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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秦淵走過來,伍世昭直接嚇得趕緊逃竄,熟知秦淵輕輕一伸手就把他給拎了起來。
“快放開我,要不然我真的會叫保安過來,到時候后果會非常嚴重。”伍世昭在秦淵的手上不斷掙扎著。
從剛才秦淵的話中,伍世昭就已經猜到秦淵想要干什么了,當然想要拼命反抗。
“如果你不乖乖合作的話,我保證后果也會非常嚴重。”秦淵眼睛一瞇,眼縫之間透著一股狠厲氣息,伍世昭整個人頓時如同戰斗失敗的攻擊,垂頭喪氣,不敢再繼續掙扎。
“你到底怎樣才肯放了我?我可以給你很多錢,,一萬,我給你十萬塊,這件事就當做什么都沒有發生,如何?”伍世昭知道對秦淵不能硬來,只能委曲求全說道。
一萬塊在伍世昭看來,對于一個學生已經是很大一筆金錢,所以他企圖通過這樣來息事寧人。
秦淵微微搖頭,然后伸手拽住他的衣領,微笑著說道:“如果你自己不脫衣服的話,要我親自來,可沒那么溫柔,你最好考慮清楚,脫還是不脫?”
伍世昭看著秦淵那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差點就把膽子給嚇破了,趕緊二話不說,把身上的西裝外套給脫掉,露出一個渾圓的大肚子,好像五六個月的孕婦一樣。
秦淵鄙夷地看了伍世昭一樣,然后說道:“繼續脫。”
伍世昭一咬牙,不得不遵從秦淵的意思,再次把身上的襯衫和褲子都脫掉,只剩下一條短褲衩。
秦淵一看到伍世昭那條粉紅色的短褲衩,頓時覺得內心一陣惡寒,一個四十多歲的猥瑣大叔居然穿一條粉紅色褲衩,任誰看了都會覺得惡心。
秦淵當然不會放過這么好的機會,拿起他的手機就“咔擦”幾聲,拍了幾張相片。
“不許捂臉。”秦淵呵斥說道。
“雙手插在腰間,對,保持這個姿勢,來,跟我一起喊‘茄子’。”
“把那邊的掃帚拿過來,準備跳鋼管舞,什么?你不愿意,找抽吧?”
“大叔,你的動作不對,要性感,性感懂么?不懂?那好,我教你,嘴唇微微嘟起來,眼神要散發著嫵媚,還有最關鍵屁股要翹起來,對,沒錯,就是這樣,還要稍微再翹一點,保持這個姿勢,來,笑一個。”
秦淵越玩越覺得好玩,一下子就給伍世昭拍了十幾張難以啟齒的惡心圖片,那畫面的惡心程度,簡直令人發指,就連秦淵自己也有些受不了。
“把褲衩也脫了。”秦淵指著伍世昭那惡心的褲衩說道。
“能不能不脫?”伍世昭這個時候想哭也哭不出聲音來,秦淵這樣子折磨他,他卻一點反抗的辦法都沒有。
“當然不行,我還要給你來一張全身照,快點,不然我自己過去幫你脫。”秦淵笑瞇瞇說道。
一想到秦淵的蠻力,伍世昭趕緊以最快速度將那條短褲衩脫掉,此刻,他光著身體站在秦淵的面前。
秦淵下意識往伍世昭的下體看去,頓時讓他微微有些驚訝,伍世昭下體的體毛十分稠密,甚至可以說十分惡心,漆黑一片,而秦淵找了好一會兒,都沒看見伍世昭那根丑陋的寶貝。
最后,秦淵才在稠密的體毛里面發現一個小小的凸點,沒想到伍世昭的體重這么龐大,下體的東西如此跟牙簽似地,,秦淵真懷疑他把東西放進女人的體內時,那個女人有沒有知覺?
秦淵迅速將沒有穿衣服的伍世昭拍了一張照片,然后趕緊讓他穿上衣服,他可沒有看男人下體的興趣,更何況還是一個這么猥瑣的大叔。
“你可以穿上衣服了。”秦淵對伍世昭說道。
雖然他的手機拍照不是很清晰,但是足以看清人臉,里面的人確信是伍世昭無疑。
伍世昭如獲圣旨命令,無罪釋放,趕緊將衣服穿了上去,這恐怕是他幾十年來的生涯最丟臉也是最羞恥的一件事情吧?
“你會怎么處理這些照片?”伍世昭穿好衣服后,一臉卑躬屈膝的樣子問道。
現在秦淵讓伍世昭去殺人,恐怕他都不會皺一下眉頭,因為這些照片一旦泄露出去,那么伍世昭今后的生涯恐怕要被毀了。
“放心,它們暫時交由我保管,保證不會讓第二個人知道,當然,前提是你不再去騷擾我的班主任,也就是李欣李老師,我想你知道該怎么做了吧?”秦淵問道。
他之所以找伍世昭,就是因為想要徹底除去這個隱患,秦淵如果一上來就直接使用武力,說不定會讓伍世昭更加仇恨他,等他一離開燕京,遭遇的只會是李欣。
而如今不同,秦淵的手頭上掌握這伍世昭打量的不雅照片,如果伍世昭敢對李欣再動歪念,他自己今后的前途恐怕就會真正的玩完了。
“你確定不會把這些照片流傳給第二個人?”伍世昭半信半疑問道。
他不是半信半疑,他確實不相信秦淵。
“你只能相信我,還有,千萬不要再動李老師的歪念,否則你會連自己怎么死都不知道。”秦淵的氣勢猛然間暴漲起來,伍世昭一個不注意,嚇得直接跪在地上,一臉驚呆的樣子。
直到秦淵消失在辦公室內,伍世昭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剛才秦淵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那股氣勢,恐怕會讓他一輩子都記憶猶新。
秦淵從教室辦公室老樓出來后,當下把手機里的照片給刪了,他當然不會允許如此惡心的照片存在自己的手機上,而且秦淵要達到的威懾效果已經達到了,就算再給伍世昭幾個膽子,他也不敢再去騷擾李欣。
秦淵本來想去找魯雪晴或者楊可卿,可是一想想找其中一個,肯定也要找另外一個,到時候場面應該會非常尷尬,所以秦淵索性誰也不找,直接開車離開。
與此同時,在唐家發生了一場前所未有的政變。
在一個充滿古樸氣息的房間內,一位老者和一名年輕人相視而站,老者拄著拐杖,一臉的憤怒,而年輕人的嘴角,始終向上翹著,露出一絲絲得意的瘋狂。
“你贏了。”兩人對峙了將近幾分鐘,老人不由長嘆一聲說道,聲音之中充滿悲涼,本來就佝僂的身材瞬間又被壓彎。
不用說,這位老者就是唐家最年長的人唐山禮,而年輕人毫無疑問,是唐軒。
曾幾何時,唐軒連站在唐山禮面前的資格都沒有,如今他居然敢傲然地站在他的面前,露出得意瘋狂的笑容,確實是不易。
“我贏了,是你們整個唐家輸了。”唐軒目光熾熱說道,原本白凈的臉上露出興奮的瘋狂,為了等這一天,他已經等了好久,臥薪嘗膽了好久。
“告訴我,為什么你可以這么快就架空唐家其他人的權利?你的背后,到底有誰在替你撐腰?”唐山禮拄著拐杖,全身的重量都在拐杖上面,模樣看起來比之前至少老了十歲。
“現在說這些還有意義嗎?如今整個唐家都在我的掌控之下,即使是你,我也可以輕而易舉地將你送回山莊修養,不再參與唐家的議事。”唐軒諷刺說道。
如今唐軒在唐家的權力,完全達到了最巔峰,因為原本掌控唐家的四個重要人員,兩個被他殺死,另外兩個則被他給囚禁起來。
到最后,唐軒還是沒有殺他父親唐赫,并不是因為他仁慈,而是因為殺了唐赫比不殺他來的好,所以唐軒直接將他囚禁在一個很隱秘的地方,終日不見太陽,其實這樣的懲罰,比殺了唐赫還要讓他難受。
或許在十幾年之后,唐軒徹底掌控唐家,成為唐家名正言順的家主時,到時候哪天一開心,說不定就會把唐赫給放出來。
或許一輩子都只能關押在那里。
“你不會這么做,我這把老骨頭,對你來說應該還是有些用處吧?”唐山禮帶著自嘲說道。
他人雖然老,可是腦子卻一點也不老,如果不是因為他信錯人,唐軒也絕對不會有機會接觸到唐家的真正機密,自然也不可能架空整個唐家,為所欲為。
憑借唐軒一己之力,自然是不可能做到,所以唐山禮很肯定,他的背后有人在操控中,如果是其他三大家族其中一個,那么唐家以后的命運,那就很悲慘了,只能淪落為被吞噬的份。
唐軒內心一驚,唐山禮不愧是老狐貍,即使是現在,唐軒站在他面前都會覺得很有壓力,幸好他要對付的人不是唐山禮,而是唐赫和唐深,否則唐軒恐怕還要再拖延兩三年才能實行他的計劃。
“沒錯,我的背后確實有人,可是我為什么要告訴你?”唐軒諷刺說道。
“我可以暫時替你鎮住唐家,讓你抽出更多的精力去經營適應,不知道這樣的條件能否讓你說出來?”唐山禮淡淡說道。
雖然唐家現在的權利已經被唐軒架空,可是唐軒想要把這權利給“吃”下去,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短暫一年半載,長則幾年時間都很有可能。
可是如果唐山禮肯出面幫忙,那就簡單的多了,時間至少可以縮短十幾倍。
這樣的條件,對唐軒來說,極為誘惑。
“幫我的人有兩個,秦淵和不夜城的易紅月。”
唐山禮一愣,那張老臉上突然間似乎松了一口氣,緩緩說道:“你找到了一座很強大的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