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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了比賽將要開始,盧顯城也放下了手中的撲克,拿起了桌邊的望遠鏡站到了欄桿的旁邊,準備欣賞自家的大震憾,敲山鎮虎,跑出個賽道最好成績來。
“你都覺得穩贏了,還看個什么,快點兒過來繼續打牌”朱子華嘴中咬著煙,現在像個老賭棍一樣很沒品的對著盧顯城吼道。
盧顯城道:“張強哥替我,我就是想看看它第一次上賽道的雄風,二千米奔上,國內能和我的大震憾相提并論的沒有幾匹!”。
盧顯城正得意的說著呢,突然間不由的愣了一下神,張口下意識的問道:“這特么的十七號馬是從哪里冒出來的?”。
聽盧顯城這么一問,張強不由的伸著腦袋向著下面看了一下:“怎么了?”。
“這馬看外表很不錯啊,看起來是匹很強的馬”回過神來的盧顯城不由的胡來了一句,掩飾了一下自己離的這么遠就看出了這匹馬本質的現實。
其實這馬不光是不錯不錯而且還很不錯,腦門上頂著一只大大的銀冠,非常的閃亮就跟小星星一樣,頂在大腦門上,以盧顯城看來這馬對已經對于大震憾構成了很大的危脅。
當老盧看到了這匹馬的第一眼不由的就在心里罵了一句:我靠,怎么突然特么的跳出一匹這樣的鳥馬來!
想到了這里老盧不由的覺得一種苦澀的念頭涌上了心田,牯山這邊馬不給力的時候,想著cI滿場銀冠的現像,激動不己,但是現在自己這邊興致勃勃的想拿下一場比賽的時候,突然發現賽場上跳出了一個銀冠,而且還是一匹亮銀冠,與金冠就是一步之差,不由的讓盧顯城有點兒不知道如何來形容自己此刻的心境。
老盧這邊自家無敵的牛逼已經吹出去了,而且還是剛吹出去的,立刻就有一見亮銀冠跳出來二話不說就來打臉,盧顯城的心就是再寬廣也不可能寬廣到了這地步。
想到了這里不由的下意識的看了一下老天,覺得是不是天上有某些東西想捉弄自己啊,泥瑪的我就是跑個排位賽,連個公開賽都不是,你至于整個亮銀冠湊進來嘛。
宋曉江伸著腦袋仔細的了看了一下十七號馬,不光是仔細看了還拿起了望遠鏡從頭到尾打量了三四次,然后這才失望的說道:“這特么的出鬼了,每一次顯城說這馬出色的時候,我眼睛都快瞅瞎了也看不出來這馬有哪一點兒出色的。顯城你說這十七號哪兒有特別之處?一不比別的馬強壯,二不比別的馬駿秀的,你是怎么看的出來的”。
“這是天份,不是后天培養出來的”盧顯城用一句老話胡弄宋曉江,一邊說著一邊撥起了電話,打電話給賽馬場的資料室查起了十七號馬的資料。
“盧先生,這匹馬的馬主是韓寧生,注冊名字是軍中霸王,產地是美國,生于02年4月18日,父系pleasant-tap,母系是paradi色-River外祖父是Irish-River……”。
盧顯城聽著電話那頭工作人員報出了十七號馬主的資料,不由的在心里嘆了一口氣,然后對著電話那頭的工作人員客氣的說了一聲:“謝謝,我知道了”。
說完盧顯城掛了電話,嘴里開始嘀咕著:“韓寧生,韓寧生!”。對于什么軍中霸王,盧顯城不太關心,老盧也不知道這匹主上輩子的名字叫做david-Junior,也就是大衛二世,或者按于中國人的習慣叫小大衛,大衛之子啥的都成。是一匹成績非常棒的純血馬,贏得過英國的冠軍錦標,迪拜免稅店杯,日蝕大賽的馬。不過這輩子馬主易主,改叫軍中霸王了。
站在盧顯城旁邊的宋曉江,聽到了盧顯城吐出來的名字不由的愣了一下,然后撓了撓腦袋說道:“韓寧生這個名字好熟悉啊”。
朱子華這時接口說道:“你瞅瞅你這記性,盧顯城不知道也就罷了,你這什么記性啊,一個挺大的房地產商,以前琛市起家的,上次還找過咱們說要一起搞江南市的地產開發的……”。
“哦,我想起來了,原來是這家伙啊,這家伙的實力我知道,還是算是有點兒錢的,南方的老板么也舍得花錢,有匹好馬到是不奇怪了”宋曉江說道。
大家伙兒都不知道盧顯城聽到了韓寧生這個名字有多感慨,上輩子的時候這位可是胡潤榜上的頂級常客,財富排起來一直在全國前十,雖說現在才是零四年,這位還沒有十來年后這么出名,但是這么一個人擺到了這里,看著自家的朋友一臉不屑的說著韓寧生這三字,就像是說無關緊要的人似的,感覺挺奇怪的。
有的時候這種先知先覺還是挺讓人暗爽不己的,盧顯城現在的腦子里就有點兒古今大戰的樣子,自己站在欄桿前面傻樂了好一會兒。
“怎么著,新來了一匹好馬?”朱子華一邊摸著牌一邊說道,看著盧顯城點了點頭,干脆把手中的牌往桌上一扔:“喲!那這場比賽我得好好看看!”。
張強一看朱子華把手中的牌正面扔到了桌上,頓時就有點兒不滿了:“我好不容易替了顯城的位置你就撂挑子說不玩了,別這么搞壞人心情好不好,快點兒坐下來!”。
“對啊!”宋曉江這里拍著桌子說道:“我好不容易摸到了一手好牌,繼續繼續,要是跑的話馬上中午的飯他請!一個一只波士頓龍蝦吃傻這貨”。
朱子華這把手上的牌太爛,跟本就是借著由頭耍賴,就算是大家這么說他又怎么可能坐回去,于是點頭說道:“行,今天中午算我的!寧輸錢不輸人”。
說完這老小子對著盧顯城勾了勾手指:“來根雪茄!”。
從盧顯城的手中接過了雪茄之后,朱子華就點上了站在盧顯城的旁邊開始鼓著兩個腮幫子吸了起來,猛吸猛吐像個大煙囪似的。
“豬八戒吃人參果啊你!”盧顯城白了朱子華一眼。
正在這會兒功夫,盧顯城看到了旁邊的一個包間門打開了,幾個四十歲稍出點兒頭的中年人走到了看臺上。進了門的幾個人同樣也看到了坐在旁邊的盧顯城這些人,立刻對著這邊點頭微笑算是和大家打起了招呼。
盧顯城在心中又開始了嘀咕:要是上輩子,這些人望著自己笑著點頭打招呼,自己估計恨不得立刻拍下來弄個畫框裱在自己的辦公室!說出去估計也能招來不少羨幕的眼光,放到十多年后這幾位可是財經雜志上的常客。
馬紹古、汪偉、池海再加一個韓寧生!每一個放到上輩子對于盧顯城來說都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商業巨子,不過現在他們正一臉笑容的坐在離自己這邊僅僅四米多點兒的隔壁--沒有馬勒的那種,現在頓時一種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之感油然而生,現在盧顯城才是商業大亨,It巨擎,而眼前的這些人雖說年紀大,但是放到盧顯城的面前也只能算是財富場的后起之秀。
況且其中有三個還是處于張強這些人加上一幫子老美基金的控股之下,所謂的It才俊。
“張先生,朱先生……盧先生,你們也在這里看比賽?”
既然兩邊離的這么近,大家就開始寒暄了起來,但是大家合作的也算是愉快,所以說兩邊聊的還挺熱絡的。
“韓總,剛才顯城還夸你的那匹馬呢”朱子華樂呵呵的對著韓寧生說道。
韓寧生聽了笑著說道:“那可讓我受寵若驚了,這匹馬能得到盧總的夸獎證明我的錢沒有白花!我這人也不太懂馬,反正到美國轉了一圈兒就被人糊弄著買了一匹,買了之后老實說就有點兒后悔了,想退人家不樂意了,就算是退還要我打折,我想著也只能運回國到牯山這邊打打比賽……”。
“當初打算運回國的時候我還勸老韓把馬運到廣市,誰知道人家老韓說廣市那邊黑幕太多,還是牯山簡單一點兒,誰知道剛運回來沒有多久,咱們牯山這邊就準備進軍國際級別的大賽了,害的我也想弄匹馬參賽了……”馬紹古這邊笑著說道。
雖說這人說運廣市參賽的事兒,不過聽的人誰都沒有當真,這話中明顯的就是捧牯山這邊的意思,雖說幾人身邊沒少有這種馬屁精,不過誰不喜歡聽好話呢。
寒暄了幾句之后,比賽就正式的開始了。
當盧顯城把自己的目光轉到了賽場的時候,整個比賽已經跑出了閘道,因為排位賽的觀眾很少,而且明星馬花花這時已經退了場,所以賽場中也就萬把來游客還有少部分的堅定馬迷,嘈雜聲并沒有能掩蓋賽道上三十五匹駿馬一起飛奔的氣勢,整個賽道上馬蹄嗒嗒的撞擊著草地如同悶雷一樣回響在賽道的上空。
大震憾一開始就犯了老毛病,上輩子它就是這樣很多時候會漏閘,也就是說等著閘門一看這貨會愣上幾個喘息才能想起來奔出閘道,這場比賽一開始這個上輩子的老毛病又出現了,呆望著敞開的閘門愣了足足一秒半這貨才想起來這是比賽,嗖的一聲從閘道里溜了出來。
“漏閘了!”
“我知道!”盧顯城對著旁邊的朱子華說道,自己這邊又不是沒有帶眼睛,瞎子才看不出這是漏閘呢。
三百米的時候,大震憾就已經開始領跑了,而顧長河這里并沒有過于控制馬速,讓大震憾跑的很hIGh。’’什么叫大放!就是說一到了賽道上什么也都不考慮了,直接下死力跑就成了!
大震憾這邊一發力,其他的馬兒就有點兒吃不消了,離著大震憾是越來越遠,但是軍中霸王并不是其他的馬,它亦步亦趨的緊緊咬在了大震憾的身后,離著一個馬身的位置就這么吊在大震憾的馬尾緊緊追趕。
兩匹馬在前面瘋跑,與大集團之間的位置也越拉越遠,等著到了最后沖刺的時候,整個兩匹馬的小集團已經和大部隊拉下很可觀的距離,當大家同時舉起馬鞭的時候,賽場上的形勢已經很明顯了,兩強相爭!至于后面的第二集團的三十三匹馬已經失去了爭冠軍的資格,除非這兩馬都跑斷了腿,要不就沒有身后這些馬什么事了。
這也是很明顯的事情,只不過是場排位賽,而且都是強勢的2400m距離,大震憾的表現說不上發揮出色,但是水準是發揮出來了。
“雙雄并立!”兩匹馬的表現也讓整個上午表現的有點兒睡眠不足的方志恢復到了打了雞血似的激情:“兩百米,還剩下最后的兩百米,大震憾和軍中霸王都在全力沖刺,不得不說這兩匹馬讓我想起了刨皮刀的沖刺,那么的一往無前就像是一艘巨型戰艦,無可阻擋的向著終點線沖了過去……”。
方志現在有點兒太能扯了,他這邊興致一上來,開始鬼嚎著表達起了自己的胡思亂想,同時兩匹賽駒先后沖過了終點。
“哇,結果出來了,并不出大家的意料,大震憾贏得到了這場比賽,但是更讓人驚奇的還是這個十七聽小子,跟的上大震憾這匹被牯山寄予厚望的馬,并且在大震憾大放之下一路跟隨,并且在終點把差距縮到了半個馬身的距離,可以說軍中霸王今日一戰成名!”。
的確也像方志說的這樣,一開始盧顯城就沒有掩飾自己對于大震憾沒有能參加日本比賽的懊惱,親近的友人都知道這是一匹可以贏得‘日本三冠’的馬,現在有一匹馬能在大震憾的重壓之下有如此完全的表現,軍中霸王自然而然能在賽后引起馬迷們的關注。
韓寧生這里似乎也被自家馬的表現給震住了,他想過冠軍但是沒有想過自己的馬和大震憾這匹盧顯城的愛駒相比會有如此的表現。
回過神來的韓寧生隔著欄杜對著盧顯城說道:“祝賀你的大震憾贏得了冠軍”
“僥幸!僥幸!你有一匹非常出色的馬!”盧顯城對著韓寧生正色的說道。
如果說是育馬人聽到這句話,一準兒要把嘴巴咧到腦袋后面去,但是韓寧生是個有城府的人,說了聲謝謝之后就在自己的心里偷著樂。
而張強這邊輕聲的一句話,卻是道出了大家的心聲:“哎,牯山是越來越難混了!”。
大家聽了都在心中不由的暗自一嘆,九大馬場正慢慢的失去以前如日中天的地位,也正是因為如此,牯山的比賽也越來越激烈,越來越好看,越來越能吸引和培養中國的第一批馬迷。(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