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醫第二百三十三章 童玉堂的身后事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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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三章 童玉堂的身后事


更新時間:2016年03月28日  作者:王執筆  分類: 都市 | 都市生活 | 王執筆 | 相醫 


晉城警方的辦案效率很高,皆是因為手上收到關于黃運呈厚厚的一疊資料。

這些關于黃運呈此人的資料上所述的內容,讓人看了之后怵目驚心。

哪怕辦案多年的老民警看過之后,也是變了臉色。

刑偵辦案之人,見多了兇惡之人,可是卻甚少遇到如此歹毒之人。

就在警方接到這些報案資料未過多久,下邊的警點便接到了報警電話。

市民發現一名滿身血跡的傷者昏迷街頭,而這個重傷之人恰恰是黃運呈!

警務部門迅速行動起來,將兩案合一,聯合調查。

同一時間,晉城警方接到本地富豪張元武的報警電話,對方聲稱其請來為父親治病的醫生黃運呈涉嫌暗中下毒之事,請求警方立案嚴查。

同一地點,同一時間,三個案件的主要人物全部指向黃運呈。

警方派出警力將黃運呈送到醫院里邊搶救治療,同時派警員24小時看護黃運呈此人,待其清醒之后進行案件調查工作。

黃運呈的案件,是晉城近半年來,影響最大的要案大案。

經過將近一個月的認真走訪調查,辦案人員為了調查取證,前往四個省十三個城市,最終將黃運呈涉嫌的惡性案件真相調查清楚。

黃運呈對所犯之事,供認不諱。

當然,在警方全力調查迅速破案的背后,張元武這個受害人,出了很大的力。

就在黃運呈的案件即將結案之事,他被何人重傷之事,依舊沒有調查清楚。但這件案子相對于黃運呈所犯下的累累惡果來說,已經算不得什么了。

遠在蘇城的冉晴,接到了楚風的一封信,讓其趕來晉城。信上說,她爺爺一家人的仇已經報了,現在那個惡人已然伏法。

現在手機電話如此方便快捷。突然之間收到楚風的來信,冉晴有些困惑不解。

接到信后,冉晴疑惑之間給楚風打去電話詢問確認此事。哪知電話接通后,對面只有周圍環境隱約傳來的嘈雜聲。楚風卻一直都沒有說話。

過了好一會,電話另一端才傳來一個陌生的男人聲音。

“是冉晴小姐嗎?我是楚風的朋友,他前幾天給你寫了封信,讓你來晉城看一下害你爺爺那個兇手已經伏法的事……”

那個陌生男人說著話,好像拿著電話走遠了一些。

過了一小會后。電話另一端的陌生男人方才壓低聲音小聲說道:“冉晴小姐,楚風他好像出問題了,你們快來看一下他吧。已經快半個月了,他一個字都沒有說過。”

聽到電話另一端那個陌生男人說的話,冉晴有些擔憂楚風到底出了什么事。

掛斷電話后,冉晴又拿出楚風寄來的信仔細看了一下。楚風在店里以前曾寫過一些東西,所以互相比對過筆跡過后,確認這確實是楚風親筆所寫的信件。

把店里的事情安排妥當后,冉晴急急向晉城趕來。

冉晴來的第二天,恰是黃運呈在法院接受判決的日子。

楚風帶著冉晴。與張元武等人一同去法院旁聽黃運呈的判決結果。

短短不到一個月的時間,黃運呈已經變的讓人有些認不出來。

原本烏黑茂密的頭發,現在已經變的雪白稀疏。整個人更是佝彎僂背,仿若一個六七十歲的小老頭一般。

上庭時,黃運呈被兩個警員推著輪椅送到被審席上的。

“我以前答應過你,一定會讓黃運呈付出代價,接受判決。現在,你爺爺在天之靈也可以安息了。”

法庭上,法官宣判著黃運呈所犯下的種種罪行。

旁聽席上,楚風拿筆。在一個小本子上,向冉晴寫道。

自從那晚之后,楚風便發現自己好像失去了說話的能力。每當他想要開口說話的時候,聲音到了喉間。卻怎么也發不出去。

開口之間,只是無聲,無言。

就像是有什么東西壓在心間,讓他無法發出聲音。

慢慢的,楚風也就習慣了,也就不再說話。平日間和虎子等人相處。只是通過眼神和手勢交流。如果是復雜一些的事情,則是用紙筆寫下。

法庭上,非常肅穆,除了法官莊嚴宣讀之外,便鴉雀無聲。

看著當年害自己爺爺一家人家破人亡的兇手,如今伏法。冉晴眼中淚花閃動,低頭拭淚間,看著楚風遞來的紙條,她努力想微笑起來,卻哭花了臉。

雙手握著楚風的手,輕輕拍撫著。冉晴不知道楚風到底在晉城經歷了什么事情,整個人看上去沒有一絲生機,仿若心死一般。

無言的拍著楚風的手,感謝他,勸尉著他。

最終,法院的判決結果下來。

黃運呈判遠期徒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在場的媒體記者,爭相報導這一惡性事件。

在法院庭審結束后,楚風送冉晴等人回酒店中休息,而后他讓虎子帶著他去找張元武。

得知楚風要去獄中看一下黃運呈,張元武微一考慮,便去為楚風找關系路子將楚風送到獄中見黃運呈一面。

張元武也很想知道黃運呈在見到幕后害他之人時,這個歹毒之人會是怎樣反應。

于是在張元武這位本地富豪的活動下,楚風順利的進入獄中與黃運呈單獨會面。

此時的黃運呈已是心若死灰,他以前也曾想過,自己會有一天落得個這樣的結果。可是他怎么也沒想到,會栽的如此厲害。

直到身陷囹圄,被人打的只剩下最后一口氣,他都未想明白到底是誰在暗中對付他。

在牢中不斷的咳血,黃運呈撐著最后一口氣,腦中不斷回想著最近所發生的大小事情,想要找出幕后真兇。

就在這個時間,獄警前來提他,說是有人探望。

已是深夜,誰會這個時間來探望自己?自己又沒有親人朋友,平日間生意場上,互相之間都是客客氣氣,可誰在這個時候還能想起他黃運呈這個人來?

心中各種猜測。黃運呈被獄警攙扶著來到會客室內。

隔著一張厚厚的防彈玻璃,黃運呈見到了站在昏黃光影下的楚風。

隔著玻璃,楚風沖他咧嘴,無聲笑了一下。

看到楚風這詭異邪魅的笑意。黃運呈瞬間知曉自己如今落到這種田地,原來都是楚風在幕后所為!

“砰!”

原本還需人攙扶才能走路的黃運呈此刻卻如發狂兇獸一般,瘋狂抓在防彈玻璃上,似是要將另一端的楚風撕碎一般。

“哪怕是死,也沒想明白是誰害了自己。這種感覺好受嗎?”

一張白紙。上邊幾個大字,貼在玻璃上,貼在黃運呈的眼前。

楚風那有些戲謔玩弄的笑意,讓黃運呈更感屈辱。

“我和你有什么冤仇,你這樣處心積慮的害我?!”

指甲刮在玻璃上,發出刺耳的吱鳴聲。黃運呈嘴間不斷咳血,咬牙切齒的瞪著楚風低吼道。

黃運呈怎么想都沒想到,居然是楚風這個人在幕后對付他。

可他如何想,也想不明白,楚風有什么理由這樣對他?

眼前這個年輕人卻似是早就預料到他會問這個問題一般。不緊不慢的又取出一張紙貼在他臉前。

“被你害死的那些人呢?他們和你有什么冤仇?現在你也體會到這種感覺了吧。不過你卻比那些人幸運的多,最起碼知道仇人是誰。”

看到紙上所寫之言,黃運呈氣的一口血咳了出來,臉色瞬間變的慘白無比。

“放心吧,你不會這么容易就死了。沒有牙,你無法咬舌自盡。中了毒,你全身無力,動彈不得。好好享受你的余生吧。”

楚風紙上所寫的字,就像一把刀子,一刀又一刀狠狠剮在黃運呈心頭。

看著那個年輕人緩緩轉身。消失在燈光陰影中,逐漸遠去消失不見,黃運呈發出一聲野獸般的凄厲低吼。

拿頭瘋狂的想要向鐵窗墻壁撞去,卻全身無力。更被獄警制止。

想要絕食,可每當身體虛弱之時,獄醫便會為他輸液治療……

每日每夜,都要忍受身中這種奇毒噬心刮骨之疼,每天都似是活在地獄之中……

漸漸的,黃運呈已經忘了以前許多事情。腦中心中。只有怨毒的怨恨著一個人的名字。

張元武幾乎每隔一段時間,就要派人去看下黃運呈在獄中的情況如何。

知道黃運呈每天都似是活在地獄之中,張元武的心情便會好上許多,心中對家人父親的愧疚自責之意才會少上一些。

黃運呈被法院判決之后,楚風并沒有急于離開晉城,而是留在這里幫張元武的父親化去以前積淤體內的毒物。

雖然楚風得了怪疾,患了失語之癥,互相之間少了許多言語上的溝通。但看到父親的身體有了起色,張元武對楚風也漸漸放心信任起來。

對于楚風托他查的一些事情,張元武也比較上心。

可是因為年代久遠的緣故,張元武派了許多人花費了近一個月時間,才找到當年傳奇礦王童玉堂的后人。

雖然不太明白楚風為什么會找童玉堂的后人,但張元武仍是讓人盡心去辦此事。

而在另一方面,楚風卻是帶著虎子等人,找到了晉城的公務機關,拿著一些抗戰時期的文證資料,想要為童玉堂正名平反。

這種年代久遠的歷史事件,公務機關的辦事人員以前哪曾遇到過這種情況?

楚風去了好幾次,每每之間都被這些人們互相推諉,遲遲沒有將童玉堂的正名平反之事給辦下來。

這段時間一直跟在楚風身邊的虎子見楚風的臉色非常差的樣子,他頓時有些心中沒底。

在江湖上混了大半輩子,虎子能夠看的出一個人心中憋著股怨氣怒氣時是個什么樣子。

楚風這段時間一語未發,眼神之中盡是死寂消沉之色。非常明顯的,他心頭一定壓著些什么事情。

可如今,楚風為了一件事情,幾次三番前來找人辦理,最后卻仍無果。好幾次,虎子都看到楚風雙拳緊握,強行將怒意脾氣壓了下去。

這一次,楚風的情況卻非常不對頭。

“我說你這個年輕人也真是的,你都來了好幾次了,我們也和你說過這件事不歸我們這個辦公室管。你去其他相關部門問一下,找對辦事地點了再去通過正當合理的途徑去辦。你總纏著我們,我們也沒辦法啊?”

機關辦公室內,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似是這個部門的小領導一般。

這個啞巴年輕人來了好幾次了,每次來都是很費事的用紙筆他們交流。事情也和他解釋了好多次,讓他去其他地方辦理,可這人就是一根筋死腦子,非要認準他們這個地方了還?

脾氣再好的人被這樣弄了幾次,也會來火。

中年女人沖楚風呼喝著,讓他不要影響部門辦公。

楚風臉色冰冷,一語不發的轉身離去。

跟在身旁的虎子趕忙追了出去,生怕楚風憤怒之下會在這機關大院里邊做出什么糊涂事來。

一語不發轉頭就走的楚風,走的很快,虎子需要一路小跑才能跟得上楚風的步伐。

快步追在楚風身后,虎子心中叫苦。

如果早知道會出這種事情的話,當初就應該讓冉晴小姐多在晉城呆段時間再走。

冉晴在的那幾天,楚風雖然也是每日不言不語,可他的情況卻不像現在這樣糟糕。

但蘇城的店面離不開人,冉晴需要回去招呼店面。楚風留在晉城有事要辦,冉晴也無法勸楚風一同回蘇城,最終只得一人回去照顧店里的生意。

就在虎子小跑跟在楚風身后憂慮不安的時候,卻見楚風出了大院,攔了輛出租車便要離去。

虎子趕忙鉆進車內,卻見楚風低頭疾筆之間,已經遞給了出租車司機一張紙條。

“去離這里最近的賣布的地方。”

紙條上,寫了這么一句話。

出租車司機愣了下,然后這才反應過來,意識到自己拉的這位乘客可能是一個啞巴。

“楚哥,實在不行的話兄弟們出手教訓教訓那個女人就是了。這種事,你交給我們辦就行,用不著您親自動手……”

只能感覺的出此刻的楚風極度危險,就像即將爆炸一般。但卻猜測不出楚風到底要干些什么事,虎子在旁低聲勸著楚風,害怕楚風在晉城鬧出什么不可收拾的大事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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