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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宓正在出神,旁邊的幾個貴女越發議論得起勁了。
一個貴女這時壓低聲音說道:“聽說,皇后娘娘手中就有那么一個可以讓肌膚瑩潤如玉的方子。皇后娘娘并無女兒,前陣子皇后娘娘的姐姐有意索取,也被皇后娘娘明白的拒絕了,只怕這個方子會傳承給未來的康王妃呢。”
這貴女的聲音一落,幾個貴女都轉頭看向鄭紋,一個個笑嘻嘻地對她說著“恭喜”的話。幾女就此事笑了一陣,突然的,一個圓臉貴女說道:“這樣一說,豈不是過個二十年,紋姐姐還像二八少女,我等卻成老婦了?”
這個時代的敷臉霜米分中含著大量鉛,長期使用讓人容易顯老。基本上,四十來歲的貴婦一個個都老相畢露,這貴女的話也不是無的放矢。
因此,隨著那圓臉貴女的聲音一落,眾貴女陡然想起這個現實,不由的,原本還對著鄭紋嘻笑取鬧的她們,一個個臉色微變,竟是笑容都勉強起來。
原本熱鬧的花園里,一下子變得安靜許多。這時,鄭紋一眼瞟到姜宓,連忙笑道:“大家都說什么呢?依我看啊,咱們的遺花公主才是最有福的,她的母親可是花蕊夫人呢。”
這時眾女也清醒過來,當下一個個順著鄭紋的口風朝著姜宓笑道:“對了,遺花公主殿下,要是你也有這類美膚的方子,哪怕郊果只有皇后娘娘手中那個的十分之一,我也愿意花萬兩黃金購買哦。”這個貴女卻不知道,皇后手中的美膚方子,就是傳自花蕊夫人,與姜宓手中的方子本是同一個。
接著,另一個貴女也笑了起來,“一萬兩黃金哪里夠啊?這可是傳承子孫萬代,可以讓家族的女兒永遠美麗動人的方子。我看它少說也值五萬兩黃金!”
“笨,咱蜀國建國才這么多年,五萬兩黃金哪里是隨隨便便能拿出來的?”
“可它也不只值一萬兩黃金啊……”幾個貴女顯然也不覺得窮得一度連飯也吃不飽的姜宓,會真得到花蕊夫人的什么遺產,一個個只是口頭上笑鬧著,注意力卻不曾在她身上。甚至,她們偶爾掃過了穿著不合身的華服,面容身段都青澀得不行的姜宓時,眼中還掃過了幾分輕蔑不屑。
而這個時候的姜宓,也如她們所料那樣只是笨拙的陪著笑,甚至談到這些女人無不趨之若鶩的美容手段時,還一副呆呆的走了神的樣子。
姜宓確實是在走神,她越是尋思著母親臨死前的言語,便越是肯定自家后山那棵大槐樹下埋著什么秘密。不過尋思了一會后,姜宓還是打消了馬上讓哥哥回去把它挖出來的想法。因為,她知道自己的身邊一直有許多眼目在盯著,這些方子既然連皇后的姐姐也求而不得,那就是價值連城之物,可不能草率行動引起他人注意了。
幾個貴女雖是相互打趣著,可剛才那一幕終是讓她們有了點隔閡,過了一會,那個圓臉端莊的貴女告辭離去,于是,鄭紋也順水推舟讓眾人都散了。
姜宓回到了廂房里。
她畢竟還小,心思也很簡單,又想了一會母親臨終前的舉動,尋思了一會還有什么遺漏后,便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姜宓是在一陣喧嘩聲中驚醒的,而姜宓洗沐后走出鄭氏別院后,一眼便看到眾貴女和公子們早就準備好了,一個個都衣袂翩翩的沐浴在漫天晨光下,準備著爬山呢。
看到姜宓,姜武連忙小跑著過來了,他笑呵呵地說道:“妹妹終于舍得起塌了?我還以為你要睡到中午呢。”
姜宓打量著一個個又精神又體面的貴女公子們,好奇地問道:“小成山上很好看嗎?他們怎么這么大的勁頭?”
姜武呶了呶嘴,小聲說道:“他們哪里是看風景?我剛才問過才知道,原來這九月重陽前后踏山訪景,也是這些權貴子女的相看方式……”轉眼他極小聲地問道:“宓兒,我依稀聽到有人說,康王殿下似乎相中了你……”
姜宓瞪了他一眼,小聲回道:“你放心,現在誰也不會真相中你家妹妹。”
姜宓這話一出,姜武不由一怔。他打量了一眼身材平板,面容青澀的小姑娘姜宓,又轉頭看向不遠處那群酥胸半露,身段嬌艷的貴女們,頓時覺得姜宓的話很有道理。
于是,姜武這大為贊同的表情,又引得姜宓黑了臉。
這時,康王到了。
今天的康王,身著一襲白色的武士服,行走之間長身玉立風度翩翩,引得貴女們目光灼熱。
而康王的到來,也意味著眾人可以動身了。于是,隨著康王率先朝著山峰爬去,姜宓老老實實地跟在眾人后面動了身。
小成山在成都的山峰中,算是比較高的,而且它風景奇秀,一路順著石階走去,姜宓看得目不暇接。
只是看著看著,記憶極好,十分擅長分析細節查漏補缺的姜宓,下意識的蹙起了眉峰。
又走了一會,正當姜宓若有所思時,突然的,前方傳來了一個貴公子傲慢的聲音,“你退后一些!”
那貴公子斥喝的正是姜武,就在姜宓緊走幾步尋了過去時,旁邊一個貴女有點驕慢也有點嬌氣的聲音傳來,“馮公子的話你沒有聽到么?你叫姜武吧?姜武,雖說你現在勉強成為貴族,有了與我等一起行走的權利。可是你應該有自知之明的啊。”這個貴女說這話時甚至可以稱得上很優雅,可她這話一出,姜宓便抿緊了唇。
她看一眼臉孔漲得紫紅的哥哥,連忙快走幾步沖入人群把他扯了出來。
而在兄妹兩人退下時,后面傳來了一陣笑聲,間中,有人說道:“還是遺花公主有自知之明。”
姜宓把姜武扯到后面時,姜武低著頭雙手一個勁的在抖。
這時,姜宓開口了,她沒有安慰他,而是壓著聲音,極輕極輕地說道:“哥,走
在前面不安全!”在姜武一怔,迅速抬頭看來時,姜宓一雙明亮的眼睛正警惕的四下看著,她小聲又道:“我們走慢一點,落后一點。這樣才能及時應對。”
見到姜武還是看著自己不說話,姜宓又小小聲地說道:“剛才哥在的位置最為危險,可那些人居然還在得意,還不想哥與他們走在一起。明明哥哥的武力最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