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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第二個辦法他們也要做用貨幣購買的準備。
王德發上網查了一下工業白銀和銅板的價格,又查了一下宋元明的白銀與商品的交換比價,和張國安商量了一下,就定下了一個調子。
王德發說:“宋朝以前白銀總量太少,價值過高,還沒有成為流通貨幣。
實際上明朝以前,市場流通均使用銅錢。
銀兩完全成為流通貨幣只是明清兩代對外貿易活躍,外國白銀大量涌入以后的事。
但是,人們之所以產生這一時期白銀是主要流通貨幣的印象,主要是受明清小說的影響……那幫子人當時寫小說的時候可沒有資料可查,張口就來,舉起毛筆就寫。
當然,宋朝雖然主要是以銅為貨幣,但是白銀確實已經出現了。
可是就算是到了南宋時期,白銀開始廣泛使用了,它仍不是民間流通的主要貨幣。
它經常要在大數額結算上應用。
這主要表現在他們以白銀來做稅銀上繳朝廷、除了地方上的留存、商業支付外,在宋代大部分還用于“贍軍”,即軍需開支,這樣大數額的運用。
這確實足以體現白銀流通職能的擴大。
在我們這面的世界一克白銀為23元,也就是能值上一斤米錢吧?
但是,這是在工業化生產白銀的條件下才做到的……
而在宋時根據《宋史食貨志》提到“熙、豐以前,米石不過六七百”和《宋史職官志》“每斗(米)折錢三十文”的記載,我們姑且以2000個銅錢折銀一兩計算,太平時期米價是1石是300錢到600錢,至于在靖康之亂前后到南宋初期有一兩銀子一石米的,那個是特殊時期,不在正常計算范圍。
這么說吧,1兩白銀基本上可以買到4—8石大米,以宋石66公斤計算,1兩銀子相當于人民幣924元到1848元。
當然,我們還要考慮一點……我們必須沖壓一批銅幣,或者說銅錠本身就可能充當貨幣……這個只能到時候再說了。”
宋子強笑了,說道:“這又是要用到我的本行了……沖壓行業,我熟得很,也可以自己操作……咱們要什么圖案的?大家都說說,我去辦……”
王德發說:“這個是小問題,你弄成啥樣子都行,關鍵咱們的銅板可要比他們的銅錢純多了……”
吳大鵬摸著下巴說:“現在這面的工業資源豐富……而在那面的世界我們又是自由、年輕、強大……掙錢是很重要,但是我們同時要想著在那面也建個基地,也弄個快樂老家嘛。”
張國安點點頭,說:“對啊,這面有總部,那面要有基地……這樣我們才會安全……這一點我們要充分考慮。”
宋子強一聽這話,就急著說:“先掙錢,先掙錢!”
萬士達拍了拍宋子強的肩,說:“當然了,沒有錢,我們啥也不是了。
銅錢是夢想的隱形翅膀嘛……”
宋子強高興地認可了,說:“對的,對的!”
王德發說:“還有一個重要的問題……我們還要考慮這個蟲洞的能量問題……”
宋子強搖著腦袋說:“這幾次,我都沒感覺……我們快點穿越吧,我們多帶東西,我好再用心感受一次……”
這第三個是五個朋友的安全問題。
除了原有的武器裝備,吳大鵬要的手槍終于到了,是92式9mm口徑的。
送槍的那個人得意地說:“這是吳大哥要的貨,我可不敢隨便應付。
這可是真貨,外貿貨……原先有盒子的,里面有兩個彈盒,一個通條,一瓶槍油,我都帶來了……這家伙三千次擊發故障極低,三十米內靜止做用強……”
宋子強說:“那盒子呢?沒有盒子怎么算正版槍?”
那個人愣住了,沒想到還會有人這樣問。
他結結巴巴地說:“我要是……敢帶著盒子到處走,那就是找死……你當這是美國呢。”
吳大鵬趕緊搶過話頭,說:“那個ak47確實弄不到嗎?”
那個人扭過頭來說:“吳大哥,上家說實在弄不到……太費事了……又不是搞團滅,微沖到是可行,不過還得等……這不是用螞蟻搬家的辦法嘛。”
宋子強說:“不算正版還要7000塊錢一把,太貴了,我說。”
那個人沒見過這樣的人,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這貨到了還講價……關鍵他看起來是好像是吳大哥的朋友。
“哈哈,”吳大鵬爽快地笑了,說道,“我朋友和你開玩笑呢……強子,我怎么聞到糊味了?”
宋子強抽了一下鼻子,急了,說:“我靠,我的燉肘子!”
這一陣子,五個朋友的飯菜都是宋子強負責的。
吳大鵬沒有給他買幸福250大摩托,卻給他買了一輛宗申水冷三輪摩托車,這家伙爬坡能力極強,從山下一直能開到總部。
大家日常的生活用品和飲食安排,都要靠這三輪摩托車了。
中年男人加工飯菜的水平都比較高,比老年人敢下料,比青年人有耐心。
宋子強的烹飪水平是相當一流了,大家都這樣使勁兒夸他,他也就一天做著三頓飯菜,毫無怨言……中年男人,常常更需要肯定。
已經明確是去宋朝啊,大家都高興,都認真做自己該做的事情。
文科生喜歡和向往那個宋朝是有原因的。
他們不僅僅是喜歡它的政權從沒有殺過文科生,還應該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它是個普通人可以通過科舉這種“高考”,讓自己“朝為牧田郎,暮登天子堂”,而且不會畢業就失業。
關鍵是還能過上擁妓納妾,聲色歌舞的日子,而不會被罵為**。
那時候不用賠錢去舉辦什么大型活動,也會有“八荒爭湊,萬國咸通”的場面,那時才真的是“萬國舟車會,中天象魏雄”的一個朝代。
還有,宋朝是少有的從沒有“路有凍死骨”的貧窮與“國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的悲觀絕望。
這個時代充滿著小資式的“西湖歌舞幾時休”的醉生夢死的樂觀、喧囂與繁華,狠毒點說,是一個垮掉的文科生一代。
當然,那時候也出了太多讓高考生不得不背誦的詩詞,這一點著實讓人氣憤不已,沒事兒干時,那些文科生寫個沒完沒了的,煩人。
其實理工生們也是真心向往那個朝代。
宋子強說:“我也喜歡那個時代------那里的東西百分之百全都是文物啊,可以賣出大價錢的,讓歷史幫助我們致富吧。”
王德發說:“更重要的是,我們所有技術在那里一定是最強大的。”
萬士達說:“保護自己一點問題也沒有,我們誰也不怕,只要我們自己不作死就不會死。”
張國安說:“我曾經為評不上高級教師的職稱而煩惱,但是現在,你們要知道,安靜都要和我一起穿越了------”
張國安左手在桌子上輕輕輪指敲擊著,還在打著步步高的節奏。
好吧,五個人中,只有他告訴了老婆。
這個要求是得到了大家的認可……這兩人的情況比較特殊,他們結婚二十年了,兩人卻沒有孩子。
十五年前吧,安靜得了嚴重的婦科病,不能生育了。
所以,張國安請大家允許他帶著安靜參加,看看人要是年輕了以后,有沒有辦法來治療這個問題,大家立刻都同意了。
大家都熟識她,她本身就是一個安靜卻又堅毅的女人。
對于這個大宋,現在不管它是北宋還是南宋了,五個中年大叔決定采用嵌入式發展模式,要大膽地深入到廣大宋人群眾中去,堅決地走宋人群眾路線……他們做出這樣的安排也是有原因的。
宋代之前,比如盛唐之時,政府是不允許人口自由遷徙的,“軍府之地,戶不可移;關輔之民,貫不可改”。
那時人們平日要出個遠門,需要向戶籍所在地的官方申請一份通行證,稱為“過所”。經過關卡、城門或者向旅店投宿時,都要檢查“過所”,沒有“過所”而擅自出行者,抓起來治罪。
不少武俠小說都是以盛唐為時代背景,但是那些牛逼的大俠們,要是想在盛唐時闖蕩江湖、行俠天下,那是相當麻煩的,首先你得申請到通行證,否則寸步難行。當然,他們也許比官府還厲害。
宋代之后,比如明代初期,朱元璋建立了一個限制流動性的靜態社會:
全國人民按不同職業登記成不同的戶籍,如民戶、匠戶、灶戶、軍戶,這些職業戶一經劃定,不得更改,世代相承。
民戶被要求呆在戶籍所在地,種田納糧,不得游食四方。
整個社會仿佛是凝固的。
商民出趟遠門,也必須申請通行證,叫做“路引”,性質跟唐代的“過所”差不多。
直到明代中晚期,隨著朱元璋體制的松懈,戶籍制度的人身控制逐漸松弛下來,社會才恢復了兩宋時期興起的流動性。
五位中年大叔確認,只有這個宋朝,自始至終都沒有強硬限制社會的流動性。
看來宋朝人出行,不再需要通行證,到哪里去,也是不要暫住證的。
宋朝的城市是開放的,人們來去自由。
這一點讓五個中年大叔很是欣賞,他們相信自己的偽裝能力,他們都當路人甲、乙、丙、丁、戊好多年了,被邊緣化都習慣了。
五個中年大叔認真地研究過北宋汴京風情長卷《清明上河圖》,他們發現,汴京的城門真的完全是敞開的,并無一個士兵把守來盤查出入的行人,好像也沒有城管之類的,小混混或許有,但是對于這樣的人,他們可不怕,和這樣的人打交道都習慣了。
從相關的史料上看,當時大量的農村人口可以自由地涌入城市謀生,如那些游方藝人,“村落百戲之人,拖兒帶女,就街坊橋巷,呈百戲伎藝,求覓鋪席、宅舍、錢酒之貲”。
讓他們高興的是,在史料上從未查到他們需要申辦通行證、暫住證,更未見他們被城市驅逐出來。
他們要是租住或購買住房,最多要當地的里正作個證。
那個時候民工也是不少的,他們集體過去冒充一下,難度不大的。
五位大叔還發現一件事情。
在紹興二十一年,南宋政府下了一道詔令,要求臨安府根據居民戶等,給下等戶蠲免“和買役錢”,這個“和買役錢”就是向城市居民征收的一項稅收,比垃圾處置費能高一點,又比城市增容費低點。
但是臨安府一經核算,覺得如果完全蠲免“和買役錢”,財政壓力很大,所以提出只減免剛取得臨安戶籍的新移民的稅負。
結果,臨安府的土著居民鬧了意見,說這不公平,憑什么啊?!
最后,朝廷采納一位官員的建議,“并與蠲免”臨安府土著與新移民的“和買役錢”。
五位大叔一盤算,咱們不要求入這個大宋籍,但是當個民工之類的還是可以混下去的,只要是在大宋境內,他們可以實現無證行走而不怕被趕走……嵌入式發展完全可行!
當然,這還是要做一系列的偽裝,別引宋人注目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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