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明哲沒好氣道。
黃蝶不信,“逮什么逮,我問過那些人,他們說那條河里有圣獸,當地人出于敬畏不敢去,這不正好嗎再說,都隔這么久了,誰知道它還在不在那里不跟你們說了,累了一天我先去睡了,你們也早點兒歇吧。”
“哎,黃姐,到底是哪條河”
“忘了忘了,早點睡吧。”很多年輕人喜歡捕獵野生動物,尤其是有錢人家的子弟,一個個不知天高地厚。
黃蝶默默地嘆了一下,回房了。
“傳聞有圣獸的河應該不多,要不我們找人問問”東百里建議說。
候杉便和他們一起去找民居的主人,李海棠和秋寶在屋檐下聊天。
不大一會兒,男生們回來了,據他們的旁敲側擊,得知藏地確實有一條讓人敬畏的河叫圣子河。
“這兒的主人說,進了圣子河就不打緊,若是在其他河涌”后果不堪設想。
“沒辦法,我們總不能每條河都找一遍。而且黃姐說得對,它有腳會跑,現在指不定在哪兒呢。”秋寶看著他們說。
讓她找或許能找到,如果那條鱷魚仍在藏地范圍內。
可是,讓她為了一條鱷魚耗費力氣搜遍藏地的每一條河,甚至是每一個角落,簡直不可能
當事人不緊張,她緊張什么
還好,候杉他們也是這么想,沒再執著,眾人聊了一會兒便進屋休息。
第二天清晨,大家都把這事拋到腦后,吃了早餐繼續趕路。
離開民居前,他們不光是留下錢,還給屋主的小孩留下一些小玩意兒,這是秋寶在城里路過幾間工藝小店買回去給大家當手信的。
這一次沒法躲,只好帶著黃蝶一起上路。
距離盛會開幕還有五天,這些天來大家都吃素。
由于多了一個普通人,大家來到山道的一個休息站吃東西補充體力,好些游客正在大口吃肉,大口喝著當地居民送的清稞酒。
其實,齋戒是針對信眾說的,其他信仰或者普通游客皆不以為然,純看熱鬧。
“沒想到藏地居然有鱷魚,真特么危險幸虧我們沒走那條道,不然死的可能就是”
旁邊一個女人在他后背狠勁拍了一巴掌,怒斥:“幾口馬尿你就醉了不許喝了,給我”男人就是嘴欠。
候杉等人一聽,下意識地望向黃蝶,臥槽,放生鱷魚是真事
東百里和桑明哲趕緊去找他們打聽因由。
“昨晚的事了,離這兒約莫二十里路的河邊,聽說一對祖孫倆路過河邊想洗洗手,結果老的被拖下水到現在還沒打撈起。那小伙子倒霉,那么多人一起洗都沒事,昨晚又下那么大的雨”
那女人在邊上感慨地說:“我們路過的時候見他想哭卻哭不出來的樣子,嘖嘖,心酸。要不是幾個路人死拽著不讓他下河救人,恐怕也沒了”
不必東、桑兩人回來說,游客的話黃蝶都聽見了。她呆若木雞,手中的素包子卟聲掉地上也沒反應過來。
“黃姐,黃姐你沒事吧”李海棠手肘捅了捅她。
黃蝶這才回過神來,“啊啊啊,沒事,”她失魂落魄般拔一下耳邊的頭發,起身朝他們牽強一笑,“小杉,要不你們先走吧我忽然想起有些事沒做,你們先走吧”
說著,轉身跌跌撞撞地往相反方向走,連地上的包子被她一腳踩成泥亦無所覺。
眾人哪里放心只好一路尾隨,看著她拜托藏民用牛車載她到達事發地點。
恰好,人撈起來了,鱷魚被打死也拉了上來。
拔開人群看清楚那條鱷魚時,黃蝶整個人呆住了;當看清楚受害人是誰時,她面無人色,雙手死死捂住嘴巴猛往后退。
遠遠地,候杉等人站在高坡上看得很清楚。
馬仔被幾個壯實的本地人拽著,整個人靈魂脫了殼似地不言不語,目光呆滯地跪在一具殘缺的尸體跟前。
直到河中船只傳來一聲高呼:“找到了手找到了”。
他的表情劇烈抽搐幾下,隨后,一陣揪心悲怮的哀嚎從人群中傳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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