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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芝麻湯圓是許倩文的拿手點心,以前過年回老家時,她總是要做這道點心顯擺的,不過這幾年她性格大變,這點心便沒再見她做過。(鳳凰)
趙老太和大伙一道看電視坐等著吃湯圓,壽繼祖則像說書先生一般,不住口地說一些外面的新鮮事兒,還不時做一些形象的動作,比電視里的相聲精彩多了,逗得大家捧腹大笑,思思笑得眼淚都出來了,胸口也是真疼。
這便是活生生地痛并快樂著了!
今年這年過得極憋屈,好不容易有這么開心的時候,思思不想打斷這么好的氣氛,便強忍著疼,歪倒在沙發上,這樣躺著舒服些,田新華伸手在她后背輕撫,減緩疼痛。
“湯圓好了!”
許倩文用托盤端著幾碗熱氣騰騰的湯圓走了進來,先遞給老爺子和趙老太一人一碗,“阿爹,姆媽,你們先吃,嘗嘗味道如何?”
再遞給田愛國和壽繼祖兩口子,剩下就只有田衛華一家和思思、田新華了。
“姆媽,你休息一會兒吧,我去廚房捧。”田衛華起身說道。
“不用不用,我去就好,你就在屋里呆著。”許倩文立馬拒絕,并小跑著去了廚房,深怕田衛華要跟著去一般。
思思微勾了勾唇角,坐了起來,等待著她的大餐。
壽繼祖說了半天倒是真餓了,拿起調羹便要吃湯圓了,老爺子開口道:“繼祖再說個笑話來聽聽吧!”
壽繼祖受寵若驚,這還是岳父大人頭一回主動和他說話呢!
而且還那么溫和地叫著他的名字!
好激動有木有?
壽繼祖將湯圓碗隨手一放,哪還顧得上肚皮?這個時候就算是餓上三天三夜了,他也得忍著呀!
打起精神,絞盡腦汁地想了個好笑的段子,壽繼祖便繪聲繪色地說了起來,表演更是入木三分,大家也都忘記了手上的湯圓,聚精會神地聽壽繼祖講笑話。
許倩文又捧了一托盤湯圓走了進來,給剩下的人都分了,輪到思思時已是最后一碗。
“阿囡多吃點,你小時候可是最喜歡吃三姆姆做的湯圓了!”許倩文笑得十分和藹。
所謂佛口蛇心便是如此了吧!
“我肯定要多吃一些,三姆姆你辛苦了呢!”思思笑道。
許倩文假笑:“不辛苦,大家喜歡吃就好!”
思思接過湯圓碗,一顆顆晶瑩剔透的湯圓,肚皮中心一點黑,像魚籽一般,而餡里的板油也被高溫融化,從外皮滲了一些出來,湯水里飄浮著晶亮的油花。
青花瓷的碗,潔白如玉的湯圓上點著迷人的黑痣,升起裊裊白霧,且不論那香氣,光是這視覺便已是大餐了,許倩文的湯圓工夫確是到了大師級別了。
“好香啊!看著就好吃!”
思思低頭聞了聞,身體并沒有出現預警,一切正常。
怎么回事?
難道是他們懷疑錯了?
又或是她的動手對象不是自己?
思思忙又湊到田新華的碗里聞了聞,同樣正常!
難道是一種她察覺不到的藥?思思拿不定主意了。
“阿囡你怎么跟狗一樣,吃東西前還要聞個不停!”田衛華故意打趣。
思思心頭一動,許倩文對誰都有可能下手,可惟獨田衛華不可能,她對自己的孩子可是真心疼愛的。
“我就要聞,我還要聞衛華哥你的呢!”思思故意湊到了田衛華的碗前,夸張地聞了起來。
“好香,三姆姆,你是不是給衛華哥的湯圓做得特別香啊?不行,我要吃這一碗,我的給你吃!”
說完田思思便不由分說把手里的湯圓碗硬塞進田衛華手里,把田衛華的則搶了過來,說是要和田衛華換著吃,田衛華也不在意,一笑嘻嘻地說道:“阿囡,你這么大人還和小時候一樣,總是眼饞別人碗里的吃食。”
許倩文面色劇變,見田衛華低頭要吃湯圓了,忙搶上一步,把田衛華手里的碗搶了下來,嚇了田衛華一跳,呆呆地看著她。
許倩文也意識到了自己的舉動太過魯莽,干巴巴地解釋道:“這碗里的湯圓有點少,我再去給衛華盛些。”
“不用,我吃完再去盛也是一樣的。”田衛華不知內情,伸手捧過許倩文手上的碗,張口便要吃,許倩文面容變幻莫測,恨恨地看著思思一眼,目光決然而又充滿恨意。
“啪”
田衛華手里的碗被許倩文伸手打在了地上,青花瓷的花邊湯碗在地上碎成片片,晶瑩剔透的湯圓也都撒落一地,有幾個還滾到了思思的腳邊。
“姆媽,你是怎么了?”田衛華驚訝萬分,對于許倩文的怪異十分不解,明明今天都已經恢復正常了,怎么又會變得如此神經質?
“我再去給你盛一碗,這碗別吃了。”許倩文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干巴巴說了這么一句,轉身要去廚房。
“慢著,許倩文,你別忙著去廚房,好好解釋一下,你到底在湯圓里下了什么東西?”老爺子不緊不慢地說著,聲音雖不大,可卻震得許倩文肝膽俱焚。
“阿爹你在說什么?我下什么東西了?你電視看多了吧?”許倩文強撐著,語氣倒還平靜,可蒼白的面色卻出賣了她內心的惶恐。
客廳里的氣氛變得詭異起來,壽繼祖有心想說個笑話緩解,可想想還是閉上了嘴,這個時候還是做啞巴為上策。
田衛華聽了老爺子的話再結合之前許倩文打翻湯圓碗的動作,哪還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不敢相信地看著許倩文。
“姆媽,你為什么要這么做?你這是犯法的呀!”田衛華痛心疾首。
田新華在一旁冷聲道:“阿囡車上的剎車油管也是你剪斷的吧?車禍沒弄死阿囡,你便又想下藥害人了。”
田衛華兩夫妻被這一個又一個的炸彈驚得驚慌失措,腦子里也亂得跟漿糊一樣。
許倩文還想死撐,田愛國失望地看了她一眼,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個小紙包,剪斷了許倩文繃得緊緊的神經。
“這這這”許倩文不敢相信地著著田愛國,再又看了看地上散落的湯圓。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為什么丈夫手里也會有一模一樣的藥包?
那她剛才下到賀思思碗里的是什么?
田愛國為她解惑了;“阿囡碗里的湯圓并沒有下藥,那些米分末不過淀米分而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