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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宣微微一笑,然后上前拍了拍王小豐的肩膀:“這段時間辛苦你了,接下來的事情交給我吧。”
“可是……”王小豐生怕秦淵怪罪下來。
可是還沒等他說完話,衛宣就拿起電話,撥通了封如山的電話:“通知所有媒體,我要開新聞發布會。”
封如山接到衛宣的命令,也是一陣猶豫。
不過隨后衛宣卻說道:“告訴所有人,全力反擊!”
封如山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是他相信衛宣不會無緣無故的出現,所以按照他的吩咐做了。
隨著衛宣的這句命令,守著不夜城的那些秦皇門弟子,忽然間一反之前的懶洋洋,而是直接沖進了不夜城的大廳。
然后在不夜城刮起了一陣風暴,平靜下來的時候,不夜城的大廳之中,出現了至少十幾個服務員。
“這些人是何家的奸細,送交工商局管理,就說這些人不正當競爭,然后去法院起訴何家!”
保安隊長冷漠道。
不夜城之中的眾人都是吃驚無比,可是此時五行塔之中的眾人,更是驚訝不已。
被強行關在那里每天做實驗的醫生則是被眾多的武者抓走,然后強行帶出了紫禁城,來到了仁濟醫院。
已經屬于蘇家的仁濟醫院中,于淼淼正在辦公,聽到門衛的匯報之后,當即冷漠道:“放那些人進來。”
而后,這于淼淼再次撥通了一個電話:“老于,開始吧!”
一聲令下,醫院之中正在治病的十幾個醫生被替換下來,甚至于手術臺上的醫生都被臨時替換。
而那些被替換下來的醫生,和從地下城壓來的那些醫生一起,被送到了仁濟醫院的院子之中。
于淼淼就站在自己辦公室的陽臺上,冷艷的連上滿是淡漠。
隨后,仁濟醫院的擴音喇叭之中傳出了一個冷漠的聲音:“王大竹,梁鑫,蘇摩,李峰……”
站在院子之中的那些醫生名字一個個的被念了出來。
就在眾人都驚訝的看過來的時候,醫院的擴音器終于念完了名字,隨后卻更加冷漠的宣判:“這些人已經被確定為是其他勢力派來的奸細,將要被送上法庭審判!”
江海市。
葉云曼正焦頭爛額的坐在辦公室中,忽然間她接到了一個電話。
“是葉總經理嗎?”電話那邊的聲音很是恭敬。
葉云曼卻有些疑惑,因為他覺得這個聲音有些熟悉,似乎是在哪里聽到過:“我是,請問你是……”
“我是甄育成,誣陷不夜城偷稅漏稅的工商局和稅務局局長已經全部被撤職,還請對這段時間的誤會見諒。”
葉云曼突然愣了,她忽然間想起這個聲音的主人是誰,是她來江海市求見過的甄育成。
也就是江海市新上任的市長。
“可……這是怎么回事?”葉云曼滿心疑惑。
甄育成卻只是輕笑道:“沒什么,祝不夜城生意興隆!”
說罷,那邊掛斷了電話。
守護家族,易家。
此時易家的家主易萬空,正帶著易家十個劍龍衛趕向易紅月的房間。
“小月月,跟我出去看打架了!”易萬空笑瞇瞇的說道。
易紅月卻冷哼一聲:“打架?難道你還敢把那些堵著大門的家伙打走不成?”
“打走是不可能了。”易萬空依然滿臉笑容。
易紅月卻是冷哼一聲,顯然早就料到了。
但是易萬空緊接著的一句話,卻讓她吃驚不已。
“堵著我易家的大門這么久,若是不殺了他們,我易家還怎么立足?!”
易萬空的聲音之中滿是殺氣,他身后的劍龍衛也都臉色堅毅。
吱呀。
大門開啟,易紅月一臉吃驚的看著易萬空:“爺爺,你真的要殺了他們?”
“嘿嘿,當然!”易萬空溫柔的看著易紅月。
何家。
何憂安坐在上位,靜靜的喝著茶,司馬云溪和錢興財就坐在一邊。
而在這三人身邊,還站著一個眼鏡男。
薛大富。
司馬云溪得意的看著薛大富,隨后輕輕敲敲桌子,然后得意的吩咐道:“小富啊,來給大爺我倒杯水!”
薛大富一臉謙卑的過來倒水,然后在小心翼翼的退回去。
不過這次他退回的位置卻不是司馬云溪的身后,而是來到了錢興財的后面。
“老錢啊,聽說你的女人身體不好?”何憂安似有所指的問道。
錢興財點點頭:“已經走了。”
何憂安挑眉,隨后想到錢興財的身份,終究還是表示了一下自己的歉意:“抱歉,我不知道。”
“沒關系。”錢興財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
司馬云溪嘆息道:“錢兄不必在意,你這種身份想要什么女人得不到?
而且這華夏多美女,到時候讓何家兄弟給咱們找一個不就好了?”
錢興財微微搖頭:“沒機會了。”
司馬云溪一臉意外:“為何?”
還沒等錢興財回答,何云秀就突然從門外沖進來,一臉憤怒的將一份報告摔在了司馬云溪旁邊的桌子上:“為什么?!”
司馬云溪錯愕,抬頭看著何云秀:“怎么了?”
何云秀氣的七竅生煙:“怎么了?你為什么花了家族大半的資金去購買一個垃圾股票?”
司馬云溪有些詫異,然后低頭看著報告,發現那赫然是之前他簽署的一份報告。
報告是薛大富給他的,當時的說法是這家公司的股票一定會大漲。
而且司馬云溪也徹查過那家公司,發現那家公司是一個蓬勃的公司,確實正在急速上漲之中。
何云秀見到司馬云溪還是一臉不解,如何還不明白,當即看著薛大富說道:“是你搞的鬼?!”
薛大富點點頭:“那家公司其實真的挺好的,不過在昨天我舉報了他們的老板偷稅漏稅,還睡了某位高官的老婆。
所以這家公司就在昨天宣布倒閉,然后老板攜款潛逃了。”
司馬云溪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那家公司倒閉,那他們買的股票就成了一堆垃圾。
這在股市上都是極其少見的,但是有了薛大富這樣一個金融王子在,就不是問題。
就連何憂安也是臉色陰沉下來:“虧損了多少錢?”
何云秀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家族三分之一的資產都被砸在這股票上了!”
何憂安雖然臉色變得很是難看但總算還能接受,畢竟只是家族三分之一的財產,有新世界的支撐,這些錢很快就會回來的。
但誰料到,就在司馬云溪也送口氣的時候,何云秀的手機忽然響起來。
嘎吱,嘎吱。
何云秀不斷的捏緊手機,額頭上的青筋也一根根的凸顯出來,眼睛也不斷的變紅。
“混蛋!”何云秀陡然怒罵一聲,然后將手機摔在了地上。
看著那破碎的零件,何憂安眉頭緊緊的皺起來:“怎么回事?”
何云秀雙眼死死的盯著淡定的薛大富:“是誰給你的權利,竟然讓你能調查何家的收入狀況!”
薛大富淡定的指著司馬云溪:“司馬先生,他的電腦可是很輕松的就被我打開了。”
司馬云溪臉色變得難看:“怎么回事?”
“沒什么,我舉報了那家公司的同時,順帶舉報了何家,還有天武殿勾結外境勢力,企圖破壞華夏市場!
如果我時間計算沒有失誤的話,現在全華夏的金融精英和那些著名的憤青,應該都接到我的通知。”
薛大富簡單解釋了一些。
憤青對于華夏公司勾結外境勢力,打壓自己國家的經濟,一直是很痛恨的。
所以那些人將會做什么誰也猜不到。
是打砸搶,還是直接偷襲何家的女人?
何云秀知道,何家完蛋了,光是憑借這些東西,就足夠何家的半邊江山倒塌!
憤怒的司馬云溪也是吼道:“薛大富,你就不怕我殺了你的母親嗎!”
“我是孤兒。”薛大富突然咧嘴一笑,笑的很是開心。
司馬云溪一怔,然后不敢置信的問道:“那那個女人是……”
“是一個死刑犯,她當初殺了自己的丈夫和孩子,結果逃脫了法律的懲罰,不知道幸運還是不幸,那個場面被我看到了,并且留下了證據。
所以她就成了我的母親,一直以來我給她錢,給她房子,甚至于給她想要的一切。
但是在我需要有家人的時候,她也要站出來。
畢竟,若是讓別人知道我很看重親情,就會避免別人直接傷害我。
就算是抓了那個女人威脅我,我大不了也就是付出一些錢,但關鍵時候還是能救命的不是?
我們配合了很久了,原本只是想要利用一下黑社會那些傻13,沒想到卻逮到了你們。
我想,要不是那個女人的存在,你們認為能威脅我,就不會留下我的命了吧?”
薛大富一直得意于自己這個舉動,司馬云溪卻已經憤怒到了極致:“我要殺了你!”
說罷,他拿起桌子上的茶杯,想要砸薛大富。
可是那滾燙的茶杯飛過去之后,卻被錢興財接住,然后狠狠的扔回來。
茶杯砸破了司馬云溪的臉,同時也砸碎了他的鼻梁骨。
“你……”司馬云溪一臉吃驚的看著錢興財,連臉上的疼痛都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