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天下第一白分類:
“呵呵,想干掉天下第一白,這個,洗洗睡吧。”
羋月傳稍微火熱卻是讓一眾用戶紛紛加入到了作者凡塵這一邊。
雖然他們并不認識凡塵,同時他們也不知道凡塵到底是誰,但是,如果能夠力抗天下第一白,他們便會支持凡塵。
當然,他們也不是對天下第一白反感。
只是,他們卻覺得那個天下第一白一直當網絡第一人當得太久了吧。
網文也應該出現另一尊巨頭才對。
不然,光是天天念著天下第一白一個人,那多無趣。
可惜的是,這只是說說罷了。
在一些人喊了幾句口號之后,他們便該干嘛干嘛。
天下第一白是誰?
想想人家成為網文第一人經歷,豈是一般人能夠懂得?
當年天下第一白一出道,壞蛋小火,一炮出名。
可惜,一炮出名之后壞蛋卻是被封。一般來說,遭受這樣的打擊大都數作者就會一蹶不振。當年有好幾位被封書的作者,也是在那時候徹底的失去了寫文的信心。哪怕后面有繼續寫的,也是越寫越差,再也找不到當年巔峰的感覺。但反觀天下第一白,不但未被封書打擊,反而坦然對待,這份心態就非是一般的作者能夠比的。
果然,在壞蛋之后天下第一白的作品《校花的貼身高手》卻是讓他直接成為白金作家。
只是,你以為天下第一白就在此時成為網文第一的嗎?
遠非如此。
在天下第一白寫出《校花》之后雖然成為白金作家,但天下第一白那時也遠遠沒達到第一人的地步。或者說當時他最多算是最賺錢的作家,但是否是網文第一人還有很大的爭議。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知道一位白金作家也寫過撲街書嗎?
是的。
在校花之后,天下第一白與很多作者一樣,也撲街過。而且這個撲,卻是撲得慘不忍睹,慘得連媽都不識。這種從天堂到地獄的感覺,恐怕很多人一輩子也經歷不了。而這樣的撲街,卻是直接讓天下第一白消失了三年。消失三年,換句話說他可能徹底的離開了網文界。但是誰又知道,三年之后,正如秋水先生所說的已修煉至內圣外王境界的白神,他又殺回來了。
至此,天下第一白在三年修身養性殺回一舉奪得網文第一人的位置之后,他的尊號便再也沒有人動搖過。而且,哪怕就是成為了網文第一人,天下第一白的每一部小說都是在創新。
劍破遮天:打開了套路升級文的天地。
誅仙:又舍去了套路,讓小說重回起點。
龍蛇演義:這就不說了,國術的創新都已經在精武門的傳承之下震撼全國。
面對著這樣的一位網文第一人,別說是這個新冒出頭的凡塵了,哪怕就是所有的網文作者加起來都不知道是不是天下第一白的對手?你還敢說,讓凡塵去對抗天下第一白嗎?
也歷此,這種希望凡塵能夠挑戰天下第一白江湖地位的想法,最多只能YY一下。或者,某位作者朋友可以據此寫本小說,說不定還有人有興趣讀一讀。
只是,說是這么說,但是有少部人似乎大為不服。
雖然天下第一白也很牛逼。
但是,我就不相信這個世界就他天下第一白最厲害。
我就不相信找不到一個比天下第一白一樣厲害的人。
這一找,在羋月傳里面,這位朋友似乎找到了一個比較關鍵性的證據。
“羋月傳里驚現楚辭,就問“天下第一白”你怕不怕。”
這位朋友在龍空起了一個很有話題性的標題,對天下第一白發起了挑戰。
我知道很多人喜歡白神,也有很多人喜歡白神寫的小說。其實說起來,白神這個人是比較完美的。他即寫得了一手好的網絡小說,還當得了水木大學中文系的名師。這放在網絡小說無人不佩服,放在傳統也沒有人敢說一句壞話。
這樣的人,他簡直就是如天上的星星,令人無比的關注。
不過,華夏有才之士又何止白神一人。
就拿白神在水木大學推出來的兮體詩吧,好吧,現在兮體詩已經被水木大學正式確認為楚辭體。我原本以為,白神是楚辭體研究成就當中最高的一個。不管是對楚辭體的研究上,還是對楚辭體的創作上,白神都達到了一個令人高山仰止的地步。正如他寫的“山有木兮木有枝”一樣,這一句詩一直以來也被稱之為詩歌當中最美的所在。
但是,哪怕就是寫出了“山有木兮木有枝”的白神,今天也遭受到了挑戰。
在凡塵的羋月傳里,屈子所寫的“少司命”,卻是極為的驚艷了我。
當時我還真以為這一首《少司命》是大學問家“屈子”所寫,畢竟在劇情當中屈子是寫了這一首詩歌為楚威王即將生下的霸星祈福。可是,當我查找了所有資料并沒有發現任何一點有關于《少司命》這一首詩之后,我突然發現,原來這一首楚辭體的《少司命》竟然是凡塵的原創。
凡塵只不過是借著屈子的名號,將這一首詩寫出來罷了。懷著無比崇拜之情,我將這一首詩摘錄到這里:
秋蘭兮麋蕪,羅生兮堂下。
綠葉兮素華,芳菲菲兮襲予。
夫人自有兮美子,蓀何以兮愁苦?
秋蘭兮青青,綠葉兮紫莖。
滿堂兮美人,忽獨與余兮目成。
入不言兮出不辭,乘回風兮載云旗。
悲莫悲兮生別離,樂莫樂兮新相知。
楚國是禮樂之國,也是詩書之國,戰國七雄當中楚國最具有文化內涵,所以有唯楚有才之說,所以楚國誕生了舉世矚目的大文豪屈子。傳說在圣詩之下還有一種叫楚辭的歌體,這種詩歌優美典雅。司馬君說,讀楚辭就像聆聽天宮中的仙樂,讓人心曠神怡,飄飄亦仙。以前我一直覺得司馬君大人對于楚辭的評價實在是太高太高了,甚至這種高度都與圣詩一般無二。哪怕白神寫出了一首極為經典的《越人歌》,我也只覺得越人歌經典是經典,但遠遠沒有達到司馬君大人對于楚辭的評價。
直到,當今天讀了這一首《少司命》之后,我才知道,司馬君所說的并非是虛妄。
而如果大家讀不懂這一首詩,我很愿意為大家翻譯。
秋天的蘭草和細葉芎藭,遍布在堂下的庭院之中。
嫩綠葉子夾著潔白小花,噴噴的香氣撲向面孔。
人們自有他們的好兒好女,你為什么那樣地憂心忡忡?
一片片秋蘭青翠茂盛,嫩綠葉片中伸出著花的紫莖。
滿堂上都是迎神的美人,忽然間都與我致意傳情。
我來時無語,出門也不告辭,駕起旋風樹起云霞的旗幟。
悲傷莫過于活生生的離別,快樂莫過于新結了好相識。
我知道我翻譯的意味連少司命的十分之一的意境也沒有翻譯出來,但是,我想,透過我翻譯的字詞,大家或許能夠更為的感受到這一首詩的經典。
悲莫悲兮生別離,樂莫樂兮新相知……這才是我心目中的楚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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