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國安島主對韃靼人絕不寬恕的態度影響了流求衛隊。
以搶劫殺人墻間為樂的團伙都可以被一個民族隨便原諒,那么這個民族就不值得為它流一滴血或掉一滴眼淚!
真正的公正不在于對善良的表揚,而在于對邪惡的懲罰!
流求衛隊隊員們很好地執行了這個理念:出來混的,早晚都要還不要說迫不得已,也不要說被逼的,因為你在這個從惡行動中得到了巨大的好處!
絕對要有以生命為代價的懲罰。
他們對韃靼人毫不客氣的懲罰嚇到了北方漢人們先前那些韃靼大人們在他們的面前生殺予奪,他們的騎射天下無敵了,但是在流求衛隊隊員們的手下,他們像狗一樣被打死,還專打頭!
這次戰斗的俘虜都被押送到山東半島西北處的金礦和磷鉀礦上勞動了,那樣有利于集中監管他們。
這一次戰斗的收獲是巨大的。
流求衛隊犧牲了兩名隊員,十名雇傭隊員,幾十名大宋廂兵。
他們在追求的過程中,也遭受了一些韃靼騎兵的反擊他們丟了馬,在地上同樣還會射箭。
郭勿語副隊長心里明白,這還是在他們完全敗退的情況下造成的傷亡,若是兩軍正面對壘,那還不知道會死傷多少。
他們以極小的付出讓流求衛隊經歷了一場聲勢浩大的戰斗!
自信心、組織和配合、行軍和戰斗等等,都得到了實戰鍛煉。
他們自己可能不知道,他們徹底征服了雇傭軍、大宋廂兵甚至當地老百姓的人心!
這個可以看成民心。
在這個時空,誰的實力強大,誰就有民心。
在他們的面前,韃靼大軍就是土雞瓦狗,或者還不如!
一柱香的時間,一切都是灰飛煙滅這樣的軍隊不去贏糧而景從,還等待何時?!
民心可用。
他們收獲了近五百匹活馬外,還有近兩千匹尸體可用的死馬,一時間對它們的處理也費了不少事情,死馬也渾身是寶,不可以浪費。
甚至還有當地的百姓主動去搜尋它的,這個就是誰找到歸誰了。
老百姓甚至主動匯報一些零星逃兵的情況此時形成了全民抓韃靼士兵的風氣。
郭勿語副隊長趁機正向促進這種風氣,有匯報韃靼逃兵的百姓有獎。
所謂的魚水情深,就是利益共同體。
還有戰場上其他的零零碎碎,不足以一一道來。
張國安島主沒有想到平章賈似道竟然很快就知道了,不僅送來了大量的慰問品,還送來了一封熱情揚溢的私信。
無非是鼓勵他們再接再厲,奮勇殺敵。
老賈同志真是不錯,他送來了都是棉布和糧食之類的慰問品,這時正需要這些。
俘虜也是需要冬衣的。
流求衛隊的形象開始正式步入到大宋政府的心里面,張國安島主先命令楊友行寫了一系列軟文,在各種小報上來宣揚流求衛隊的戰功,著重向大宋民間表明流求衛隊的勇猛和可信。
同時,他毫不忌諱地用黃金采買大宋民間貨物,比如棉花,公開表明山東出黃金,而且讓楊友行在軟文里寫上了山東和流求島北部都出產黃金,只要繳納一部分黃金,就可以自行開采了。
比如某某孫老大,如何如何通過自行淘金,變得如何富有。
張國安島主這樣宣傳的原因是因為他得到了報告說,大宋境內向流求島流動的百姓數量正在減少。
這說明大宋社會環境正在變好,百姓信心指數在上升但是,張國安島主不高興了。
流求島需要人啊,沒有一定的人口,他拿什么去展自己?!
開放淘金業是一個好辦法。
就憑他們人工采淘的辦法,那數量只能呵呵了。
張國安島主看中的是人,而那些人看重的是黃金。
黃金是可以換回許多商品,但是只能換一次;勞動力卻能依靠科學技術創造出更多的商品,而且是一生都可以創造。
張國安島主布的軟文消息讓整個大宋上下都紅了眼睛。
山東半島出產黃金,這個人人知道,但是流求島上也有黃金?!
他期待的淘金大潮一夜之間出現了。
在有心人的推動下,無論是去山東半島的登州城,還是去流求島的北部地區,方便得很。
這個利益的驅動力是巨大的,不用過多宣傳,黃金動人心。
張國安島主是一個有智慧的人,他早就看透了財富的本質。
黃金永遠不是財富,它只是財富的等價品。
人是財富,物資才是財富。
大宋政府倒也沒有在意那黃金,他們更注意的是流求衛隊的戰斗力,如果大宋軍隊能有他們這樣的戰斗力,別說回歸北方故土了,重新收回燕云十六州都不是大宋夢了!
燕云十六州為險要之地,易守難攻。
當年失去燕云十六州這個北部屏障,就是直接導致了中原****裸地暴露在北方少數民族的鐵蹄下,因為中原士兵善守城,而北方少數民族士兵善攻,所以,那里對我大宋的展與興盛有著重大影響。
恢復了那里才是真正恢復我大宋的榮光,多好的大宋夢啊
但是還是先擊敗襄樊地區的敵人再說吧!
在御前火繩槍軍軍營里,大宋官家趙禥和統制法可兩人正在一張大地圖上暢想和聊天夢想是美好的,現實是煩人的。
他們如果有那個戰斗力,該有多好!
這幾年來,君臣兩人的感情極好,在無外人之處,兩人由于年紀相仿,已經無話不說了。
兩人在地圖上意淫了一會兒后,還是要回到現實。
流求衛隊的勝利激勵了大宋,他們已經決定要在京湖戰區也設計一個大反擊!
不求如流求衛隊的戰局,但是要狠狠給韃靼軍隊一下子,讓他們知道厲害。
這個戰爭要求,還得由人家呂文德來設計戰術打法,別人,只能給建議了。
大宋官家趙禥經常到統制法可這里來,兩人就一些陣法做了研究。
統制法可說:“流求衛隊的武器似乎與我等不同,單單就是那炸藥的威力就相差太多。”
大宋官家趙禥輕輕一笑說:“這個簡單,可以向他們購買有個消息你可能未聽聞,他們竟然提出可以替大宋關押犯人,取名為承包監獄!”
這可太有意思了,他們竟然不怕犯人把他們的民風帶壞了。
兩人都輕輕笑了起來。(未完待續。)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