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秦淵三人穿著紅色新衣裳,逐一給葉家里的長輩拜年,雖然平時秦淵跟葉家的人沒什么來往,不過既然是新年,給他們拜一下年也沒什么,畢竟他們也都是秦淵母親的長輩,秦淵這樣做也算是替他母親盡一下情分。
葉延羅一看到三人都穿著紅色衣裝,特別是秦淵穿的那一套紅色唐裝,臉上都是露出滿意的笑容。
葉延羅很喜歡穿唐裝,一年四季。無論什么時候,他身上總算一身樸素的唐裝,這也是他第一次看到秦淵穿唐裝,雖然顏色是鮮艷了一點,不過總算也是一件唐裝。
“來,一人一個紅包,拿著。”葉延羅從桌上拿起早已經準備好的紅包遞給秦淵三人。
秦淵和葉云曼都是一愣,兩人相視一看,都察覺出不可思議的神情。
在秦淵和葉云曼的印象中,葉延羅好像從來沒有給過他們紅包,這還是破天荒第一次。
“謝謝外公。”
“謝謝老頭子。”
“謝謝葉爺爺。”
“老頭子,今年怎么開竅了,居然會發紅包,太陽不會從西邊出來吧?”葉云曼打趣說道。
這個世上,也就只有葉云曼一個人敢這么和閻羅葉延羅這么說話了,就連秦淵也不敢。
葉延羅呵呵一笑,說道:“以后每年都給你這個丫頭發紅包,行了吧?”
“那還差不多。”葉云曼開心笑道,不管紅包里面有多少錢,只要是葉延羅給的,她就很開心。
雖然葉云曼和葉延羅不是真正的父女,而且葉云曼也一直喊這個都可以當自己爺爺的老者為老頭子,但是在葉云曼心中早已把葉延羅當成是自己父親,只是她從來沒有把這份感情表露出來而已。
“雪晴丫頭,過來。”葉延羅突然將目光看向魯雪晴說道。
魯雪晴微微一愣,然后上前幾步,走到葉延羅面前,在別人看來,葉延羅是無比強大的閻羅,可是在魯雪晴看來,只是一個慈祥和藹的老爺爺,他身上的氣息讓魯雪晴感覺十分舒服,就好像自己的親爺爺一樣。
葉延羅從懷里掏出一個玉佩,玉佩晶瑩剔透,散發出熠熠光澤,上面雕刻著一只栩栩如生的鳳凰,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
“這個東西是秦淵他外婆傳下來的的,本來是留給秦淵她母親的,不過她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所以我就把她傳給你。”葉延羅把玉佩遞給魯雪晴說道。
魯雪晴一陣惶恐,趕緊說道:“葉爺爺,這不可,如此貴重的東西,雪晴不能收。”
“難道你不想成為老頭子的外孫媳婦?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就怪老頭子唐突了。”葉延羅呵呵一笑說道,不過并沒有收回玉佩。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
“既然如此,那你就收下,這也不是什么貴重的東西,我留在身邊也沒用。”葉延羅說道。
葉延羅的老伴,也就是秦淵的外婆,在秦淵沒有出世前就已經仙游了,秦淵甚至連他外婆名字都不知道。
魯雪晴將目光看向秦淵,還是很猶豫,她當然想成為秦淵的妻子,可是她看得出這間玉佩不凡,而且還是葉延羅妻子流傳下來的東西,肯定很有紀念價值,葉延羅這么說只不過是讓她心安理得收下而已。
秦淵對魯雪晴點點頭,示意她收下,既然葉延羅肯將玉佩給魯雪晴,那就證明他已經完全接納了她。
魯雪晴輕咬嘴唇,然后還是收下了玉佩。
“謝謝葉爺爺。”
“還叫葉爺爺?”葉延羅笑著說道。
魯雪晴臉蛋一紅,低著頭喊道:“外公。”
“哈哈,好。”葉延羅大笑一聲,他已經很久沒有笑得這么開心了。
此時葉云曼也是一臉羨慕地看著魯雪晴,不過眼神之中似乎還有一點幽怨。
葉延羅似乎察覺到什么,然后他的手中突然間又多了一塊圓環白玉掛墜,對著葉云曼說道:“丫頭,你也有份。”
“我也有?”葉云曼有些不可思議問道。
“這是你那死去的母親的貼身玉環,放在我這里也沒什么用,就傳給你了。”葉延羅說道。
葉云曼不像魯雪晴那么客氣,直接接過玉環,一入手心就感覺玉環傳來一股溫熱的力量,十分暖和。
“謝謝老頭子。”葉云曼欣喜說道,愛不釋手地把玩著玉環。
對于秦淵和葉云曼的關系,葉延羅早就心知,而且葉云曼不是楚子之身,葉延羅也一眼就看得出來,只是一直沒有揭破而已。
年輕人有年輕人的世界,如果最后秦淵真的和葉云曼在一起,他也不會反對。
拜過年后,秦淵三人商量著要出去哪里玩時,他口袋里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這個時候,還會有誰打電話給我?”
秦淵拿起電話,才發現是何鐵軍打來的電話,于是直接接通了電話。
“首長,新年快樂。”秦淵笑呵呵說道,他打算明天找個時間去何鐵軍那里百年,沒想到大年初一他就打電話過來了。
“呵呵,新年快樂,秦淵,現在有沒空,過來我這里一趟。”何鐵軍說道。
“首長,有急事嗎?”秦淵聽得出何鐵軍話中有話,可是他剛才才答應葉云曼她們要出去玩,現在若是離開,覺得很對不起她們。
“嗯,有個人想見你。”何鐵軍淡淡說道。
“誰?”秦淵身體一怔,他有預感,何鐵軍口中所說的人肯定不簡單。
“夏侯主席。”
秦淵身體一頓,華夏主席夏侯平要見他?
對于這位主席,秦淵向來都是敬而遠之,當初秦淵也聽說過他的事跡,只是一直無緣見面,沒想到這一次他居然親自說要見他,其中肯定有貓膩。
“好,我等下就過去。”秦淵只好答應道。
夏侯平召見他,秦淵可不敢不給面子,要知道那可是站在華夏權利巔峰的人物,多少人磕破腦袋都想要見他一面。
和葉云曼兩人解釋一番后,兩女雖然不情愿,但還是讓秦淵離開了。
依舊開著葉濤那一輛奔馳跑車,秦淵直奔何鐵軍的家里。
車剛一停下來,秦淵就看到有數十名軍人圍在大門口,手持先進的沖鋒槍,警惕地看著秦淵。
秦淵無奈,只好從車上面下來,瞬間數十支槍口齊刷刷指向秦淵,而且秦淵還感覺到,周圍有不下十個狙擊手正瞄著他的腦袋,一旦有異常,絕對會毫不猶豫爆了他的腦袋。
“這里是私人地方,請馬上離開,不然別怪我們不客氣。”一個上校軍銜的軍人冷聲喝道。
其他軍人也都面目冷峻的看著秦淵,個個如狼似虎,顯然都不是尋常兵種,一看就知道是經受過高強度訓練的特種兵。
甚至于秦淵感覺到,這群特種兵的實力,不會比東方神龍特種兵弱,看來華夏軍隊中還是能人輩出,擁有著許多秦淵不知道的強大特種部隊。
“我叫秦淵,是何首長讓我來了,你們可以通報一聲。”秦淵淡淡說道,面對眾多槍口,他沒有絲毫的畏懼。
“秦淵?你就是兇獸?”那名上校驚訝地看著秦淵問道。
“你認識我?”
能夠知道自己本名,而且還知道自己就是兇獸,在軍隊應該不是無名之輩,不過秦淵卻不認識對方是誰。
“我叫劉志遠,是主席的貼身警衛員,所以我知道你,現在你可以進去了。”劉志遠的態度顯然變得恭敬許多。
“劉上校,這似乎不符合規矩?”一個同樣為上校軍銜的軍人冷聲說道。
他們是夏侯平的貼身軍隊,屬于秘密編制部隊,一切為了保護夏侯平的安全,現在讓一個不明身份的人進去,顯然不符合他們的規矩,要知道夏侯平的安全比什么都重要,
“他是兇獸,我相信他不會對主席不利,再說,他要是真的來刺殺主席,我們這里的人擋不住。”劉志遠皺著眉頭說道。
別人不知道兇獸的厲害,可是他身為夏侯平身邊的警衛員,秦淵的檔案他早就看過,自然深知秦淵的厲害,別說他們這四十多人,就算再來一倍,秦淵要刺殺夏侯平,他們也不能阻止。
“嘶——”
周圍的特種兵都是倒吸一口涼氣,紛紛將目光聚集到秦淵身上,這個到底是何方神圣,連號稱鐵面軍人的劉志遠都這么畏懼?
“沒事,你們檢查吧,反正我身上也沒什么危險物品。”秦淵聳了聳肩,無所謂說道。
對方是夏侯平的貼身部隊,秦淵也不想和他們鬧上矛盾。
“這,好吧,我來檢查。”劉志遠猶豫了一陣,然后親自上前替秦淵檢查了一番,然后說道:“兇獸,你可以進去了,首長就在里面。”
“謝謝。”秦淵道謝一聲,然后大步走進園林內,沒有一個人敢上前阻攔。
秦淵穿過之前那個小湖泊,遠遠就看到兩個老人悠閑地坐在門外曬著太陽,談笑風生,好不愜意。
秦淵瞇眼一看,目光匯聚到那個較為年輕的老人身上,他面目平和,沒有絲毫的銳氣,如同一個普通的老者,眉宇間散發出平易近人的氣息,恐怕誰也想不到,這個就是站在全華夏最巔峰的老人,夏主席夏侯平。