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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前鬧出的動靜這般大,早已驚動了寺里的和尚們,最先跑出來的正是忽悠思思的戒塵大師,他一見到近乎全露的雪姬,立刻便單掌合禮,閉目念佛。
“罪過,罪過,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老和尚念得煞有介事,此刻倒是有了高僧風范,隨著他的念佛,院子里一片祥和,每個人的心都得到了凈化,不再看向那具魅惑的胴體。
沒想到這個老和尚還真有點本事,隨隨便便念段經就能安撫人心,這要是請這老和尚去戰場上念經,誰還會有戰意啊?
天下可不就太平了么!
此刻的雪姬萬分狼狽,那一身引以為豪的雪膚早已變成血膚了,全身都布滿了交錯的血痕,就連臉上也不能幸免。
而她因為挖不到后背,像只猴子一般靠在墻角不斷地蹭著。
“哦,好舒服,嗯,哦.....”
因為蹭得太爽,不斷呻吟出聲,聽得在場眾人又是心中一蕩,這聲音可太勾人啦!
戒塵大師忙又念起了佛經,莊嚴肅穆的聲音壓住了女人的呻吟聲,大家又都清醒過來,羞愧萬分,再次朝菩薩拜了拜,乞求菩薩的饒恕。
有幾個凡根未凈的年輕和尚俱都羞紅了臉,眼睛緊閉,不斷地念著經,有些定力較差的早已受不住冷汗漣漣。
戒塵看著幾個年輕弟子暗自搖頭,接過弟子遞過來的清水,緩緩走到雪姬面前,將清水朝她身上潑去。
雖是暖春,冷水淋身還是吃不消的,雪姬被凍得一哆嗦,神志清醒了一些,可思思的癢癢粉太厲害了,不多時她又在墻上蹭了起來。
一盆又一盆的冷水潑去,接連潑了六盆水,雪姬這才徹底止住了癢,只是全身狼狽不堪,凍得上下牙齒直打架。
戒塵大師脫下身上的袈裟,披在了雪姬的身上。
“謝謝大師!”雪姬感激地說著。
“女施主無須多禮,還望女施主一心向善,戒貪戒色戒嗔啊!”戒塵大師苦口婆心,諄諄教誨。
思思忍不住笑出了聲,這個老和尚還真有趣,說話好直白,不過她喜歡!
雪姬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沖戒塵大師啐了口,恨恨地說道:“老和尚你有神經病啊!”
說完她便將袈裟還給戒塵,從地上撿起了脫下的衣服,旁若無人地穿上了,一扭一扭地走出了寺院。
“師叔,這袈裟污了,我替您拿去清洗了吧?”戒塵旁邊的小和尚接過雪姬披過的袈裟。
好戲看完了,思思便讓史珍珍扶著她回包廂,燒壞的地方一抽一抽地疼得她直吸冷氣。
經過戒塵大師時,這位老和尚笑瞇瞇地看著思思,“女施主果真福緣深厚,血光之災都能自身化解!”
思思此時才想起來之前這位戒塵和尚說她近日有血光之災,沒想到才說完,腿就被燒傷了。
難道這個老和尚還真有兩把刷子?
不會是撞了****運吧?
思思細細地打量戒塵,試圖發現點什么,這位大師一臉高深莫測,嘴角露出迷之微笑,啥都看不出來。
“運氣比較好而已!”思思客氣地笑著。
戒塵又再說道:“福緣深厚之人的運氣都不會太差滴,賀小友,后會有期!”
說完,這只老和尚便轉身翩然離去。
什么意思?
誰和你個老和尚后會有期了?
思思甩了甩頭,將包里剛才雪姬給的錢抓了出來,遞給旁邊的小和尚,讓他轉交給老和尚,便一瘸一拐地回包廂了。
大家都被思思腿上的傷痕嚇了一跳,燒傷在藥酒的作用下,已沒有先前那般腫了,只是看著看是很嚇人。
“阿囡,怎么回事?誰弄的?”田新華心疼不已。
“一個討厭的女人,把蠟燭扔在了我的腿上,絲襪碰著火就燒了起來。”思思解釋。
“還好思思姐反應快,拿水撲滅了火,要不然傷得還要厲害,你們不知道那個女人有多討厭,害了人還故意作出狐貍精的模樣,看著惡心死了!”史珍珍義憤填膺的說著。
“不過那個女人也沒得著好,就連菩薩都看不過眼了,剛才她可是出大洋相了。”
史珍珍興奮地將剛才雪姬的事情說了,這孩子說故事的本事不錯,邊說還邊配以動作,逗得眾人哄堂大笑。
之前的小和尚跑了過來,手里拿著一個小罐子,害羞地施禮問道:“賀施主在嗎?”
“在。”思思從田新華后面起身。
“這燙傷藥膏是我戒塵師叔命我送來給賀施主的,只要涂抹在傷處,一星期后便可痊愈,且不會留下瘡疤。”小和尚語音清脆,襯著小光頭很是可愛,思思忍不住便伸出魔性之手摸了摸那個亮晶晶的小光頭。
好光滑!
手感還真不錯!
小和尚羞得無地自容,連施禮都忘了,嗖地一下就沖出了包廂,遠遠地還聽見他在不斷地念著‘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哈哈哈!
眾人又是大笑。
阿希笑得前仰后跌,“思思姐,你怎么連和尚都要調戲呀?”
思思訕訕地縮回手,她可真沒想調戲小和尚,就是想試試看那圓光頭手感如何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