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時空，老謀子和她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勾搭在一起的，吳某人還真不是很清楚，但應該就是從這部《紅高梁》開始的。
而對這個女人，吳某人的興趣其實很一般。
內地這邊，讓他有點興趣的女人，這個年齡段的，也就只有愷哥的那位未來老婆了！其他的，都還是些小女孩子，甚至年齡都還沒有自家寶貝女兒大。是以，這些也只能想想就好。
老牛吃嫩草這種事，雖然男人都愛，可也有點底線才是。
而眼前的這個女人，在面對吳某人欣賞的目光時，多少些羞澀和尷尬。畢竟來之前，吳某人是個什么樣的風流人物，她也清楚。
只不過，讓人不解的是，這個家伙雖然風流，可是去內地那么多次，卻是沒有勾搭過半個內地女子。
縱觀他后院的那些女人，基本都是香江寶島歐美的。
當然，像莉智，她雖然是內地過來的，但她早就有了香江籍，現在也已經入了老美籍，算不得純粹的內地人了。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對內地女人有偏見，還是看不起內地女人，反正鞏麗不覺得這個男人會看上她。特別是聽說那位劉小麗前輩在他面前也折戟沉沙之后，她就更加不覺得自己算什么了。
如今的她，還不過是個學生，雖然演了部戲，但根本就是個無名小卒。甚至就連裝扮，都還沒有東龍集團里那些辦公室女郎有韻味。
看看吳某人的那個李秘書就知道了。
至于那位番婆子秘書，那就更加不必說了，氣質、氣場、容貌、身材，完全碾壓她。
兩人一對比，她都有些自慚形穢，怎一個‘土’字了得。
前世曾有人說她美得令人難以置信，這個……那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反正在吳某人眼里，這個五官雖然還不錯，但絕對不能算是‘正’的女人，真沒有美得那么讓人不敢置信。
至少，在吳某人看來，他后院里的那些女人，隨便一個都能把她比下去。即便是不以美貌而見長的梅姑，也能干掉她。
倒是這個女人將來在內地電影圈里所取得的成就，卻是非同一般，絕非尋常女演員所能達到。
當然，這和她與老謀子這個將來的內地大導演勾搭在一塊，也是有著分不開的關系的。
老謀子的御用女主角之一啊！人稱謀女郎的說。
和后世人稱‘星女郎’的，有的一比。
只是可惜，吳某人拍了這么久的電影，卻是沒有人說他吳某人電影的女主角是‘承女郎’。
估計是因為，那些女人，基本上都成為他后院里的女人了吧！
幾人聊了幾句之后，吳某人便問：“《紅高梁》這部戲，在內地那邊怎么樣？有沒有安排上映？”
“安排是有，不過公司那邊不太看好電影的票房，倒是說可以拿到國外去參賽，或許能拿些獎回來。所以我們打算先在這邊做宣傳。”
吳某人知道，原時空，《紅高梁》確實是拿大獎了。
也因此，這部電影被‘神話’了，連老謀子在內地電影圈的地位也一下就不同了。
然而，現在的老謀子，卻不是國家單位的，而是吳某人旗下公司的藝人，而且即便是在內地分公司，他還算不上是當家導演。
因為那邊的當家導演是張新炎張導，也是當初《少林寺》的副導演，后兩部續集的導演。
之后，吳某人便將內地分公司的事情交給了他。
不過，吳某人卻是笑了起來，道：“拿到國外去評獎，這個沒什么可說的，不過，難道最好的不是咱們華語金像獎嗎？”
老謀子卻是沒那么大自信，笑道：“若是能在華語金像獎上拿到一兩個獎，那自然最好不過。可是這些年，華語金像獎越辦越大，好作品也越來越多，想要在這上面拿獎，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一旁的姜紋笑道：“有高手一起過招，這才有意思嘛！”
現在的姜紋，還比較年輕，沒有后來那種‘匪氣’，不過這家伙在內地電影圈里的名氣，倒已經不小。
特別是這些家伙在京城可算是有點能量，是以他倒算是比旁邊的小女生放得開多了。
吳某人聽了便笑，道：“是這個理！沒敢和高手過招，那還怎么成為高手？等哪天，你們敢跑到那些番佬面前去瑟，那才算真個混出來了！”
老謀子和姜紋聽了，便露出苦笑，“這個，難度有點大！”
吳某人哈哈一笑，道：“沒難度的事兒，那還叫事兒？”
聽著吳某人一口京片子的腔調，三個大男人不由哈哈大笑起來。
又相互侃了陣大山后，吳某人才正色道：“不過，目前內地最要緊的，其實并非拍這種藝術片，老謀子就這個調調，我估計他一時半會是改不過來了，老姜，有沒有興趣挑戰一下商業片？”
姜紋聽了，雙眸便是一亮，道：“校長這是，準備給我寫個本子？”
老謀子聽了便朝他一瞪，道：“你倒真敢想！”
其實他也想啊！吳某人的本子，那可不是誰都有機會拍的。而能得到他寫的本子的導演，如今哪位不是聲名赫赫的導演？
不說其他人，就說他們最熟悉的張新炎，內地娛樂圈，誰人不知？
吳某人搖頭道：“內地那邊的限制太多，本子我就不提供了，要是總局那邊把我一卡，我還得改來改去，麻煩。”
吳某人這么說，他們倒是都明白，像他這種人，怎么可能會去伺候那群老佛爺，沒看他只拍了一部《少林寺》之后，便不在內地那邊拍電影了么？肯定是當初被總局那邊刁難了唄！
說起來，《少林寺》還真沒被刁難。
只是吳某人知道那只河蟹大神的尿性，不想伺候罷了。
再者，內地那邊這個時期的商業片，吳某人還真不知道多少，或者可以說，這個時期，內地電影在商業片領域里，就是一片荒漠。
像《少林寺》這種片子，那是少之又少。
而且，《少林寺》也不是純粹的內地片。
看到姜紋沉默，似乎在思考拍商業片的問題，吳某人便道：“雖說這些年，華語電影崛起速度不錯，但更多的，還是香江電影。內地那邊雖然也有所起色，但并不算大。憑借一些藝術片，雖然可以在國際上打打名氣，但那只能是在娛樂圈里面折騰，普通民眾，那自然是知之甚少。事實上，即便是內地觀眾，欣賞藝術片的，也是少之又少！更何況是那些老外的觀眾了。”
老謀子當初是聽過吳某的演講的，姜紋也同樣來過香江，做過交流生，是以，對這方面，多少有些了解。
而不明覺厲的，只有鞏麗這只新嫩了。
“以前我有說過藝術片與商業的取舍問題，今天我再講一下。我們身為這一代的電影人，需要為下一代打好一個基礎，這是我們的責任與使命……哈，這么說，顯得我們太過偉大，咱們說點現實的。”
吳某人的話，讓三人都不由笑了起來。
鞏麗倒是覺得，這種偉大的話，從這個男人嘴里說出來，并無什么不妥，因為這個男人，確實是挺偉大的。
內地因為他的存在，如今變化可謂日新月異，誰人不知？
雖然知道他一直在娛樂界里混，可誰都知道，他的生意，遍部全國……不，是全世界。他的那些生意，給內地人民提供了多少工作崗位，給內地拉動了多少經濟指數？
而且，大家都知道，這家伙每年去內地，都會去那位老爺子家里走一趟，這可不是誰都能有的殊榮。
能和偉人經常站一起的人，能不偉大嗎？
當然，外人并不知，吳某人去那位老爺子家里，其實就是去當推拿師的。只是偶爾和那位老爺子吹吹牛罷了。
要說偉大，也就那樣！
“現實是什么，現實就是，內地的電影市場，一片荒漠。內地的觀眾觀影習慣，完全沒有被培養起來。倒是錄相廳市場，被那些盜版的給包圓了，這可不是什么好現象。”
老謀子和姜紋都不由點頭。
這個現象，在內地，算是比較普遍的。
城市里，錄相廳要比戲院多得多，完全就是在搶占電影市場。而且錄相廳里面放映的，都是從香江這邊進入的片子。
盜版的錄相帶也有不少，雖然一直在打擊盜版，但效果并不算佳。
“那些片子都是一些商業片，觀眾們的品味被這些商業片漸漸養叼了之后，再去看那些藝術片，又有多少人能看得進去？而要想將觀眾們從錄相廳拉到影院里去，那就需要我們的努力了。”
最好的辦法，自然是用好片來吸引觀眾，像幾個月前，吳某人拍的那部《肖申克的救贖》，雖然也是藝術片，但觀眾們卻覺得新奇。
特別是聽說這部片的導演還是拍《少林寺》和《黑俠》的導演。
當然，因為這部片子，后來引發的一系列事情，也同樣讓內地的百姓們津津樂道。覺得吳某人這個導演，真是個不可思議的導演。
“所以，我們需要有意識的培養觀眾的觀影意識，先用商業片去刺激觀眾們的觀影情緒，培養他們的習慣，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去講其他的。否則的話，市場培養不起，片子拍出來沒人看，我們還拿什么去講崛起華語電影？單靠香江這邊的刺激，是完全不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