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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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島主后來把兩條已經經過適航并開始正式啟用的明輪式和螺旋槳式機帆船分別命名為“流求公主號”和“流求王子號”。
王德發主家笑呵呵地說:“才都是一百來噸的小船,叫這樣好聽的名子將來上幾千噸的咋起名呢?”
張島主意味深長地說:“名子不重要,我們要明確告訴大宋人,流求島是不同與大宋的王國”
王德發主家想笑,但是沒有笑,他知道他的朋友正在起草《流求大憲章》。
王德發主家說:“好吧,流求王國的版圖如何確定?再叫流求這個名子不太好吧?”
“版圖?那不急我們發展到哪兒算哪。”
這個時代,有太多太多肥沃的土地再等著他們去開發,確實不急著制訂什么版圖。
“名子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的實力!”
王德發主家點點頭說:“如果宋子強他們不回來,就算我們只有雙聯120馬力動力源的螺旋槳式機帆船,再架上十幾座后膛火炮;然后在三千公里內,一次能投放兩千名手持后膛式大栓槍的士兵,估計充當世界警察沒有問題了,百年內無憂了。”
張島主拍拍他朋友的肩膀表示感謝,他為五十馬力鍋駝機的成功定型付出了極大的心血!
一百二十馬力,那將是更加成倍的付出。
一兩臺機器絕不重要關鍵是他親自帶出了技術工匠,哪怕他們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王德發主家笑笑說:“你也不輕松,大宋那一塊兒,亂事太多,你費心血。我呢,輕松多了,婆羅洲島,張張口就能拿下來,菲律賓的幾個重要地方,我也能派出幾百人就搞定了不用費心思。”
流求島需要婆羅洲的輕質石油。
傳回的消息說,那個文來河口地區,有的油井還是自噴型的,用木桶往回裝就行回到流求島,很輕松就分煉出煤油。
大宋民間有千千百百的大商大戶紅眼流求島的煤油生意。
菲律賓嘛,王德發主要需要那里的鐵礦、銅礦以及一些有色金屬。
他們從那面世界帶過來的礦產資料讓他們可以輕而易舉地找到。
在王德發主家看來,流求島除了缺大量的技工外,還極缺工具鋼。
他需要的模具,刃具和量具哪一樣都需要有時候,就算他用坩堝法煉出在胡廠長眼里是極好極好的“好鋼”也不夠用他需要合金鋼,哪怕是低合金鋼。
菲律賓地區在他的眼里則是有色金屬的王國!
他需要的Si、Mn、Ni、Cr、W、Mo、V等,那里都有極高品位的礦藏。
他派出的人不需要占領大片的土地,只需要占據幾個島上的點如果遇到土著,更好了,那是天然的幫手。
眼下,他和張島主一樣的,對土地毫無感覺整個流求島南部的平原上,他們連十分之一都沒有開發出來,根本沒有心思海外殖民,至少眼下沒有。
大宋陸上的土地更多!
如此遼闊的土地上,竟然還沒有一億五千萬人!
兩位朋友在兩個方向上同時建設流求島的未來
流求公主號負責整條八道河的水運,偶爾順著沿海到流求島的其它城市。
流求王子號則負責出東地區和流求島的往來,偶爾還要去下龍灣拉幾趟動力煤。
兩條蒸汽機帆船的出現,讓無數海商瞪目結舌!
特別是它們冒著滾滾濃煙進出碼頭時,輕松優雅地轉向停泊,真如王子和公主一般讓人矚目!
這是一個新時代的開始
兩條蒸汽機帆船的制造,讓張老實廠長和胡鎮北廠長真真明白了它們的差距:明輪式絕沒有螺旋槳式更實用!
實踐的結果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他們自己制訂了加工比例,每建五條螺旋槳式,才可以建一條明輪式。
兩位廠長私下里還喝了點小酒蒸汽機帆船讓他們的友誼更深厚。
張島主和王德發主家沒有理會他們的生產計劃,他們相信自己的兩位廠長,就讓他們發揮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的精神吧。
張島主起草《流求大憲章》是有自己的目的。
流求島上的商人多,工廠多,有色人種多,流動人口也多,但是社會治安不錯。
流求島上的巡警更多。
張島主的各種規定早就寫在那里,每個被聘用的巡警都要求爛熟于心。
張島主說過,任何人都在規定之下!
不管你信仰什么,不管你的人種是什么,更不管你的身份是什么,來了流求島就要必須遵守,犯到哪兒里,就判到哪里。
理論上說,這應該是一個公平公正的社會狀態。
有人能適應,就此會安居下來。
有人就不適應,認為自己走個路,排個隊甚至撒尿吐痰都要被人管!
張島主明白這里的原因。
其一,大宋這個民族對長輩及親人,對朋友以及上下級,或在家里、族里等地都強調各種德或義或規矩,但是對在普通的公共場所的公德,卻提及寥寥,基本上是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所以,他們對于公德管理肯定不適應。
其二,也許是最重要的,那就是流求島的將來會何去何從!
只是當個富庶又管理嚴格的大島?還是只是一個勤勞就可以掙錢發財的地方?
他和妻子安靜商量過,他們必須要明確給這座島上的人一個未來。
以《流求大憲章》的名義告訴他們也許是最好的方式民主制度?那是開玩笑流求島眼下根本沒有這樣的土壤,根本開不出這樣的鮮花來。
建立皇權?那更是開玩笑了那會讓朋友處于何地何境?若是將來,另外的朋友歸來,簡直會被笑死!
那就建立王權吧張島主對妻子安靜說:“我們稱王,也許會是天下最大的王,也許是為了以后不再有王了五十年,一百年,或是二百年,那就看我們最終建立起什么樣子社會!”
安靜同意他的看法,說:“對!社會影響都是從上層傳到下層的,我們不急。”
張島主確實不急,他參考著歷史與現實慢慢地寫著,力爭完美。
常州富商之子梁蕭白就是不適應流求島的人想當年,他自認為那個叫什么王德發的家伙奪了自己的羅娘,一直懷恨在心,身上揣著把小刀,一心要捅王德發屁股兩刀!
但是,很長時間下來,他仍然沒有找到機會。
他的家族富有,缺錢時,只須寫信討之,家里也就隨即寄來常州到流求島的客商也是極多的。
他當然不用想著做什么生意了。
直到最后,人家羅娘都生孩子了,他也沒有找到機會。
一日,他帶著自己的小僮到酒館里喝啤酒,郁悶之下,喝多了,回賓館的路上尿急,便隨處尿了起來結果被巡警逮了個正著。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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