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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 嗯……確實是梨汁的味道


更新時間:2018年12月21日  作者:舊夢御歌  分類: 都市 | 職場 | 娛樂明星 | 舊夢御歌 | 韓娛超新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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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析]

任繼愈先生認為:“老子承認求學問,天天積累知識,越積累,知識越豐富。至于要認識宇宙變化的總規律或是認識宇宙的最后的根源,就不能靠積累知識,而要靠‘玄覽’、‘靜觀’。他注重理性思維這一點是對的,指出認識總規律和認識個別的東西的方法應有所不同,也是對的。老子的錯誤在于把理性思維絕對化使他倒向了唯心主義,甚至陷于排斥感性知識的錯誤。”(《老子的研究》,《老子哲學討論集》第23頁)張松如先生說:“‘為學者日益,為道者日損’,并不是老子的一種什么神秘的、蒙昧的反理性的主張,而是一定發展中的歷史現象在觀念形態上的客觀反映。”“本章正是從認識論和方法論上,概括了對‘禮’所作的探源與批判,而且是具有相當深刻性的。”“在這剖析過程中,由于受著不得突破的階級的和歷史的局限,在所推導的結論中,還帶有一定程度的復古主義色彩,顯示了骸骨迷戀的情緒,而不曾投射出向前看的目光。然而,這并不能掩蓋它有關‘學’與‘道’,有關‘日益’和‘日損’的辯證思維的光輝。“(《老子校讀》第281頁)“無為而無不為”是老子提出來的極富智慧的命題。事實上,在中國古代,主張“無為”的學者不止老子一人,例如孔子就曾說過“無為而治者,其舜也與,夫何為哉,恭已正南面而已。”這句話的意思是,自己不做什么事情而使得天下太平的人,大概只有舜了,他做了什么呢?他只是莊重端坐在他的王位上罷了。老子把“無為”的思想發揮到極高的程度,從哲學高度來論證“無為”的社會意義。“無為”表面看來,似乎是一種后退的手段,但真正的目的,則在于避開前進中所存在的矛盾和問題,從而占據主動,以達到“無不為”的最終目的。

[原文]

圣人常無心①,以百姓之心為心。善者,吾善之;不善者,吾亦善之,德善②。信者,吾信之;不信者,吾亦信之,德信。圣人在天下,歙歙焉③為天下渾其心④,百姓皆注其耳目⑤,圣人皆孩之⑥。

[譯文]

圣人常常是沒有私心的,以百姓的心為自己的心。對于善良的人,我善待于他;對于不善良的人,我也善待他,這樣就可以得到善良了,從而使人人向善。對于守信的人,我信任他;對不守信的人,我也信任他,這樣可以得到誠信了,從而使人人守信。有道的圣人在其位,收斂自己的欲意,使天下的心思歸于渾樸。百姓們都專注于自己的耳目聰明,有道的人使他們都回到嬰孩般純樸的狀態。

[注釋]

1、常無心:一本作無常心。意為長久保持無私心。

2、德:假借為“得”。

3、歙:音Xi,意為吸氣。此處指收斂意欲。

4、渾其心:使人心思化歸于渾樸。

5、百姓皆注其耳目:百姓都使用自己的智謀,生出許多事端。

6、圣人皆孩之:圣人使百姓們都回復到嬰孩般純真質樸的狀態。

[引語]

這一章表達了老子的政治思想。文中所講的“圣人”,是老子理想中的執政者。老子認為,理想的執政者沒有私心,以百姓之心為心,使人人守信、向善。老子把以“道”治天下的希望寄托給一個理想的“圣人”,在他的治理下,人人都回復到嬰兒般純真的狀態,以養以長自己。這種見解是有進步意義的。本章從文字上和內容上看,都是緊接前一章的問題,深入進行分析論證的。

[評析]

“圣人”生于天下,他能夠恰當地收斂自己的心欲,兢兢業業地不敢放縱自己,不敢與民爭利,不敢以自己主觀意志而妄為。他治理國家往往表現出渾噩質樸的特征,對于注目而視、傾耳而聽,各用聰明才智甚至機心巧詐的老百姓,圣人卻要他們都回歸到嬰兒般無知無欲的純真狀態。這位體道的圣人,是被老子美化了的統治者,這是在前面幾章里已經談到過的。但是,正如張松如先生所說的那樣,“老子是站是什么立場的說話?豈不顯然是站在封建統治者的立場嗎?不是的,這道理我們已經一再指出過了。他是作為農業小生產者即小農階層愿望的表達者來發言的。”(《老子校讀》第286頁)

[原文]

出生入死①,生之徒②,十有三③;死之徒④,十有三;人之生,動之于死地⑤,亦十有三。夫何故?以其生生之厚⑥。蓋聞善攝生⑦者,陸行不遇兕虎⑧,入軍不被甲兵⑨。兕無所投其角,虎無所措其爪,兵無所容其刃。夫何故?以其無死地⑩。

[譯文]

人始出于世而生,最終入于地而死。屬于長壽的人有十分之三;屬于短命而亡的人有十分之三;人本來可以活得長久些,卻自己走向死亡之路,也占十分之三。為什么會這樣呢?因為奉養太過度了。據說,善于養護自己生命的人,在陸地上行走,不會遇到兇惡的犀牛和猛虎,在戰爭中也受不到武器的傷害。犀牛于其身無處投角,老虎對其身無處伸爪,武器對其身無處刺擊鋒刃。為什么會這樣呢?因為他沒有進入死亡的領域。

[注釋]

1、出生入死:出世為生,入地為死。一說離開了生存必然走向死亡。

2、生之徒:徒,應釋為類。生之徒即長壽之人。

3、十有三:十分之三。

4、死之徒:屬于夭折的一類。

5、人之生,動之于死地:此句意為人本來可以長生的,卻意外地走向死亡之路。

6、生生之厚:由于求生的欲望太強,營養過剩,因而奉養過厚了。

7、攝生者:攝生指養生之道,即保養自己。

8、兕:音si,屬于犀牛類的動物。

9、入軍不被甲兵:戰爭中不被殺傷。

10、無死地:沒有進入死亡范圍。

[引語]

這一章講兩種養生之道。一種是因營養過剩、嬌奢淫佚,故而短命夭折;一種是因行動不慎而造成傷亡。老子認為,人活在世,應善于避害,則可以保全生命長壽。他注意到人為因素對生命的影響,要求人們不要靠著爭奪來保養自己,而要以清靜無為的態度遠離死地。

[評析]

對于此章中“以其無死地”一句,莊子是這樣解釋的:“子列子問關尹曰:‘至人潛行不窒,蹈火不熱,行乎萬物之上而不栗。請問何以至此?’關尹曰:‘是純氣之守也,非知巧果敢之列。……夫若是者,其天守全,其神無隙,物奚自入焉?夫醉者之墜車,雖疾不死,骨節與人同,而犯害與人異,其神全也。乘亦不知也,墜亦不知也,死生驚懼,不入乎其胸中,是故物而不慴。彼得全于酒,而猶若是,而況得全于天乎?圣人藏于天,故莫之能傷也。’”這句話對老子的“以其無死地”是一個很好的注腳,只要人能夠依照天道行事,那么外患就不能侵入其身,他就不會走向死亡的領域。所以任繼愈先生說:“老子看來,這個世界到處埋伏著危險,生命隨時受到威脅。他主張處處小心,不要進入危險范圍,只有無所作為,才最安全,最足以保全性命。”(《老子新譯》)老子生逢亂世,他看到人生危機四伏,生命安全隨時隨地受到威脅,因此他主張不要靠戰爭、搶奪來保護自己,不要以奢侈的生活方法來營養自己,而是清靜無為、恪守“道”的原則,他不妄為,不傷害別人。別人也找不到對他下手的機會,這就可以排除造成人們壽命短促的人為因素。老子以本章文字對人們進行勸說,希望人們能夠做到少私寡欲,清靜質樸、純任自然。

[原文]

道生之,德畜之,物形之,勢①成之。是以萬物莫不尊道而貴德。道之尊,德之貴,夫莫之命而常自然②。故道生之,德畜之,長之育之,亭之毒之③;養④之覆⑤之。生而不有,為而不恃,長而不宰,是謂玄德⑥。

[譯文]

道生成萬事萬物,德養育萬事萬物。萬事萬物雖現出各種各樣的形態,環境使萬事萬物成長起來。故此,萬事萬物莫不尊崇道而珍貴德。道之所以被尊崇,德所以被珍貴,就是由于道生長萬物而不加以干涉,德畜養萬物而不加以主宰,順其自然。因而,道生長萬物,德養育萬物,使萬物生長發展,成熟結果,使其受到撫養、保護。生長萬物而不居為己有,撫育萬物而不自恃有功,導引萬物而不主宰,這就是奧妙玄遠的德。

[注釋]

1、勢:萬物生長的自然環境。一說:勢者,力也;一說,對立。

2、莫之命而常自然:不干涉或主宰萬物,而任萬物自化自成。

3、亭之毒之:一本作成之熟之。

4、養:愛養、護養。

5、覆:維護、保護。

6、玄德:即上德。它產生萬物而不居為己有,養育萬物而不自恃有功。

[引語]

這一章是著重講“德”的作用,可以看作是三十八章的繼續。老子在這章里再一次發揮了“道”以“無為”的方式生養了萬物的思想。本章里的“玄德”即“上德”。老子認為,“道”生長萬物,“德”養育萬物,但“道”和“德”并不干涉萬物的生長繁衍,而是順其自然。“德”是“道”的化身,是“道”的人世間的具體作用。萬物成長的過程是:一、萬物由“道”產生;二、“道”生萬物之后,又內在于萬物,成為萬物各自的本性;三、萬物依據各自的本性而發展個別獨特的存在;四、周圍環境的培養,使各物生長成熟。

[評析]

在前面的某些章節中,我們已經了解到老子關于“道”和“德”二者之間的關系,也了解到“道”、“德”與萬事萬物之間的關系。這一章同樣論述的是“道”以“無為”的方式生養了萬物的學說,有學者認為,“老子提出‘夫莫之命而常自然’的見解,說明萬物是在無為自然狀態中生長的。‘莫之命’,即孟子所說‘莫之為而為者天也’的意思。萬物的生長,是順應著客觀存在的自然規律而長的,各自適應著自己所處的具體環境而生長的,根本就不可能有所謂主持者加以安排,然后才能生長的。這一點,是老子反對鬼神術數的表現,反對有神論的表現,就萬物的生長卻需要依據著客觀自然界存在的規律來說,老子稱之為‘道生之’。就客觀自然界存在的規律具體運用于物的生長來說,老子稱之為‘德畜之’。萬物生長,既然必須依據自然界的規律,而為自然界的規律的具體運用,所以‘萬物莫不尊道而貴德’。但萬物的尊道貴德,也僅為對自然界的規律的依據與運用,不是另有什么主宰者加以命令與安排的,這種現象,老子認為是無為自然的狀態,所以說‘夫莫之命而常自然’。”我們同意以上所述觀點,因為道之創造萬事萬物,并不含有什么主觀的意識,也不具有任何目的,而且不占居、不主宰,整個過程完全是自然而然的,萬事萬物的生長、發育、繁衍,完全是處于自然狀態下。這就是“道”在作用于人類社會時所體現的“德”的特有精神。顯然,這是一種勿庸置疑的無神論思想,它否定了作為世界主宰的神的存在,這在先秦時代的思想界應該說達到了很高的水平。

[原文]

天下有始①,以為天下母②。既得其母,以知其子③;既知其子,復守其母,沒身不殆。塞其兌,閉其門④,終身不勤⑤。開其兌,濟其事⑥,終身不救。見小曰明⑦,守柔曰強⑧。用其光,復歸其明⑨,無遺身殃⑩;是為襲常⑾。

[譯文]

天地萬物本身都有起始,這個始作為天地萬物的根源。如果知道根源,就能認識萬物,如果認識了萬事萬物,又把握著萬物的根本,那么終身都不會有危險。塞住欲念的孔穴,閉起欲念的門徑,終身都不會有煩擾之事。如果打開欲念的孔穴,就會增添紛雜的事件,終身都不可救治。能夠察見到細微的,叫做“明”;能夠持守柔弱的,叫做“強”。運用其光芒,返照內在的明,不會給自己帶來災難,這就叫做萬世不絕的“常道”。

[注釋]

1、始:本始,此處指“道”。

2、母:根源,此處指“道”。

3、子:派生物,指由“母”所產生的萬物。

4、塞其兌,閉其門:兌,指口,引伸為孔穴;門,指門徑。此句意為:塞住嗜欲的孔穴,閉上欲念的門徑。

5、勤:勞作。

6、開其兌,濟其事:打開嗜欲的孔穴,增加紛雜的事件。

7、見小曰明:小,細微。能察見細微,才叫做“明”

8、強:強健,自強不息。

9、用其光,復歸其明:光向外照射,明向內透亮。發光體本身為“明”,照向外物為光。

10、無遺身殃:不給自己帶來麻煩和災禍。

11、襲常:襲承常道。

[引語]

本章是繼四十七章后再次論述哲學上的認識論問題。老子認為,天下自然萬物的生長和發展有一個總的根源,人應該從萬物中去追索這個總根源,把握原則。人們認識天下萬物但不能離開總根源,不要向外奔逐,否則將會離失自我。在認識活動中,要除去私欲與妄見的蔽障,以真正把握事物的本質及規律。

[評析]

在本章中,老子又一次使用了“母”、“子”這對概念。在這里,“母”就是“道”,“子”就是天下萬物,因而母和子的關系,就是道和萬物;理論和實際;抽象思維和感性認識;本和末等關系的代名詞。張松如認為“所謂既得其母,以知其子;既知其子,復守其母,正是把概念形成的理論證明,當作對具體事物認識的方法了。西周以來,中國已經產生了例如五行說那樣原始、自發的唯物論。當老子第一次試圖把那種元素化的‘物理性形式’推進到更高階段的理論性的形式時,他的理論形式的唯物主義思想,也因受到了歷史與科學條件的限制而表現出某種不成熟性,這種不成熟性,反映到更為復雜的認識論領域中來,就很容易帶上一種以‘道’觀物的特點。這是老子在認識上失足落水的一個重要原因。”(《老子校讀》第301頁)我們基本上同意這種觀點,但又認為老子的確是強調抽象思維,對抽象思維和感性認識的關系講得不夠清楚,這是我們從本章內容中所得知的,不過不能把這一點加以夸大,相反,我們感到,老子對這個問題的論述引用了辯證的方法,他的“知母”、“知子”的觀點是老子哲學思想的精華之一,不僅在春秋末年甚至在以后相當長的一段時期內,其思想水平是許多哲學家所不及的。本章的言外之意在于,世人都好逞聰明,不知收斂內省,這是很危險的事情,他懇切地希望人們不可一味外露,而要內蓄、收斂,就不會給自身帶來災禍。(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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