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那拳頭自然也就碰到了地上,然后在地上炸出一個巨大的坑,隨后狂暴的力量反沖,將草帽男震得吐血倒飛出去。
秦淵靜靜看著躺在地上,艱難想要爬起來的草帽男。
“地花……”
啪嗒!
草帽男終究是躺在地上,昏倒過去。
秦淵看著暈倒的男人,懶得理會他,而是轉身走進了旅館。
他沒有要求那些人給他房間,而是坐在椅子上休息。
剛才他出去的時候,見到了一輛車,是剛才那那些人報車鳴時,沒有說的一輛車。
看樣子應該是住在這里那人用的。
那車巨大無比,好像是一個野獸般趴在地上。
若是比大,那恐怕是比不過秦淵的悍馬。
但若是說比兇,絕對可以輕松碾壓秦淵的車。
派拉蒙掠奪者!
世界上號稱是最兇悍的一款車,華夏應該是絕對禁止通行這種,半莊家式的車。
秦淵相信,敢開這種車上路的人,絕對不是能隨意招惹的。
雖然他現在實力強悍,能不惹麻煩就不惹,畢竟是犯不著的事。
可是他不想招惹別人,別人卻來招惹他。
就在秦淵閉幕休息的時候,一聲聲清脆的腳步聲卻從樓上走下來。
那是一個女人,身穿性感旗袍,腳下穿著大概十厘米長鞋跟的高跟鞋。
女人不高,但恰好是在性感和蘿莉之間的標準分界線,而且她的身材也是異常火爆。
凹凸有致。
女人將頭發盤的極其漂亮,好像是一只沖天而起的鳳凰,卻被中間插著的釵子給阻擋住了。
現在極少有女人帶釵子,因為很難駕馭。
此時這個女人帶著釵子,卻是天然匹配。
原本作勢欲飛的鳳凰被攔住,就好像是她華貴的氣質被抹去一些,取而代之的是溫婉。
秦淵感應到那個女人走到了自己面前,當即睜開眼睛,有些疑惑:“請問……”
“請問你是秦淵嗎?”女人搶先問道。
秦淵點點頭,然后又想說話,誰知道女人卻突然臉上一喜:“既然如此,那跟我上樓吧?”
“上樓?你認識我?”秦淵有些意外。
女人點點頭:“忘了自我介紹,我叫新井文慧,你叫我文慧就好。”
秦淵驚訝的打量著這個女人,竟然是倭國人?
見到秦淵驚訝的表情,女人卻笑道:“怎么了?你瞧不起倭國女人?”
“不是,我只是好奇我不認識你,為什么你要帶我上去。”秦淵疑惑道。
“嘿嘿,我仰慕你很久了,所以想請你上去說說話,可以嗎?”女人笑著說道。
見到女人還算誠懇,秦淵也覺得自己在拒絕就矯情了,正好還能蹭個房間睡。
秦淵在眾多男人羨慕和女人不屑和嫉妒的眼神中,上了樓。
來到了拐角的房間之中。
秦淵進去之后,這才發現,里面空無一人。
“你是自己來的?”秦淵疑惑的問道。
“還有我的保鏢,剛才被你打暈了。”新井文慧笑著解釋道。
秦淵有些尷尬:“咳咳,是他要挑戰我的。”
“沒關系,失敗者就是廢物,我從來不會為了廢物去得罪一位強者。”新井文慧毫不客氣的說道。
秦淵聳聳肩:“說實話,我也才失敗不久。”
“我知道,不過你到底還活下來了,而且還保存下大部分的實力!”新井文慧眼中有些莫名的光彩。
秦淵看著她坐在自己不遠處,雙手雖然并在一起,但旗袍側邊的開叉,卻讓她雪白的大腿完全裸露出來。
秦淵看著那雪白的大腿,雙眼很是清澈,沒有半分的**。
新井文慧羞澀一笑:“秦先生很喜歡我的腿嗎?”
說著,她還故意翹起二郎腿,露出了一些不該露的東西,但是又看不清楚。
秦淵沉默片刻,忽然說道:“你打算什么時間動手,現在已經是半夜了。”
新井文慧捂著嘴輕笑,“秦先生還真是猴急啊!”
雖然這么說著,但她還是拋了個媚眼。
秦淵嘆息一聲:“你的戲份太多了,有些假。”
新井文慧的笑容僵住,有些不自然的說道:“秦先生這話是什么意思?”
“你應該明白,我晉升到地花境了,我對于殺氣很敏感的,而且還有搜索能力也不弱,所以剛才我就發現你了,你不該下來的。”
秦淵淡定的說道。
新井文慧的臉先是變得慘白,隨后慢慢地便會原來的顏色,然后越來越紅。
好像是憤怒。
“秦淵,你的父親殺了我的父母,你就該死!”新井文慧憤怒道。
秦淵點點頭:“為父報仇,沒錯。”
新井文慧見到他這么淡定,而且剛才他和草帽男的比武,也讓新井文慧知道自己正面攻擊絕對沒有半點機會。
所以她才可以打扮了一下,想要勾引秦淵,誰知道他早就看穿了自己。
“你是地花境又怎么樣?我已經在這房間下了毒,你吸收了這么多的毒,只要敢運功,一定會死的比我大哥還慘!”
“忘了告訴你,我百毒不侵。”秦淵淡然說道。
聽到這話,新井文慧的臉色再次變得慘白,一時間顯得有些無助。
不過隨后,她沖到床邊,抽出一把手槍,然后沖著秦淵的頭打過去。
子彈飛射,將旅館的墻壁打出一個洞,但是秦淵并沒有受傷。
新井文慧想要開第二槍,可是她的手卻無論如何也扣不動扳機了。
秦淵靜靜地看著新井文慧:“你知道地花境掌握了土系力量是什么道理嗎?”
心境文慧沒有回答,只是死死的盯著秦淵,眼神里充滿了怨毒。
秦淵苦笑:“好吧,你大概是不知道的,要不然不會過來刺殺了。
地花境,可以掌握屬性的力量,大概意思就是我現在可以通過調和身體的五行能量形成的磁場,然后震動外界一直不斷微變化之中的磁場。
也就是說,我已經掌握了類似于法術的東西,雖然這并不是法術,法術也不存在。”
新井文慧冷冷的看著秦淵:“你跟我說這些干什么?”
“你大哥沒死,他只是暈過去了,但是我想知道是誰讓你們來這里的?”秦淵疑惑問道。
新井文慧冷冷一笑,然后扭過頭去,不在說話。
秦淵也不生氣,隨手彈出一道內力,將新井文慧手里的槍打落在地,然后上前解開了她的旗袍。
“挺漂亮的,如果我把你和你大哥放在一張床上,幫你們做點什么,你們應該不會介意的吧?”秦淵平靜的問道。
新井文慧一直冷笑,根本不說話。
秦淵聳聳肩,然后直接將女人放在床上,隨后他跳下樓,將那個躺在地上的草帽男扛起來,來到了樓上。
“他現在意志模糊,但是我有辦法催動他的**,你要看看嗎?”
新井文慧看著秦淵那平靜的表情,卻覺得這個家伙簡直就是個惡魔!
不過秦淵卻不這么覺得,畢竟還沒動手呢。
新井文慧不說話,秦淵干錯的脫光了草帽男,連內衣都沒留。
銀針在男人下體扎了幾下,就見到草帽男的身體快速出現了反應。
秦淵將草帽男放在床上,然后看著已經變了臉色的新井文慧:“在給你一次機會,說是誰派你來的,要不然你可以幫你們完成這項活動的。”
“你父親殺了我……”新井文慧依然堅持是這個理由。
秦淵卻一把扯下了新井文慧的內衣,然后在她劇烈的掙扎之中,抱著她,站在了草帽男的身上。
“只要我把你摁下去,你就成你哥哥的女人了,想不想試試?”秦淵看著新井文慧問道。
新井文慧的臉色已經極其驚恐,雖然她是倭國人,但也接受不了兄妹做這種事。
可是如果說出來是誰派自己來的,那她和草帽男絕對比現在更慘,或者說是生不如死!
秦淵搖搖頭,然后按著女人的肩膀,讓她坐下去。
干澀撕裂的痛苦,讓女人美艷的臉龐變得很是猙獰,整張臉皺在一起。
而他身下的男人,也是有些難受。
秦淵面無表情的看著新井文慧:“再不說,我就找人來拍照了。”
聽到這話,新井文慧一臉怨毒的盯著秦淵,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只是秦淵從未有過動搖。
終究,新井文慧還是嗓子干啞的說出了一個名字。
萬毒宮。
秦淵心中了然,然后轉身離開,不在理會新井文慧。
新井文慧卻突然喊住他:“能告訴我,你是怎么看出來的嗎?”
“直覺吧。”
秦淵隨口扔下一句,然后走出了房間。
在他離開之后,新井文慧艱難的起身,一瘸一拐的下床,拿起槍打算去樓下殺幾個人,然后誣陷給秦淵。
可惜,就在她剛剛拿起槍之后,卻發現不知道何時,那把精致的手槍,已經失去了扳機。
秦淵離開了房間之后,眾人都以為他是完事了,紛紛羨慕不已。
不過他卻只是上車,然后離開了。
在這里睡一夜不是什么大事,但還是小心一些比較好。
“萬毒宮,這么快就盯上我了嗎?”秦淵冷笑一聲,隨后繼續趕路。
因為剛才的折騰,秦淵睡意全無,此時也懶得再去服務區休息了,干脆開車上路。
所幸,兩地間隔的距離,只需要十幾個小時。
若是秦淵著急,這個時間至少可以縮短一半,但是他還想沿路多看看,所以也就沒加速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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