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軍敗就敗在太不了解敵情,壓根就不知道泰安清軍對南城門的重視程度,直接就把爆破隊派過了泮河,又為了方便爆破得手后立即發起進攻,還沒等爆破成功就立即著手搭建浮橋,卻全然不知清軍暗哨早就已經發現了自軍舉動,早早就拉動連接城上的繩索,象值守城上的清軍發出警告。
守城的清軍營官也十分狡猾,收到警報后并沒有馬上大吼大叫驚動城下吳軍,選擇了一邊讓守城士兵起身備戰,一邊派人向城內告急,讓城里的清軍預備隊做好增援準備,耐心等候吳軍搭起浮橋,把突擊隊派過泮河,不動聲色的等待吳軍將士自入死地。
再接著,吳軍自然茶幾了,用達納炸藥炸掉城門才發現城門甬道已經被土石沙包堵死,清軍則乘機亂槍齊鳴,以猛烈火力迎頭痛擊吳軍突擊隊,同時還更加狡猾的集中炮火猛轟吳軍浮橋,切斷吳軍的南北聯系。吳軍突擊隊向前進不了城,撤退的道路又被清軍火力封鎖,頓時大敗,不會水的冒險沖上浮橋拼死過河,會水的紛紛跳入泮河,在初冬季節泅水過河,狼狽不堪的逃回泮河南岸,清軍方面則狂笑著拼命開槍放炮,盡情射殺毫無還手之力的吳軍突擊隊成員,還有泮河南岸的吳軍預備隊,取得輝煌勝利。
初步統計,吳軍在這一戰中陣亡五十二人,失蹤九人,重傷兩人,輕傷三十余人,傷亡數字雖然不是很大,可犧牲的大部分都是身經百戰的精銳老兵,隨便拉一個出來都可以在普通營隊中擔任什長哨官的核心骨干,損失其實相當不小,同時軍心和士氣也受到不小影響。所以帶著軍隊撤回安全地帶后,吳軍前鋒大將成家燮也只好馬上跑到了胡懷昭的面前請罪,老實表示愿意接受任何處罰。
還好,胡懷昭已經用望遠鏡看清楚了情況,知道這場仗打輸與成家燮的指揮無關,而是因為清軍早有準備,同時吳軍在地利方面太過吃虧,所以胡懷昭也沒過于責怪成家燮,只是質問道:“是怎么被亂黨軍隊發現的?是不是搭浮橋的時候動作太大,被城上亂黨發現了?”
“不知道。”成家燮灰溜溜的說道:“應該不是,搭浮橋的時候我一直在岸邊看著,可以肯定沒發出大的聲響,但也不敢肯定。”
“沒用的東西,連怎么被敵人發現的都不知道。”埋怨了成家燮一句,胡懷昭也沒有辦法,只能是嘆了口氣,吩咐道:“退兵吧,亂黨有準備,增援也肯定已經上城了,今天晚上徹底沒希望了。”
成家燮灰頭土臉的答應,胡懷昭卻比他更加的悶悶不樂,因為吳軍迅速破城的唯一希望就是泰安南門戰場,這次偷襲失敗之后,清軍方面肯定會更加重視南門防御,接下來的吳軍再想靠偷襲拿下泰安的可能已經幾乎等于是零,攻打泰安基本上也就只剩下了耗時耗力的正面強攻這唯一選擇,然而吳軍又偏偏在糧草問題上十分吃緊,所以究竟還能不能拿下泰安城,說實話胡懷昭心里已經沒有任何的把握了。
這時,一個前隊士兵又跑到了還沒來得及離開的成家燮面前,抱拳奏道:“成將軍,找到了五個失蹤的弟兄,他們淌水到了下游上岸,已經歸隊了。”
“好。”成家燮點頭,又隨口吩咐道:“繼續找,看能不能把剩下的幾個弟兄找到。”
言者無心,聽者無意,聽到前隊士兵的報告,旁邊正在憂慮的胡懷昭心中一動,忙說道:“剛才你說什么?淌水回來了五個弟兄?不是游過來的?”
“稟胡將軍,他們說是淌水回來的,具體不清楚。”來報告的前隊士兵如實答道。
“馬上把他們帶來,讓我親自問他們。”胡懷昭趕緊吩咐,心里也重新燃起了一線希望。
按照胡懷昭的吩咐,五名一度失蹤卻順利歸隊的吳軍士兵很快就被領到了面前,胡懷昭仔細問起他們的過河經過時,五名吳軍士兵如實回答,說他們因為水性太差,一度被河水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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