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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向每一位付費讀者們道歉,以后我會早點更新,盡量避免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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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人膽戰心驚跪在地上,楚風卻并沒有繼續對他們對手。而是將其中一個人的外套衣服剝了下來。
沒有說話,楚風看著跪在地上的幾個人,伸手指了指堵在道路前方的那些車輛。
能夠安然逃脫出來的幾個人都是機靈之輩,此刻看到這個煞神的眼神動作,頓時不用交待,便連滾帶爬的跑了過去,將幾輛車給挪出位置,將前方的道路讓了出來。
甚至于被嚇破了膽之下,幾人連趁機逃跑的念頭都不敢生出。開著車將道路清理出來后,幾人趕忙下車,一副恭順模樣的站在路旁。
恍若實質的眼神,從他們身上凌厲掃過,讓眾人寒毛直豎,全身緊繃,唯恐這個兇人會收拾他們這些小嘍啰。
清冷空曠的公路上,此刻已被血水浸成暗紅之色。
自始至終都一語不發的那個兇人。漫步于血路之中,沒有留下只字片語,就這樣上車離去,逐漸消失在夜色黑暗中。
待遠方的車影消失沒入黑暗許久過后。場間剩下唯數不多能站立活動的人,方才癱軟在地,大口喘著粗氣。
緩了好久時間,這些人才急忙察看在場眾人的傷情如何,是否出了人命……
張勛坐在車上。目睹了整件事情的完整經過。
看著一身浴血的楚風慢條斯理的換過干凈衣服,而后緩步于血路之上,朝著自己的方向逐漸走來。雖然知道楚風不會對自己動手,但張勛仍有種窒息恐懼之感。
想起今晚自己初見楚風時還嬉皮笑臉的上前套近乎的事,張勛便有些后怕。
他怎也想像不出,外表斯文秀氣的楚風,出手傷人之間,居然如此狠辣兇悍,簡直是個狂人。
“砰!”
楚風上車后,將車門關上。而后看向張勛,示意他繼續開車趕去機場,以免耽誤接人。
張勛有些驚懼的看著楚風,愣了許久后,終于反應過來,手忙腳亂的將車發動起來,向機場急速趕去。
車內的氣氛有些壓抑,張勛臉色蒼白的專注開車,握著方向盤的雙手骨節發白,顯示出他底的緊張。
楚風仰靠在副駕駛座位上閉目養神。此刻心神松懈下來,全身不知多少處的傷口陣痛傳來,讓楚風眉頭緊皺。
一場血戰,楚風也付出了一定的代價。身上留下了許多傷勢。
哪怕此刻換過外套坐在這里,身上的傷口仍有鮮血不斷滲出。車內,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就在這時,楚風放在副駕駛座前的手機震動起來。看了眼來電顯示是巫月打來的電話,楚風將電話遞向正在開車的張勛,示意他接聽電話。
寂靜的車內。手機震動嗡鳴聲低低傳來,打破了這種死寂壓抑的氣氛。張勛反應過來,將車速放緩一些,騰出右手接過楚風遞來的手機。
“喂?是巫月小姐嗎?我和楚風現在開車正在趕往機場的路上,大概還有15分鐘就趕到機場了,您先稍等一下,我們馬上就到。”
接通電話后,手機里傳來一個女孩清冷的聲音。聽到對方的詢問,張勛趕忙解釋道。
雙方簡單的通過電話,張勛將電話遞還給楚風,而后慢慢將車速提了上去。
楚風接回手機的時候,看到正副駕駛座位的中間有些紙巾,便抽了些紙巾,細細擦拭臉上的一些血跡。
“后座有礦泉水,你沾點水能擦干凈點……”
很長一段時間的沉默過后,張勛的情緒方才逐漸平撫下來。見楚風在擦拭濺到臉上的血跡,張勛趕忙說道。
聽到張勛的話,楚風有些吃力的扭身去翻找后座上的礦泉水。
微一動身之間,牽動身上的傷口,讓楚風忍不住低呻一場。聽到楚風低沉痛呼聲,張勛方才知道楚風身上有傷。
“一會接到巫月小姐后,我帶你去醫院里邊包扎一下傷口吧?”
想了一下,張勛征求著楚風的意見。
直到此該才敢正眼看向楚風,張勛抽空扭頭看向楚風時,方才發覺楚風的臉色有些蒼白的嚇人,而他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時,早已被鮮血浸染成暗紅之色。
而楚風所坐的副駕駛座位上,此時也積了一些血水……
張勛顧不得心疼自己的車內整潔,他怕極了楚風會因傷勢過重而殞命身旁。
拋開對楚風兇悍的武力恐懼,親眼目睹今夜之事,張勛對楚風敬佩至極。
今夜,楚風這個漢子,真正殺出了一條血路生生從必死之局中硬闖出來!
沒有軟弱退縮,也沒有畏懼逃亡。
雖身陷重圍,卻生生殺出一條血路!
這樣的男人硬漢,令人不得不服。
哪知,正將礦泉水倒在紙巾上擦拭臉上血跡的楚風卻是沖他搖了搖頭,示意并不用去醫院里邊包扎療傷。
道路遠方,燈火通明的機場,已然遙遙在望。
楚風換過六七張浸濕紙巾,將臉上的血跡仔仔細細擦拭過后,這才輕輕吐了口氣。而后拿起手機在上邊快速按了起來。
張勛將車在機場停下時,兩人臨下車時,楚風將輸滿字的手機遞給張勛,示意他看一下。
“今晚不能回酒店了。一會我們找一個離石家比較近的酒店,然后用巫月的身份證開房。袁謀的事,沒有這樣簡單就完結。今晚我來接巫月,明天還要去石家,我現在暫時沒有時間理會這些事。所以。現在需要暫避一下。一會見了巫月,不要對她提路上的事,你只用負責找一家安全的酒店就行了。還有幾個小時就要天亮,天亮之后,我見到宋英旭,我會和他說今晚的事。這件事,我不想牽連太多人,我會想辦法解決的。”
看過楚風遞來的手機,看過他在上邊輸入下的話后,張勛有些驚訝的抬頭看了楚風一眼。
張勛沒有想到。楚風的心思居然如此縝密,什么事情都想的如此周全。
可這件事情,怎么可能不將他們一幫人牽連進來?
就說楚風在藏青雪原救了他們這幫人的情義,他們這一幫人便不能坐視不理楚風的事。
只不過直到此刻,張勛方才知道今晚這件大事誰才是幕后主謀。
都是一個圈子里廝混的人物,張勛自然知道袁謀這個大少,也知道他的背景底細。
如今知道了是袁謀在對付楚風,張勛憋了一晚上的心底困惑方才解開。怪不得今天晚上這么大的動靜陣勢,原來是袁謀在幕后指使,那這些事情便都能說的通了。
張勛自知自己和袁謀比起來。兩者簡直不是一個級別的人物。可他拿袁謀沒辦法,并不代表別人拿袁謀一點招都沒有。
心思轉動之間,張勛有了自己的決斷。
不過當著楚風的面,張勛自然是不能說些什么。當下點了點頭,便將手機遞還給楚風,而后攙扶著楚風向機場內緩步行去。
看的出,楚風現在的狀況并不大好。他的臉上沒有太多血色,有些蒼白的嚇人。而他行走之間,步履緩慢。想來身上的傷勢不輕。
可就是這樣,這個人行走之間,脊梁仍挺的筆直,不曾佝僂半分。
雖然楚風并沒有表示出需要人攙扶,但張勛默不作聲的走了過來,楚風看了他一眼,并沒有拒絕。兩人便這樣,緩步向機場內行去。
走在路上,楚風緩步之間,總會低頭細看,唯恐浸濕衣服的鮮血會滴落地下被人察覺。
所幸,身上雖然有許多傷口,但卻沒有太致命之傷,并沒有血如泉涌的兇惡情況發生。
堅持著向前行去,終是在人群中看到了巫月的身影。
只是簡單帶了個小包,巫月簡裝便行,臉上帶有一絲疲憊,在人群中左顧右盼,找尋著楚風的身影。
待看到楚風緩步行來,巫月柳眉一豎便朝著他大步行來。
與楚風這是第二次見面,但之間互相認識已經快有半年之久。可楚風做下的種種事情,卻極難讓巫月對這個人有什么好感。
這次讓她不遠千里帶著陰針前來幫忙救人,楚風早就知道消息,還說好的提前來機場接她。可是一直拖到現在,她下飛機已經半個多小時時間,楚風方才姍姍來遲。
對于這種不守信之人,巫月對他自然是沒有什么好臉色。這還不提,楚風原本答應養好傷勢之后便去解開封魂九禁的陰墳,可一直拖了半年時間都沒有前去!
“你這人怎么這樣啊?你如果真有事或是來不了的話,你提前說,讓我在這等……”
心有怒意的巫月大步走到楚風身前,沖他怒聲斥道。
但話說到一半,她卻意識到有些不大對勁。
楚風的臉色蒼白厲害,身上還隱約有血腥味傳出。細看之下,巫月不由心驚,這才察覺楚風身著的黑色衣服,已經被鮮血浸染成暗紅之血。
“巫月小姐,咱們先上車再說吧,這里人多說話也不方便。”
楚風口不能言,張勛看機場內人來人往,便小聲向巫月說道。
說話間,張勛攙扶著楚風向機場外行去。
巫月滿臉困惑,亦步亦趨的跟在后邊。
張勛開著車,載著兩人快速自機場離開,向市內行去。
“我突然失語,所以不能說話,以前和你聯系只能托身邊的人給你打電話。你將陰針和陰珠浮屠帶來了嗎?”
上車后,楚風和巫月兩人坐在后座。
他有些艱難的將手機取了出來,快速在上邊輸入下自己想要說的話,而后遞給身旁的巫月。
“你怎么會受傷了?誰傷的你?看這傷勢還不輕呢,就你這副樣子,你還操心救別人呢,你確定不需要先去醫院里邊包扎下傷口?”
快速看過楚風在上邊輸入下的字后,巫月撇了下嘴,而后將手機遞還楚風,開口問道。
見楚風在那低頭打字,巫月看向前方駕駛座處正在專注開車的張勛,而后開口問道:“你開車送他來的,你一定知道路上發生了什么事吧?他怎么搞成這副樣子,我還指望著他在京都救完人后趕快跟我回魏城辦事呢。就他現在這副半死不活的樣子,我能指望他干成什么事?”
原本心底對楚風還有一些怒氣,此時見楚風受了這么重的傷,居然還堅持要來接她。巫月雖然嘴上沒說,但心底已是原諒了楚風沒有守時的事。
說話的功夫,看到身旁的楚風眼中滿是問詢之意,仍在操心陰針和陰珠浮屠的事,巫月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而后拍了拍自己的小包。
“放心吧,來之前你就發短信叮囑再三了,我閑的沒事跑這么大老遠的,能空手而來嗎?陰針和陰珠浮屠我都帶在身上呢。陰針可以暫時借給你用,但陰珠浮屠,是我們這一脈祖傳之物,必須在我手中。你如果有需要時,我再給你。”
說著話,巫月將一個寬約四指,長約十寸的木制古色醫盒遞給楚風,好安他的心。
楚風見到針盒,眼前一亮,迅速放下手中手機,而后自巫月手中針盒搶了過來打開。
左腕龍鐲,已有三枚龍針,長生,天玄,地黃。
如今再加上到手的陰針,楚風如今手上已聚有四枚龍針在手。
針盒打開,盒內古針嗡鳴顫動不已,楚風左腕龍鐲同樣輕輕顫動。楚風一抖左腕,三枚龍針已經脫落,與那陰針并排放于膝前。
哪怕是坐在楚風身旁近前的巫月,也沒有看清楚風右手是如何動作的。只感覺眼前一花之間,四枚龍針,已經被楚風自己刺在身前幾大要**之上。
云門,中府,日月,天樞!
龍針閃過,這四大要**各沒被刺入一枚龍針。而那枚陰針,卻被楚風刺在了中府要**!
看到楚風將陰針刺下的位置,巫月臉色突變!
而正在前邊開車的張勛通過后視鏡看到楚風在身體上刺下幾枚碩長古針,正想說話的他,驚疑之間頓時將已到嘴邊的話生生咽了下去。
“你瘋了?!你到底是要救什么人?受了這么重的傷之下,居然還要借陰鬼之力強行透支自己的精元陽氣?!”
張勛看不明白楚風這是在干什么,巫月卻是看出一絲端倪來。
楚風現在用的是一種秘法,這種秘法不僅涉及醫道精深,同時還涉及了陰陽命理之術。
他這是在強行透支自己的生命精元!這簡直是一個瘋子!
巫月目瞪口呆的看著楚風。(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