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讓不讓人家好好的渡個假了!”。
盧顯城一推開了約定地方的門,就聽到了里面傳來了朱子華的抱怨聲。
約定的地方不是酒店的客房,也不是不什么會所,而是葉一鴻在這邊購買的一個莊園,聽說還是什么有點兒年代的,這話老盧是不信的。老實說現在歐洲人看國人估計也就跟有錢的土鱉似的,一到了歐洲什么都搶,古堡,莊園到葡萄酒莊,只要是認為有逼格的東西,估計一坨屎這些人也能搶的不亦悅乎。但是話說回來了,誰讓咱們國家啥都不是自己的呢,房子再好也只有幾十年。
不得不說葉一鴻這里到是真的挺豪華的,也就是外表帶著古典但是內里還是一副現代做派,就憑這一點兒老盧就不太相信這玩意兒能有多少年的歷史,要是知道以老外的尿性,要是真有大歷史的東西估計除了讓你掏錢買下來之外,里面什么東西都不會讓你動,哪能有這翻的豪華感受。
不過老盧也沒說,自己沒事干和葉一鴻扯這個干什么,再說了人家又不是花自己的錢。
進了門剛想找個地方坐下呢,就被朱子華這貨給看到了。
這貨瞅著盧顯城進了屋子還好意思說了一句:“今天你上哪里去了,我早上去你的房間去找人居然發現沒人!”。
“你什么時候找的?”盧顯城看上了一張三人的長沙發,直接走了過去把身上橫了上去,隨手拽了一個靠墊墊在腦袋下面當枕頭。
“十一點過了一點兒,快到十二點吧”朱子華說道。
“那可不是我不在嘛,沒事干誰在房間里等你幾個小時啊,我又不是女人,我早上八點鐘就醒了”盧顯城說道。
“以你的尿性,我想著怎么著你今天早上都得在房間里好好的看看英國報終,滿足一下你猥瑣的內心,誰知道一睜眼發現你小子居然不在”朱子華說道。
盧顯城聽出了這話的語病立刻開玩笑的擺著手說道:“哎!哎!你這話說的我毛骨悚然的,你一睜眼請你看到兩個光滑的英國妹,別看到我好嘛,我不好這調調!”。
“你一點兒不純潔!”朱子華苦笑著說道:“說正經的這幾個鐘頭去哪里瘋去了”。
“看了看溫莎城堡”盧顯城說道:“報紙上的東西看一個兩個意思下就成了”。
英國的正報讀起來差不多就是一個味道,至于小報那你就不能當真的,英國小報扯的和國內一樣不著調兒,很多只看標題就知道是胡扯文章,這種報紙除了胡扯八道就沒別的本事。
就像是老盧在國內報攤還有網絡新聞上看到的,突然一個大標題就出來:美國因中國研制出了而大驚失色,西方寢食難安!西方研制年無果,中國技術領先世界!
這種牛逼吹的有腦子的人估計都覺得惡心到不行,有吹牛逼的功夫多在圓珠筆尖的珠子上下點兒功夫也好啊,別一提中國是圓珠筆生產大國,看著挺牛逼的,但是最后連前面的小珠子都造不出來。
你說你沒事干老吹這種牛逼干什么啊!提升自豪感?要是靠謊言能提升的話,那算自豪感?那是無知與愚昧。
當然了英國的小報也扯到不行,只不過到現在來了英國好些次,老盧沒見到技術讓中國汗顏在類的標題。
不扯這個,現在屋子里不光是有幾位馬場的出資人也就是擁有者,也就牯山九大馬房的主人都齊了,除此之外還有賀嶼、薛士誠和柳東升幾位,反正是牯山核心大土豪們在數量上幾乎是來了一小半了,但是實力上已經來了百分之七十了。
一看這架式就知道這次商量的不是什么涉及到所有權的大事兒,這些事柳東升這些人也說不上話,因為股份這東西跟他們沒什么關系。
“老朱這剛離婚就在歐洲勾搭了兩情婦?”賀嶼這時伸出了腦袋,猥瑣的一笑順手給老盧扔過來一支雪茄:“就你的小身板能撐的住兩個洋妞兒折騰不,我看著今天怎么眼圈像是畫過的啊”。
聽了這話,屋里附近的幾人頓時就樂了起來。
朱子華老臉一紅:“你以為我是你啊,哥們我的身體棒著呢!”。
“那兩女人呢?”盧顯城問道。
“在莊園里玩呢,看來咱們老朱還有點兒天生情種的架式啊”宋曉鴻說道。
朱子華道:“沒有的事,原本我是準備自己來的,不過兩位英國女友人聽說我要來的莊園赴宴就想著一起來看看,我可不像賀嶼提起褲子來就不認賬,咱這邊面皮薄嘛……”。
扯到了女人,不管是多大年紀的男人總是有著共同話題的,尤其是現在這種閑著沒事的時候,兩個英國妹讓整個屋子里的氣氛一下子有點兒那個啥散發點兒騷氣起來。
以老盧的觀查,朱子華這邊還想和這兩位女英籍友人相處這么一段時間,至于有沒有什么交易之類的就不是老盧所關心的了。
一屋子的人雖說大家都算是小伙伴,但是各人的性格完全不相同,像是朱子華這樣的算是不錯的了,有些人,例如現在賀嶼這樣的身邊的女人幾乎是差不多一個月就要換一個,走馬觀花似的,而且還是以類型循環,說不準這半年就喜歡小姑娘,下半年就看上少婦之類的,放以前賀嶼這樣的小說體的下場就是被人武松的砍死,不過放到現在就是很多人私下里羨慕的對像。
老盧現在已經學會了不去評價別人的生活,因為這樣沒有意義。不會像是一些人一樣勸說賀嶼別破壞人家婚姻感情啊之類的,現在的老盧相信蒼蠅不叮無縫蛋,喜歡跟賀嶼這樣的男人攪和在一起的女人也都得到了想要的東西,談不上誰害了誰。
躺在沙發上的盧顯城自動的屏蔽了這幫子聊的很重的葷腥話題,腦子里回憶著今天自己和老夫婦一起呆的時候,覺得好久自己沒有這樣的感受了。
啪!啪!啪!
正當老盧心滿意處回味的時候屋里響起了幾聲拍手聲同時響起的還有杜國豪的聲音。
“好了,大家都坐的近一點兒,別離的十萬八千里的說話多費勁!”。
聽了這話,盧顯城這才挪了一下屁股,拉著一張椅子擺到了杜國豪那一撥子人的附近。
議題很簡單,還是上次說的收拾人,收拾的也就是現在自覺得有點兒錢想來牯山這邊炒馬的,杜國豪這邊給他們準備的不光是馬會的方法,還有政府那邊的方法,看著杜國豪的意思不光是準備打擊一下這么簡單的事,而是要想把這些人的皮都給扒下一層來,總之就是人馬都可以走,但是錢得留下。
事實簡單,商量了不到二十分鐘大家就把這事情給決定了下來,對于掏自己的錢大家要多糾結一會兒,掏別人的錢進自己的口袋里,那誰不點頭啊!而且還是這樣的群體行動,除了收錢一點兒危險性都沒有。
老盧知道這個事情一但開展起來是什么后果,不說別的估計牯山的明光湖里一準兒每天都要撈上不少的尸首,不過老盧對于這些人沒什么同情心,反而是讓老盧想起了自己在大學課上學到的知識:資本在意的只是利潤,至于人命這點兒小事,它是不會關心的。
想到了這里老盧不由的反思了一下,不過還沒有反思的怎么樣呢,就被葉一鴻的聲音打斷了。
“顯城,你這是想什么呢,從開始沒多久我就發現你小子有點兒走神了,怎么著想著兩個小兒子啦?”葉一鴻笑道。
童喻這邊又是兩個雙胞胎的兒子,讓這群家伙們有事沒事的就拿這事來開玩笑,說是傳授什么生雙胞胎的經驗,老盧哪里有什么經驗啊,前有梅沁蕊在前,童喻在后兩對雙胞胎這在老盧看來完全是巧合啊。
“沒有,我就是在感慨,也不知道這么一棍子下去,多少人要妻離子散,家破人亡啊”盧顯城道。
聽了這話,屋子里的人都突然的一愣,大家都沒有想過盧顯城說的這種情況。
章碩冰頓了頓笑道:“義不養財,慈不掌兵!再說了這些人又是什么好東西,一個個除了炒這個就是炒那個,如果他們要是贏了,咱們牯山快十年的發展成果就要成了他們家資了,他們不死難不成還要我們死么”。
“死不足惜!”宋曉鴻更是涼冰冰的說道。
“老盧!你這精神有點兒不對啊,怎么想到這一出,你不會是現在有點兒想出家了吧,聽說昨天有個英國妞纏你的,結果你沒搭理人家,這才讓老朱享了齊人福”柳東聲笑著打趣了一句。
這么一句話立刻讓屋里的氣氛回到了正常的情況之下。
盧顯城這邊也是有感而發了這么一句,至于發過了也就算了,真的要把自己的辛苦弄出的牯山馬會和這些人擺在一起,老盧一準兒選存馬會去這些人的。因為這些人對于牯山的貢獻就是零,不光不貢獻還專門破壞,他們玩的不是實業更不是服務業,他們玩的是擊鼓傳花,把一件沒什么價值的東西炒起來然后抬升價格交到下個人手中,整個過程東西中固有的價值并沒有變,變的只是它虛高起來的價格。
想想看上輩子的文玩核桃,兩個核桃仁大幾千到幾萬,紫檀,什么一兩檀一兩金,等等一系例的東西,到后來落下什么東西。
想到了這里盧顯城聳了下肩,或許就像是宋曉江說的首批這些炒的人就配上幾個字:死不足惜!(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