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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 多少付出為一見(兩章字數


更新時間:2016年01月30日  作者:心盈田園  分類: 歷史 | 兩宋元明 | 心盈田園 | 田園大宋 


燈火未闌珊,滿村皆掛懸,相思路途隔世遠,佳人笑,一解別夢寒。

天涯渡誰邊,我在風雨前,海枯石爛長空喚,鎖心玉,千載姻緣牽。

稀什鋪子的很輕松就問到消息,得知兩個人所買的是硝石和綠礬,他們用最快的速度跑回鋪子。

“快,去買,多多買,制作胰子的東西竟然有綠礬和硝石,找人給我試,再去找江湖高手,到上崗村,給我打探。”楊丁一聽手下來報,整個人已經‘飄’了,以為找到了制作胰子的秘密。

不過還是決定再穩妥一些,叫手下去尋找江湖高手。

楊丁是真的著急了,上崗村的胰子賣得實在是太好了,十貫錢一塊,只要出現,馬上被人搶著買走,簡直是有價無市。

他不敢去威脅王家,否則事情鬧大了,楊家宮里的人也護不住,所以他一直打上崗村的主意。

今天終于讓他給找到了秘密。

張勇和張廣往村里回時,一車車的大蒜也行進在路上,一斤辣椒水一千五百錢,他倆拉一千斤過來,兌好后就是三萬斤。

一下子就有錢了,很多很多錢,是兩個人一輩子都賺不到的。

“張勇,全是銀子呀,有錢人真多。”張廣現在還恍惚著呢,聽人說個數字,和自己親眼看到是兩回事。

可惜寶郎交代過,錢拿到手,叫王家的人和王肱接收,然后用來買大蒜和幾種藥材。

藥材是人參、冬蟲夏草、龍涎香、靈芝、牛黃、狗寶、馬寶、野豬黃。

張勇此刻的狀態也不是很好,很輕盈,感覺風大些的話,再沒有雪壓著,他能飛起來。

他說話的聲音有若從遙遠的地方傳至:“是呀很多銀子”

“張勇,你別這么說話,我冷。”張廣被嚇到了。

“啊?冷?哦下雪了”張勇狀態依舊神奇。

“唉!”張廣嘆口氣,看著飄落而下的雪,摘下斗笠彈彈上面的雪,又搓搓臉,說道:“下雪了,村里的房子還蓋著,真要命啊。”

“下雪也能蓋,用熱水和泥。”張勇一瞬間恢復過來。

“一冷一熱的,房子不結實。”張廣考慮的是熱脹冷縮。

張勇不以為意:“對付幾個月,等咱自己燒了窯,寶郎說家家蓋二層磚瓦房,說頂是平的,能在上面架爐子烤肉吃,那日子跟神仙似的哈?”

“我現在就覺得自己要飛了,你說寶郎從哪變出來的辣椒水?他的屋子里……”

“噓!別說,寶郎的屋子除了張小進去一回,旁人全沒去過。”張勇連忙止住張廣的話。

“里正去過。”

“里正不是旁人。”

二人一說起話來,精神狀態好多了。

張廣又看看旁邊拉著大蒜的車,搖搖頭說道:“攤子上賣十一二文一斤的蒜,三文錢就買來了,成船攔。”

“那不算啥,是王……哦,王肱,他講的價,若叫寶郎講,兩文都是貴的。”張勇一副嫌買蒜給價高了的樣子說。

“寶郎自是有那本事。”張廣連忙附和。

于是二人的話題又轉到了吹捧徐寶的方面。

等二人回村,天蒙蒙黑了,賣辣椒水和買蒜耗去不少時間。

但送蒜的車卻不停,依舊有人從京城往上崗村送,只是在車上挑個燈籠,大蒜不是從遙遠的地方運來的,這里可是開封,即河南地界,大蒜產量大,走船是因為附近有河能通過來,水運載貨量大,運費少。

馬車送到村里可是收錢的,而且還是徐寶掏錢,賣的人不管,一車大蒜能裝六百多斤,過來一趟一百三十文,村里還得給拉車的牲畜提供一頓料。

原本一百文便可,這不是下雪了么,臨時漲價。

村子里的人忙著修圍子,大蒜一過來,裝在盆里向圍子中倒,一邊倒一邊加高圍子,囤積糧食也這么做。

村子里現在有五個大圍倉,里面裝著大豆、稻子、麥子、高粱米、小米,都是帶殼的,現在村中什么事情都不做,只是坐吃山空那種,能維持三年。

而這還不夠,還要買更多的糧食,尤其是發霉的,單獨要建圍子,用來喂家禽和牲畜。

徐寶不用親自指揮,因為他不熟悉現在的活,他怕幫倒忙,他正陪著貨郎吳八玩色子呢。

吳八剛開始一聽徐寶找他玩色子還很高興,準備從徐寶的身上回回本,結果徐寶不跟他玩撲賣,就是單純地賭,一次一文錢。

吳八以為也能賺到錢,誰知徐寶拿來一個大碗,而且用六個色子。

平時吳八習慣了自己的碗,又是三個色子,一下子換個大的,增加一倍色子,他就不會玩了。

徐寶其實也不行,色子管村里人借的,沒用過,不熟練,難以控制力度,兩個人就拼運氣。

你扔一下,我投一次,兩個人玩了二百多把,吳八輸掉九文錢,他快哭了。

他本以為可以從徐寶嘴里問出些秘密,結果徐寶跟他談論詩詞,還不是作詩,是討論詩經里的內容。

討論也就討論了,可是……

“來來來,豹子豹子。”徐寶喊,扔出六個色子,色子轉啊轉的,停下后是二三四四五六。

“該你了該你了,你知道‘豈曰無衣?與子同袍。王于興師,修我戈矛。與子同仇!’這個是啥意思不?”徐寶問。

吳八知道,但他不能說,拿著色子露出不解的神色:“什么意思?”

“意思是說呀,你說你沒有衣服穿?要讓我把衣服跟你一起穿,你以為你是王爺的師傅呢?逼急了我,我就拿著長矛把你當仇人與你拼命。”

徐寶給出了自己的解釋。

吳八:“……”

他很想把六個色子摔徐寶臉上,可是他不能,他選擇忍,還要恍然說道:“哦,是這樣啊。”

然后他扔色子,三三四四一一,輸了,拿出一個銅錢給徐寶。

徐寶繼續把色子放到雙手之間搖,問:“你知道‘天作高山,大王荒之。’是啥意思不?”

“還請徐郎告知。”吳八努力地想,想徐寶會說什么,但想不出來。

“我跟你說,就是老天爺好不容易弄出個高高的山,然后有個大王把上面的樹全給砍了,變成荒山了。”徐寶認真地講解。

吳八咬咬牙:“徐郎大才。”

“客氣了客氣了,該我了。”徐寶謙虛著,又開始扔色子。

吳八就這樣被折磨著,他堅持到現在沒瘋,都是心理素質過硬。

到后來天完全黑下來,徐寶點著燈籠要跟吳八繼續,吳八說餓,還累,徐寶說那就不玩,我請你吃飯,咱們邊吃邊聊,你知道‘于皇武王,無競維烈。允文文王,克開厥后。’是啥意思不?

吳八整個人都不好了,算是哀求著,才讓徐寶放過他,甚至是把一對兒價值六貫的鐲子送給徐寶當禮物。

“也罷,既然吳兄勞累,就不多打擾了,明日,待明日早起,咱們再聊。”徐寶拿著那對兒鐲子,扔下一句把吳八臉色給嚇蒼白的話,高興地走了,還沒忘了他的碗、色子,以及贏到手的十三文錢。

“寶郎,今日我看到很多銀子,一大錠一大錠的。”點著燈籠吃晚飯時,張勇手上拿著大饅頭,就著紅燒肉在那猛吃,停下喝湯的工夫與徐寶說道。

徐寶輕輕點下頭,他今天折磨吳八,自己跟真難受,要不是怕餓,連飯都不打算吃。

他是把面包切成片,中間夾一個煎蛋,然后刷上辣椒醬,再放一片白菜葉,打算吃掉就不吃別的了,甚至都沒夾香腸。

張廣學著徐寶的樣子做‘三明治’,他把一根粗香腸切兩半,夾在面包里,不放辣醬,非要放人家孩子吃的果醬,張開大嘴咬一口,咽下去,從表情上看,那叫一個美呀。

然后他也和徐寶說:“寶郎,明日我們還去嗎?”

徐寶停下動作,想了想,又抬頭看天,這時是真沒有星星和月亮了,不像昨天晚上有薄霧,朦朧中看能瞧見些亮光。

看了幾息,徐寶點頭:“去,明天你們帶上村里的人,把湊錢用的辣椒水一次全給送去,你們也再賣三萬斤。”

“寶郎今日你賣辣椒水賺的錢花不了的。”張廣告訴徐寶,錢夠。

“村里不夠了,我先借村里,晌午的時候里正爺爺說,今天午前回來的人把錢給了他,他又把錢給了買蛋的錢,加上工錢,他手上只剩下一千一百多文。”徐寶給兩個人報出個數據。

“啊?”張勇吃驚地叫了一聲,又連忙壓低聲音問:“村里花那么多錢呀?”

他跟在徐寶身邊,知道的事情多,以前賣干豆腐一天能有七十來貫,后來出了帶卜算子詞的,能增加到九十多貫。

他以為很多呢,沒想到竟然不夠。

徐寶喝口白開水,說道:“咱村的人給自己干活,不要錢,崗東村、下崗村、京城孩子的家人、我大哥村里的人,男人一天一百錢,婦人一天五十錢,還是三頓飯,頓頓有肉,你算算是多少錢?”

張勇搖頭,他算不過來,只知道人很多。

徐寶接著說:“還有娃娃,娃娃們吃的是什么你們又不是不知道。”

接著他掰著指頭給兩個人算:“修窯那里的人一樣要吃好的,尤其是這種天,不給答對好了,我怕他們不細心干。買石炭、買蛋、牲口家禽喂料、購買秸稈、買發霉的谷子,這還沒加上繼續要買的人吃的糧食。”

一樣樣數出來,全是錢,換到以前的上崗村,村里人是想都不敢想的,不敢想會有這樣的一天。

尤其是養孩子,就是往里搭錢,給外來的村民定下的一個月一貫錢的學雜費,不夠孩子的花消。

冬天來了,孩子們要換好的厚衣服,大孩子寫字用的筆墨紙,小孩子為了健康采用的是點豆腐的石膏。

還好玩具全是徐寶畫樣,然后村里自己做。

張勇、張廣聽了之咧嘴,張勇快沒心思吃飯了,他憂愁地說道:“寶郎,不對別的村的人那么好不行嗎?他們村的娃娃憑啥跟咱村的一樣養?”

徐寶吃了口面包,笑著說道:“有一個地方啊,那里有錢人要交很多稅,沒錢的人找不到活做,官府呢就白給錢,一給能給上半年,知道為什么嗎?”

“為啥?還有那么好的官府?傻呀。有錢人會不干的。”張勇不解。

“因為怕沒錢的殺有錢的人,怕沒錢的造反。咱的村子就差不多,下崗村和崗東村全看著呢,尤其是崗東村,牲畜全死掉。你們想要出門的時候被人從后面給一棒子嗎?”徐寶笑著問。

二人使勁搖頭。

“看,你們怕,別人把你打死了,哪怕官府把他抓住砍頭,你也活不過來。何況咱村里確實缺少人手干活。”徐寶又說出個理由。

而后嘆口氣:“唉咱不是國與國,不玩遠交近攻,聯合起來,給別人利益,真有了大事,為了利益,他們也得護著咱,對吧?”

“寶郎說得是呢,他們家娃娃在咱村,有壞人來打,他們為了娃兒是要拼命的。”張勇立即想到這個關鍵問題。

張廣也跟著說:“找別人干活也要給錢,還不知根知底。”

“所以說呀……”

“小寶,小寶,快,你那給墩子用的套指頭上的東西還有沒?下崗村老梁家那年歲大的老梁頭摔了,指頭折了,唉,今年夏,他還和我釣魚呢。”

徐寶還沒說完話,里正匆匆趕來,要指骨骨折固定器。

“有,有,我拿一套,過去看看。”徐寶不敢耽擱,往家里跑,回來時手上拎個盒子。

天黑也趕路,張廣趕車。

路上里正把事情說了一遍,下崗村的老梁頭有兩個兒子,結果都跑到上崗村干活,連兒媳婦也來了,孩子自然就在這邊念書。

白天的飯就老梁頭自己做,結果抬鍋的時候就摔了,右手的三個指頭折了,好在老梁頭有兩下子,懂點簡單的正骨,他就自己正上了,還拿柴火棍子綁住。

晚上兒子和兒媳婦回家才知道,連忙跑過來問有沒有藥,里正想起徐寶有好東西,這就找徐寶。

等到了地方,徐寶照著比量一下,留下三個固定器,但現在不能用,因為指頭腫著呢,就又留下四十片對乙酰氨基酚,一天吃三片,然后再拿出來兩片用水化開敷在指頭上包住。

回來的路上徐寶對里正說:“里正爺爺,能干活的全來村子里了,能不能把兩個村子的老人也帶過來,出了這事兒,別人干活時總會惦記家里,心思散了,再把自己給磕碰到。”

“那可不成,老人還要守村子呢,來壞人怎辦?”里正否決徐寶的提議。

“換一個法子,老人干不動重活,在家中還能編個簍子什么的,咱村的人架車去送飯,老人在家里喂喂雞、喂喂豬,抽空編筐,算是飯菜錢,再一村派兩個人兩匹馬守著,有事立即回來報。”

徐寶想了一個辦法,這是沒辦法的辦法,為了讓人安心好好干活。

“成,聽小寶的。”里正答應,畢竟是鄰村,該爭的爭、該斗的斗,但人心沒那么冷漠。

一回來,徐寶找王管事,讓王管事想辦法找醫生,醫博士就更好了,找兩三個,到村子里來,醫生需要什么就跟村子里說,村子里準備。

翌日張勇、張廣帶著隊伍去送賣辣椒水,徐寶吩咐,叫兩個人繼續多買綠礬和硝石,同時讓王肱幫忙,搬來一個藥鋪子里的一半藥。

徐寶打算把醫院放到村里,就像他以前的村子似的。

同時他還讓兩個人買更多的蠟燭,用來點燈籠,他決定把自己賺的錢投入到村子的基礎建設方面。

按照樸素說法,這叫積陰德,別人也有修橋補路的;按功利說法,他這是收買人心,增加自己的影響力。

又忙了兩天,貨郎還沒走,依舊是白天晚上找人撲賣,或者干脆就站在狗叫的院子外面與人聊天,偶爾還送個小玩意什么的。

徐寶看在眼里,不管他了,折騰吧,使勁折騰。

今天的晚上天是晴的,月亮是圓的。

徐寶點上爐子,這次有煙囪了,鐵皮打的煙囪。

窗戶開了半扇,桌子上擺放了桂圓干、蓮子、葡萄干、核桃、榛子、松子等干果,還有茶具,爐子上的水壺里的水開了,蓋打開,這樣水就不會噴出來,只是從蓋的地方冒熱氣。

又是半個月了,他在等,等馮媛過來,激動又緊張。

他努力地讓自己冷靜下來,去想別的事情,比如說寶寶們,一個個可愛的孩子在那里玩耍,然后他想啊想的,就想到了有一個小女孩兒,嫌土豆上面的泥多,不愿意跟著去挖,他就把土豆洗干凈,用繩子綁在樹枝上,找小女孩兒,對小女孩兒說:樹上也長土豆呢,接著便拉著小女孩兒去樹上摘。

他搖搖頭,清醒過來,重新想,想孩子們排著隊伍在村里溜達,走到池塘時看著鴨子在池塘上后背誦著他寫出來的課文,還有個孩子發現了條泥鰍。

那泥鰍……記得有一個小女孩兒曾經也是站在村子的池塘邊,對自己唱著:池塘的水滿了雨也停了田邊的稀泥里到處是泥鰍

想著想著,他就哼哼起來了,哼著哼著,就發現月亮似乎一亮,然后自己哼出來的聲音怎么音色不純呢?

“寶寶你干啥呢?為何每次我過來你都是一副愁容?”馮媛巧笑倩兮地站在屋子里,調皮地歪個頭看著徐寶說:“上次是明月千里寄相思,這回是捉泥鰍,下次我來你要不要唱晚霞中的紅蜻蜓啊?”

“扯淡,冬天我去哪找紅蜻蜓。”徐寶起身過來幫馮媛往下卸東西。

卸完東西,還不等他要溫存一下呢,馮媛連忙對他說道:“快,讓我回去二十分鐘,我還有東西。”

“那你回去二十分鐘吧。”徐寶順嘴說出來。

‘唰’馮媛閃了。

“哎呀,親一口啊先,我這嘴呀,真欠。”徐寶看著馮媛剛剛消失的地方,突然后悔了。

二十分鐘,很短的時間,徐寶居然跑到外面去轉了一大圈,回來發現還有三分鐘,怎么這么慢呢?

他讀著秒憋氣,一口氣先憋上一分鐘,然后聽著因為缺氧而明顯的心跳。

接著一片白光閃過,一個身影出現,身影直接扔掉了手上拿著的東西,一下子撲到他的懷中,摟著他又親又咬的。

“寶寶,你是怎么做到的?你告訴我,你都做了什么?”馮媛又開心又吃驚地問著徐寶。

“咋了?”徐寶還想回親幾下呢,卻被問一愣。

‘吧唧’“寶寶,你知道多長時間嗎?我回去測了下玉的顏色改變,你知道是多長時間嗎?一百二十個小時,整整一百二十個小時,你究竟在這邊都干了什么?你不會是把趙禎抓起來綁住塞床下了吧。”

馮媛又使勁地親了徐寶一口,眨動著大眼睛問,眨著眨著,眼睛朦朧起來。

不等徐寶說話,馮媛踮著腳,把下巴放到徐寶的肩膀上,手里摩挲著那塊玉,幽幽地說道:“緣,千載難攔偎子前。心間玉,一線破空傳。寶寶,為了能讓我在這邊多呆上一些時候,你半個月做了多少事情?”

聽著嘟嘟隨口說出的十六字令,又知道了嘟嘟能夠在這邊呆上一百二十個小時,徐寶是滿心成就感。

但他卻作不經意狀,說道:“沒啥,我又找來了三個村子的孩子,我給邊關將士提供一百萬兩銀子的軍資,我大力收購干菜和魚干,我帶著五個地方來的人進行大躍進,我賺了一點錢,影響了整個京城大蒜的價格,我賣出的肥皂讓原來的胰子掉下去一半的價錢,我還做了些其他的小事情,能換你在這邊多呆一秒,我再搭進去一百萬又如何?”

徐寶真的后悔,原來他只是猜測自己的影響力,現在確認了,錢自然是最重要的,如果當初答應趙禎給二百萬兩銀子,并且大量輸出辣椒水,說不定嘟嘟這回就能呆上一百八十個小時以上呢。

對比起嘟嘟,別的都是次要的。

馮媛一聽便知徐寶半個月忙成什么樣,那可不僅僅是賺錢,還要承擔賺錢時所要出現的阻礙與壓力,真是拼了。

她把眼睛在徐寶的肩膀上蹭蹭,向后仰仰頭,看著徐寶說道:“我馮媛的男人是最厲害的,寶寶你瘦了。”

修改個錯誤,第一百五十四章狗叫聲聲撲賣吆里面的內容,我寫錯了,計算錯了,里面的娥眉月其實是凸月,上弦月是滿月。

當時頭腦一熱,把半個月當成一個月了。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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