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說起來,秋水這個筆名可是很久沒有出現了。
上次秋水出現的時候,是以“涿鹿之戰”揭開了炎黃二帝輝煌燦爛的歷史。
那么,這次,是時候應該將整個的華夏神話告知于世人了。
想罷,黃一凡便打開文檔,寫下了“共工怒觸不周山”。
“最近黃一凡簡直吊炸天了呀。”
文學討論群里,一眾網友不時議論。
“是呀,以前我還有一些小看了黃一凡黃教授呢。一直覺得黃教授雖然有才,但比起凡塵還差上一些。再加上又心高氣傲,更不可能與秋水先生相比。但現在來看,黃一凡又哪里比不上凡塵,他現在已經與秋水先生平起平坐了。”
“秋水先生表示不服。”
“哈哈,雖然我也為秋水先生不服,不過,人家黃一凡還真有這樣的實力。聲律啟蒙,百家姓,千字文,三字經,這四部作品的威力,怎么說也抵得上大學之道嘛。”
“抵得上個屁,大學之道是儒家最高學問,黃一凡的四部蒙學作品雖然經典,但只是科譜類的作品,思想深度不夠,哪比得上大學之道。”
有秋水的鐵桿粉絲立即反駁說道。
“切,雖然我也很喜歡秋水先生,但這樣說就沒意思了吧。文無第一,武為第二。大學之道雖然深度夠了,但他卻很難普及。大學之道寫得再經典,如果所有人都不認識字,那么大學之道有什么用?難道,大家還能明白大學之道里的意思?”
“怎么不知道,大學之道里的修身治國平天下說的是做人的道理。這樣的道理并不需要認字,只要有人教他,那他就一定明白的了。”
“少給我扯這些沒的有的,連我們這一些認識字的,甚至還算是文學圈的人要完全的明白《大學之道》里的道理都有一些難,你認為你能教會一個不認識字的人兒明白大學之道?如果你能,我們來打個賭,大街上你拉一個大媽,你跟她說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看她能不能懂。”
“汗,不要吵了。其實秋水先生厲害,黃一凡黃教授也厲害。我倒是不想討論他們哪個誰更厲害一些,現在這樣的局面不是挺好的嘛,有百家爭鳴的感覺。”
“對呀,秋水的《大學之道》代表的是現代儒家。黃一凡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代表的是多才多藝的墨家。至于凡塵雖然現在比之秋水差了一些,但凡塵一向低調,應該代表的是不與人爭的道家。這是一個文學盛世,這也是一個思想盛世,我們應該感到無比驕傲才對。”
“說得好。”
有人擊掌興奮的說道:“好一個百家爭鳴。”
春秋戰國是一個燦爛輝煌的年代。
在那個年代有戰國七雄,有無數的名君,大將,也有各種縱橫之策。
同樣,在那一個年代里,諸子百家爭鳴一代盛世的局面也不知道吸引了多少人。
只是,至漢朝“罷黜百家,獨尊儒術”之后,百家爭鳴的局面再也沒有出現過。
每當讀到這里之時,無數人都不得不感嘆,恨不能生于那個年代。
沒想到,今時今日,幾千年前的百家爭鳴似乎得已重現。
雖然現在并沒有百家,只有三位。但能有三位諸子,已然此生無憾了。
不過,當群里有人提到百家爭鳴之時,群里無數人激動的同時,討論聲卻是更為的熱烈起來。
“百家爭鳴,百家爭鳴,不管怎么說,我支持秋水。”
“之前我也很支持秋水,但現在黃教授寫了千古傳世的啟蒙之學,我支持黃教授。”
“既然如此,那我就支持一向很低調的凡塵。我相信,說不定什么時候凡塵就異軍突起,殺出一招回馬槍來。”
“哈哈,這還真有這個可能。不管是秋水還是黃教授,更或是凡塵先生。我都覺得這三位大師深不可測。正如黃一凡,此前有誰想過黃一凡會走到今天。也如凡塵,凡塵先生雖然低調,但只要他愿意,又何俱黃教授?”
“既然是百家爭鳴,那么,我要成為秋水的弟子,我要為儒家吶喊。支持儒家。”
“滾,黃教授代表的墨家才最牛。君不見墨家最高人物“巨子”,簡直就是史上是文武雙全之輩。這樣的人物,我才最喜歡呢。”
“我喜歡追求仙道的道家,支持凡塵先生。”
不說百家爭鳴還好,一說百家爭鳴,一眾支持者簡直像打了雞血一樣。本來只是兩三個人在這里議論,現在卻是變成了整個群里的戰斗。
或許,百家爭鳴就是這樣。
不管是儒家,也不管是墨家,更不管是道家。每一派,每一家,他們雖然無比的燦爛輝煌。但是,在那個時代,最為激動人心的不就是“爭”字嗎?百家爭鳴沒有“爭”,哪能體現百家的燦爛。百家爭鳴,沒有“爭”,又何以鳴?
本來,這僅僅只是一個小圈子里面的議論。只是,也不知道是什么情況。或許是人們太過于想見到秋水先生,也或許是大家太過于想看到諸子出現的輝煌。更或許,人們無比的懷念幾千年前的百家爭鳴。當百家爭鳴四個字一出,一不小心,這種爭論卻是引起了無數看客的加入。
“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內圣外王之道,敢問,黃教授能悟出這樣的學問嗎?”
“切,這有什么,敢問,你們的秋水先生知道“天地玄黃,宇宙洪荒”這八個字的意思嗎?”
“靠,無視我們凡塵先生呀,請問一下你們的秋水,你們的黃教授,有誰寫出過一部名著嗎?”
當然,百家爭鳴只是一種現象,沒有誰是成功者,也沒有誰是失敗者。
關于是儒家最厲害,還是黃教授最牛逼,更或是道家最吊炸天,這種事兒,誰也說不清。
但就在人們為“百家爭鳴”爭論不休的時候,秋水先生卻是出現了。
當我沉默著的時候,我覺得充實;我將開口,同時感到空虛。
過去的生命已經死亡。我對于這死亡有大歡喜,因為我借此知道它曾經存活。死亡的生命已經朽腐。我對于這朽腐有大歡喜,因為我借此知道它還非空虛。
生命的泥委棄在地面上,不生喬木,只生野草,這是我的罪過……
秋水先生自比“野草”如是出現在眾人眼前。(未完待續。)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