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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茫沙漠中,綠洲如同一粒粒寶石點綴其中,沿著雪山的下游分布著,仿佛掛巍峨雪山西面的珍珠項鏈一般,秦淵穿過沙丘,跟著裝甲車的輪胎痕跡,在傍晚時分,終于來到了最近的一處綠洲中,現代化的進程已經大大改變了綠洲的面貌,高聳的大樓,現代化的道路,從滿是風沙的綠洲邊緣延伸進去。
秦淵一路走進去,整個邊境城鎮仿佛無人把守一樣,秦淵這幅軍容就這樣大搖大擺的進入到腹地當中,根本沒有人出面阻攔,倒是有不少衣著暴露的女子已經開始在小街小巷當中瞪著綠色的瞳孔,在濃妝艷抹的臉上堆出嫵媚的笑容,引誘著過往的路人。
行進到了一處破舊的檢查站門口,秦淵面前的輪胎印終于消失,翻過圍墻進入其中,秦淵看著停靠在門口的裝甲車,悄無聲息的走過去,將車門打開,鉆了進去,隨便檢查了一下,換了一套衣服后,便走了出去,到了檢查站的外面,還沒有進去,就聽到一陣瓷器破碎的聲音傳來:
“混蛋!你們是干什么吃的?竟然什么都沒有給我帶回來,你當我們陳家養活你們是用來放水的不成?對面的檢查站怎么被我們毀掉的,你們這個破檢查站也一樣不在話下,快!活要見人死要見尸!現在立刻給我去把尸體拖出來!這件事情必須要宣揚出去,不然的話,二少爺那邊沒完,懂嗎?”
“可是,這是我們的邊境啊!出現這種事情,到時候上面追究下來……”
烏里揚諾夫的聲音帶著些許驚恐,話還沒說完,就聽到一聲槍響,秦淵趕忙將腦袋伸進去一看,只看到一個滿臉橫肉的胖子坐在辦公室的正中間,手里的左輪手槍還冒著白煙,面前的烏里揚諾夫渾身冷汗直冒,翻動著自己的死魚眼,轉身對著自己噤若寒蟬部下怒吼道:
“還愣著干什么?給我出去!把那些倒霉蛋的尸體拖回來,交給他們!”
“是!”
眾人齊聲答應,轉身就要出門,秦淵一個飛身,沖到裝甲車前,鉆進駕駛室,等到烏里揚諾夫鉆進裝甲車,就看到一柄寒光粼粼的手槍已經頂到了他的脖子上:
“那個人是誰?”
秦淵低聲對著烏里揚諾夫問道:
“這件事情和你無關,你只要告訴我他是誰就行了!”
“都說你們華夏人好欺負,看來并不是這樣的!”
烏里揚諾夫無奈的聳聳肩,對著秦淵低聲道:
“這就是讓我們去把你帶回來的人,不過這里是我的檢查站,不能發生血案,懂嗎?”
“明白!”
秦淵點點頭,反手給了烏里揚諾夫一槍托,將他砸暈在駕駛室,走出門將裝甲車中的眾人鎖在車中,拎著手中的沖鋒槍就走進了檢查站當中!
“怎么又回來了?”
辦公室里面的胖子聽懂門推開的聲音,站起來走到門前,剛把腦袋伸進去,就看到一個黑影沖擊來,秦淵反手就把他按在了墻上,順手將他的衣領用匕首劃開,看到里面流出來的白色藥水,冷笑道:
“果然還是塞上陳家的人啊,說說吧,誰派你來的!”
“你……你是誰?”
胖子一愣驚恐的你看著秦淵,用顫抖的聲音低聲說道:
“我可沒見過你啊!你是誰?”
“我是誰并不重要,你只要給我說實話就好,不然的話,我讓你生不如死,懂嗎?”
秦淵冷冷的說著,胖子的身形一陣,趕忙答應,秦淵將匕首頂住胖子的腰間,冷聲問道:
“我們邊境的哨所到底是怎么回事?誰干的?”
“我……不知道……”
胖子的話還沒說完,就感覺自己的耳朵猛地一涼,緊接著,一股劇痛頓時竄了出來,鮮血如同泉涌,頓時噴滿了整個墻壁!
“啊!”
殺豬般的慘叫聲從胖子的嘴里面傳出來,秦淵的聲音帶著怒意,繼續說道:
“剛才你和烏里揚諾夫說的話我可是聽得清清楚楚,你最好說實話,不然的話,呂太后怎么對付戚夫人,我就怎么對付你,懂嗎?我們哨所的人不會白死,明白嗎?”
“這……”
胖子捂著鮮血直流的耳朵,驚恐的看著秦淵那雙怒意如同火燒般的眼睛,低頭沉吟了一會兒,低聲道:
“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不然的話,我是不會說實話的!”
“不就是幫助你隱姓埋名嗎?快點說!這種要求我答應!”
秦淵急吼吼的說著,胖子的臉色微微一變,忽然伸手一把推開秦淵,伸手拉開自己的衣衫,露出綁在腰間的一整排炸藥,剛要拉開引線,就感覺自己的臉色一黑,整個人就昏了過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老陳家養的都是烈士不成?”
秦淵無語的看著地上的死胖子,伸手從旁邊的儲水器當中舀出一盆水,對著昏睡在地上的胖子甩了下去,不一會兒,夾雜著失去右耳的疼痛,渾身綁滿炸藥的胖子暈暈乎乎的睜開眼睛,看著秦淵那雙冰冷的雙眼,身形猛地一晃,忽然大聲痛哭起來:
“秦英雄!求你放過我吧,我三歲的女兒還在陳家的老宅被羈押著呢!我要是透露出任何一個字,我就再也別想見到我那可愛的小女兒了!你放過我吧!這件事情我真的沒有參與,是陳家的事情,你這么厲害,找他們就好啊,何苦為難我呢?”
“因為你知道實情。”
秦淵聳聳肩,默然的看著面前的死胖子,剛才的話雖然可信度很高,但是想起照片中被虐殺的邊防軍戰士,秦淵還是狠狠心,拿著手中的匕首,在胖子的面前比劃著說道:
“請你想一想,如果是你的兒子,你的丈夫,你的父親,從此身首異處,慘遭虐殺,你看到這樣的情況會是什么想法,你覺得你可憐,那些死去的人難道就不重要嗎?那些邊防軍都是活生生的人,他們的感受你想嘗嘗嗎?冤有頭債有主,那幾個襲擊我的混蛋已經被我消滅了,我已經通知人過去將他們的尸體帶回去了,你現在說實話,也未必會被人發現,懂嗎?”
“難道傳說中的重要人物就是你?”
那胖子猛然間一愣,滿眼的不可思議:
“那東西可是機密的生化武器,你竟然抵擋住了?”
“這不重要!你完全可以把責任推給那些死去的混蛋們,明白嗎?”
秦淵循序善誘的說著,面前的死胖子眨巴者自己的小眼,似乎下定了決心,對著秦淵低聲說道:
“其實我是二公子派來的,來的目的就是要給大公子難堪,不知道從哪里來的消息,大公子知道你會來到邊境的葫蘆谷,便布下了埋伏,說是要把一個重要人物給消滅掉。二公子讓我來,就是通知烏里揚諾夫來襲擊他們,把他們抓回來,給大公子一個丟人顯眼的機會!”
“哦,你好像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哦!”
秦淵默默的看著面前的胖子,手中的匕首翻飛如同飛燕,面前的胖子低頭一愣,趕忙擺手說道:
“不不不!您想多了!那個邊檢站絕對不是我們干的,我們只是走暗道的人,根本不需要鬧這么大,這個邊檢站被端了,我們的壓力也很大的,剛才的話只是嚇唬他們而已啊!”
“我要的只是答案,至于你們是怎么想的,我是不關心的!”
秦淵的耐心正在一分一秒的消逝,躺在地上的胖子咬咬牙,方才說道:
“是粟特人!我只知道是粟特人干的,至于他們為什么要對那些可憐的邊檢戰士那么狠毒,我們就不得而知了!只知道,那些邊防戰士好像有次越界巡邏發現了一個杯子!”
“嘭!”
硝煙的味道彌漫在秦淵的口鼻中,秦淵抬起頭來,一柄獵槍正對著自己的腦袋,看著地上已經躺在血泊當中的胖子,秦淵心中一涼,到現在,自己都不知道這個死胖子的名字是什么。
“你,把尸體清理干凈,待會兒契科夫將軍要來!”
一個穿著灰黃色軍服的女人看了一眼蹲坐在地上秦淵,收回手上的獵槍,轉身就走出了房間!
“額……”
秦淵低頭看看自己身上的軍服,恍然大悟的點點頭,趕忙起身將面前的胖子的尸體拉走,急匆匆的走到庭院中,就聽到轟隆隆的馬達聲響起,秦淵看著一隊坦克竟然大搖大擺的開進了檢查站,一個戴著頭盔的準將從坦克中走下來,對著秦淵敬了一個鄰國的軍禮,看著秦淵這張陌生的臉龐,疑惑的說道:
“烏里揚諾夫人呢?怎么沒見到他啊?你是誰?”
“報告將軍,我是烏拉米爾,剛來的新兵,烏里揚諾夫上尉帶著大家出去了!”
秦淵淡定的敬禮,平靜的回應著,從坦克車上走下來的契科夫將軍淡然的點點頭,一揮手,對著旁邊一身軍服的女軍官說道:
“蘇爾瑪利亞,去把那三個入侵者給我帶來,交給這位新兵同志關押起來,剛才我們的衛星鎖定在這個地方的他們的同伴,你解決了嗎?”
“報告將軍,這位英勇的新兵同志已經將他的一只耳朵切下來了,我用槍擊斃了他!”
蘇爾瑪利亞大聲答應著,秦淵微微一愣,目光穿過面前的坦克,注視到了不遠處的裝甲車,那里面,自己的耳麥應該還在工作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