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布利多果然不愧為當代最偉大的巫師,他的實力很強,智商更是恐怖。通過蛛絲馬跡,他居然就發現了杜騰身份上的不凡,尤其是對于那些被殺死的學生,明明已經用主神系統修改了他們在這個世界的痕跡,但還是沒能徹底的瞞過鄧布利多。
當鄧布利多詢問杜騰身份的時候,杜騰想了想,旋即承認了自己屬于外來者的事實。
反正輪回者已經死光了,而且他和正常輪回者不同。正常的輪回者不能說出自己的身份,也不能被劇情人物猜出他們的身份,但杜騰就很不同了,只要不被主神和神將發現,他就算故意宣揚自己的身份都沒關系。當然了,前提是這個世界沒有其他輪回者的存在,否則一旦有人把他的身份告訴主神,那他的麻煩也不會小就是了。
總之,杜騰終于說出了自己的身份,而不出他預料,鄧布利多只是表示驚訝,而并沒有其他的表示,也讓杜騰稍微放下心來。
他還在悄悄的關注著哈利等人的動向,看到了他們悄悄釋放巴克比克,也看到了他們帶著巴克比克去救布萊克。
當布萊克坐著巴克比克騰空而起之后,哈利的表情中充滿了喜悅。目送著一人一獸越來越小然后一朵浮云掩住了月亮他們走了。
“哈利!”
赫敏在拉他的袖子,一邊瞪眼看著她的表。“我們正好還剩十分鐘,我們要回到病房去,要不讓任何人看見我們在鄧布利多把我們鎖起來以前”
“沒問題,”哈利說,把目光從天空中收回來,“我們走吧”
他們溜過身后的門廊,走下一道很陡的石頭螺旋形樓梯。他們走到樓梯底部時,聽到了說話聲音。他們緊貼墻壁站著諦聽。聽起來像是福吉和斯內普。他們沿著這道樓梯底部的走廊迅速走來。
“只希望那些攝魂怪不要惹麻煩,”斯內普正說著,“馬上就會給他那個吻吧?”
“麥克尼爾一帶著那些家伙回來就可以了。這整個布萊克事件真叫人尷尬。我沒法告訴你我是多么盼望能告訴預言家日報說我們終于抓到他了還有,一旦小哈利腦子恢復正常,我認為他會告訴預言家日報他犯了多大的錯”
哈利咬牙切齒。斯內普和福吉走過哈利和赫敏躲藏的地方,哈利還看見了斯內普臉上的假笑。他們的腳步聲消逝了。哈利和赫敏又等了一會兒,確認他們真的走了,這才開始向相反的方向跑去,下一道樓梯,再下一道,沿著一條沒有走過的走廊然后他們聽到前方傳來咯咯的聲音。
“皮皮鬼!”哈利喃喃地說,抓住赫敏的手腕,“就在這兒!”
他們及時跑到左邊一間空閑無人的教室里。皮皮鬼似乎情緒高漲,正沿著走廊蹦蹦跳跳,樂得不可開交。
“哦,他真可怕,”赫敏耳語道,耳朵貼在門上,“我敢打賭,他這么高興是因為攝魂怪們要來結果小天狼星了”
她看了看表。“三分鐘,哈利!”
他們等著,直到皮皮鬼幸災樂禍的聲音在遠處消失了,他們才又溜出教室,拔腳飛奔。
“赫敏要是我們在鄧布利多鎖門以前沒有回去會發生什么事?”哈利喘著氣問道。
“我不愿意想這事!”赫敏呻吟道,又去看表,“一分鐘!”
他們已經跑到走廊盡頭校醫院的入口處了。“好吧我聽見鄧布利多說話了。”赫敏緊張地說,“加油,哈利!”
他們彎下身子沿著走廊前進。門開了。鄧布利多的后背出現了。“我把你們鎖在這里,”他們聽見他說,“現在是差五分午夜十二點。格蘭杰小姐,轉三次就行了。祝你們好運。”
鄧布利多退出房間,關上門,抽出魔杖用魔法鎖門。哈利和赫敏驚慌失措地向前跑去。鄧布利多抬眼一看,長長的唇髭下面露出了笑容。
“我們做到了!”哈利氣都透不過來地說,“小天狼星走了,騎著巴克比克”
鄧布利多滿臉笑容地望著他們。
“干得好。我想”他緊張地諦聽校醫院里是否有什么聲音。“好,我想你們也走了。進去吧我要把你們鎖起來。”
哈利和赫敏溜回病房。那里是空的,只有羅恩在,羅恩仍舊沒有知覺地躺在床上。門鎖在他們后面輕輕一響,哈利和赫敏各自爬回自己的床上,赫敏把計時器塞回到袍子下面。
龐弗雷夫人馬上就從她的辦公室里回來了。
“我聽到校長走了,是不是?我可以照顧我的病人了嗎?”
她情緒很壞。哈利和赫敏認為他們最好安靜地接受她給的巧克力。龐弗雷夫人站到他們床前,看著他們把巧克力吃下。但是哈利覺得難以下咽。他和赫敏在等待、諦聽,心里煩躁等他們兩人都從龐弗雷夫人手里接過第四塊巧克力的時候,他們聽見上面什么地方響起了憤怒的吼聲
“怎么回事?”龐弗雷夫人驚慌地問道。
現在他們能聽到惱怒的說話聲了,越來越響。龐弗雷夫人瞪眼看著門。
“真的他們會吵醒所有人的!他們以為自己在干什么啊?”
哈利想聽清這些聲音在說什么。
“他一定是變形走了,西弗勒斯,我們應該在房間里留人看著他!這種逃走”
“他沒有變形!”斯內普吼道,聲音很近了,“在城堡里面,誰也不能變形或者復原的!這件事和波特有關系!”
“西弗勒斯講點理哈利被鎖起來了”
校醫院的門被撞開了。
福吉、斯內普和鄧布利多大步走進病房。只有鄧布利多顯得很平靜。的確,他似乎相當輕松高興。福吉惱怒。斯內普氣得不成樣子。
“說出來,波特!”他咆哮道,“你干了什么好事?”
“斯內普教授!”龐弗雷夫人尖叫道,“管管你自己。”
“看到這里了吧,斯內普,理智些,”福吉說,“門是鎖著的,我們剛才看見”
“他們幫他逃走了,我知道的!”斯內普吼道,指著哈利和赫敏。他的臉扭曲了,嘴里唾沫橫飛。
“鎮靜,朋友!”福吉大聲喊道,“你在胡說八道!”
“你不了解波特!”斯內普尖叫道,“是他干的,我知道是他干的!”
“行了,西弗勒斯,”鄧布利多平靜地說,“想想你在說些什么吧。十分鐘以前我離開病房的時候門就鎖著了。龐弗雷夫人,這些學生離開過床嗎?”
“當然沒有!”龐弗雷夫人惱怒地說,“你們離開以后,我一直守著他們!”
“好吧,你聽到了,西弗勒斯,”鄧布利多鎮靜地說,“除非你的意思是說,哈利和赫敏能夠同時在兩個地方出現,否則我認為再找他們麻煩沒有什么意思。”
斯內普情緒激昂地站在那里,從福吉瞪到鄧布利多,福吉對斯內普的言行驚詫不已,鄧布利多的眼睛在鏡片后面眨動。斯內普飛快轉過身去,袍子因擺動而在他身后簌簌作響,他乒乒乓乓地走出了病房。
“這人好像腦子不大清楚了。”福吉說,瞪眼看著他離去,“我會留心他的,如果我是你的話,鄧布利多。”
“哦,他不是腦子不清楚,”鄧布利多平靜地說,“只不過是極度失望罷了。”
“他不是惟一的!”福吉嘆了一聲說。“預言家日報可有盡情嘲笑的機會了!我們把布萊克逼到了絕境,他卻又從我們手指縫里溜掉了!現在那張報紙需要的,就是把那頭鷹頭馬身有翼獸逃逸的事披露出去,我就要成為笑柄了!幸好,我們還有彼得對了彼得呢?得趕快派人把他看住啊!”
“那些攝魂怪呢?”鄧布利多問,“我想它們可以從學校撤走了吧?”
“哦,是的,它們必須走了。”福吉說,心不在焉地用手指梳理著頭發。“從來沒有想到它們竟然會去吻無辜的男孩好把,我今晚就叫它們打點一切回阿茲卡班去。也許我們應該考慮安排龍來守住學校的入口”
“海格會高興的。”鄧布利多說,對哈利和赫敏迅速地一笑。他和福吉離開病房的時候,龐弗雷夫人趕快到門邊又把門鎖上。她憤怒地對自己嘟囔著什么,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去了。
最終,布萊克走了,盧平也走了,巴克比克也走了。
魔法部長福吉和攝魂怪們也走了,同時帶走了小矮星彼得,他會被關入阿茲卡班,等待他的,將會是比死亡更恐怖的牢獄生活。
于是乎,學校平靜了下來。除了學校的老師和相關的當事人,沒有人知道關于布萊克、盧平、彼得和哈利等人之間的事。
學期快要結束的時候,哈利聽到了許多有關事情發生的說法,但是沒有一種是接近真相的。
馬爾福對巴克比克的事情暴跳如雷。他深信海格找到了什么方法,把巴克比克偷偷運到了安全的地方。一個狩獵場看守竟然智勝他們父子,馬爾福對這一點怒不可遏。與此同時,珀西韋斯萊在小天狼星逃脫事件上有許多話可說。
“要是我能夠進魔法部,我就要在魔法法律的執行方面提許多建議!”他告訴惟一愿意聽他說話的人他的女朋友佩內洛。
學期最后一天,公布了考試成績。哈利、羅恩和赫敏每門課都通過了。哈利想不到他竟然通過了魔藥課考試。他很懷疑是鄧布利多進行了干預,不許斯內普跟他過不去。最后一星期里,斯內普對哈利的態度相當令人害怕。哈利想不到斯內普對他的厭煩情緒竟然有增無減,但是事情就是這樣。斯內普每次看到哈利,他那薄薄的嘴唇旁的一根肌肉就令人不愉快地扭動起來,他還不斷地折屈手指,似乎恨不得要扼住哈利的喉嚨似的。
珀西通過了最高級s弗雷德和喬治每人都勉強湊集了一把s證書。
學院被方面,格蘭芬多再次失利。有杜騰在的赫奇帕奇,又一次拿到了學院杯冠軍。魁地奇比賽是他們獲得了最后的冠軍,他又在最后的戰斗中出了那么大的力氣。不僅憑借一己之力擊敗了五人小組,同時還挽救了布萊克,挽救了哈利。
當然了,關于那五人的身份,他直接把“食死徒”的罪名按了上去。也沒有人會懷疑,畢竟會對哈利和他身邊的人如此明目張膽出手的,也就只有食死徒這群人有這種動機了。
霍格沃茨特快列車第二天離開車站的時候,赫敏向哈利和羅恩提供了若干驚人的消息。
“今天早上我去看麥格教授了,就在早飯以前。我已經決定不上麻瓜研究這門課了。”
“可是你的考試成績是百分之三百二十呀!”羅恩說。
“我知道,”赫敏嘆著氣說,“但是明年再像今年這樣我可受不了了。那個計時器簡直要讓我發瘋了。我已經把它上交了,不上麻瓜研究和占卜這兩門課之后,我就又能有一張正常的時間表了。”
“你竟然不告訴我們有關計時器的事,我仍舊不能相信。”羅恩埋怨道,“我們難道不是你的朋友嗎?”
“我答應過不告訴任何人。”赫敏一本正經地說。她回過頭來看著哈利,哈利正注視著霍格沃茨被一座山遮得看不見了。再看見霍格沃茨要等整整兩個月啊。
“哦,高興起來,哈利!”赫敏悲傷地說。
“我沒事,”哈利飛快地說,“只是想到假期的事而已。”
“對,我也一直在想呢,”羅恩說,“哈利,你一定要來和我們住在一起。我會和爸媽說好的,然后我打掉話給你。現在我知道怎樣打掉話了”
“是電話,羅恩,”赫敏說,“說真的,你明年應該選麻瓜研究”
羅恩扭頭不理他。
“你呢?杜騰?你假期會做些什么?”
幾個人轉頭望向一旁的杜騰,杜騰正在看著窗外,聽懂啊赫敏的話,轉過頭來。他看了看三人,嘴角翹起一個微妙的弧度。
“我啊,我準備去看看我的兄弟呢,他貌似有些麻煩,我得幫幫他才行。”
“你有兄弟嗎?我們都不知道唉!”
“他叫什么?在哪里?”
“他多大了?長什么樣?”
一連串的問題被問出來,杜騰只能勉為其難的回答。一邊回答,他一邊還走神,在思考著今天早晨從分魂那里得到的消息。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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