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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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紹腰佩寶劍,身著鎏金皮甲,披一襲大紅披風,在顏良、文丑、高覽和麴義等將領的簇擁之下昂然登上經縣城東面城樓。,立即打消了念頭,輕輕的擺了擺手,示意眾人收聲。
袁紹冷笑一聲,指著公孫瓚喝道:“伯珪,你此庶子風頭大盛,似乎已蓋過你,不如讓位給此子好了。閑話少說,你若有本事,盡管破城,本侯倒要看看號稱北地無敵的白馬義從如何飛上城墻。”
話音剛落,城下的公孫白已高聲回道:“我父自出征以來,攻無不克,戰無不勝,區區小城,何足掛齒,七日之內必然破得此城”
袁紹哈哈笑道:“伯珪,此話可當真”
公孫瓚嗔怒的瞪了公孫白一眼,硬著頭皮揚聲答道:“自然當真”
袁紹大笑道:“好,本侯和你賭上一堵,若七日能破此城,袁某愿讓出渤海郡和河間國,若七日不能破則只須請伯珪后退五百里地,如何”
公孫瓚雖然突入冀州腹地,但是一路急襲而來,真正占領的地盤還不足一郡之地,如今袁紹出口讓出兩郡之地,與當初承諾的三郡之地只少了個中山國,聽得公孫瓚不覺雙眼亮了起來,回頭望向公孫白。
公孫白嘿嘿一笑道:“父親請放心,閻王注定三更死,誰敢留人到五更孩兒注定七日破他城,他就撐不到五天。”
公孫瓚對他這種莫名其妙的胡言亂語已經產生了抗體,不再理他,高聲喊道:“好就依你之言”
喊完這句,立即惡狠狠的朝公孫白說了一句:“小孽畜,要是七日破不了城,我打斷你的腿”
公孫白嘿嘿笑道:“實在破不了,還可反悔嘛,就當逗他玩,他袁紹又不是沒反悔過”
公孫瓚原本還對這個智計百出寶貝兒子信心百倍,聽到這話,便覺悟出自己被這小孽畜坑了,當即滿頭黑線,臉色陰沉下來,一揮手,率著眾白馬義從嘩啦啦的退了下去。
眼見著公孫瓚率著眾北平軍如同潮水一般退了下去,在兩里之地外安營扎寨,眾將士長長的吁了一口氣。
沮授眉頭微蹙,憂心忡忡的說道:“聽聞公孫之子擅長制作器械,若是其制作井闌來攻,我等卻難以阻擋,不如將城中投石機搬上城樓,以對付井闌。”
袁紹低頭望了望城下的地面,淡淡的說道:“要想制作井闌談何容易,沒有半月時光,休想造成。而且東門地面坑洼不平,井闌如何移動若是強行移動,行不得幾步,便會摔毀,要想移動井闌,還得填平地面,豈是區區七日時間可完成”
沮授和麴義對視了一眼,搖搖頭,沒有再說話。
朔風烈烈,殘陽如血,紅彤彤的夕陽照得磐河水也如同血一般紅。
磐河下游,離經縣數十里處的河灘上,一群婦女正在河邊浣洗衣裳,也有牽著牛馬來河邊飲水的。
戰爭,不管正義不正義,不管誰勝誰負,其實和老百姓關系不大,老百姓只想過個日子而已,所以雖然數十里外的戰爭如火如荼,這里依舊熱鬧非凡。
一片黑影,連綿不絕的從上游緩緩的飄了下來。
“咦,那是什么上游飄下來一大片。”一個正在捶洗衣裳的小媳婦尖聲叫道。
“不會又飄下來尸體吧,這衣裳還怎么洗”有人疑惑的抬頭望去。
“不對,那是船,是艨艟,我的天,怎么有如此多的船難道磐河這么窄的水面,他們也會在上面打水戰”有人肯定的說道。
他們很快看清了河面上接踵而來的黑影,并非尸體,而是連綿不絕的艨艟小船,如同一條長龍而來,竟然隱隱有數十艘,將河灘邊的百姓看得目瞪口呆。
河水上游,白衣如雪的公孫白端坐在雪鷹寶馬之上,正揮手指著河面,釋放了一條接一條的艨艟小船。
“唉,真是浪費,要是陪雅昕和小薇一起來放船多好,每艘船上再點上一只蠟燭,再讓她們每人用紙寫上五十個愿望,放在船上,順水漂流,那得多浪漫,多壯觀”
公孫白肉疼似的望著河面上的船隊,喃喃自語。
器械系3級能制造的物品是馬蹄鐵、高橋馬鞍和艨艟,他隱隱記得當初設定的4級器械包括井闌,只是如今馬蹄鐵沒有材料,出于私心,他也暫時不愿意讓高橋馬鞍這玩意問世,所以索性浪費木材制作艨艟小船起來,一艘艨艟小船提升熟練度20,而升到4級器械需要熟練度1000,幸好這時的木材資源豐富,他跑遍了磐河西岸附近的樹林,硬生生的制造出了50艘艨艟小船,將3級器械系熟練度提升到滿格。
“叮咚器械系提升到4級,消耗兵甲幣3000,您現在可制造投石機、井闌。”
隨著系統精靈冰冷的聲音報出“井闌”兩個字,公孫白心中歡呼雀躍起來,這一把老子賭對了,總算沒有坑爹。
ps:1.存稿已為0,已達到現炒現賣的地步了,今天到周五估計都只能單更了,請大家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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