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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7102315:11
京湖制置使呂文煥讓人搬出來的正是兩輪廂車!
只不過是模型,縮小了很多,是具體而微者罷了。
文天祥大喜道:“有此物,北伐可成矣!”
“談何容易!此物笨重不堪,若用馬拉,白白浪費馬力,若用人拉,至少要有上六人!
我大宋先前不用此物來戰金狗們是有道理的只因那車陣有諸多缺陷,使用環境有限不說,它怕火攻或是單一的步兵死命攻擊!
用張島主的話說,它嚴重缺乏機動性,被動挨打,容易被敵四面包圍,即便獲勝也難以追擊殘敵,用在短距離防守尚可用于北伐則多有不便。
來人啊,拿我四輪車堡來!”
京湖制置使呂文煥此時正在興頭上,他便把自己的秘密武器拿了出來。
其實就是一個四**馬車的模型,不僅那車廂上鑲了鐵皮,連車輪子上也鑲了呂文煥得意地把那大馬車的車頂打開又放下,放下又打開,然后在那打開的車頂上抽拉開三個小小的窗口。
文天祥頓時看明白了,那打開的車頂可以當成掩板,那小小的窗口可以用來射箭弩或是火銃!
此物絕對比兩輪廂車好用!
文天祥當然也知道那四**馬車的方便,只不過在贛州時,大多都是用驢子拉。
文天祥滿臉笑意,說:“用此物北伐必然成功!!”
京湖制置使呂文煥輕輕搖了搖頭,他舉起兩個手指說:“有兩件事還不妥。一是那大車的軸承,非得是流求島產出的最好,我曾讓我的工匠們打制,結果行不過百里。
沒有那軸承不,大車過于笨重!
第二件事便是那戰馬一輛車便要用上四匹,可我大宋缺馬啊!”
京湖制置使呂文煥笑著看到文天祥滿臉的失望,又補充說:“不過,那流求島的張島主答應過我,半年后便可以為我提供二百輛帶有杜仲膠帶的車輪和軸承,其余部分,我已經令人打制了可是八百匹戰馬啊,不是說有就有的!”
文天祥忽然想到了什么,說:“我在那上看過,流求島在濟州島養馬已經近萬匹,賣我大宋幾千匹不應成問題吧?”
京湖制置使呂文煥笑了,說:“那大多是馬駒,非得等上一兩年才可以使用,連流求島自己都缺戰馬,如何能輕易賣我換成我大宋也不會如此。”
文天祥嘆息道:“閣下雄兵與流求衛隊相比如何?!”
京湖制置使呂文煥馬上搖頭了說:“無法相比!若是舉大宋之力,恐怕也不行他們的戰船遠比我大宋強大。
前幾個月,他們派來一艘冒著黑煙的海船,一路逆流而上,運來煤油等貨物。
我見那船速差不多如我帆船順流而下了!!”
兩人一時間都沉默不語。
京湖制置使呂文煥忽然站了起來,他唰的一聲拉開帳內的一個帷幕,后面現出一張巨型世界地圖當然仍是張島主讓人放出的那份地圖。
文天祥看到那上面還用紅綠藍黃等四種顏色涂上的數十條線段。
“履善,你且來看,那紅色標出的州縣都是我大宋所有;那藍色標出的地方都是流求島所占據的地方;綠色是韃靼強盜們的;黃色嘛,那是海外荒蠻之地。”
文天祥雙目略有能近視不能遠視之疾,曾經為此詢問過名醫,那名醫答道:
“能近視不能遠視者,陽氣不足,陰氣有余,乃氣虛而血盛也。血盛陰火有余也,氣虛者元氣虛弱也。”
結果喝了一年多藥湯,絲毫作用沒有幸好也不太重,就沒有當回事情。
他靠上前,瞇著眼用力看去。
只見大宋被那韃靼強盜所占之地壓得死死的收復了那大理國地區還算少了一方壓力。
那流求島的地方倒是有趣,除了山東地區一塊外,其余基本都是一些藍點!
那藍點東起濟州島,向著西南一路走去,五六藍點便到了那天竺然后再向西去,一直到了那個什么埃及地區。
京湖制置使呂文煥感嘆道:“我大宋無心于海洋,那流求島無心于大陸那海外可不失肥沃之地呢!”
文天祥重重地點頭認可,他當然知道香料是從哪里來的,為何現在越來越便宜了,而且一些尋常百姓之家也可以常用的原因。
這些事情,上都有過介紹。
京湖制置使呂文煥在他身后悠悠地說:“履善,你還想去獨立北伐否?”
文天祥沉思良久,說:“不可行。新赤眉軍和新瓦崗寨軍畢竟是草莽英雄連閣下之雄兵一時間都不能與韃靼人正面交鋒”
這意思很明顯了我手下那些手提哨棒的鄉勇簡直是去送死。
京湖制置使呂文煥悠然的捋著胡子,說:“履善,你看我襄陽城如何?”
“城池高大堅固不亞于臨安,城內民生遠比贛州繁華,商民安居兵業,雄兵銳不可擋!”
“呵呵呵呵那么履善欲往何處?”
京湖制置使呂文煥的意思太明顯了,他想收文天祥做幕僚很難有書生如他一般有見識。
別的不說,京湖制置使呂文煥絕對同意文天祥提出的聯合馬穆留克王朝,共同攻打韃靼強盜集團的看法。
文天祥想都沒有想,他手指著流求島說:“我欲前往,愿借閣下海船出海!”
京湖制置使呂文煥尷尬地咳嗽了幾聲,說:“履善,如何有此念頭?!”
文天祥一臉正氣地說:“我聽聞那流求島的張島主可以任意賣商民四**馬車,又坐擁萬匹戰馬如何能只圖利益,延誤我大宋北伐之戰?!
我此次前往,必以大義說之閣下且等我消息!”
京湖制置使呂文煥不自覺地咽了一口唾沫,有些惱火。
他知道文天祥不可能知道呂氏軍事集團與新赤眉軍與新瓦崗寨軍的關系,也不可能知道他們與流求島千絲萬縷的聯系這家伙也是四十多歲的人了,竟然似個愣頭青!
他深深地明白了大宋政府不愿意重用辛棄疾那樣的文人的原因了他們都是一路貨色,不守自己的本職工作,總想越界行事!
京湖制置使呂文煥一下子就沒有了收納之心,要是留他在自己身邊,誰知道他到時候能做出什么意外的事情呢!
不是想找張島主嘛?去吧,那個人可是一個真正的商人到時候看看你的大義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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