩米多的距離,逃跑時很輕松就能跳到旁邊的大廈撤離。
張大軍聽到樓道里的聲音,立刻拿槍掃射了一番阻止一下后面警察的追擊。一口氣沖上7樓的陳家駒正好抬頭看到幾層之上樓梯口伸出的來的槍口,當即提醒“小心”,樓上的張大軍的ak對著樓下就是一陣狂掃。
莫蘭和陳家駒兩人躲在一旁等槍聲停止后又繼續向上追了上去。
等張大軍沖上天臺的時候,冷月已經跳到對面大廈的天臺了,躲在對面天臺大廈圍墻后的冷月正持槍警戒著寶善大廈天臺的入口處。
張大軍直接丟掉手中已經打空子彈的ak向對面的大廈跑去,等陳家駒和莫蘭兩人追上天臺時正好看到張大軍跳過天臺的身影,剛想繼續追擊的陳家駒就被莫蘭一把給拉了回來,對面冷月點射出來的子彈也隨之而來。
有些后怕的陳家駒看了莫蘭一眼,他知道不是莫蘭拉自己這一把恐怕就變尸體了。
莫蘭快速的從天臺門口瞄了對面一眼,見到正在撤退的兩人,立刻拿槍對著對面開了起來。莫蘭不虧是飛虎出身,一手槍法可比普通軍裝好太多了,躲避不及的張大軍當場被一顆子彈打中了大腿。
想要救援的張大軍的冷月手臂也被莫蘭打中,看了眼倒在地上的張大軍,冷月知道這次張大軍是跑不了,他不想第二次拋棄自己的戰友。
張大軍看著躲在一旁的冷月立刻大喊道“走啊,別管我,走啊。”
冷月搖了搖頭道“香港又沒有死刑怕什么,咱哥倆一起吃牢飯也不錯啊,至少不會餓肚子。”說著冷月就丟下了手里的ak,舉著雙手從墻角站了出來。既然是自己帶著大軍來香港的,是好是壞都要一起背。想起上次自己毫發無傷的回到內地,而知道自己帶去香港的兩名戰友死訊的其他戰友看自己的眼神,已經一無所有的冷月不想連最后一點戰友之情也沒了。
坐在沖鋒車里馬紅軍四人,聽著樓上已經停止的槍聲,看著死傷滿地的警察,四人也相互沉默了下來,這就是悍匪。直到電臺里傳來莫蘭的聲音“兩名疑犯在隔壁大廈天臺上,已經投降了,派幾個人上來把他們壓下去吧。”
四人這才整理了一下衣服,跟著爛賭東向著隔壁天臺走去。
何毅看著爛賭東帶著四名軍裝向隔壁大廈走去,既然匪徒已經投降這五人上去也應該問題了,作為現場最高警銜的指揮官何毅開始指揮起現場警員救治工作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