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認冷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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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天下第一白分類:
“古之學者必有師。師者,所以傳道受業解惑也。人非生而知之者,孰能無惑?惑而不從師,其為惑也,終不解矣。生乎吾前,其聞道也固先乎吾,吾從而師之;生乎吾后,其聞道也亦先乎吾,吾從而師之。吾師道也,夫庸知其年之先后生于吾乎?是故無貴無賤,無長無少,道之所存,師之所存也。”
一節課下來,許穎已經有一些頭暈暈的。
相對于前些天黃一凡解釋的“至誠“,今天他的回答,則更是讓許穎吃驚。
嘴角喃喃自語。
許穎不驚嘆道,這個世界,難道真有所謂的天才?
或許誰也不能想到,許穎是不相信這世上有天才的,哪怕,她本身就是一個天才。不過,許穎一直認為,自己表現的比別人厲害,只不過是自己在年輕時比別人付出了更多的努力而已。可是,很多人卻沒有看到她的努力,只看到她的天才一面。
也正因為有自己做為例子,哪怕許穎在未來碰到再有天資的學子,都不會認為其是天才。
可是,當碰到黃一凡時,卻是完全超出了她的認知。
就如對于師的評價,一句傳道受業解惑,恐怕是千百年對于老師的最好評價。
可笑,自己教書十幾年,竟然連對一個老師的定義,還不如自己學生。
不過,更為令許穎震驚的,還是黃一凡所說的,“是故弟子不必不如師,師不必賢于弟子,聞道有先后,術業有專攻,如是而已。”這更是超出了很多人的三觀。這看起來好像是否定老師,但實則,這卻更好的說明了老師的重要性。
是呀,正因為“聞道有先后,術業有專攻”,如果你要學哪方面。必有哪方面是你的老師。
這又是進一步的闡述了三人行,必有我師。
從學術上來看,許穎認為,這篇黃一凡所說的師說,絕對強于他的至誠如神。
畢竟,至誠如神太過于主觀,邏輯性有一點問題,而且太過于虛無,不太好評價。
但這篇他口述所說的詩說。卻是有理有據,有論點,有論據,有論證,簡直是一篇完美版的議論文。當然,只不過是文言文版的。可是,正是因為是文言文版的,更是其見功力。是故弟子不必不如師。師不必賢于弟子,這一類的話。即富有哲理,而且還有無比的文學性。
許穎本就是天才中的大師,大師中的天才。雖然只是聽了黃一凡的口述,但已經全部默記在心。當下,回到教師公寓,許穎便拿起筆。將黃一凡口述的“詩說”寫了出來。
香江某高級公寓。
一位剛出道的女歌手像水蛇一般的纏在了一位30歲左右的冷俊男子身上,雙手一邊亂摸,一邊喘氣連連,“風哥,短短幾篇文章就將香江那一些教授呀。講師,之類的給罵了。聽說,香江大學一位教授看了你的文章,氣得吐血了呢。”
“哼。”
冷俊男子冷哼一聲,“他們活該,如果當年不將我趕出香江大學,我也不會罵他們。”
“風哥,你真厲害,聽說當年你只讀了一年大學,就被香江大學趕出來了。哼,他們真是瞎了狗眼,也不看看風哥是什么樣的人。現在比比,有幾個香江大學出來的,能比得上我們風哥這么有才。風哥,我說的對吧。”
妖艷女歌手討好的看著冷俊男子,嬌聲說,“風哥,您可是號稱香江填詞第一人,這一次小蓮出道,可全靠您啦。”
“別亂說,香江填詞第一人可不是我。”
“風哥,您太謙虛了,那個余則群只是被媒體捧出來的,哪有多大的實力。我也看過他填的詞,沒有一點意思。還是風哥的詞好,要多華麗就多華麗,要多哀愁就多哀愁,您不是香江填詞第一人又有誰是。再說,這個余則群年紀一大把了,遲早某一天就要掛掉。等他一掛掉,到時候誰還敢說風哥不是香江第一人。”
“呵呵,小蓮是吧,你很會說話。今天晚上,看你表現嘍。”
捏了捏女子的下巴,冷俊男子命令說道,“去,將《香江報》拿給我,昨天有位小妞寫的文章挺好的。可惜呀可惜,實在是太嫩了。”
“是,風哥。”
妖艷女子心里大喜,小跑的走到書架旁將《香江報》給拿了出來。
“風哥,您坐著,我給您念怎么樣。”
“也行。”
閉著眼睛,冷俊男子坐在一邊。
“乘風,你本一介可造之才。我以為,十年時間早就讓你淡忘了當年,沒想到……”
妖艷女子也聰明,找到有關于冷俊男子的新聞,開口念道。
只是,這一開口,冷俊男子卻是說道,“誰的文章。”
“許穎。”
“許穎?”
冷俊男子很是奇怪,“許穎女士不是封筆了嗎,怎么還寫文章?”
“風哥,許穎是誰?”
“你不用知道,繼續念。”
“古之學者必有師。師者,所以傳道受業解惑也……”
“閉嘴,不用念了。”
還沒怎么開始,冷俊男子赫然站了起來,將報紙一把奪過,親自細看。
“乘風,我已封筆多年。這篇師說并不是我所寫,而是我一位學生口述。希望你看到這篇文章之后,好自為之。”
“好自為之。”
冷俊男子陰沉著臉。
好一個師者,傳道授業解惑。
好一個,是故弟子不必不如師,師不必賢于弟子。
許穎,十幾年不寫文章,還真是厲害。
你這一篇師說,倒是將我此前聳涌媒體所說的“恥于為師”給破得干干凈凈。
噗啦,一把將剛才的報紙撕爛,“叫我好自為之,當年香江大學趕我走的時候,你們這些大師去哪了。有一個出來給我求情的嗎,哼,許穎先生,以前我還很尊重你。沒想到,你也有虛偽的一天。自己寫的就自己寫的,還說自己學生口述,當我還是像當年一樣很好欺騙嗎?”
“風哥,消消氣。”
看到冷俊男子發這么大火,妖艷女子又是貼了過來,“風哥,那個許穎一看就是沒文化的人,還用文言文裝得自己很有文化似的。風哥,我這就去洗澡,晚上一定讓風哥舒服死的。”
說完,妖艷女子就要當場脫衣。只是,此時冷俊男子卻是一點欲望也沒有。看著眼前這位打扮惹眼,無比性感的女子,緩緩開口,“小蓮,你知道么,什么樣的人混娛樂圈最悲劇么?”
“什么人呀,風哥,小蓮不知道呢。”
“是花瓶。”
“花瓶?”
妖艷女子有些奇怪。
“是呀,無知的花瓶。”
點了點頭,冷俊男無比的感嘆了一句,“滾吧,今天我對你沒性趣。”
“怎么,還不滾?”
看著突然變臉的冷靜男子,小蓮一下子呆了。
過了一會,這才好像明白冷靜男子發火了,雖然還是不明白冷俊男子為何發火,但卻是嚇得臉色慘白,連連說道,“滾滾滾,風哥,我滾,您別生氣。”
轉眼,妖艷女子連滾帶爬的就此消失。
看著消失于眼前的女子,冷俊男子打開窗戶,看著香江大學的位置,卻是說道,“只是,今天的我,早已不是昨天的我。當年香江大學可以說趕我離開,就趕我離開。那也好,我就當面挑戰你們一下。看看你們教出來的學子,有多厲害。”(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