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河這時候的確也沒什么功夫接仇剛的電話,現在的顧長河正在聽著高仁解訴著銀翼信念的習慣,以便于更好的掌握這匹兩歲小馬的習慣。
已經兩歲的小馬銀翼信念已經和一般的小灰馬不一樣了,這個時候的小伙馬一般看起來身上會有黑色的小點兒或者說是小斑,不過銀翼信念不一樣,身上的小黑斑點兒顯出來的卻是青色,帶著點兒油亮,很淡但是很密實,看起來像是一個個青色的小花瓣兒布滿了全身,非常的漂亮。
更為難得的是小馬兒性格很不錯,并不像火焰女皇那樣從小就是個刺頭兒,銀翼信念雖說有點兒頑皮,但是對人很友好,不會無緣無故的伸出嘴來就咬人。
顧長河仔細聽高仁講完,然后輕輕的一帶韁繩就翻上了銀翼信念的背上,然后策動著銀翼信念走向了練馬場。
進了練馬場之后做了幾個簡單的動作,銀翼信念都完成的很好,顧長河對此相當的滿意。
半個小時過去了,做了幾組練習,顧長河走到了高仁的旁邊:“銀翼相當的聰明,訓練的也很好,難得的一匹好馬!”。
高仁寵愛的撫著銀翼信念的鬣毛:“經過了火焰女皇之后什么馬訓起來都輕松!希望它不要辜負我的期望!”。
“您打算什么時候上賽道練習,它的表現讓我有點兒迫不及待了”顧長河笑道。
“過兩天吧,昨天剛到,讓它好好的適應幾天,巴黎這邊的天氣和牯山那里完全不一樣,我預期一周后開始正式的訓練,在這一點兒上它就比不過火焰女皇了!火焰女皇一周都能參加比賽了,它不成,換個地方沒有一到兩周的休息,根本調整不過來”高仁說道。
銀翼信念這邊站在兩人的旁邊,轉動著自己的兩只小耳朵,似乎在聽著高仁說話,可能是感覺到了高仁說自己不好的方面,伸出了大腦袋在高仁的背上抵了抵,然后輕聲的打了個響鼻。
這個時候的高仁完全沒有以前的嚴歷,反正托住了銀翼信念的大腦袋,扳到了自己的面前,放到了懷里輕輕的拍了一拍。
一邊拍一邊問著顧長河現在的情況,不光是顧長河還有大震憾的情況,得之一切都好之后,老頭兒還是有點兒不放心,親自去馬廄看了一下這才真正的放下心來。
有高仁在,法國馬房的練馬師自然而然的就退到了二線,高仁二話不說拉手了大震憾和銀翼信念的訓練,三天之后,隨著仇剛帶著郭娟還有火焰女皇的到來,高仁又接過了火焰女皇的調教。高仁一出馬,明顯就能感覺到火焰女皇訓練的積極性高了不少。
轉眼間就到了十月的第二周,凱旋門大獎賽正式的拉開了大幕,世界名駒也重新聚在了巴黎隆尚馬場,準備爭奪這世界獎金最高的草地大賽。
今年的大震憾依然是第一熱門,與此同時還有復出的阿卡什德,整整休息了大半年的阿卡什德在上一周的預賽中仍然展現了很強勁的實力,坐上了第二熱門的寶座,而第三位則是來自于日本的小栗刀,這匹刨皮刀的子嗣經過了一年的成長,現在實力比去年的日本杯有了長足的進步,就今年的成績來講,已經可以對大震憾構成威脅了。當然了剩下的也非是泛泛之輩,歐洲同樣名駒倍出。可是今年的看點依然在大震憾和阿卡什德身上,而小栗刀則是被看成有利的爭奪者。
對于日本人來來說,小栗刀的身上則是承載了不一樣的東西,對于今年一直保持大殺四方的小栗刀日本馬迷寄予了無限希望,希望它能突破日本賽馬零的紀錄,更希望小栗刀能夠以擊敗大震憾的姿態奪冠,因為日本人賦予了這兩匹馬不樣的感情,大震憾生于日本而轉道中國,以后一直代表著中國出戰,最終不光是贏下了凱旋門大獎賽,還有日本杯等一系列的賽事,要說是日本今年的第一名馬那么非小七戰七勝的小栗刀莫屬,但是要說到世界今年風頭最勁的賽馬,那么第一就是一哩女帝火焰女皇,另外就是被譽為中長途霸主的大震憾了。
今年凱旋門大獎賽也有不一樣的地方,對于盧顯城來說最大的區別就是中視今年轉播了,面對全國的觀眾轉播起了這一項世界第一草地大賽,而解說正是從牯山出去的方志,副解說是牯山的美女解說諸葛寧雅。
這次的凱旋門大賽,盧顯城帶著一家人來觀看,不光是妻子和孩子,連帶著老爸老媽都過來了,如果不是老太太身體原因,盧顯城一準兒包個游輪,把奶奶也接到法國來轉上一圈兒,可惜老太太的年紀畢竟這么大了,實在是不敢折騰她老人家。
“這東要穿了上跟把人捆起來似的”盧興國有點兒不適應這種純歐式的禮服,左一件又一件的連著馬甲穿的很拘束,對著鏡子老人家已經轉了幾個來回了一直說自己的衣服有點兒小了,這個裁縫水準不怎么樣。
張彩霞這邊則是把一頂非常漂亮的紅色大花帽子往腦袋上試,心中明明是很喜歡,但是嘴上卻說道:“我這么大年紀了,就不用戴這么亮的帽子了吧?”
盧慕芷這時候已經打扮的妥當了,只有帽子放到了一邊,現在正給兩個打扮著呢。
“嬸子,挺好看的,您到了會場就知道了,人家都是這么打扮的,別看現在覺得艷,真到了人群之中估計就不顯你了,大伯,這衣服就是這樣的,就是要拘著你,才有點兒紳士的感覺,咱們快一點兒,我哥和我嫂子他們估計都在下面等急了”。
“等急了有什么辦法,我難受啊,感覺走一會兒褲襠都可能要綻線似的”。
盧興國的話讓張彩霞和盧慕芷都樂的前仰后俯的。
“不會的,不會的,一千多歐的東西要是動不動就綻線那這裁縫也不會混到現在名聲了,走了,走了!”盧幕芷笑著一手拉著大伯一手拉著嬸子往樓下走。
到了樓下之后,兩位老人被孫子孫女一頓猛夸,這個說爺爺帥氣,那個說奶奶漂亮,三張小嘴像是抹了密似的,一會兒就讓兩位老人忘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開開心心的鉆進了車里。
兩位老人帶著仨孩子一輛車,而盧顯城則是和妹妹盧慕芷還有媳婦梅沁蕊一輛車。
“你也是個大丫頭了,沒事干別到處亂躥,跟個沒腚猴子似的,該找個不錯的人結婚了,嬸子只要是看到我就在我耳邊嘮叨一陣”等車子一啟動,盧顯城就對著妹妹教育了起來。
盧慕芷瞅了哥哥一眼:“我這才多大啊,三十還沒有到呢,這么早結婚干什么?再說了我現在大好的年華,又什么都不愁的,沒事干找那不痛快干什么……”。
盧顯城這邊才說了一句,盧慕芷那邊跟了好大的陣的反駁。
“行了,行了,我就這么一說,我說的還沒你說的多呢,反正嬸子問我的話也說過了”盧顯城也覺得自家的妹子該好好挑挑,一般人也配不上自家這個妹子不是。
雖說丫頭身邊追的人比較多,但是抱著各種各樣目的的也不少,甚至可以說很多人動機就是不純,不是說喜歡這個姑娘,而是看中了這個姑娘手中的錢或者是看中了這是盧顯城的妹妹,還好這些人還知道,盧顯城和所謂的牯山系不是這么好惹的一直規規矩矩的,沒人找不痛快。
梅沁蕊現在和盧慕芷并排坐著,張口小聲的問道:“你說說看,心里到底有沒有什么中意的人?要是有的話你也主動一點兒,現在有些男人就是屬蠟燭的,不點不亮”。
“嫂子”盧慕芷叫了一聲之后就和梅沁蕊咬起了耳朵。
這下兩人說的什么盧顯城就聽不到了,看著兩個女人在眼前你‘咬’我,我‘咬’你,沒一會兒一種無趣感就升了上來,干脆直接閉上了眼睛,沒一會兒就打起了小呼嚕睡起了覺來。
等著到了馬場,盧爸和盧媽帶著孫子和孫女和盧慕芷一起到處物色好吃的,而盧顯城和梅沁蕊則是和國內和國外的朋友們打起了招呼。
社交嘛,也就是這么一回事,帶著老婆游蕩了快四十分鐘,盧顯城這才聽到了比賽開始的提示,帶著妻子回到了馬主席位等著比賽的開始。
兩人剛坐好,一號馬就已經進入了賽道,至于大震憾的號碼那就別提了,高仁這老小子的手氣依舊是那么爛,抽到了最外的十四道,好在大家也不靠高仁的手氣吃飯,玩的是實力。
因為第一場就是正牌大戲,凱旋門大獎賽,雖說現在賽場上陽光很大,但是現場還是挺熱烈的,盧顯城幾乎都聽不到旁邊的人講的什么,就聽到到處是講話的聲音還有解說員操著一口法語,也不知道在嘟囔個啥。
看著所有的馬都進了閘,盧顯城夫婦和別人一樣拿起了望遠鏡,看著遠方的起跑閘,等著比賽的開始。
離的太遠沒有聽到啪的一聲開閘,但是都看到了閘門打開,從駒從閘欄里沖了出來,這次大震憾表現的不錯,直接從閘里沖了出來一開始就點據了領先的位置。
一但領先了之后整場比賽大震憾就沒有失去這個位置,甚至到了最后沖刺的時候仍然有爆發,以領先一個半馬身的位置輕松奪得了冠軍。
而第二名是日本的小栗刀,而原來所說的復仇之戰的阿卡什德直接跑了個第五名,整場比賽連攝影機都沒有注意到這一匹馬。
連續兩年,大震憾在凱旋門大獎賽上兩連冠!大震憾已經穩穩的點據了今年第一名馬的位置,在比賽結束后的發布會上,阿卡什德的馬主就宣布阿卡什德退役,改做種馬。
等火焰女皇輕松的再一次虐了一從馬贏得了韋士登錦標的時候,普格林頓馬房的發言人也宣布大震憾將在明年迪拜世界杯之后退役配種,初始的配種費為二十五萬美元。從宣布的時間開始,大震憾的第一年預定在三天之內給賣光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