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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名樹的影,泥菩薩雖然是一介江湖術士。可是其所算無漏的批言。卻是每一個江湖豪杰、達官貴人所追捧的。
當泥菩薩這位據說能夠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的神算說出‘天機混亂,邪魔降世。蒼生殺劫,生靈涂炭’這十六字批言時。
一時間,整個《風云》世界都陷入一種世界末日的恐慌當中。
畢竟得到的越多,就越怕失去。越是位高權重者。就更加懼怕死亡。歷朝歷代不知多少帝王,為了獲得長生不老而不惜眾叛親離。
死亡對于每個人來說,本身就有一種莫名的恐懼。可是當這種恐懼時時刻刻提醒著你,不久之后就要降臨在頭上時。整個《風云》世界陷入一種詭異的瘋狂之中。
而劍中之圣獨孤劍、武林神話無名二人敗于‘惡神殿’二殿主姬茹霜、七殿主陸仁甲之手的傳聞流傳開來時。
整個中原武林,便將‘惡神殿’這七位殿主認為是滅世的邪魔。
一場轟轟烈烈的除魔行動蔓延開來。意氣風發的熱血少俠。許多成名已久早已隱退江湖的武林前輩名宿紛紛站了出來。開始尋找著代表了災難的‘惡神殿’來。
可是隨著陸仁甲這些個魔元界的適格者改變策略,轉明為暗時。浩浩蕩蕩的除魔衛道士們,如何找得到‘惡神殿’的蹤影?
天山之巔,無名、獨孤劍二人尋到了泥菩薩這位能預知前世今生旦夕禍福的奇人。
看著眼前這位被譽為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能斷人生死。使人趨吉避兇的奇人,無名苦笑道“泥菩薩..你可知,隨著你這十六字批言一出,整個中原武林都陷入了恐慌之中!而如今更是有不少良莠不齊之輩打著除魔衛道的口號。四處搶掠?”
被泥菩薩說動,前去救援無名。哪知卻敗在‘惡神殿’二殿主姬茹霜手中還丟失了獨孤劍家傳寶劍無雙劍的獨孤劍臉色陰沉。“現在裝聾作啞了?泥菩薩..你不是說我找來無名便可化解這天地殺劫保存我無雙城么?下半句批言是什么?”
易容成一名深山獵人模樣的泥菩薩,伸手撕下臉上的人皮面具。
無名、獨孤劍二人見到泥菩薩露出來的真面容時。哪怕這二人見多識廣,也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只見。泥菩薩那張臉,哪里還有半點人類的模樣?
嘴歪眼斜,鼻子上長滿膿瘡,半張臉好似被烈火灼燒一般,掛著焦黑的爛肉。
“不用擔心,我沒瘋..這不過是我泥菩薩泄露天機太多,而上天給我的懲罰罷了..死不了活不好,人不人鬼不鬼****夜夜受著無盡折磨罷了!無名你也算見慣了人世滄桑。今日武林中的一切混亂,不過是因果循環罷了..”
“下半句批言么?我用了三十年壽元推算出來的。能否拯救蒼生就靠你們了..記好了‘龍虎交泰,天地色變。一線生機,唯有風云’!”
說出這下半截批語后,泥菩薩顫顫悠悠的從新帶上人皮面具,轉身離開。
與此同時,改頭換面的玄魁公會眾人,也開始了各自的創業。
南方武林中,冒出了一家不起眼的‘狂龍鏢局’,生化狂人化名做華天狂。魔龍斗士化名做龍斗。兩人在外人面前,以兄弟相稱。
為了不那么顯眼,化名做華天狂、龍斗的生化狂人、魔龍斗士兩人。更是縮小了那引以為傲的強悍身軀。
魔龍斗士更是連慣用的那柄門板大小的巨劍也給收了起來。該用一對重約百斤的狼牙棒。
機械魔女跟八面鬼怪的也在巴蜀之地,依山而建起了一個名叫‘八面玲瓏坊’的莊園。數百披著人皮神色呆滯的‘變形蟲’充當莊園內的伙計。開始制造一些簡單的兵器。
換上一身平常道袍的玄魁真人,在龍虎山上,尋得一個破落的道觀。花了些銀兩便將其盤了下來。掛上了‘玄真觀’的匾額。
來自高等五星修真大千世界的玄魁真人,雖然體內的‘玄魁僵尸’血脈快要進化至僵尸的最高境界旱魃。可是對于陣法的研究,《風云》這方小千世界之中無人能出其右。隨手布置下幾個聚靈陣法之后。這處原本破敗的道觀,沒幾日功夫,突然變得霧氣繚繞樹木盎然。隱約有一番仙家圣境之相。
魅惑的小妖孽這位來自高等八星‘神紋’大千世界的適格者,也在那中原武林至尊皇族所在的‘神京’內。開了一家‘逍遙居’。并且還改頭換面,變成了一個三十多歲風韻猶存的半老徐娘。起了個霍媚娘的名字。
反正這次任務的期限是100年,進入角色的玄魁真人幾個整日在‘公會頻道’內暢談著創業史。
只有陸仁甲這個最為特殊的地球適格者。一時半會還未見動靜。
“我說小甲啊,創業這玩意..一要講究商機,二要講究時運。你看我跟斗士兩個..這馬上就要準備開設分鏢局了..你這殺手組織,都還好幾個月過去了。到了現在還只有你這個光桿司令一個!不如你就過來跟我們兩個搭伙算了..有哥哥一頓飯吃,絕對餓不著你!”末日狂人拍著胸脯說道。
“可不是..咱們三個都是前排戰士!一起搭伙平時還能相互切磋了解!過來吧..你看,你現在一無客源二無手下。也別整什么殺手組織了..”魔龍斗士打趣道。
“呸!嗑藥男,玩蜥蜴的..小甲就算要搭伙也是跟我好不?誰也不許跟我搶!小甲過來幫幫姐姐唄,人家現在店里頭的妹紙太多了,整日調教都忙不過來。你要過來,姐姐直接給你一個大總管當!兩百多個妹紙喲..”魅惑的小妖孽挑眉笑道。
玄魁真人、機械魔女、八面鬼怪三人都是一副看熱鬧的模樣,笑盈盈的盯著陸仁甲。
陸仁甲堅定的說道“這行業性質不一樣好不?你們的生意,只要找個門臉找個地方,以各位兄弟姐妹的本事,用不了幾個月便能到騰出些名堂來..可是我選的這個行業不同!需要的是專業性人才。總不能像你們一樣也找個門臉打開門掛招牌吧?再說了..我選的這門生意,絕對是本小利大..當然,傷亡也比較大..手下我已經物色好了。一會收復他們后,說不準我的生意馬上就能開張!到時候還要仰仗妖孽姐幫著介紹些客戶..”
說罷,陸仁甲抬頭看著眼前這家位于偏僻山澗的客棧,臉上露出莫名的笑容。抬腿走了進去。
不知多久都未曾清洗過的招牌上布滿灰塵,客棧門口掛著的旗子已經殘破不堪。掀開客棧門口的布簾,見到的卻是另一番場景。
整潔的客棧內,座椅整齊。柜臺內卻空無一人。
一名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拿著一柄掃帚正在清掃店內每個角落的灰塵。那副神情專注的模樣,好像要將所有骯臟污穢都打掃干凈的樣子。
一個全身贅肉橫掃的胖子,蹲在一旁逗著一條小黃狗。
一名穿的花里胡哨好似媒婆一般的半老徐娘,輕扇著大蒲扇,含著水煙。斜依著躺椅上打瞌睡。
臉上畫滿粉彩的長衫男子,正在專注的吊著嗓子。
‘咿咿呀呀’之聲不絕于耳。
還有一對看起來十二三歲的孿生姐妹,騎在板凳上,玩著布偶嬉戲。
這些人對于陸仁甲的到來,連看都沒看一眼。
一身粗布樵夫打扮的陸仁甲,解下背后背著的柴薪。摘下頭上草帽。開口說道“店家..來碗茶水..”
沒過多時,一名身高兩米有余的胖子,系著圍裙從后廚走了出來。
這名憨態可掬的胖子朝著陸仁甲咧嘴一笑“嘿嘿..客觀想要吃點什么?我們這有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兒,燒花鴨,燒雛雞兒,燒子鵝,鹵煮咸鴨,醬雞,臘肉,松花,小肚兒...”
待到這名口條麻利的胖子將百八十道菜菜名報完,陸仁甲裝出一副垂涎欲滴的模樣,“你..你剛才說的這些,這家店里頭都能做?”
“那是當然..說得出做得到!這可是廚子的良心!”憨態可掬的胖子拍著胸脯嚷道。
“這些可都是人間美味啊..嘖嘖嘖..尤其是那尖氽活鯉魚!需要先將鯉魚宰殺洗凈,取出內臟,用刀將魚身改成菱形花刀;然后炒鍋旺火,加入清水,待水開時放入鯉魚,汆一會后,將魚身翻過來再汆一下即可,放入盤中最后將輔料與調料拌均,澆在汆好的鯉魚上,淋上熱油!看似簡單卻最講究刀工、火候,對于食材的把握也是極為考究!想想就流口水了..”說著,陸仁甲還舔了舔舌頭,好似一副回味無窮的模樣。
而陸仁甲表現出的這幅模樣,卻讓這間客棧內原本沒有將眼前這個樵夫當一回事的其余人目漏寒光。
就連向陸仁甲報菜名逗趣解悶的那名憨態可掬的胖子,臉上的笑容也微變。“喲..行家啊!沒想到你一個樵夫竟然知道這尖氽活鯉魚的做法,想必客官原來嘗過?嘿嘿..我看客官不是來吃飯的,而是來找死的吧?”
陸仁甲面色不變,輕聲笑道“找屎?找屎我就上茅房啦..我來這是來找人的!找那三十年前,被獨孤劍嚇得魂飛魄散隱姓埋名的人!不知道你認識他們么?”(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