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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有雷同,歡迎對號入座。)
(永恒星球,一個沒有計算機和網絡的星球。)
山巒包圍,高墻建筑,鐵絲網,面無表情的獄警,這是一座典型的監獄。
四名獄警兩兩成列,步伐整齊的穿過一道道鐵門,一直走到了通道的深處。這里是禁閉室,專門關押不守監獄紀律的罪犯,不守紀律中最高一條就是襲警。襲警將接受最低三個月的禁閉懲罰。
一名獄警拿出對講機呼叫:“七號禁閉室開門。”
禁閉室門上監控轉動,確認身份,禁閉室電子鎖打開,獄警推開了禁閉室的鐵門。禁閉室內很簡單,一床,一洗臉池,一個馬桶。每天兩餐飯,中午十一點送到,開底部小門,放食物,十二點收碗筷。晚上六點送晚餐,七點收碗筷。定時收碗筷,收到碗筷之前,不提供另外食物。每周三下午三點收送一次衣褲,過期不候。
禁閉室高五米,只有在五米高的位置有一個通氣口,也是禁閉室內唯一的光源來源。一個人坐在床上看著四名獄警。他后背的頭發可以稱之為披肩發,前面的頭發已經延伸到了下巴。整體看去,看不清楚面容,非常邋遢。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是男性,理由是這里是男子監獄。
“站起來。”
男子站起來。
一名獄警問:“崔銘?”
“是。”
獄警看文件:崔銘,二十三歲,初曉城人。十五歲因街頭詐騙被捕,進入少年管教所,三個月后釋放。十八歲生日當天重操舊業,在警局門口詐騙警官被捕,入獄三個月,因在法庭上侮辱法官,被判處在重刑監獄服刑。入獄當天攻擊獄警,被送入七號禁閉室,后,禁閉室期滿時屢次攻擊獄警,導致刑期無限延長,也成為了七號禁閉室這五年來的長住客。
崔銘看四人,問:“這次是誰?”
一名獄警無奈:“來吧。”
崔銘一拳頭打在獄警的臉部,四名獄警將崔銘放倒,拿出橡膠棍,崔銘很熟練的雙手抱頭,身體蜷成一團。獄警隨便用橡膠棍點了點崔銘身體,轉身離開。
禁閉室內,崔銘站起來,舒緩下身體,又是三個月……
崔銘閉目站立,突然后翻站在床上,一拉被單包裹自己,左手抓了床單一角,右手舉起:“先生們,女士們,你們好嗎?事實上我只是一個誘餌,只能在死亡中沉浸,受夠了,我要走了,不會繼續忍受我生命的痛苦,我只有一顆心,到了我重新開始的時間。時間如同風一般停止,我只是誘餌,我的本體已經離開,謝謝大家。”一甩床單,床單落下,崔銘已經消失在床上。
無人鼓掌,無人喝彩,靜悄悄的禁閉室。
自娛自樂的崔銘從床下鉆出來,靠躺在床上,抬頭看通風口的亮光發呆。右手食指和中指一翻,一張撲克牌夾在雙指之間,雙指快速一收,撲克牌已經不見。
鐵門突然打開,崔銘轉身看獄警,有些惱怒問:“不是說好三個月的嗎?”不帶打折的。
“今天,典獄長下命令,所有人必須出席。”
“一定要去嗎?”
“這取決你是不是把自己當成人。”獄警把一套新囚衣和一條毛巾扔在床上:“自己擦洗干凈,一會去理發室整理清楚。”
崔銘問:“理發室在哪?”
“你不知道理發室在哪?”
“你看我披肩秀發就知道我知道不知道理發室在哪。”
“看不出來你還挺能說的,你留下,一會帶他去。”
贖罪日,是初曉城監獄不定期舉辦的一項活動。簡單來說,有危險的不適合普通人的工作,就可以申請從囚犯中挑選合適的人來進行這項工作。千年前有個海洋霸國,一艘新船下水,必須要有人打掉最后一批頂住船只的木樁,讓船只滑入海洋。誰也不知道哪一根木樁是最后一根木樁,于是選擇從死囚中挑選志愿者。如果死囚打掉木樁讓船只入海而自己沒死,就會獲得特赦,如果死了就死了吧。
崔銘在理發室鏡看子很久,問身邊獄警:“小伙子誰啊?長的真不錯。”獄警很不友好送上一根中指,推了崔銘一把,將崔銘推出理發室外,崔銘也第一次欣賞了監獄的內部復雜構造。
轉,轉,再轉,轉到崔銘快暈時候終于到了,大禮堂,典獄長每年節日訓話的地方,是一個很嚴肅的地方。但是今天似乎不是這樣,崔銘還沒從后門進去,就聽見里面一群壞人起哄。
“哇,女人。”
“這馬子正點。”
“典獄長英明。”
“閉嘴。”獄警帶崔銘進去,三百多名囚犯聚集在禮堂后半部,所有人都是蹲在地上。獄警用腳踢開兩個囚犯,將崔銘塞了進去,自己走到后門位置,拿出警棍默默看著半個禮堂的囚犯。這禮堂是斜坡設計,以保證囚犯蹲在地上時候,能看見典獄長英姿笑貌。
崔銘也看見了這女人,二十三四歲,散開的頭發近腰,額頭位置捆了一條銀色的布帶,將頭發分開。穿的是貼身的黑色緊身褲,黑色的皮靴,上身內穿白色貼身的圓領秋衣,外穿一件黑色及臀的風衣外套,整體看上去非常的精神,而且非常漂亮,身材也非常好。崔銘在懷疑自己的品味。兩種可能,自己五年沒見女人,見到母雞都感覺是貂蟬。第二個可能,人家確實是美女。沒有比較,何來美女?
世界很精彩,自己還是趕緊把幾個月牢坐了吧。
面對有意無意的談論,大美女神情淡定,她是今天三個招囚犯的人之一,她面前有一張桌子,左手手肘放在上面,在桌子上還放了一個大布袋包裹住的東西,右手手指就在大布袋上來回跳動,審視看著群囚犯。
她的位置必然是最熱門的位置,前面有十幾個人坐在地上排隊,有兩個已經入選,站立在其身后,一左一右介紹每位應聘者。她只是略微點點頭,對面試者問個問題,始終面無表情。
禮堂內全部是評論大美女的聲音,甚至有個家伙愿意用二十年陽壽來換一夜,他身邊一哥們悠悠道:“大哥,你是死囚。”
光頭大哥非常惱火的一巴掌將其拍在地上,然后光頭大哥站了起來,脖子、手臂到處是紋身,這些紋身間接展現他自認為輝煌的過去。光頭大哥直接走到大美女面前桌子坐下,一言不發眼光在其身體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