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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擇：
沉默了許久，隊長還是強行按下了心中的不安，對著托尼詢問了起來。
“你有什么辦法嗎，史塔克？”
專業的問題需要問專業的人士，才能得到最正確的解決方法。就好比在這個問題上，隊長就清楚，自己沒有那個能力去針對特拉斯克博士的技術去做些什么。不過他沒有能力，不代表別人也沒有這個能力。史塔克這個頂著天才科學家名頭的家伙就是一個他現在能夠指望得上的家伙。
“別看我！”不過面對著隊長的詢問，斯塔克卻是非常沒有骨氣地舉起了手，表示出來了自己的無能為力。“我最多也就是在電子機械、編程還有物理方面有些建樹。像是生物學上的問題，你問我和問一個普通的大學生沒有任何其他的區別。所以我覺得，如果你想要找人咨詢的話，布魯斯會是一個更好的選擇。”
“布魯斯嗎？”聽到史塔克提及這個名字，隊長的眼睛里卻是流露出一絲非常非常明顯的為難和忌憚。他看了看一直用眼睛盯著自己的托尼，才對著他沉聲說道。
“你應該知道的，他是一個危險人物。如果可能的話，我寧愿永遠都不會用到他。”
“嘿，你這話就說的有點太過分了。”瞪著自己的眼睛看了隊長一眼，托尼就用搖頭的表示了自己的態度。“我承認浩克是一個危險的存在，但是布魯斯可不是。事實上這個家伙的水平非常不錯，最起碼比我認識的大部分人都要強。甚至說我都不認為有多少人能在量子物理學和生物學上超過他。”
“這和學識沒有關系，史塔克。你應該知道，我擔心的不是布魯斯，而是當他不能在控制自己心里的另外一個家伙時的會發生的嚴重后果。一旦他接觸的太深，并因此走上正面戰場的時候，你覺得我們有能力阻止他嗎？”
“哈，真是可笑。我覺得你與其為這種還沒有發生的事情擔心，還不如盡快想想怎么解決眼下的這些麻煩才是正題。你真的覺得。在沒有布魯斯幫助的情況下，我們有辦法應對特拉斯克博士的研究嗎？”
臉上掛起了自己慣有的嘲諷笑容，托尼就一腳把問題當做皮球踢回到了隊長的腳下。而當隊長權衡了這兩個問題的嚴重性之后，他最終還是選擇了妥協。
“好吧。我必須承認。布魯斯的問題的確沒有你發現的問題重要。我可以允許布魯斯做這方面的研究，但是卻絕對不允許他擅自行動，尤其是在他有可能暴露出自己另一面的情況下。他的另一個人格的情緒波動越來越大，能不讓他出來最好就不要讓他出來。這是查爾斯教授的建議，我想你應該也同意這個觀點吧。”
“當然！”似乎是想到了自己被浩克當成玩具一樣摔打的黑歷史。史塔克臉上也露出了難堪的表情。“我只是讓他做個研究，看看能不能對特拉斯克博士的發明做一些針對性的預防方案。其實你不必要擔心我會做什么冒險的事情，在浩克的問題上，我和你是一致的。”
“但愿如此！”從霍華德身上學來的經驗就是絕對不要輕易相信他們這個家族的人。在這一點上，隊長也非常認真地貫徹在了托尼的身上。所以他在用目光稍稍給了他一些警告之后，就轉身向著門外走去。當然，在走得時候他還沒忘提醒這個輕浮的浪子一下。
“別忘了，晚上九點開始行動。我可不希望看到你再有什么遲到之類的問題。”
“放心，放心。這一次我不會再找什么大人物都會姍姍來遲的借口了！我是說，不會有任何的借口。”對著隊長的背影撇了撇嘴。托你一邊抱怨著一邊盤弄起了手里的一個小小的鋼筆。這種純手工的，用玳瑁和鉑金打造的鋼筆從某種角度上來說會是個不錯的禮品。用來送禮，不管送的是誰，都是絕對足夠的。
托尼已經做好了充分的調查，事實上他相信，一般人也不會知道，布魯斯。班納博士會有收藏鋼筆這種愛好。
而這種愛好對于他來說卻是一件好事。最起碼，對于拉近他和布魯斯之間的關系來說，這個小東西的作用就是非常必要的了。
找了個沒有人注意的空閑，托尼就走到了自己設在總部里的大型實驗室內。作為一個科研人員。在自己出沒的地方肯定是要有實驗室的，這已經可以說是一件必備的設施。而對于實驗室的存在，不僅僅是他，同樣有著科學家身份的布魯斯也是非常樂意接受。
能在學術上走到他們這個程度的人。大都是真心熱愛這個行業的人。所以布魯斯和托尼從某種角度上來說是完全一樣的人。也正是因為這個，托尼才知道該怎么才能找到他。
對于布魯斯。班納來說，如果可以選擇，他并不愿意接受現在的這種生活。他寧愿和以前一樣搞搞學術研究，和自己心愛的女人一起共渡一段美好的時光，也不愿意加入到復仇者中。去做一個什么所謂的超級英雄。但是這由不得他選擇，自從他的身體里有了浩克之后，他就再也不可能去過自己想過的生活了。
他需要為浩克所做的一切負責，同時他還肩負著控制浩克，防止他對這個世界造成破壞的使命。盡管這不是他樂意的事情，但是卻是他必須去做的事情。因為他還沒有拋棄自己的良知，所以他只能這么繼續堅持下去。
而能做到哪一步，他自己心里都沒有一個確切的答案。
復仇者只是他現在的一個選擇，因為對于他來說，只有復仇者聯盟才能幫助他實現自己的目標。不論是保護人類，還是那些替浩克贖罪的事情，都只有在這里才能獲得一個比較清楚的答案。
不過，他并不想以浩克的身份去做這些事情。而更想以布魯斯。班納的身份來做這種事。就比如現在，他就在忙著準備自己能用到的信息，希望能在關鍵的時候給他現在的隊友們提供一些幫助。
而就在他剛剛忙到一定階段的時候，托尼卻是突然推開了實驗室的大門，走了進來。
“布魯斯，我就知道你在這里！”
“怎么，你有什么事情找我嗎。史塔克先生？”
也許是察覺到了他們這伙人對于自己的忌憚，布魯斯對于他們也并不是顯得非常親近。除了小蜘蛛和詹妮弗以外，不論是對于隊長，還是對于史塔克亦或是其他的某些人。他都是使用的敬稱。而敬稱，從來都是一種距離的象征。
“別這么客氣，布魯斯。我可不是什么需要客套的人。”擺了擺手，托尼就走到了布魯斯的邊上，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對著他輕聲笑道。“你直接叫我托尼就行了。要知道。在這個隊伍里，我們兩個才應該是最有共同話語的類型。畢竟從學歷上來說，我們兩個才是同一階梯的。至于其他人……，呵呵！”
托尼的這句話明顯是用來表示對某些在這方面沒有才能的人的鄙視，但是他剛說完，布魯斯就搖了搖頭，實誠地對他說道。
“其實并不是這個樣子的，史塔克先生。據我所知，娜塔莎小姐就精通二十多個國家的語言，同時還是瑜伽和柔道方面的頂尖選手。而且詹妮弗也是常春藤學院畢業的法學精英。就算是還沒有踏入大學的帕克。現在的基礎也打得非常牢靠，可以想象，他未來一定會是個非常出色的物理學家。”
“叫我托尼！”再度強調了一下，托尼就走到了他的對面，正視著他說道。“好吧，好吧。我知道，我知道。這些我都知道，你不用給我解釋這些，而且我相信你也應該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布魯斯，我們是一類人。對于我們這類人來說，科研才是最關鍵和重要的問題不是嗎？”
“史塔克先生。我……”剛剛開口就被托尼用眼神打斷的布魯斯只能改口，換了個稱呼繼續說道。“好吧，托尼。我知道你的意思。不過你和我說這些有什么含義嗎？我并不認為你這么突然地找到我，是為了和我說這些。你的時間還沒有那么不值錢！”
“當然，我的時間非常值錢。但是要看對誰，如果是對朋友，再珍貴的時間也是可以浪費的。而你，布魯斯。我認為我們會將會成為一對朋友，非常好的朋友。”
“那我還真是受寵若驚啊！”用帶著些許疏離的笑容回答著托尼，布魯斯已經用自己的態度非常明確地表達出了對他的回復。這是在托尼意料之中的事情，所以他沒有任何著惱的意思，只是笑了笑就繼續對著他說道。
“我知道你心里可能還是對我有些戒心，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證，我對于你真的沒有什么壞心思。我真的只是想和你交個朋友，畢竟在這個地方，能在高層科研領域有所建樹的，也只有你和我了。”說到了這里，他也知道現在說這些是沒有什么用途的，所以他立刻把話題轉回到了正題上。
“好吧，這件事情暫時壓后。我先和你說說正事。這是一些我找到的資料，我想問問你的看法。”
說完，他就把自己給隊長看過的資料再度放到了布魯斯的面前。而這，理所當然得受到了布魯斯的重視。
和隊長對結果的重視不同，布魯斯更重視的顯然是其中的那些文獻。他看著特拉斯克的論文，眼睛里已經開始散發出明亮的光芒。那是見獵心喜的光芒，是求知和智慧的光芒。幾乎不需要托尼解釋什么，他就已經激動不已地低呼了起來。
“這是特拉斯克博士的變種人基因序列分析詳解嗎？真是天才一樣的見解，如果他肯把這些東西發到學術雜志上去，我可以肯定，諾貝爾一定有他的一份。”
“我也是這么想的！”看著布魯斯露出了這幅表情，托尼笑的更開心了。拉近關系的方法有很多種，眼下這種也是可行的方式之一。有些人就是那么單純，單純的你實在不好意思用什么太過激烈的手段。
就像這樣，只是一份文獻，就無形地拉近了兩人的關系。那么可以肯定，只要自己拿出來接下來要給他的東西，他們之間很快就有形成特殊的友誼。
想到了這里，托尼的臉上掛起了狐貍一樣的笑容。未完待續。二五零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